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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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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也先的打手,这次出兵本来就有些不情愿,现在损失了一些人马,心疼得很,正犹豫要不要去,朱祁嫣恰好来到,送给他价值连城的珠宝,他急中生智,装病不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万一也先让他的兵马作为先锋,就算打到了京城,甚至攻占了京城,但那时,他的兵马所剩无几,他怎么跟也先讲条件?

于是,在也先率军去宣府和大同的时候,他带着自己的兵马在延庆以北一带转悠,之后,听到也先退出塞外的消息后,他也赶紧带兵走了。

他一走,独孤九天便没有留在居庸关的必要,之前,他就接到东方天骄的来信,说本教的长生瓶现在方剑明手中,他还以为是方剑明从王振手中夺过来的,思忖再三,决定先向刀神打个招呼(他当然明白刀神极为爱护方剑明),又在给刀神的信中说他过几天就到,目的就是想请刀神给方剑明做思想工作。刀神接到他的信后,自然明白,于是便来询问方剑明。

可惜,方剑明根本就没想过要把长生瓶还给魔教(这倒不是他想占为己有,只要长生童子愿意的话,他送给谁都行),听独孤九天过几天就要来京城,想了想,道:“义父,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刀神见他满有把握的样子,也不再说。随后,两人到了那间用来作为聚会的大屋中,只见四女和文牧枫正在谈笑。至于西门先生、长眉头陀、玄通三人,在他们达到京城的第二天,就被于谦请去帮忙处理一些事情,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来。

见两人进来,文牧枫忙上去见礼,刀神拉着他走到一边坐下,方剑明则是把手中的剑递给了龙碧芸,道:“芸儿,这把剑有些古怪,你看是怎么回事?”

龙碧芸见他拿回来一把宝剑,微微惊奇,从他手中接过剑来。

“我的呢?”东方天骄伸手向他要。

“你的在这,事先说好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可不想再去了。”方剑明说着,从怀中拿出金钗,交到东方天骄手上。

东方天骄双眼一亮,道:“原来是枚金钗。”

纪芙蓉有些酸溜溜的道:“东方姐姐和龙姐姐的福气真好,我要是也拜太后做义母的话,一定也能得到一份可喜的礼物。”

东方天骄“咯咯”一笑,把金钗递给她,道:“纪妹妹,你要是喜欢的话,它就是你的了。”

纪芙蓉道:“小妹可不敢要,这件礼物对于东方姐姐来说,太非比寻常了。”

东方天骄脸上微微一红,探手要去拧她的娇颜,纪芙蓉娇笑着闪避,却听龙碧芸惊诧万分的道:“这把剑端的古怪,怎么拔不出来?”

方剑明道:“我试过了好几次,都没有拔出,也不知玄机何在。”

祝红瘦从龙碧芸手中要过剑,试着拔了几次,也没成功,如此来,大家都万分惊疑。

刀神上来问道:“明儿,这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方剑明如实说了,刀神从祝红瘦手中要过剑,试着拔了一下,也没拔出,奇道:“这剑果然古怪,难怪王振虽然拥有此剑,但也因为拔不出才会丢在家中。”

纪芙蓉和东方天骄各试了一次,结果仍让一样。

倏地,只听龙碧芸失声喊道:“呀,我知道了,这是本门失踪了几百年的龙渊宝剑。”语声颤抖,显见她此刻的心情。

刀神听后,脸色一变,道:“你说它就是十大名剑之一的龙渊剑?”

龙碧芸点点头,道:“几百年前,本轩偶获此剑,当时的轩主曾把此剑与本门的‘春夏秋冬笈’练至人剑一心的境界,但到了下一代,此剑为轩中叛逆所盗,不知所踪。这么多年过去,龙渊剑未曾开锋,只怕仍需本门的‘春夏秋冬笈’方能拔出。”

说罢,面上难掩激动之色,身形一纵,落到了屋外,暗自把“春夏秋冬笈”运起,片刻之后,从她身上一个接着一个的发出了四种气候的真气,当寒冷之气即将转为温和之气的哪一刹那,她玉腕一振,竟把剑给拔出来了,一股强大的剑气直冲天空,龙吟响处,龙碧芸随手一招“笑指东南”,只见剑光暴长,剑花缤纷之中,她的人宛如飘渺仙子一般盈盈半旋,剑尖斜指东南方向,微微一振,四朵象征着春、夏、秋、冬的剑花恰似众星捧月一般升起。

