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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当然,这里并不排除可能有别的什么未知现象也会同电晕辉光一起被拍摄下来——这个问题已有人提出过。但究竟是否有这种可能,应由这些提出者自己加以检验。
正如基尔里安本人当初就认识到的,基尔里安效应实际上并不是一个新发现。1777年时,利希腾堡第一个记述了电晕辉光的成象。他注意到,当一枚尖针和一块松香间发生高压放电时,松香块上就会出现由松香末形成的放射状图形。本世纪初,电学奇才忒斯拉为了宣传自己的发明,经常让高压高频的弱交流电通过自己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笼罩在一团光晕之中,并且还能从指尖打出火花来。他曾把这些现象拍成照片。
因此,基尔里安夫妇所做的,只是重新发现了一个已知的物理过程和摄影方式。事实上,就在1939年,几位捷克人也独立发表过一篇有关论文,这几乎与基尔里安夫妇的工作同时。基尔里安——还有继他之后一些美国研究人员——的贡献在于引起了人们的兴趣,对摄影技术作了重要改进,以及扩大了拍摄对象的范围。
影响照片图象的形状和色彩的因素有哪些呢?前面已经提到过,基尔里安图象因被拍摄对象的心理状态不同而变化。一个人处于愤怒状态时的辉光在色彩、大小、亮度,以及光簇的分布范围和密度上,是与该人处于亢奋或沉思状态时有所不同的。那么,人们所观察到的这些变化,是由于拍摄对象的“能量形体”发生了变化呢,还是由于某些平淡无奇的普通变化?
德莱克塞大学的一批物理学家和心理学家在这个问题上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近年来,W·;埃迪森、H·;凯勒、D·;福斯特和J·;O·;佩赫克等人一直对基尔里安效应进行着细致的研究,他们的工作堪称客观、细心、内行和科学化的典范。他们拍摄了手指尖处于各种不同干湿条件下的基尔里安照片。结果表明,指尖内和指尖表面的水汽对改变辉光区的大小和亮度是有作用的。水汽会使光簇变稀疏。原因可能是潮湿的指尖会使水汽进入感光底片上方的空气中,并沾到底片上,因此影响了电流的通路,从而使电晕辉光区出现变化。
这个研究小组还发现,能引起情感变化的刺激因素,如很强的噪音或镊子的夹拧,都会使照片的图象有所改变,但这种改变还是与拍摄对象的湿度变化有关。这一结论并不使人惊奇。我们早已知道,那怕是不太紧张的状态,也会造成皮肤内的水份含量发生变化。测谎器就是根据这一事实制造出来的。在基尔里安试验中,湿度的变化形式和测谎器测谎时湿度的变化形式相似,只不过前者可能更灵敏些。因此有理由认为,所观察到的实验对象在不同的情感或知觉状态下所发生的一切变化——至少是其中的大多数,都是由于皮肤表面的湿度变化造成的。
寻求照片在色彩上的变化原因,简直象个有趣的侦探故事。用彩色胶片摄影时,基尔里安图象的色彩通常介于蓝色和青白色之间——具体色彩视胶片的型号而定。然而,有时照片上也会出现橙红色和黄色。对此,有人提出了一些颇为惊人的特异性解释。德莱克塞大学的研究人员根据斯坦福大学的鲍义耳和梯勒,以及美国海军部研究生院的浦克曾提出过的建议,指出橙黄色的出现可能是由于使用了透明片基的感光底片所致。如果片基不透明,便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当试验对象有较高的水份含量时,色彩也有可能向橙黄区域转移。
进一步的研究发现:彩色胶片中从上到下涂着蓝、绿,红三层染料。在正常情况下,某一种色彩的光只会被相应的染料层吸收,即能量较高的辐射(蓝光)被上层的蓝染料吸收,其余能量较低的成分分别被下面的两层染料吸收。只要曝光不过度,图象就会表现出拍摄物体的本来色彩。然而,在进行基尔里安摄影时,试验对象与胶片直接接触。这是一种特殊的拍摄条件。德莱克塞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如果试验对象所含的水份沁到胶片上,电晕辉光将不只在有水汽的地方出现,还会在它的下面发生。这就是说,在胶片的背面也会出现电晕辉光。徜若片基是透明的,胶片底部的红色染料层就会被入射的任何光线作用,而且无论射来的是什么样的光,胶片上产生的都是橙红色的象。于是,原先在特异现象研究资料中被神秘而朦胧地解释过的这一发现,便又一次被证明是由简单的物理原因造成的。
