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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往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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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单于坐在车上一边和廖仲恺搭着话,一边猜测廖仲恺怎么今天请自己吃饭的目的。

    不一会,车子就到了廖仲恺的家,不得不承认廖仲恺的确是一名廉洁的官员,看得出来廖仲恺的房子非常的朴素,甚至是破旧。

    单于和廖仲恺进了屋内,廖家的佣人就迎了上来,用粤语恭敬的对廖仲恺说道“先生,太太和少爷去了大元帅家,太太让我告诉您自己先吃,不用等她和少爷了。”廖仲恺是一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不管他多忙也要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不过今天廖仲恺知道是孙中山有意把自己的太太和儿子叫过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方便自己和单于的谈话。

    于是不在意的说道“恩,我知道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你多添一个菜。顺便把我那瓶英国领事送的红酒打开。”

    而单于在广州待了大半年,基本上已经能听懂粤语了,知道廖仲恺的夫人和儿子不在时单于还有几分遗憾,单于还真想见见那位在抗战时期在香港每逢演讲必到,到了必谈廖仲恺,谈廖仲恺必哭的何香凝女士以及日后共和国负责对台事物的多灾多难的廖承ZHI先生,不过这个时候叫他小朋友也许合适些。

    当听到廖仲恺为自己的到来开了一瓶红酒时,单于不由的暗自高兴,要知道来到这个时代大半年了自己还没有喝过红酒呢。要知道在单于原来的那个时空,像单于这样的小资可是标榜只喝红酒的。

    看的出来廖家开饭时间十分的有规律,单于当和廖仲恺聊了没一会,佣人就通知可以吃饭了。单于来到饭厅一看,原来是西式晚餐,怪不得要开红酒呢。不过单于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廖仲恺家西化的那么厉害吗?晚餐居然是牛排?

    正当单于纳闷的时候,廖仲恺自己就揭开了谜底“文革,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你的,算是庆祝你毕业吧。我想你很久都没有吃西餐了吧?”

    恐怕不光是这个原因吧?单于心里琢磨着,看来是我的笔记起效果了,我说嘛,我连地缘政治学都般出来了,再没有点反应,我该怀疑孙中山是不是政治家了。

    想到这里,单于有了主意,实际上早在他写报告之前就想好了怎么样询问孙中山以及廖仲恺的询问。

    于是单于大大方方拿起开好了的红酒,恭敬的给廖仲恺倒好,然后再给自己倒上,这才坐下系好餐巾,举起酒杯对廖仲恺说道“先生太客气了,学生就以这杯酒祝先生和总理身体健康,国事顺利。”

    廖仲恺似乎也没有急于询问单于的意思,微笑着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恩,也庆祝你毕业。”

    单于看廖仲恺一直没开口也不着急,也就向廖仲恺询问了军校同学们的近况,毕竟他这大半个月几乎是宿舍和党部两点一线的生活。两人便吃便聊了些军校趣事。

    吃完饭后,廖仲恺带着单于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佣人给两人端上咖啡后也退了出去。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廖仲恺这才开口说到正事上“文革,你的笔记孙先生和我都看了,我们都很惊讶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的见识,你愿意告诉我,你在澳洲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吗?我简直太好奇了。”

    “其实这些笔记里有很多都是阿布的思想,他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我只是结合了我回国后了解的一些情况而已。”早有准备的单于侃侃而谈。

    “阿布?”廖仲恺心里暗自奇怪,怎么不是他白俄邻居吗?

    “哦,他是我邻居,全名是阿布拉西莫维奇,我觉得叫他阿布比较亲切,他也不反对。”单于嘴上一本正经的向廖仲恺解释着,可是心里却笑的不行。

    “哦,原来这样。”廖仲恺恍然大悟,想了想也觉得阿布这个简称果然很亲切又滑稽,也莞尔一笑。

    “事实上我现在才明白他真的教了我很多东西,阿布虽然是一个沙俄贵族出身,可是他内心却非常支持列宁的革命,而且我觉得阿布的学问见识不在列宁之下;可是苏维埃共和国刚成立时一些政策实在是太左了,不得已,阿布这才迁移到澳洲。不过到底他是怎么来的澳洲我也不清楚,因为我家搬到那里时阿布已经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了,而且我问他他也不回答。”既然说谎,单于当然知道怎么样把这个谎话说的不露破绽。