屋中三女见了,好生惊讶,方剑明见了,暗暗称奇,文牧枫见了,拍手赞道:“龙姨的剑法真好。”

刀神见了,则是一怔,随后,只见他双掌一合,脸上带笑,宛如孩童般念道:“‘长生现,龙渊出,剑阵成,后克毒’,万事通啊万事通啊,你果然厉害,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从怀内掏出一本剑谱,道:“从明天开始,你们四个女娃娃就专心习练剑,争取在和血手门决战前夕把这本剑谱上的剑阵练成。明儿,子母长生瓶要派上用场了,她们四个需要子母长生瓶的帮助。”

第六百四十三章 郕王登基

瓦剌退出塞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当时,有不少官员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瓦剌不敢再犯,懈怠情绪立生,然于谦在朝会上指出,这很可能是也先的诡计,奏请?王朱祁钰,推荐一批素有才干的人员往守独石口、居庸关、紫荆关三处。

朱祁钰准奏之后,于谦忽然特请朱祁钰把关在大牢中的石亨赦免并起用,朱祁钰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于谦的请求。

方剑明以“逍遥侯”的身份列席了朝会,当他从朝会下来,便被于谦拉去和他一块到狱中释放石亨。

这石亨,之前就有说过,在阳和一战中,他见郭敬胡乱指挥,知道会惨败,当时单骑逃跑,他并没有像郭敬那样悄悄的回大同,而是直接去了京师。到了京城之后,因为吃了败仗,又狼狈逃回,被弹劾下狱。不过,石亨这人在军中颇有威望,虽然下狱了,但基本上没吃过什么苦头。

方剑明陪同于谦到了狱中之后,石亨赶紧站了起来,脸色紧张的道:“于大人,你今天来看我,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告知?”

方剑明打量了石亨一眼,见他四十多岁的样子,虽在狱中,但气色很好,不像是坐了牢就怨天尤人的哪种人。

于谦没有立刻告诉他此行的来意,指着方剑明,问道:“石亨,你知道他是谁吗?”

石亨瞅了瞅方剑明,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知他是何人。”

于谦道:“他就是新封的逍遥侯。”

石亨脸色一变,尽管他失去了人身自由,但这两天,他的养子石彪来看过他,把京中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听说眼前这个少年就是逍遥侯,禁不住有些吃惊,急忙躬身道:“石亨见过侯爷。”

方剑明挥了挥手,道:“石……石大人,你不必客气。”

石亨听他称自己为“石大人”,长叹一声,道:“侯爷说笑,石亨现在乃待罪之人,也不知何时就会被抄家问斩,今天能见侯爷一面,已是三生有幸了。”

方剑明正色道:“石大人,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已经被赦免了。”

“啊!”的一声,石亨满脸惊诧,道:“侯爷这话从何说起?”

方剑明道:“石大人,于大人奏请?王赦免并起用你,你还不快谢谢于大人。”

石亨听后,呆了一呆,然后猛地向于谦拜倒,颤声道:“石亨本已是待死之人,没想到竟还能重新为人,大人此恩此德,石亨没齿不忘,请受石亨一拜。”

于谦上前将他扶起,道:“石大人,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知你弓马娴熟,治军有方,这才奏请?王,今后,需当尽心为国效力。”

石亨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任用,能被赦免就已经不错了,暗道:“若没有他,我石亨这辈子休想翻身。”心头激动,竟感动得哭了。

方剑明见他是真的失声痛哭,忖道:“希望他今后能协助于大人保家卫国,做一个好官。”

于谦道:“石大人,你今天就可以出狱了,明天我会派人到你府上……”

石亨流着眼泪道:“于大人,明天不用你派人来,石亨会按时到兵部报道。”

翌日,石亨早早到了兵部,与于谦见面,于谦已奏请朱祁钰,令石亨为五军总兵官。自此,石亨一心治军,誓要一雪阳和战败之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八月二十九日。这天,方剑明被于谦叫去,到了于谦府上,只见吏部尚书王直、吏部尚书胡潆、内阁学士陈循、商辂等重臣均在座。

方剑明暗自惊异,落座之后,问道:“各位大人齐聚于大人府上,一定是在商讨国家大计,在下年轻识浅,不知能帮上什么忙?”

