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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到的,亲爱的,我深信这一点。我只是希望你放手去做,全心投入到你的任务中去,做吧,我不会把你送回你的房间。”
他坚定地久久凝视着我,除了苦痛,那淡褐色的眼中还有些别的东西在生成,某种我始终无法读懂的东西,让我觉得有点不安。我通常极善于读懂来受训的新手,莫德的想法和感觉对我来说有时是非常清晰的,而在另一些时候,就象现在,某种东西出现在我把握不了的他的思维世界的表层之后。
他做了个深呼吸,勉强一笑,我看得出他决心要全力而为了。他解开我的裤子,我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禁锢中昂扬地跳了出来。
“我们如何达到目的呢?”莫德喃喃自语,“看起来你很高兴见到我,拉里。”啊,‘拉里’又回来了!我简直无法说出这令我的心情多么欢畅。“我很高兴自己能让你变得这么坚挺。”他轻声说道。哦,太好了。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摸摸他的头发做为奖赏。
“非常大,拉里。令人难忘。”他评论说。其实我那儿只不过普通大小,但这毕竟是个甜蜜的恭维。“我迫不及待地想用嘴包住你这个巨大坚硬的家伙。”他说着,眼中闪烁着梦幻般的光彩。啊!太迷人了!
他低下头,把我的肉刃从头舔到尾,自始至终他都抬眼看着我的脸,眼神放肆而狡黠。之后他甚至抛了个媚眼,我们共享了那让我的整个世界为之凝滞的‘瞬间’——而我的阴茎也因此变得更为坚硬。下一刻,没有任何警告,他突然把我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嘴里,并且重重地吸吮起来,令我在惊讶和愉悦中大声呻吟起来。他那天才的手指又找到了我阴囊里的睾丸,开始把玩。他运用了所有我教给他的小技巧,用舌头舔弄阴茎的顶端,然后再全部吞进嘴里,脸上始终带着让我高兴的专注。他没有再看我——他完全被我的阴茎迷住了,在舔弄和吸吮的空挡,他喃喃说着一些甜蜜而无意义的话,说他多么喜欢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我是多么硬啊,还有他要让我变得更坚挺,比以往更快地高潮……显然现在的确如此。我就知道他能象自己追求的那样专注于性。成为能享受他所有技巧的人实在是件妙事。最后,无法再坚持下去,我在那美丽的嘴中一泻如注,而他依旧让我瘫软的阴茎在他漂亮的唇瓣间滑动,直到我的抽动渐渐平息,我彻底满足了。
“啊,亲爱的!”我惊呼着,把他的头拖到腰间,紧紧抱住了他,亲昵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后背,他的脸。“太完美了。你看——只要你尽力一切都很容易,不是吗?”把他可爱的脸颊固定在掌间,我愉快地低头看着他。
“是的,”他同意,一个淡淡的笑容映在唇上。我用指尖温柔地摩娑着他上扬的嘴角,多么顽皮,自鸣得意的笑,几乎、甚至……得意洋洋?掌控他脸颊的手又加大了力度,我攥紧了埋在他发中的一只手,他把的头向后拖去。
“你在想着沃尔特,是吗?”我的声音尖锐起来,其实在他的唇瓣吐出回答之前他的眼睛就已闪现出了答案。他没有撒谎,他知道不必撒谎。
“是的。”他回答,“我很抱歉,拉里,就是那样。”
一阵狂怒充斥在我的胸膛,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我发现自己正在重重地掌掴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他的头在我的手中无力地垂下,下巴在我的殴打下出现了血红的淤痕,我愕然地凝视着他。是恼怒吗?真实的、真正的,丧失理智的恼怒?我记不清上一次在这个进程阶段因为新人而失控是什么时候了。通常我是多么能控制自己啊。该死的家伙!我扔下他,他迅速逃到我够不着的地方,蜷缩在床和床头柜之间的那点空隙里,双手抱住膝盖以求得保护。我做了几下深呼吸,静下心,计划出一系列行动来对眼下的情形做出补救。
“亲爱的,对不起。”我在他面前蹲下,伸出手,“我只是太意外了。出来吧,我的甜心。我不会打你,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又向前迈了一步。我可以叫助手过来把床搬开,但是那样的话,所有一切就无可挽回地完全爆发出来了,而目前我还不想这样。
“亲爱的……只是来接过我的手。我想把冷毛巾敷在你的下巴上。你会没事的,我不希望你受伤,不希望在你开始恢复漂亮的容颜时又添淤痕。过来,甜心。”
他在心里掂量着,眼睛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躲在这儿。最后,慢慢地,迟疑地,就象他名字的含义——狐狸爬向食物那样,他伸出了手,伸到我的手中,让我可以帮他从那小小的避难所出来。我坐在床上,把他拉到我的腿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只是单纯的抱着他。过了好几分钟,他的双臂慢慢地,啊,非常慢地,抬起,抱住了我的肩膀,同时头也倚在我的肩头,紧贴着我的脸。
“好了,没事了。告诉我,甜心,因为我想弄明白。沃尔特,这个你经常谈到的人,你那个年轻的律师,你有时会看到他,会和他谈话——他已经走了,对吗?”
