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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话晴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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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五缩了缩脖子:“我怎么在你这里。”
  
  杜靖棠呵呵一笑:“你那位江团长杀完了人就不善后了,你可脏了我家的地毯呢。我又不能将你丢出去,只能救你一命啦。”
  
  唐小五提起这茬就觉得心痛,他捂着肚子紧蹙了眉头。杜靖棠打趣他:“你心里是在怪我为何救你,不如给你个一死百了,也不必醒来如此痛苦么?”
  
  唐小五被说中了心事,可对方毕竟救了自己,急忙摇了摇头:“你救了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杜靖棠饮了一口茶,笑得云淡风轻:“你只有十几岁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街头跟人摆摊打架,十足的小瘪三。被人捅了一刀扔在路边无人来管,伤口溃烂,自己硬是扛了过来,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死。你年纪轻轻就在军中谋了职位且在危急时刻有人救你性命,倒是这样想不开了。”
  
  唐小五偏过头去,心中泛起一阵苦楚,杜靖棠说得固然有理,可他真真是没了生念,亦不知这醒来之后该何去何从。
  
  杜靖棠嘱咐下人备些粥饭,小心伺候唐小五。尔后他要唐小五宽心养伤,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再想。
  
  罗回通报了消息,杜靖棠坐在沙发上思索一番,隐隐叹了口气:“我总要去看看他的,待到情况稳定,你备一份大礼,随我去医院探望。”
  
  罗回有些犹豫:“这…姓江的守在医院呢。”
  
  杜靖棠吹了吹茶水,毫不在意:“我看的是阮家五少爷,与他何干。”
  
  胡万七左等右等,不见两员爱将的身影,不由有些恼怒:“闹了这样的事,他们俩怎么都不来,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么!”
  
  随后派了张副官去找人。事实上,这俩人谁都没工夫搭理胡万七,一个忙着安抚沈家人的情绪,并且为烧死的家仆善后。另一个则寸步不离守在医院。张副官愣是谁也没找回来。
  
  胡万七傻了眼,他破口大骂:“这俩熊孩子!在老子面前耍什么小性子!”
  
  张副官暗自偷笑,司令这是疼在心里,谁都舍不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哦HOHOHO~~今天当是大奉送了,拼着口气连写两章,写一章发一章,够厚道吧~~~

有些人可能会骂,唐小五这杀千刀的怎么又活过来了!么办法,他的命还么到头呢,慢慢熬吧~至于他会不会因爱生恨,这个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唐小五这辈子都爱大年,从没恨过

对于韩苏,有亲可能对他也产生了抵触情绪,在上一章的某段留言里偶分析了一下他:

【素这么个心理,偶来上一堂华丽丽的讲座~
韩大参谋位高权重多年,占尽宠爱,然后来了个抢食的,说好听点叫占有欲发作。。。
就像我们每个人被父母当宝贝疼爱,忽然有天来了另外一个人也被父母当心肝似的供着,且大有赶超之势,偶想,是个人,再大度,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时候,每个人的做法不一样,有人忍气吞声用虚伪的笑容面对,说着自己不在意要和平共处有爱共享,而有的人却为自己争取利益,甚至将碍眼之人铲除杀之而后快,从此稳占某个位置。这就是华丽丽滴人性现实啊~~~感同身受一下就好理解了~
本堂课结束,下课】

偶觉得自己是在写日常生活中最正常的心理,不分男女,有亲爱滴读者肯定要疑问,男人就该大度的呀。真到自己的权力被撼动的时候,哪个男人会看着对手爬到自己的头上去?也许他的做法太过那啥,呃。。。就算偶的问题吧= =||||因为偶实在想不出别的,杀又杀不掉,不抓个大年的心头宝,还能做什么。。。呃。。。头疼啊(越编越艰难了)

关于唐小五这个人物,静下心来想一想,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会能容忍心爱之人身边站着别人么。就像老婆能容忍小三么,除非不爱。(唐小五才是个小三!)。小矽会嫉妒,唐小五也会~~因为他们,都素人。。人。。。人。。。(无限回音)

卷三告一段落,即将进入卷四,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感谢一路追看,偶看到你们的留言感到十分温暖。
亲们如果对文中发展有疑问或者一些好的建议,请不吝提出~因为偶不存文,现写现发,几乎不改文,一写定型,所以都是凭着感觉往下走,很多画面都是不在意料中的,写着写着它自己就蹦出来了,恩!谁会想到韩白脸和大年会打架!小孩子过家家啊!

