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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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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小蛇缠绕在臂腕间的身子,忽地心念一转:“如果把这些蛇,一条条地连结起来,不就可以当做绳子用么?结得长点,我不是可以攀援着它,落下断崖了吗?”但是,他随又觉得与蛇群为伍,相处终日,又觉有些不忍。
  他脸上时忧时喜,最后,他认为即使不如此做,那么长年累月下来,也终有被自己吃光那一天,想到这里,他安心地笑了。
  他由臂间取下匕首,寻找较长较粗的毒蛇,然后“呱叭”地叫几声,那些蛇都游窜过来,停在斌儿脚前,听任宰割。
  斌儿咬着牙,一连杀了三四十几条,然后将一条条头尾相接,打成死结,施出全身功力,拖拉着向断崖走去。
  足有顿饭之久,他才费力地将连结的蛇绳拖拉到断崖之处,但已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
  片刻之后,他将蛇绳一端系于一株古松之上,另一头徐徐垂下断崖,这才回头向谷内望了一眼,这就是自己盘桓数月的地方,虽是荒僻恶毒之地,但对他说来,也兴起些许留恋之情。
  他默默地转回头来,敏捷地攀住蛇绳,缓缓向下落去。
  也不知下落有多深,约摸又过盏茶工夫,双脚才踩落实地。
  他游目四望,只见依然是个山谷,只是上空较前开朗许多,梅花松树,随处可见,他沿着山谷走去,谷内并无道路,弯弯曲曲,高低不平,山风吹来,寒意甚浓。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心中忖道:“我被毒蜂马其熊带回华山时,正是秋风送爽,丹桂飘香的时节,现在看情形,怕不是初冬了,那我在谷底不是呆了三个多月了吗?”
  他看看天色,恐怕已是酉时已过了,他感到有点冷,四处找不到山洞,只有在一处岩石凹地,双手抱膝,忍着饥寒交迫,度过一宵。
  第二天,东方才现出鱼肚白色,北风吹来,更觉寒冷。
  斌儿已耐不住了,心想反正天已大亮,不如及早赶路,倒比较暖和点。
  他纵跃如飞,向前奔去,不一会儿,转过一处山脚,前边现出一个小塘,他来到近前,俯下身去,把脸贴在水面,一口气喝了个饱。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陡地,他在水中发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蓬头散发,满面病容,衣领间血迹斑斑,他怔在当地,注视了半晌,这才知道自己竟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
  他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这样也好,免得那些魔头们到处追踪,只是明明恐怕也认不出我来了。”
  他心中有些黯然,想到明明,他心里就乱。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满脸污秽洗净,低头察看全身,衣衫几乎为血迹所染,只是为时过久,变为深色,与污垢混在一处,不注意绝看不出来。心想到镇集后,买一套就是。
  但旋即发现包袱落在乌蜂帮手里,自己现在分文无有,又是这份装扮,只有再作花子吧。
  他沿途乞讨,一路走来,这一天,来到长安城外一个村庄里,只见村人三三两两,满脸悲愤,行色匆匆地急向村中走去。
  斌儿见各人神色有异,一时童心又起,随后紧紧跟着,转过两条街,在一家大宅院前,团团围了一大堆人,奇怪的是这些人全是壮年男子,每个人都跷着脚向中央地上观望,面上露出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态。
  斌儿一躬腰,从人缝中向里挤,但是当他从人头空隙中,望见站在里边正中央的一个黑衣大汉,正是在华山乌蜂帮总坛,马其熊身旁站着的四人中的一人时,便停步不前,又偷眼望见地上盘卧着一条二尺长的小蛇,黑白相同,头部高昂。
  黑衣大汉对站在一旁的一位老者道:“老庄主!别不吃敬酒吃罚酒,我们帮主瞧得起你,况且长安分堂粮堂堂主的头衔,也并不辱没于你!”