莫德悲哀地长长叹了口气,靠着我的肩膀点点头。“我不认为他真的存在,拉里。在我背叛他的时候他就弃我而去了,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好极了……所以你现在做白日梦时,脑子里面都是他?”
他沉默良久,然后我感觉到他靠着我的肩膀点点头,手指紧紧著者我做支撑。
“因此,你是在骗我,你不是在回忆着曾经的他,你的年轻的律师——你是在用全新的幻想来自淫?”我把他推开一点,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轻问道,“你想着的是你的上司,不是吗?”他的脸蓦的红了,但他点点头,沮丧地垂着眼帘。“也许你曾和他一同开会,那时你想象着把他含进你的嘴里。这一定非常痛苦,知道自己曾有过这种权利——你曾用这种亲昵去取悦他,你喜欢这么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再拥有这种权利……而这种感情依旧存在,甚至更为强烈。就是这样吧,亲爱的?”
“有些是这样,拉里。”他的嘴角耷拉下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沃尔特是那种越上年纪越有魅力的男人。刚开始时他光秃秃的头让我有点迷惑,”他轻轻笑出了声,“但现在我被那迷住了。那是我所不知道的他的一部分,也是我希望了解的那部分。把手放在他光裸的头皮上,去亲吻舔弄,有时我好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滋味。”
“我明白。所以,你那个年轻的律师已经离开了,但是这个副局长已经占据了他的位置。”
“我没有其他任何蓝本可作参考,拉里。”他老实地告诉我,双手仍旧死死抓着我不肯放手。“他是我唯一睡过的男人。我知道你也许会认为这不可思议,你是对的……我的性生活永远是一场灾难。在沃尔特之后我也曾想要其他的男人——该死,我曾想过女人,但是我没有合适的的技巧把她们带到床上去。我总是干巴巴地谈论自己的工作让她们厌烦,或者我根本没有任何话可说。有时候我想是我待在办公室的时间太长了,太迷恋自己的调查工作了。我再也有能力和普通人相处了。我知道的太多了,我见过的太多了……我猜,我发觉要体谅那些不知道没见过的普通人实在有些困难。他们看起来那么……我说不上来,我们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可是斯金勒……他了解我,他明白。”
这颇有点演说的味道。我抚慰地抱抱他,“我了解,亲爱的,”我告诉他:“我明白。”
“对此不胜敬意,拉里,但你不明白。”他的回答干涩而平直单调 。“你只是把我看做某种性的目标。你看起来并不认同我的工作是我的一部分,即使多年来那几乎已成为了我的全部。你不想了解我在X档案上的工作,你只是去询问我的性生活,我过去的性接触,我的感觉,还有什么吸引我。你并不是真的对我感兴趣,拉里,只是在把我改造成和你打破的其他人一个样子。
多么有趣的分析。我就知道在他身上能得到惊人的发现,比以前的新人多的多的发现。我喜欢他飞速思考的样子,这么的知性,这么的聪明。
“亲爱的,你想的太多了。”我稍稍搂紧了他,说道:“你必须少想些。好了,我有一点计划帮你解决你的斯金勒问题。”看起来是时候了,必须让他摆脱他的情人了,那个律师,沃尔特,更要让他摆脱他渴望着的那个人对他的影响,那个上司,斯金勒。我想我之前的计划可能对此有效。“我希望帮助你,把你从沃尔特?斯金勒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你就可以尽情享受了。”
怀中的身体僵直了。“啊,我能看出你记起了在这个问题上我上一次对你的帮助。”我对他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几乎因恐惧而变得闪亮。“我相信你不愿那一切再次发生,所以我希望以后的几天你能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去。如果你做到了我就不会打你,怎么样?”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喃喃说着,“我不想打你——我希望这么可爱的皮肤能够洁白无暇。你会顺从吗,甜心?你会尽最大的努力吗?”