    “哦,那么你现在和阿布还有联系吗?”廖仲恺想了想单于的话,觉得单于说的很合理,也就没有怀疑,便想询问这位阿布的近况。

    “很遗憾,在我父母出车祸的前一个月阿布一家就去了美国,而且我现在又回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联系到阿布。”单于说完,心里暗笑到如果谁能活到下个世纪,我相信他一定会在伦敦找到阿布的。

    “真是可惜了,如此人物我还想找机会向他请教呢。”既然听单于说阿布已经不在澳洲去了美国,廖仲恺自然知道几乎是没有可能找到这个阿布的,也就不提孙中山准备聘请阿布的事情了。

    反而廖仲恺和单于谈起了单于那个农村改革计划以及地缘政治,单于当然求之不得,毕竟单于觉得自己被忽视的太久了,他也开始喜欢被人重视的感觉,于是就和廖仲恺谈了起来,反正遇到什么不好解释的地方单于全部推到阿布的头上,不过就算是这样,廖仲恺也觉得阿布和单于这对师徒实在了不起,自己也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当天晚上两人聊了一个通宵,第二天一早,廖仲恺做主让单于在家休息一半天,把单于送回宿舍后廖仲恺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孙中山的办公室。

    两人聊了些什么至今没有人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当天下午单于回到党部后孙中山在第一时间就召见了单于,并且和单于聊了很久。等单于从孙中山办公室出来以后,孙中山随即宣布了对单于的工作任命:任命单于为他的副卫士长兼机要秘书,并且以大元帅的身份授予单于上尉军衔。在黄埔军校的历史上单于再次拿了一个第一,第一个升迁到上尉的黄埔学员。

    单于终于在党部重新迎回了阔别以久的重视,现在没有人不知道单于深受孙中山的重视了。而单于本人却没有发觉自己似乎是变了,开始从旁观者慢慢的变成了参与者。

    本回完。

    

    注1:地缘政治是政治地理学中的一种理论。它根据各种地理要素和政治格局的地域形式,分析和预测世界或地区范围的战略形势和有关国家的政治行为。地缘政治学把地理因素视为影响甚至决定国家政治行为的一个基本因素。20世纪,由于全球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的发展,出现了各种地缘政治理论。A。T。马汉强调海权对国际政治的影响,认为谁能控制海洋,谁就能成为世界强国,而控制海洋的关键在于对世界重要海道和海峡的控制。他的理论被称为海权论。H。J。麦金德则提出陆心说,认为随着陆上交通工具的发展,欧亚大陆的心脏地带成为最重要的战略地区。他的理论被称为陆权论,对世界政治的影响很大。到40年代,N。J。斯皮克曼强调边缘地带的重要性,提出陆缘说,为陆权论中的另一派地缘政治理论。50年代,A。de塞维尔斯基根据空军在战略中的重要作用和美、苏空军控制范围重叠的地区,提出北极地区对美国争夺制空权十分重要的理论,被称为空权论。1973年S。B。科恩提出地缘政治学战略模型,将世界分为海洋贸易区和欧亚大陆区两个地缘战略区。地缘政治学已经成为各国制订国防和外交等政策的一项重要依据。各种地缘政治理论的研究虽然都是以地理环境作为基础,但依据重点有所不同。过去多从历史、政治、军事等方面考虑,而近年来对经济、社会等方面的作用日益重视。

    注2;何女士在香港这个“三必”是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似乎记得是张爱玲表妹爆料的。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何女士这样似乎是有点过犹不及。

    =

    作者的废话:

    为什么大家一定要主角有主观的改变这个历史的愿望呢?事实上我觉得单于不是一个有为国为民思想的人(事实上主角这点上和银英里的杨威利很像),但是这并不仿碍主角改变历史,因为历史是有必然性的。你在一个位置上你至少要敬业吧?这点敬业精神主角还是有的。无间道三里有一句话我很欣赏:往往是事情改变人,人改变不了事情。虽然说单于给自己定位在一个旁观者,可是正如我这章所写的那样,很多事情会改变人的想法,改变他做事的方法。如果是单于才到广州而就在中央党部谋得一个职务,我相信就算是支使单干杂活的那位秘书单于绝对会很尊敬,因为人家是英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可能这样单于反而会泯然众人矣,因为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原来不值一提。