  老者委婉地答道:“多谢帮主和崔堂主错爱,小老儿已是风烛残年,不足以当重任,辜负帮主和崔堂主厚望,还望体恤小老儿苦衷。”
  黑衣大汉忿然说道:“既然老庄主如此说,还是一句老话,三天期限,今天已是第二日了,明天晚上再来听老庄主的答复,还望庄主三思。”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冷笑一声,左手指着地上小蛇,双目向围观众人四下一扫,满脸奸险地道:“如果有人能制服此蛇,本帮今后绝不再来搅扰贵庄,不然,嘿嘿!这条小蛇作起怪来,全庄老小,千百条性命,恐将无一能保。”
  说罢,微一抱拳,转身扬长而去。
  黑衣大汉一走,围观众人一阵骚动,群情激愤,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高声怒骂。
  斌儿这时已挤进人堆了,见老者正伸开双手,止住众人喧腾,方待开口说话,不想身旁一位小姑娘急急说道:“爹!我就不信这条小长虫真有那么厉害,除了它。”
  老者怒目制止小姑娘再往下说。
  但是,围观群众却附合着道:“小姐说得不错,把这条小长虫杀了,不就没有事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摆手说道:“你们不知道,这条长虫不是咱们能除得了的,而且乌蜂帮爪牙遍布各地,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们尽管放心,我总要想办法解决。你们还是各自回家去吧。”
  众人听老者如此一说,彼此望了一眼,各自默默散去。
  老著待众人散去,又向地上的小蛇看了一眼,才带着小姑娘缓缓向大门走去。
  在众人散退时,斌儿为避免引人注目,也随着众人缓步走开。
  待众人走远,他又转身回来,远远地望见那条小蛇卧着未动,只是原先竖立着的头部,这时已盘伏在中间,斌儿眼珠一转,又向四周打量一眼,然后直向一个大门楼旁的石狮子旁走去。
  他蹲在石狮子旁,靠在墙角,见两头没有行人,遂以两手在嘴边作成一个圈状,低声向小蛇盘卧处“狐狐”喊了两声。
  然后,他探头向小蛇望去,见它盘卧不动,他“咦”了一声,心忖:“难道蛇语还有好几种吗?怎么它不动呢?”
  他又向两边扫了一眼,这才放心地大声又喊了两声。
  蓦地,那条小蛇头部高竖,左右摆动,似在寻找发音之处。
  斌儿见此情形,心中大喜,忙又“叭叭”地喊了一遍。
  只见那条小蛇圆眼盯着斌儿,身子游行如飞曲曲弯弯地向斌儿行来。
  斌儿待它来到身前,才又轻轻地叫了一声,那条小蛇真个又回到原处,依旧盘卧如故。
  斌儿这份高兴,真是难以形容,他心中盘算着,干脆把这条小蛇带走,使它不能为害村人,乌峰帮的人一定会因为丢失此蛇,而惊讶十分,那么目标也会因此转而去找寻这条小蛇了。
  突地,那边的大门“呀”的一声打开,走出三个人来,斌儿一看,正是方才欲除此蛇的小姑娘,以及两名庄稼打扮的壮汉。
  三人走到距蛇约有四五步远处,停下身来,小姑娘低声讲了几句后,两个壮汉即分向小蛇两旁走来,手中各举铁尺,齐向小蛇扑打。
  那小姑娘倏地自肋下抽出佩剑,右臂平伸,剑尖前指,一招“樵子问路”,抢点小蛇七寸要害。
  小蛇仍是头部竖立,纹丝不动,眼见剑尖已然刺到,突地尾部用力,横着一扫,盘着的身子,向左移出尺许。
  这时,左首大汉一招走空,急忙后退半步,“拨草寻蛇”,猛向小蛇头部打去。
  那小姑娘想不到一条小蛇有如此灵活,心知爹爹所言不虚,接着跨前一步,手中剑舞起一团剑影,施出煞着“斩草除根”,疾向蛇身挑去。
  右首壮汉也在同时以“武松打虎”招式,铁尺带着劲风向小蛇砸下。斌儿躲在石狮子后面,见三人出来,本想装着打盹,后见那小姑娘出手一招“樵子问路”,乃是猿公剑法招数,与长臂猿丁开杰同一家数,不由暗暗称奇。接着又见她竟施出猿公剑法里的煞着“斩草除根”来,心中猜想这小姑娘必与丁开杰有关。
  就在他这一怔之间,蓦见那条小蛇盘旋着高跳起来,张开小嘴,露出四只潦牙,蛇信吞吐之间,已然灵活地叼住小姑娘执剑右腕,同时,身躯一甩,金龙绕柱似地,紧紧缠住小姑娘的右臂。
  随着一声惊悸的呼喊,接着“当啷”一声,那柄仅有二尺八寸长的短剑掉落地上。两名壮汉已吓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斌儿发觉后,要想抢救,已是不及,急中生智,忙张嘴“呱呱”地喊了一声。
