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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问道,尽管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娇嫩的唇瓣仍显示出这个词,我几乎为之心折。
“哦,我可怜的孩子,”我坐到他身旁,把他搂在怀中。他柔顺地依偎过来。“我可怜的宝贝、亲爱的宝贝,我爱你因为必须有人这样做!你已经被忽视了太久,你所需要的就是有人来注意到你,给你渴求的关心。你生命中其他的人全都让你失望了,但是我不会。”
他轻轻地叹息,然后是更轻微的叹息,仿佛他已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而他终于能够再次深深的呼吸时,那粗糙的声音里满是挣扎。
“躺下,”我命令着,把他推倒在床上,“我给你看看你该如何被爱。”
我先去浴缸那儿把一条毛巾打湿,然后把他的双腿强硬地分开,一下一下的轻柔地擦拭起他的性器和阴囊。他了无声息地躺在那儿,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面色苍白如纸。把他擦净后,我把毛巾扔到一旁,再次把他的双臂和腿系在床上,让他四肢大开的静静躺着。把他固定好,我再次玩弄起这具被我俘获的美丽身体,我享受着,动作非常轻柔的玩弄着。我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极轻微地抚弄着他的乳头直到那两颗美丽的蓓蕾坚挺起来,它们还是伤得很痛,但是可以接受轻柔的爱抚。我低下头吸吮着它们,向下缠绵地吻着直到他的腹股沟。我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时,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我想他没预料到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取悦他。我希望口交能给他注入一些生气,尽管我自认为相当精与此道,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他那儿仍软着,毫无生机。通常情况下,这种刺激足以使大多数男人情不自禁的就硬起来了,但是我早已证实他有一定程度的阳痿,所以原本也就没指望可以轻易达到目的。我放弃了他的阴茎,坐起来,深深地凝视着他美丽的眼睛。
“亲爱的,你必须为我性奋起来。”我抚摸着他的头发,轻柔地说。
“你该对我的阴茎说。”他反驳道,双眼第一次直视进我的眼睛。
冷漠的双眸里一闪而逝的是他惯有的嘲弄,“如果它在刺激下也没法完成任务,那我也没办法帮它。”
“你当然可以,亲爱的!”我笑了,仍怜爱地低头凝视着他。“看,甜心,在过去的这些天你经历的太多,你感到有点消沉也可以理解。那个杂种斯金勒差点毁了你,不是吗?”
他的眉毛皱了起来,嘴角也开始扭曲,仿佛正在痛苦中煎熬。
“安静,亲爱的。”我轻轻地拍拍他的胸膛,“好了,你可以不用理会他了,现在你有我了,而我可以给你快乐。在经历痛苦之后,你的身体应该得到一点放松,对吗?”
“我不能强迫自己硬起来。”他耸耸肩。
“亲爱的,”我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厉声说道:“我不想从这么可爱的嘴里听到‘不能’这个词,你能的,只要你努力,只要你真的想取悦我。好了,我不希望再伤害你,亲爱的宝贝,你需要些康复的时间,需要被宠爱,我希望能为你做这些,但是这也得你让我做。”
“怎么做?”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的手滑到了他的阴茎上,牢牢地抓住了它。
“很好,亲爱的,你睡着的时候,善解人意的助手取来了你的鞭子,我放在那儿了。”我示意给他看他身边的床头柜,他的鞭子就放在上面,卷得整整齐齐。忧虑浮现在他呆滞的眼中。
“不,你答应我在这里没有痛苦的,”他在镣铐中挣扎起来,“你答应过的!”他就象一个被告知不能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
“安静,亲爱的,”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直到他平静下来。“我不想打你,亲爱的。你已经挨了太多顿打了,当然这是必要的,而且对你大有好处,但此刻我更想和你做爱。你需要爱,亲爱的孩子。你所要做的就是接受它。”
“求你……如果我能,我会的……只要别打我。”他苦苦哀求,真的很害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如果惩罚的话,他只能承受最轻度的鞭打——尽管如此,如果需要我还是会动手的。