    可是为什么在这章里单于觉得心里不舒服呢?因为他在来到这个时空一直到军校都生活在一群大人物的赞扬甚至是崇拜中,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而当他来到党部,别人都把他看成普通人时,他反而会接受不了。

    正如现实生活中的大明星嘴上都说自己是普通人,想过普通的生活,可是要是大家真的把他当作普通人,谁都不关心他,也不报道他,估计要不了一个星期这位明星就要自己制造新闻了。

    所以单于才会在读书笔记里故意去显摆自己,目的就是要重新获得别人的赞许和重视。事实上他已经不可能做一个普通人了。

    所以请大家不要觉得单于怎么样,他注定是风云人物,注定要改变一些历史的。

第三卷 水溢瓶口各自流 第六回 几方相思量 黄埔成朝阳

    在单于离开军校的日子,军校并没有因单于的离去而变的平静,相反随着两种主义在军校的交汇,学生之间的争执也初见端倪,而军校的负责人公正来说并没有参与其中,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正忙着为第一期学员的安排以及即将组建完毕的黄埔教导团的各级军官人选而头痛着。

    这个时期学员们关于主义的争执事实上是非常朴素的,当然应该承认的是任何争执都伴随着人与人之间的嫉妒、羡慕、猜疑。

    几个铁杆的国民党员贺衷寒、邓文仪、胡宗南、杜聿明、关麟征等人就乘军校休息日聚在了离军校不远的小吃店里。

    “现在单于一走,你看蒋先云他们几个嚣张的样子!哼,明明是我们国民党的附庸,现在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邓文仪率先发难。

    “蒋巫山还好点,至少还有点真本事,但是李之龙这样的轻佻浮躁之徒实在是我们军校的耻辱!其实谁不知道剧社之前受欢迎的原因是单文革在给他们写剧本,现在单文革一走李之龙就只用他们GCD员的剧本,简直把剧社看成了他GCD的私产!由此可见GCD已经在逐步蚕食军校各个部门了,我实在是担心啊。”胡宗南一脸的正气凛然。

    胡宗南之所以对李之龙不满是有原因的,事实上在血花剧社成立之初胡宗南是相当积极的参与份子,而且自恃自己相貌堂堂,去就要求演主角,可是胡宗南的个子实在是不适合演主角,只能让他跑跑龙套,可是几次龙套经历后胡宗南就不干了,觉得太丢人了。开始还认为是李之龙对他有偏见,可在和单于谈了一次后胡宗南就也就不说什么了。单于明明白白的告诉胡宗南他的身高实在不适合演主角。

    胡宗南对单于还是服气的,就算心里不服,但是单于毕竟深受党代表、校长的赏识,不是他胡宗南惹得起的。再说单于说的既委婉又诚恳,事实上单于也没有骗他,舞台剧的确对演员的身高有要求,如果太矮了坐在后排的观众根本看不见演员。

    所以胡宗南就把注意力转到了编剧上面了,可是当时剧社的剧本都是单于在写,单于凭借着他领先这个时代近百年的知识,写出的剧本确实是又好玩又符合当时革命青年的胃口。胡宗南也并不是盲目自大的无知之徒,知道自己写的剧本没有单于的好,所以也安心在单于身边打打下手,单于也本着广结善缘的原则,也很是指点了胡宗南一番。

    单于一走,胡宗南就认为自己在剧社里理所当然的是第一编剧,所以很得意的给了李之龙一本剧本,可是李之龙看了他的剧本后完全不知道胡宗南这个剧本想表现的是什么,甚至台词都莫名奇妙,李之龙不得已找到胡宗南委婉的告诉胡宗南希望他改改台词,胡宗南一副名家派头,当即表示自己的剧本不用修改,并且告诉李之龙,让李之龙照着演就好了。