  那条小蛇听得呼唤,这才轻灵地又跃回地面,仍然游回原处,盘卧不动。
  这时,小姑娘左手捂着右臂腕间,伤口虽是只有豆粒大小,但周围已变成青紫色,而且肿胀得与手臂一般粗细,疼得她眼泪汪汪地低声饮泣。
  旁边两名壮汉听到哭声,这才惊醒过来,赶至小姑娘面前问长问短。小姑娘满腹委屈,“哇”地哭出声来,一转身,飞也似地跑进大门楼去。
  两名壮汉面面相觑,随手拾起地上短剑,也急急地走进屋去。
  斌儿靠在墙角,心想被毒蛇咬伤,如无乌蜂帮独门解药,绝难获救,自己虽然身怀稀世奇珍,可以疗毒,但毛遂自荐,人家是否相信得过?如果自己不管,那这姑娘这条小命,不出一个对时,准死无疑。
  斌儿在这儿苦思半晌,仍然犹豫不决,加上昨夜未曾好睡,又狂奔数百十里,这时倚墙而坐,不觉竟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似觉人声嘈杂,睁眼一看,原来对面大门楼前站着先前老者,正长揖送客。
  客人年约五旬,一身儒家装束,只听他拱手说道:“老庄主,请恕在下技陋术浅,对令媛为毒虫所伤,难能效力,还望另请高明,及早诊治,迟则……”他说至此处,将头连摇,轻轻叹息一声,转身而出。
  老者送走客人,心中是万念俱灰,自己年逾半百,只得一女,聪明伶俐,平时爱若掌珠,如今群医束手,想到伤心处,老泪不期然夺眶而出,旁边两个壮汉想劝,但又不敢。
  老者叹息一声,忽然感到自己在这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年,在步履问,也似有些蹒跚,他缓缓地转回身去,举起沉重的脚步,迈过门槛。
  突地,身后响起一声清亮的喊声:“老庄主!请暂留步。”老者缓缓转过身来,见一个满脸病容的小花子向自己急步走来。
  当下未加思索,即向身旁壮汉道:“你去拿两吊钱,打发他走。”
  说罢,就待返身进内。
  斌儿见状,急忙又道:“老庄主,我不是乞讨来的,只是想给令嫒治伤驱毒。”
  老者向斌儿上下打量一遍,问道:“你能治伤疗毒?”
  斌儿一边从怀中掏出墨珠,一边答道:“是的!这是我家传至宝,可治百毒,老庄主只须差人将这珠儿在伤口四周浮肿之处慢慢滚动,待体内蕴毒由伤口流尽,即行痊愈。”
  老者疑信参半地接过墨珠,见这珠儿虽较一般略大,但却乌黑灰黯,毫无光彩,心中不信这么个琉璃弹子即能治得伤毒。
  斌儿已看出他心中所疑,未等他开口,即抢先道:“老庄主如是不信,尽可着人进去一试,反正我也不贪图什么,只不过想救人一命罢了。”
  老者听他如此一说,心想试试无妨,总不会有甚害处,这小花子虽是一脸病容,倒是一副忠厚相貌,想到此处,点点头道:“好!你请到里边稍坐,待老汉进去试试。”
  随又吩咐两名壮汉,带领斌儿前厅待茶。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急向内堂走去。
  他心底顿又现出一线希望,盼望能有奇迹出现,使爱女得以重生,但一想到爱女那黑肿的右手,不禁心中又紧张起来。
  老庄主来到爱女床前,见她仍然昏迷不醒,一只右臂肿得有大碗口粗细,他看得心中一酸,落下几滴泪来。
  他将墨珠放在床头,轻轻地捋起爱女衣袖,整条臂膀黑紫红硬,他强忍着心头的痛楚,拿起墨珠放在爱女手臂上,慢慢滚动。
  只见墨珠过处,红肿立消,他心中大喜过望,忙加快速度,在伤口四周一阵滚动,腕间创口突地破裂,黑褐色的血水,带着微微的腥臭,涸涸流出,将半条床褥完全染污。
  他额间已微微见汗,嘴角露着欣慰的笑意,他端详着昏睡的爱女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右臂不但肿胀全消,而且伤口也收缩了,他又为她包扎好,心道:只须休息两日,自会痊愈。
  他又捧起墨珠,仔细察看一遍,并未看出有何异样,但是,这颗小小珠儿,竟救了爱女一命。
  这份恩德,如何才能报答?突然,床上小姑娘微微一笑,翻了一个身,又自沉沉睡去。
  他看到这种情景,内心自是安慰无比。
  微一侧脸,一眼瞥见手中的墨珠,这才又想起那个小花子来,轻轻为爱女将被角盖好,匆匆走出前厅,早见斌儿正襟危坐观赏一幅唐寅所绘的仕女图。
  他才跨进厅门,即向斌儿长长一揖,并将墨珠递还斌儿道:“老汉丁开俊,请问小哥大名?”
  斌儿正自无聊,闻言起身答道:“小子林斌,敢问长臂猿丁开杰老前辈是否与庄主一家?”