他点头,很急切,渴望能避免再重复自己最近在楼下的遭遇。他没有意识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还是在我的手心里活动,这同样会让自己的心灵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但愿,到时候我把他带到集团的活动室时他能够在掌控之下、绝对顺从,即使还没被打破也没关系,毕竟那还需要进行持续的监管。
对调教的想法提醒了我就要离开自己的小沙龙而要到外面冒险了,这真是一场迫在眉睫的梦魇。我能感到自己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我别无选择,我清楚地认识到这点,但是忧虑让我恶心。我发现自己正死死抱着莫德,为了试图安慰自己而抚摸他后背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的手臂巨大、强壮而温暖,正环抱着我,他有着令人赏心悦目的肌肉。我能理解为什么他的沃尔特?斯金勒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象副局长那么壮实,但他仍是个气势逼人的男人。他的手在我的背后画着小圈子,他知道自己正抚慰着我吗?或者他只是通过两人的接触来抚慰自己?他非常机灵,完全能发觉我在爱抚他的时候不打算鞭打他或是伤害他,他最近的策略就是利用这个,试图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诱发我的同情,不再激怒我或是和我对着干。这给了我一些时间来让自己重新镇定下来。我希望自己从没遇到集团给我的压力,希望自己只是单纯地享受和他在一起、享受打破他。我在脑海里又复习了一遍关于沃尔特?斯金勒的计划。说真的,这个男人极其让人着迷。我期待和他进行一些接触,在面对面的基础上对我的竞争对手做一番测试。莫德昏昏欲睡,我能听出他呼吸的变化,该结束我们小小的促膝谈心了。我轻柔地放开他,帮他躺倒在床上,他闭上双眼,几乎立刻就沉沉地睡着了。我取来一条冷毛巾敷在他略微红肿的下巴上,过一会儿我要给他喂饭,彻底洗个澡,那会是件让人愉快的工作。而眼下,我需要一段时间去平息几乎是突然袭来的惶恐,我也需要去安排一下已经运行的一些计划。
经过四天辛苦的工作,我终于让莫德准备完毕。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训练他用嘴取悦别人的技巧,现在他开始带着兴趣和技巧来从事自己的工作,尽管在我这个行家的眼里显然那完全是伪装出来的兴趣。距上次打他已经过去几天了,他吃的是最精美的食物,也得到了止痛药,还有抗生素。他的头发又开始恢复了光泽,身上的淤痕也已消褪。我们就快结束这特别的课程了,不久之后我就能够再次把自己埋进他的屁股,这是我正满心期望的一件美事。我已教会了他如何进行积极有效的口交,所以接下来我将同样教会他如何在肛交中取悦别人。这次我把他带到菁英们的面前,只有内行才能分辨出他和真正被我打破的那些新人们之间的不同,而菁英们不是内行。
我决定在交接室来举行这次‘活动’——那儿安置了最完善的装备来应付复杂的科技需求。我留下莫德睡在我的床上,独自回到了沙龙,在那儿我静坐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为将要打的那个电话作准备。我有沃尔特?斯金勒的电话号码,于是,当我镇静下来后,我拨响了它。铃声响了两次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斯金勒。”一个沉稳的声音,并不单调,有些象莫德,但是富含感情,而且坚定,充满了决心。
“喂,斯金勒先生,很高兴终于认识你了,久闻大名了。”
“哪位?”我能听出声音里的一丝焦躁。他是个不喜欢被戏弄的男人,太遗憾了。
“我是你的朋友的朋友,”我缓缓说道,这个话题让我兴奋起来,一阵甜美的颤栗袭过全身。