    当然既然胡宗南不肯改剧本,剧社只能把胡宗南的剧本枪毙了,胡宗南却认为是李之龙有意排挤他,进而认为是有意排斥国民党。从此退出了剧社。所以今天胡宗南首先把矛头对准了李之龙。

    “寿山兄说的对,说起来还是单于这小子姑息养奸。我听说本来校长是让单于负责成立剧社的,不知道他什么毛病犯了,居然向校长推荐了李之龙这个花花公子。不然的话剧社怎么会被GCD掌握了?!”邓文仪大概是因为和单于第一次见面时被单于抢白了一番,因此对单于一直心中不满,所以话里话外有意把矛头对准单于。

    “雪冰,你这话过了啊,文革还是不错的,是我党优秀青年;他不过是一心贯彻总理的联俄联共的政策,处处与人为善而已;我想文革自己也没有想到GCD和李之龙在他走后这么快就排挤我们国民党。”胡宗南对单于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再说单于现在前途一片光明,胡宗南可不想得罪单于。

    除了邓文仪之外,其余的人也纷纷对胡宗南的话表示赞同。

    “就是,单于对朋友还是够意思的,雪冰你不要胡说啊。”关麟征表达的更直接。

    “我那里胡说了?没看见单于和蒋先云、李之龙这些GCD打的火热吗?!我看单于搞不好也受到GCD的影响!”邓文仪看见大家纷纷责备他,一时脸上挂不住,吼了出来。

    听见邓文仪这样说,大家纷纷都露出鄙视的表情,认为邓文仪是在嫉妒单于。关麟征正想站起来痛斥邓文仪时,被杜聿明一手拉住,并向他孥了孥嘴,关麟征顺着一看,原来贺衷寒已经先站起来说话了。

    “雪冰,你大错特错了!”贺衷寒没想到邓文仪这么白痴,说实话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单于已经等于是军校国民党学员的一面旗帜了。而今天这次聚会目的是为了商量如何和蒋先云争夺青军会主导权,而邓文仪却愚蠢的朝单于开火,这不是本末倒置吗?因此贺衷寒决定要好好痛斥邓文仪一番。

    “文革那天在宿舍的讲话就已经表明他不可能信仰共产主义!再说他就算和蒋先云那些GCD交好又怎么样?我相信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单文革是知道怎么抉择的!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GCD那是刻意和文革交好,实际上包藏祸心。文革尽管才华横溢,但是毕竟长在国外又年轻,这才上了GCD的当!以为GCD是真心和他交朋友的。这也能怪文革吗?只要我们能把GCD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以文革的智慧会不明白谁是真朋友谁是假朋友吗?”

    贺衷寒看见邓文仪羞红了脸,低着头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又转过脸来对胡宗南等人说道“我们今天之所以聚会在这里,我们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为了国家民族!大家知道我曾经一度加入过GCD,而正是那段经历让我明白了只有三民主义才能挽救中国!只有国民党才是中国的希望!因此我们一定要坚决的和GCD展开斗争,哪怕是流血牺牲也在所不惜!”

    这一番话说的是正义凛然,大气磅礴,使得胡宗南等人心里泛起几分悲壮,几分神圣;仿佛自己真的在做一件挽救国民民族的大事。

    实际上到底为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有意思的是在军校政治部里,周主任和蒋先云也谈到了那次单于在宿舍里的讲话。

    “巫山,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单于是不可能加入我们的,别费心思了。”周主任温言劝慰着一脸遗憾的蒋先云。

    “主任,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单于的才华实在是在众人之上,而且他对共产主义并没有偏见,对我们也很友好。这样的人加入我们,对我党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蒋先云看来并没有把周主任的话听进去,还在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巫山,那次单于在宿舍的讲话难道你没有听懂吗?很明显看的出他对共产主义有很深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我们现在一般的党员,可是他对共产主义在中国的前景是不看好的,甚至我认为实际上他是反对共产主义的。这样的人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却不可能成为我们自己的同志。”周主任看见蒋先云似乎还是不明白,只好再向他解释一番。

    “主任,既然你认为文革了解共产主义又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我们的同志呢?连很多原本对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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