“亲爱的,你必须要信任我,我要求你必须允许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你知道的,其实是你的意识在抵触这一切,甜心。”我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正常的情况下,在我高超的技巧下任何阴茎都会起反应的,是你的意识阻止了这种反应。你必须允许这种反应的发生。”
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而我奖赏给他一个吻。
“好孩子,这只是个简单的选择,选择允许自己快乐,或是选择因抵触反抗而必然带来的疼痛,你好好想想。”
他美丽的眼睛显然已说出了选择,我笑了,轻轻拍拍他的脸来安慰他。
“好了,好了,亲爱的,让我们把鞭子仍在一边,再来试试吧,好吗?这对我们两人来说一定更美妙的多。”
我再次缠绵地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他的阴茎上。这次我把它握在手中,来来回回套弄了很久。我做的并不快,但是我相信我们一定能达到几分效果;而他在拼命要避免那场鞭打。我一边套弄着,一边观察着他,他克制着自己,头向后仰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手中的阴茎慢慢开始硬了,这实在不容易,每当看起来就快达到勉强能称得上勃起的程度时,他总是几乎马上就软了下去。
“坚持住,亲爱的,如果你不能达到高潮会挨鞭子的。所以只是硬起来远远不够,你必须坚持到射出来。”我继续逼他。
他又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两手死死地抓紧了镣铐,艰难地集中着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爱抚下他的阴茎又开始胀大,而且这次看起来有希望的多,于是我低下头,把开始充血的阴茎含进嘴里。我运用娴熟的技巧翻卷着舌头,给他一个最令人兴奋的口交,让他不禁低声嘶吼了起来。他坚持的极好,但我知道他随时都可能失败,抬眼望去,我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紧张,就象一根绷紧到了极限的弦,紧张地专注于正在勃起的阴茎。突然,那勃起瘫软下来,我恼怒得叹口气,坐了起来。
“亲爱的,我们来试最后一次,但是你必需放松,”我体贴地摸摸他的脸,语调轻柔,“我们都很紧张不安,而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去随意幻想吧,比如你正在一个派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那儿有一大队高大强壮的摩托车手,都穿着皮衣,正跪在你面前膜拜你的阴茎。就这么办,嗯哼? 或者是美丽的女人,有着晒成蜜色的修长的四肢,还有丰满的乳房,她们在吸吮你的阳具,飘逸的长发垂下,从你的小腹上轻柔拂过。好了,我们再试一次,如果仍不成功,恐怕真的除了用鞭子我也别无选择了。”
淡褐色的眼中满是一种冷酷的决心,他点点头。我把注意力又转回他的阴茎,再次挑弄起来。如果这不是那么优美可爱的阴茎,此时的工作就变得有些烦心了,但是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都那么赏心悦目,而且看着他毫无设防的反应,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在刻意尽力放松全身的肌肉,沉沉的陷进了床褥里,淡褐色的双眼空茫地凝视着远处,双唇微启,在喃喃的对自己说着什么。他的阴茎又开始变硬了,利用这个机会,我猛的一吞,含进了喉咙的深处,他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暗自高兴着,我更加激烈地卷动着舌头、吸吮着,而他的屁股高高抬起,阴茎急切地向我的喉咙深处插去。我放任他继续抽插着,渐渐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我可以感觉到他就要射了!哈里路亚!我把已膨胀到了极限的阴茎吐出来,改用双手来完成这项工作——我最讨厌精液的味道。
“好孩子!”他终于射出来,虽然只是少许的精液,我仍真心的夸奖了他,而他给了我一个微笑,纯粹是因逃过鞭打而送了一口气的微笑。“你看,你能得到快感,只要你少想些,而更多的听从身体的反应。”我边说着边用毛巾清理着两人的身体。他点点头,不置可否。“那么,你高潮的时候在想什么?”我问他,“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他直视着我的眼,耸耸肩,“我把你想象成沃尔特。”他低声回答。