有关基尔里安效应的研究目前仍在进行。我们已经发现,它是一个相当复杂的现象。对照片上看到的“通灵愈合术”的施术者,在施术前后灵气的变化,不应匆忙归因于某种超自然的原因。我们现在知道,影响成象情况的因素至少有二十五个。对所有这些物理变量都要一一了解与控制然后才谈得上理解基尔里安效应。再举例来说,德莱克塞大学的这批研究人员还多次发现,光簇——即从所拍摄的手指尖向外辐展的光带——的范围大小也受到如下因素的影响:感光底片的型号;电路中通过的是交流电还是直流电;电压大小、电脉冲频率、脉冲上升时间、线路的电阻绝缘体的厚度;空气中的水汽含量;拍摄物体表面的几何形状;等等。
迄今为止,研究基尔里安过程的绝大多数科学家并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神秘的现象。看来,那种认为照片中反映了特异现象的设想,应是来自对有关物理过程的错误理解,来自缺乏严格的技术测量技能。对于认为它是特异现象的所有设想,目前尚未逐一考查过,然而应该认为,我们目前的战略应是运用自己具备的传统科学知识,对有关基尔里安效应的观察结果进行解释
既然基尔里安效应会产生美丽迷人的照片,有理由设想大自然的这项艺术作品,乃是检查有关动植物组织含水量的妙法。但是,一些特异性研究人员想要证明基尔里安效应超出实体存在的范围,恐怕只能是徒劳。
我们熟悉的历史是这样开始的:四五千年前,在大河两岸或沿海岛屿,人类四大文明古国相继崛起。你是否接受这些知识,这甚至曾经左右了我们的高考成绩。
但是,这种观念目前正受到巨大冲击。特别是自90年代以来,一些西方历史学家力图证明,早在四大文明古国之前,就存在过一个超级文明,虽然已经湮灭,但人类至今仍可以感受到它的余温。
否则你无法解释,为什么古埃及人甫一脱离蒙昧状态,便创造出金字塔奇迹。学者们被迫匍匐在一些神奇的数字面前:胡夫金字塔高150米,扩大10亿倍,就是太阳到地球的距离;塔重乘10的15次方,等于地球的重量;穿过金字塔的经线,刚好把地球上海洋和陆地分为对等的两半。“巧合”的数字还可以列举很多,然而难道仅仅都是巧合吗?这种怀疑也许会动摇埃及人的民族自豪感,但对于堆积230万块巨石的惊人工程,学者们指出,以当时的技术水平,埃及必须有5000万人口才能勉强承担,而那时全世界才不过2000万人。
一定有些什么人,在古埃及人之前建造了金字塔。他们试图通过金字塔向后世传达某种信息,还有他们的骄傲。那么,他们是谁?
金字塔只是一个例子。我们的疑问还很多。
也许你已经注意到,我们是在拿今天的标准评价过去的成就。 可是,我们凭什么认定自己的标准就是天经地义?因此,对传统史学的冲击,也许将在两个方向上同时取得突破,一个是证明史前超级文明的存在,一个是从此打消人类惟我独尊的自大狂倾向。
新一轮的疑古思潮波及中国,恰好在世纪末的今天。我们注意到, 近年来连续翻译出版了《水晶头骨之谜》、《上帝的指纹》、《破译圣经》、《众神的宫殿》、《神秘的北纬30度》、《伊甸园秘境》等书籍。从目前市面上上百种外星人、大预言类的读物来看,书商的目的,也许是想搭世纪末心态的便车炒作一把,更不排除危言耸听、迷信妄言的成份,造成某种歧义,但有套“世界伟大考古纪实丛书”还是能够脱颖而出,以其探索精神的新视野引起关注。当然,诚如作者们所言,立论还仅仅停留在推理猜测的阶段,至今还找不到一件实物确凿地证明他们的观点,但我们不能因此忽视其方法论上的价值。大胆猜想,小心求证,希望这些学者们最终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应该提到的是,自90年代以来,我们一直沉醉在对财富的追求中,却忽略了世界正在考古方面取得重大突破。
一个例子是发现了玛雅人世代流传的13颗水晶头骨,据说里边藏著有关人类未来的大秘密,而只有当人类达到更高的道德水准,13颗水晶头骨才会重新聚集起来,向我们揭开谜底。这听起来好像玄而又玄,但重要的是水晶头骨从何而来,即使以现在科技手段也不容易打造得如此完美。莫非它们是古代大西洲人的遗物?