  丁开俊微微一怔,缓缓答道:“正是舍弟,小哥与他认识?”
  斌儿急答道:“不……不认的只是久闻其名,对于乌蜂帮,不知老庄主准备如何应付?”
  丁开俊叹息—声,道:“老汉正为此事烦恼,所谓头可断,血可流,而志不可夺,但是,现在又逃不出乌峰帮势力之下,正想命人带领小女投奔舍弟开杰处,我以残年之躯和他们一拚落个人死名存不失晚节,也可瞑目了。”
  斌儿一边听着,一边暗暗在心底打定主意,沉默片刻,斌儿忽道:“老庄主,小子想在这儿耽搁两日。”
  未待他说完,丁开俊已接口道:“小哥自管住下,老汉正愁无以为报呢。”
  接着吩咐佣人服侍斌儿沐浴更衣,热酒款待,自不在话下。
  当天夜晚,斌儿着佣人找了一段小竹管,然后假装安歇。
  待得夜深人静,斌儿俏俏爬起,轻轻地开了房门,蹑手蹑足地向大门走去。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门闩,闪身来在门外,压低嗓子“呱呱”叫了两声。
  这时,万籁俱寂,忽然响起轻微的“沙沙”之声,斌儿蹲下身子,手执竹管,只见小蛇缓缓游来,他又轻声一叫,那条小蛇竟毫不犹豫地钻进小竹管中,斌儿赶忙将事先备好的木塞紧紧塞牢。
  这才又蹑手蹑足地返回房内,安然入睡。
  第二天,他起床不久,即听院内乱哄哄的,他急忙走出房外,见一个壮汉正结结巴巴地向丁开俊道:“老庄主,门……门……门口……门口……。”
  丁开俊面带隐忧,用手制止他勿再往下说,一边缓步向外走去。
  斌儿见状,忙追在身后,告诉丁开俊,谎言门外小蛇已被一疯叫化捉走。
  丁开俊似有不信,向斌儿看了一眼,斌儿尚来不及解释,二人已然到了门外。只见乌蜂帮龙堂堂主白面判官崔汁,凝立当地,正自撮唇连嘘。
  良久,蓦然抬头,两眼凶光四射,怒道:“谁敢捉我的蛇?”
  老庄主丁开俊微笑说道:“崔堂主不是说能制服小蛇,就放过在下么?”
  白面判官崔计凶情怒张道:“我说过的,难道蛇真是你捉的不成?”
  丁开俊道:“我还没这么大本事。”
  崔计冷哼道:“我料你也没这样大的本领,到底是谁?”
  老庄主慢慢地道:“是一个老花子,矮矮的,秃头,疯疯癫癫的,他经过这里,将蛇捉走了。”
  崔什一听,暗想,莫非是癫丐?但此老久已不现身于江湖了,难道……想到这里,冷笑道:“谁见他捉的蛇?”
  这一问,不由丁开俊愕然一怔,斌儿赶忙跨前一步道:“是我亲眼所见,我刚刚站在此地,老花子从村口走来,见地上盘着一条小蛇,他就捉去了。”
  白面判官崔计追问道:“老花子的样子怎样?如何疯癫法?用何手法捉蛇?”
  这一连串的问,老庄主在一旁听得提心吊胆,癫丐只是耳闻,从未见过,如何能详细答复这些问题?心想斌儿年纪这么轻,听说就是早两辈的丐帮弟子,也没见过此人,斌儿如何能答得上来,不要弄巧成拙,那就遭了。老庄主正在担心,只见斌儿缓缓说道:“他人长得矮矮的,好像是有些驼背的样子,满面疙瘩,秃头,后脑有几根头发,他一来到这儿,见地上盘着一条小蛇,他自言自语道:“怪,好玩,这条小蛇真逗人爱。”然后他蹲下去对小蛇道:“小乖乖,你睡在此地多可怜,跟我去吧!我的袖子让你做床铺多好。”他手一伸,小蛇呼一声,缠着老花子的左手腕,我看不出老花子如何出手的,蛇颈已被夹在他右手食中二指之间,动弹不得。随后他即摇头晃脑地向村口走去。”
  斌儿这鬼话连篇,听得身后的丁开俊忍俊不禁,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白面判官崔计,听斌儿描述的正是癫丐的样子,不由气馁万分,道:“既然有人出头,等找到此人以后,我们乌蜂帮再来此地。”
  说罢,掉头而去。满天风雨一旦散去,不由丁开俊大喜过望,忙置酒庆贺。
  斌儿遂也在丁开俊父女殷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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