“那是莫德吗?”他迅速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很明显他一直想着莫德。
“是的,我明白你一直在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儿?在你手里?我可以和他说话吗?他还好吗?”啊,一连串焦虑的问题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我仿佛看见他说话时浓眉担心困惑地拧在了一起。他显然非常担心。也许在他的心底莫德仍占有着一席之地,就象他仍在莫德心中一样。对此我丝毫不奇怪,老实说,我认为他们两人都是傻瓜。这么多年被白白浪费掉了,真是罪过。
“他好得很。他非常好,不过我怕他现在还不愿意回去。他现在过得太快活了。”
“究竟什么意思?嗯,他在那儿吗?让他过来,我要和他说话。”他的声音这么蛮横,这么轻蔑。这惹恼了我。
“你不能对我发号施令,斯金勒先生,”我断然说道。电话里传来他骤然深吸口气的声音,但是他现在赌的是莫德的性命,所以他不打算逼得太紧。
“对不起,……先生”他等了等,但是我没有给他我的名字。“你看,我是真的非常担心莫德,”他继续说,“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儿吗?”
“告诉你,他没事,但是他现在不能来接电话。”
“那我怎么才能知道他安然无恙呢?”他拼命追问,“我怎么才能知道这不是某种恶作剧呢?”
“这不是个恶作剧,斯金勒先生,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莫德还活着,并且很好,干得很出色,如果你想要证据,那今晚8点,你的公寓里,待在你的电脑屏幕前面。你可以上网吧?”;
“当然可以。究竟什么……?”
“就到这儿了,斯金勒先生。让这条线路保持通畅,这样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下一步指令。”
说完,我挂上了电话。他无法追踪过来,打给他的时间太短了,而且,为了以防万一,集团所有的电话常规都要绕道最复杂的线路,所以在抵达目的地之前会绕经半个地球。
为了这最美好的一天,我在莫德身上颇花了一些心思来准备。我让他帮我做些书面工作——整理填写一些简单的小单据——但他看起来很高兴得到了一些与性无关的工作。也许他以为我开始注意到他以前说起过的自己的‘其它方面’,其实我只是想让这个孩子在他的重要表演之前忙些其他的事情。厨师给他做了他最喜欢的一餐——肉馅饼,餐后甜点是巧克力派,我也允许他使用刀叉坐在沙龙的桌子旁用餐,这胜过让他忍受被喂食的侮辱。他始终都在欣喜地笑着。
“这是做什么,拉里?我的生日,还是其它什么事?”
我只是微笑,温柔地拍拍他的胳膊。我自己一点东西都没吃,即将到来的事让我极为紧张。稍后,我给他洗了澡,做了全身按摩,混合的按摩油散发着几乎和他一样迷人的气息。最后,夜晚即将来临之时,我把他从瞌睡中唤醒,将眼罩盖在了他的双眼上,扣紧了他的腰带。
“你带我到哪儿去,拉里?”他问,声音很紧张。
“回你的房间,亲爱的孩子。”我告诉他,拉起扣在他腰带上的锁链。
“我的房间?为什么?我已经做了每一件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拉里。我尽力了!”他抗议着,倔强地用脚后跟死死钉在地上不肯挪动。“你已经很久不用打我了,拉里。请不要把我送回去。”
“你的确努力了,莫德,但是还不能让我信服,”我一边严厉地说道,一边招来助手硬是把他推出门,向走廊推搡过去。最后没办法他终于挪动了脚步,‘呼哧呼哧’喘息着,我可以看到他那过于活跃的头脑正想象着一连串残酷暴行即将落在自己赤裸而脆弱的身体上的情形。到达交接室后我取下了他的眼罩,解开他的腰带和手铐,让他一丝不挂,在昏暗的灯光下眨动着眼睛。
“求你,拉里……先生,”他急切地说着,“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