柏拉图写道,他听埃及的祭司们说,1万年前,也就是距今12000年前,大西洋中有一个大西洲,强盛无比,但在一夜之间因大地震沉入海底。几百年来,有关寻找大西洲的书籍出版了不下几百种,还有人声称在水下发现了可能属于大西洲的城市。那么,包括埃及文明在内,还有美洲的几种土著文明,会不会受到大西洲文明的影响?你看大洋两边的陆地上都有金字塔,有著相似的神话传说,还都存在远远超出当时一般水平的数学和天文学知识。难道,这又仅仅是巧合?
我们不能够对这些疑问视而不见,因为它们要解决的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如果回避这个问题,我们今天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将毫无意义。而且中国人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否则我们又怎么解释巴颜喀拉山里发现的那些小矮人的骨骼到底是谁,而骨骼旁边那些密纹唱片一样的石盘又是什么东西?我们不知道的还太多。
尽管还缺乏确凿的实物证据,但神话可以给我们启发。人们曾经认为,神话就是神话,不过是先民的胡思乱想,不足为凭。可是特洛伊怎么样?一个原本认定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城市,在上个世纪,硬让一个不信邪的德国人谢里曼从泥土里一锹一锹地给挖出来了。《圣经》难道只是宗教经典和神话传说吗?它实际上成了考古发掘的指南针,又有多少个传说中的城市就这样重见天日。一些学者们越来越倾向于相信,神话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历史。
在世界各地的神话里,几乎无一例外都说到,神从天上下来,创造了人类。难道这又是集体撒谎或集体酒精中毒吗?尽管劳动积累智慧毫无疑问,但人类史前那段智力上突飞猛进的年代又是什么力量促成的呢?会不会有来自地球以外的力量介入?
人类往往在求知上表现得很矛盾,一方面以穷幽探源为最大快乐,另一方面却又害怕一旦洞悉真相而陷入更大的迷惘和恐慌。这使我们在探讨有关外星人的话题上表现得畏首畏尾。可以撇开那些五花八门的UFO目击报告,但我们却不能不正视某些历史文物带来的疑惑。法国山洞里史前岩画上的人物,居然戴著宇航员样式的头盔,并且伸出天线状的东西。哥伦比亚出土的一件上古黄金饰品,怎么看怎么像一架喷气式飞机,经检测非常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古玛雅人一个石棺上的图画,神坐在流线形的容器里, 穿短裤,脚踩踏板,手握操纵杆一样的东西,身后仿佛是一个机械箱,尾部呈火焰喷射状。除了像宇航员驾驶飞行器,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那个超级史前文明,如果当真存在过的话,它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一种看法认为,它想向后人揭示文明的兴衰和轮回。我们一向认定,不论螺旋上升也好,波浪起伏也好,历史总是呈不断前进趋势的。但果真如此吗?历史课本明白告诉我们,世界上最早的城市是印度北部的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但历史课本并没有告诉我们只言片语,摩亨佐达罗在发掘出来的时候,呈现出怎样一幅死寂凄凉的末日景象。明显仓促死亡的骸骨有的紧紧抱在一起,显示出瞬间遭到高温袭击的迹象,连石头都玻璃化了。是什么东 西如此威力巨大,令连下水道都设计得那么精巧的城市刹那间灰飞烟灭?把谜留给自己去猜。
注:有著“死亡之城”之称的印度古城摩亨佐达罗,建于5000年前,这座当时最现代化的都市,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毁于一旦,从发掘出的人骨来看,其猝死的原因是猛烈异常的高温加热。
在所有的神话里,神在离去的时候,都承诺他们还会回来。宗教里的末日审判大致也来源于此。当然,对于神话我们不宜作庸俗化理解,简单归结于保护地球爱好和平一类的现代主题,它真正想说的也许是对于人类未来的命运,应该放在一个更大的时空尺度里来看待,包括我们对于生命、对于智慧,直至对于“人”的重新理解。