于谦道:“侯爷,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只等你表一个态。”

方剑明诧道:“于大人,究竟是什么事?”

于谦脸色凝重的道:“也先虽然退出了塞外,但这只是暂时的,经我察知,瓦剌全境号称八十万铁骑,这明显是瓦剌的自夸,但经过我们的分析,瓦剌的铁骑,人数应不在二十万之下。土木一战,也先仅用了数万铁骑,就把我大明数十万兵马击败,由此可见,瓦剌铁骑强悍异常。皇上落在也先手上,也先一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只怕他会加大兵力,若再以皇上作为要挟,天下将危。因此,我等想辞请太后立?王为天子。”

方剑明微微一惊,道:“不是有皇太子吗?”

商辂苦笑道:“侯爷,皇太子年幼,如何能亲政?”这商辂是个有大学问的人,乡试、会试、殿试都是第一,在朝中颇有声望。

其实,方剑明也知道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曾看到朱祁钰和扶桑人勾结过,心里多少有些疙瘩,听于谦等人要推朱祁钰为天子,自然就会有些抵触。不过,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当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和团结,想了想,道:“只要?王能为国为民,立他为帝,我绝不会反对。”

于谦等人听了,大喜,拿出一份名单来,请方剑明也签上了名。

翌日,在朝会上,众臣上书,辞请孙太后立?王为帝,孙太后在后宫得知,默然不语。

朱祁钰虽然有心为帝,但他不是孙太后亲生,不敢表露在脸上,作态推辞,然于谦等人已商议好了,力推他。

朱祁钰见了,道:“有皇太子在,众爱卿何敢乱法?”他搬出宗法来,倒把众臣吓了一跳,于谦想了想,沉声道:“臣等是为了国家大计,并非为私。”

朱祁钰沉吟道:“本王思考再三,总觉此事不妥。”

于谦大声道:“殿下,社稷为重,臣跪请!”话罢,跪了下去,其他朝臣见了,纷纷跪请。

方剑明适时躬身道:“殿下,请你莫辞。”

朱祁钰这才叹道:“为了社稷,本王就听众爱卿的,但须经太后同意方能作数。”

散朝之后,于谦、王直、方剑明被孙太后召见,孙太后赐座之后,皱眉问道:“钰儿真能当此重任吗?”

于谦道:“太后,臣等觉得?王殿下可以胜任。”

孙太后道:“哀家想立襄王为帝,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她所说的襄王就是襄宪王,颇有贤名,与朱祁钰的父亲,也就是宣宗皇帝乃同胞兄弟,孙太后因为朱祁钰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生怕朱祁钰得势后,不好控制,便把皇位考虑到了襄宪王身上。

但是,于谦已经想好了,道:“襄王远在襄阳,迟则生变,臣还是请太后立?王殿下为帝,以安民心。”

这时,立在一旁的金英问道:“于大人,如果立?王殿下为帝,倘若皇上归国,又该当如何?”

于谦正色道:“既立?王殿下为帝,皇上就成了太上皇,皇上若归国,自然还是太上皇。”

孙太后听了,一脸深思,忽有一个小太监来报,说巾帼公主已到京城,要见孙太后。孙太后大喜,立刻召见。于谦、王直、方剑明三人急忙告退。

不久,朱祁嫣来到,金英识趣的离开,孙太后见到朱祁嫣后,眼泪哗哗直流,把她搂在怀中,哭道:“嫣儿,你到外面玩够了,现在想到母后,总算来看母后了,你可知道,你皇兄已被瓦剌人捉去了。”

朱祁嫣悲伤的道:“皇兄的事,嫣儿已经知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皇兄的事。”

孙太后道:“你有你皇兄的消息?”

朱祁嫣点点头,道:“我不但有皇兄的消息,还有他的口谕。”

“什么?”孙太后惊喜的道:“你皇兄可好?他有什么口谕?”

朱祁嫣道:“皇兄目前不会有事。母后,你听嫣儿说。瓦剌的退兵,是诡计,短则半月,长则一月,也先一定会举兵来犯。”

孙太后点点头,道:“母后还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

朱祁嫣道:“皇兄的口谕,是想让母后立二哥为帝。”

孙太后怔了一怔,道:“真的吗?”