该死!我告诉过他他可以随意幻想,所以我不能惩罚他,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暴怒。唉,我之前所做的就是要把沃尔特从他的妄想中清除,并且利用那人的背叛,来解除他在幻觉中建立的这个年轻律师对他的控制,但是我没预料到这个。该死的沃尔特?斯金勒!他在这儿阴魂不散,而且莫德的眼里甚至有了一丝得意的暗笑。似乎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我——他似乎因此而开心不已。我强迫自己展露出一个笑容,站了起来。
“好了,那不是我想听到的,毫无疑问你也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个打你,但是做为惩罚,你得独自一个人在这儿躺一会,好好想想这件事。我还有工作要做。”
我整理好床头柜上的文件回到了沙龙,离去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焦虑。他担心很多事情,尤其是因自己罪无可恕的表现而被独自留下这件事。这种后果已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脑子里,甚至可能会让他认为我会动用自己的力量把斯金勒带到这儿来取代他,此刻他的力量在这种可能性面前的确不堪一击。好了,他可以为此再受一会儿煎熬,因为我需要离开他去休息了。打破一个新人是项伟大的工作,但也是非常辛苦的工作。这该死的身体,真的老了,我过去一向精力充沛的。我知道他已成为一项挑战,但是在我取得了突破的同时总是遇到相同的挫折,在一些预料之外的情况下他又退了回去。这令他愈发迷人,但是工作也愈发困难了。
沃尔特?斯金勒,他被证明比我原先预想的要棘手的多。我抽出莫德的档案,匆匆翻阅起来,找寻这个麻烦的斯金勒先生的信息。搜寻过后,我找到了点线索:海军出身、越南、主管犯罪调查的副局长……全都这么单调沉闷。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档案的原因,他们给了你真实的情况,但是不能给你所要的信息。最后我终于瞄到了我真正感兴趣的东西——一张照片,背后潦草的写了几个字:莫德,沃尔特?斯金勒,1997年10月。我把照片翻过来,急切地找寻我的那个竞争者。莫德是照片上最引人注目的焦点,而斯金勒明显是次要的,因为他的半边脸被切掉了,但是剩下的也足以让我捕捉到这个那人的特质。我偏过头仔细地观察他,这就是沃尔特?斯金勒,在对莫德的影响力方面是我的竞争者。他看起来很有意思——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英俊,不过话说回来莫德也不是。他有宽阔的胸膛和肩膀,比隔壁房间里的我的宝贝高一寸或者更多,沃尔特?斯金勒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种令我极其讨厌的自信和威严,查尔斯也同样如此。
这种男人总是能为所欲为,不论是妻子,还是金钱、权利,或者地位,总能挑选到最好的,让人生气!他拥有什么我没有的东西?在沃尔特?斯金勒那宽阔的胸膛里到底隐藏了什么狡猾的谎言?能让莫德在我们的交谈中一次又一次的回忆起他?远在18年之前,仅仅3、4个月的时间,可这个孩子依旧眷恋着往昔未曾一变。当然,和斯金勒一同工作一定会让这些记忆鲜活起来,但同时,没有回应的爱会带来无以伦比的剧痛,把情感长久的置于剃刀之上,那种锐利的伤痛就仿佛一把刀插在心头。我需要了解更多,我需要了解沃尔特?斯金勒。啊,我真希望查尔斯可以把他带到这儿来,我很想有机会会会这样一个男人。我的手指摩娑着照片上他的身影,沉思着这件事。对我来说,斯金勒这种男人是个迷。我非常了解莫德,就象我了解冲动的亚里克斯那个恶魔,这些孩子都那么迷茫,那么强壮,却又那么需要抚慰。我认为他们童年时被遗弃,失去或者缺乏一个强壮的父亲的形象,导致的结果就是在心理上强烈地依恋,我确信我打破的孩子都是这样,但是莫德身上有些其它的东西,一些我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东西,这令他有了他额外的空间。莫德说的没错,他为政府工作,还有他是查尔斯的儿子,这两个因素都有力地增进了我在打破过程中的乐趣,当然,除了这些还有他的聪颖,他闪耀着的智慧的光芒。在那方面我以前从未遇到可以匹敌的对手。毫无疑问,他正在成为我的,当然是个有益的!我是个恋爱中的男人,而且讨厌地发现了我还有这样一个眼中钉肉中刺,一个根深蒂固的危险的竞争者。
我把这件事反复思量了几个小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我拿起电话打给查尔斯。
“我还需要份资料,我相信你可以帮忙,”我请求道。电话线的那头一阵沉默,我把这看作是请我继续说下去。“沃尔特?斯金勒,我需要对他了解的更多。你可以给我拿来他的资料吗?”