他们的研究遭到正统史学界的蔑视甚至故意忽视,他们的声音微弱,前行艰难。谁更有理不是我们所能判断的问题,但是,正统史学界囿于畛域和门户争执,似乎正在失去以往的活力。任何一门学科若要不断前进,都必须依赖两个方面的支持,一个是方法论的突破,一个是实证的进展。举个例子,当甲骨文研究取得突破后,疑古派就被迫大步后退了。遗憾的是,史前存在超级文明的拥护者们,目前还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这使他们的抱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但最重要的是他们正在试图改变人们以往的固有观念,并且争取到越来越多的拥护者。像澳大利亚传媒大王默多克,前不久不惜巨资买下一座金字塔的发掘权并真的把工程队开了进去,还进行了现场直播,尽管看起来一无所获,但其轰动效应不可小视。默多克是个聪明人,选择干这事决不会是让钱烧的。它是一种观念的反映,是对传统的挑战姿态,是一个巨大的声音在问: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
佛法修炼,“悟”很重要。有这样一个佛教故事:一个小和尚对老和尚说,我没有看见佛祖,怎么叫我相信佛祖的存在呢?老和尚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把他带到了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对小和尚说,墙角有一把锤子。小和尚使劲瞪大了眼睛,也没有看见什么锤子,于是说,我没有看见啊。老和尚点亮了灯,指著墙角的锤子对小和尚说,你看不见就说明他不存在吗?
一、史前文明的确凿证据
大量的不同地质时期、历史年代的人类史前文明的证据不断被发现。史前人类不但存在,而且考古学的证据还证明人类的史前文化是十分发达的,在史前建筑、天文、地理、物理、冶金、医学、艺术等方面均取得惊人的成就,有的甚至连现在的科技水平也达不到那种程度。如世界各地的史前巨石建筑、20亿年前的核反应堆、28亿年前的金属球、4亿多年前的太古石画、约3亿年前的三叶虫化石上的人的脚印、2。35亿年前的三叠纪岩石层上的人类脚印、6500万年前的金属管、几十万年前的精美壁画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进化论所无法解释的。
二、达尔文进化论的坍塌
如果生物的产生真的如达尔文进化论那样,从一种简单低等生物进化到另一种复杂较高等生物,中间必须经过无数代具有微小差异的不同形态的生物,但是,迄今为止,考古学并没有这样的发现,任何种类的生物都是各从其类,找不到任何中间生物,存在“失落的环节”。比如可以找到类人猿,但这只是猿,找不到介于猿和人之间的过渡物种--类猿人,如何解释这些“失落的环节”?
在长达38亿年的化石记录中,最令人费解的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指绝大多数动物门类在寒武纪就象“爆炸”一样突然出现,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现了从单样性到多样性的飞跃。这从根本上动摇了达尔文进化论的中心论点--生物种是逐渐变异的假说。
从进化论的分子基础看,基因突变是进化论的主要进化依据。然而,根据统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突变都是不正常的、有害的、有缺陷的,甚至是致命的。而且突变后的个体常常在自然环境中活不久,所以生物的突变只是少数,不是多数,突变是退化而不是进化。生物会有突变,然而不管如何突变,这些生物仍然是原来自己那一种属,不会变成高一等的其它种属生物。许多学者从基因突变发生的几率出发,计算出了产生新物种的概率,发现小得惊人。其中一个蛋白产生的几率是1/10的18次幂,至少需要 100亿年才能发生。这已经否定了进化论的基因突变基础。
近年来,随著分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