朱祁嫣别过头去,颤声道:“母后。”

孙太后正色道:“嫣儿,你虽非母后所出,但母后对你,倍加疼爱,你皇兄对你,也是百依百顺,你要是骗母后,会很让母后伤心的。”

朱祁嫣听了,哭道:“母后,嫣儿不是有意的,但……但……”

孙太后长叹一声,道:“你的想法母后哪里看不出来,国事最大,家事次之,母后身为太后,又岂不懂?你二哥得到众臣的推举,实有他的可取之处。只是,你也该为母后想想,为见浚想想。”

朱祁嫣擦干眼泪,道:“母后不用担心,这件事好办。母后即刻召二哥前来,我们先要他当着我们的面发一些誓言。”

孙太后点点头,下令召?王进宫见驾。

朱祁钰到后,见朱祁嫣在,又惊又喜,道:“小妹,原来你到了京城。”

朱祁嫣道:“二哥,母后有话要对你说,你要认真听。”

朱祁钰道:“母后训话,儿臣洗耳恭听。”

孙太后道:“哀家可以立你为帝,但见浚已是皇太子,将来你有孩儿,不得废除见浚的皇太子之位。”

朱祁钰道:“儿臣一切听凭母后安排。”

孙太后正色道:“你要当着哀家和嫣儿的面立誓。”

朱祁钰怔了一怔,道:“儿臣在此立誓,若有违母后刚才之言,叫儿臣……儿臣……”

孙太后厉声道:“绝后。”

朱祁钰和朱祁嫣大吃一惊,朱祁钰道:“母后,这……”

“你不敢吗?”

朱祁钰想了想,道:“儿臣在此立誓,若有违母后刚才之言,叫儿臣绝后。”

孙太后松了一口气,道:“钰儿,你不要怪母后,母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朱祁钰道:“儿臣不敢。”

朱祁嫣道:“二哥,母后为见浚,我则是为了皇兄。”

朱祁钰道:“小妹,难道你也要二哥当场发誓吗?”

朱祁嫣道:“小妹不敢,如果皇兄归国,我希望二哥能善待皇兄。”

朱祁钰一咬牙,道:“好,小妹,二哥答应你。”

得到孙太后的支持,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朱祁钰坐上皇帝的宝座只在早晚。

当晚,钦天监(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的官署名)官员夜观天象,推出九月初六是黄道吉日,遂把朱祁钰的登基大典定在了那天。

可是,就在九月初四那天,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险些破坏了朱祁钰登上皇帝宝座的大计。被也先抓走的大同总兵官刘安被也先放回大同,声称也先要和大明结亲。郭登请他亲自到京城奏报,刘安说郭登不识好歹,然后洋洋得意的到了京城。

刘安说郭登不识好歹,其实,他才是真的不识好歹,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向朱祁钰奏报瓦剌的情势,说也先愿意把自己的妹妹嫁给皇上,与明朝结亲,还说皇上已封他为侯爷。他似乎没有看到朱祁钰的脸色越来越黑,一口气说完之后,心情舒畅极了,如果能把皇上迎回,他刘安就是最大的功臣,别说侯爷,就是三公,那也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方剑明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问道:“刘总兵,也先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刘安道:“也先有好几个妹妹,要下嫁皇上的这位是最娴熟的,叫做乌伦珠日格。”

他正沉浸于未来的设想中,忽闻一声大喝,于谦出来道:“刘安,你不分真伪,听敌诱诈,知罪否?”

刘安被于谦的大吼吓得全身一抖,道:“于……于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谦道:“你身为大同总兵官,却擅自离城,你听信也先的诈言,胡言乱语。这不是罪是什么?”

刘安被于谦说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没吭声。

朱祁钰早想把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赶出去,于是下令,免掉刘安总兵官之职,关进狱中。刘安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高高兴兴的来,结果落得个去职下狱。在大牢里,他怎么想怎么都不明白。

也真难为他了,如果他早知道朱祁钰就要登基,也就不会说那些话了。也先正因为他不清楚京中的形势,才把他放回,借他之口,阻扰朱祁钰登基。至于也先是不是真心要把妹妹嫁给朱祁镇,这不好说,因为也先虽探过朱祁镇的口风,但朱祁镇给他打马虎眼,既没答应又没有反对。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刘安的下狱,在一定程度上对边关守将起到了震慑之用,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再也没人敢和瓦剌接洽。

不过,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成了绝望,这人就是朱祁镇的妻子钱皇后。钱皇后深爱朱祁镇,因为赎不回朱祁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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