“没问题,”我几乎可以看见他说话时嘴里喷出的香烟形成的淡淡烟雾,“莫德的进展如何?”
“很好,我们取得了一个重大突破,这就是我要斯金勒的资料的原因。”
“那他被打破了?”他的声音非常僵硬,几乎变得嘶哑。我笑了,可怜的查尔斯,我有时很好奇他是否真的想让莫德被打破。他渴望自己的儿子成为唯一一个挺过来的人,以此显示出自己遗传基因的力量,而同时他也渴望一个顺从的儿子来执行他的命令。真是进退两难啊!
“没有,他没被打破。”我回答。
“该死,劳伦斯!你已经得到他几个星期了。”
“这要花时间,不能操之过急。记得你的助手吗?有些人要比其他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打破。”
“联邦调查局正在找他,我已经被斯金勒追踪了,他简直就贴在了我的身后,让他这么走头无路可不容易。”
“我相信。”我的手指摩娑着照片上的沃尔特?斯金勒,他看起来非常强壮,莫德告诉我的每件事都令我相信他是个坚毅的男人。“或许……我可以稍稍转移一下他们的视线。”我喃喃自语。
“怎么办?”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兴趣。
“用手段。”脑海里浮现的一个想法让我激动起来,但是在我要付诸实施之前必须检查每一个细节。这个想法的美妙之处在于如果我可以找到一条途径来实现它,那它也会对莫德造成相当大的冲击。
“其他人开始不耐烦了,他们想见他,”查尔斯说道,声音极其冰冷。“纠正一下——他们想操他。”
该死,但我希望他们不会造成妨碍。“我还不能带他去,他还没准备好。”
“那让他准备好,你还有两个星期。”查尔斯厉声说道,然后摔下了电话。
打破一个人是一门多么令人心驰神往的艺术啊,麻烦的是这些精英份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概念。有些事是无法一蹴而就的,需要应用精巧的手段才能完成。的确仅用胁迫就可以让人屈服,但是这不是打破,这只不过是调教。我可以从现在起调教莫德,他已经达到了一定阶段,只要我在旁边坚持要求的他一定会做到。但是打破的要点在于受训者学习的是听从任何一个精英份子的命令,而非仅仅授命于我。我无法时时刻刻的跟在他们每个人身边进行督导。
我思考了一下自己可选择的余地,两周,我有可能在这个时间内打破他,但是我不能仅仅准备这样——如果我不得不为了个公开展示而把他装成被打破了的样子,那就限制了我在创造性方面的真实才能。我可以令他顺从,到那时甚至几乎可以令他技巧熟练,但是打破——不,还不是,尽管我用藏有的一些小诡计就可能推动他继续前进一大步,而不必再伤害他的身体或是刻意消弱他在集团吸烟室首次登场时的吸引力。那些菁英们不喜欢看到被鞭打过的死气沉沉的新人,他们伤痕累累,对每一下触摸都远远逃开。他们喜欢我最终的成果,但是他们不打算过于亲密地检查这些成果是如何完成的。他们仅想要心甘情愿的肉体,还有明媚的眼睛,而不是沮丧而孤僻的木偶,就象现在的莫德。两个星期,我可以按时恢复他的活力,可以指导他如何提供快乐,但是这都意味着他去集团时我必须陪在身旁,否则他无法完成任务。该死,只是想到一同坐在车里的情形就让我怒发冲冠。如果他不是这么顽固,如果我能够快一点打破他……不,我决不能为了这些责备这个孩子。我想要挑战,而如果他太早屈服的话我会很失望的。很好,该怎样就怎样吧。
我回到卧室时莫德正在小睡,我轻轻关上身后的门,巡视着扫了他一眼,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犹疑不定地看着鞭子。尽管我说过不会打他,他还是害怕我的鞭打,而这是个好现象。这说明他很容易调教。我经常在打破的过程中开始一些基础的调教,因此象现在这样修改原计划时就不会太困难,当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