PS:怎么感觉作者有话说这一栏写的比正文还多。。。偶的屁话真多TAT




54

54、【 把 握 】 。。。 
 
 
  屏退了子女和下人,沈琴维背对韩苏一言不发,他的家人受到了惊吓,全因他爱的男人而起。他是在韩苏的宅子里醒来的,当他意识渐渐清晰之后,沉默不语的跑回家去,韩苏就跟在他的后面。
  
  他进门那一刻,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养女被人用枪抵着太阳穴,随时都要被爆头而毙的模样,他心里升腾出一股怒火,对那人简单而严厉的喝道:“你,让他们放开我的家人。”
  
  儿子的情绪平复得很快,养女似乎还有些惊魂不定。他爱的男人冷漠的站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
  
  沈琴维望着窗外,他不愿与那人面对面,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扬起手来给对方狠狠一巴掌。韩苏走上前来,手指抚上沈琴维的后颈,那里被江韶年的枪托砸出了明显的红痕,刚刚触及,便被沈琴维冷淡的避开了。
  
  韩苏小心询问:“还疼不疼?”
  
  只听得对方生硬的说道:“你走吧。”
  
  韩苏沉默片刻,垂下手来,他明白男人为什么生气,而他并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对,于是言语:“和我有关系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女,我关切的,只有你一个人,他人与我何干。”
  
  沈琴维像是一点即燃的炸药,韩苏这一番言论简直成了他愤怒的导火索,当即回过身来沉声说道:“你韩参谋要干什么大事,要与谁有何不齿的勾当,杀人也好,绑架也罢,那都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但请你不要因此牵扯到我的家人,他们何其无辜!”
  
  韩苏冷笑:“沈先生,用枪抵着你儿子女儿脑袋的人,姓江不姓韩。”
  
  沈琴维几乎要拍案,可他不想惊动惊魂未定的家人,不得不刻意压抑了声音:“我们沈家于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韩苏的眼眸如同一潭深水,仿佛石子投进依旧无波无澜:“你大可不必这样质问我,因为你心里早就清清楚楚,何必我再多费口舌。我并不是一个爱屋及乌的人,对谁都一样。”
  
  沈琴维再次转身背对韩苏,他瞧不得对方这样冷冷清清伤他的模样。韩苏掩门离去前淡淡说道:“沈先生,我还会来看你的。”
  
  江韶矽醒来那天,阮家人都在,阮陌寻是第一个发现江韶矽有了动静,喜得惊天动地,一嗓子就把站在外面走廊里和医生交流的阮富山给招了进来。
  
  医生检查过后,下了医嘱,对阮家交待了几点要求,尔后很识相的让出位置给这家人团聚。
  
  阮陌杨第一个扑了上去,不敢去拉对方扎着针打点滴的手,只得扒着床边细细的看,江韶矽面容苍白,唇色黯淡,双眼无神,眼珠子缓慢的动了动,艰难的张了张嘴。他顿时心疼的几乎垂下泪来,恨不得把对方狠狠搂在怀里:“韶矽,韶矽。”
  
  阮富山心疼之余自是欢喜,吩咐随身的下人备些病人能够入口的食物,尔后隔着二儿子俯身去问:“孩子,感觉好些了么,你把爸爸吓坏了。”
  
  江韶矽的意识有些模糊,隐约觉得眼前有人,可看不清楚,想要说话,喉咙却是干涩的,连音都发得艰难。阮富山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他脑子里如同过了电流,昏迷之前只记得两件事,疼和阮富山的怀抱。
  
  阮陌婷伸长了脖子,手指勾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瞧了瞧:“哎呀,原来醒过来是这个样子的,我还以为眼睛要全部睁开的呢,他怎么眼皮是半合的。”
  
  阮富山回头瞪了女儿一眼:“胡说什么。”
  
  阮陌婷撇了撇嘴:“哪里胡说了,他的眼皮确实抬不起来嘛。”
  
  见父亲要发火,身为长子的阮陌臣为妹妹转移了话题:“陌婷,你和同学约了哪里?我现在要走,可以送你。”
  
  阮陌婷这才想起看电影的事:“啊呀,曼春怕是要等着急了。大哥你送我去贵川影院吧,最近有部外国电影挺好看的,叫什么来着…”
  
  说到这个,阮陌寻就要来搭话,可还未说得出口就被阮富山训斥了回去:“你们倒是悠闲!你们的弟弟伤成这样躺在床上,你们居然有心思玩乐!”
  
  阮陌婷觉着父亲这话挺不对,当即反驳:“真是冤枉,一个人病了,全家都要陪着守着不做事了么,我们怎么就悠闲了,大哥生意那么忙还要来医院,不来您就要骂,我和三哥要去学校读书,我们哪有爸爸您这样的空闲啊。再说了,就算我们不守,不是还有那个人的么,他今天怎么没来啊。”
  
  阮富山生怕女儿再多说,只得挥了挥手应了对方:“好了好了,要看就去看吧,不要在病房里吵。”
  
  长子幺女离开之后,阮富山在病房里犯起了愁,他要不要给江韶年打个电话,亦或是派人去府上通报一声。那人日日夜夜寸步不离的守着,哪知今日人醒了,那人倒不在了。
  
  江韶年此刻正在司令部里面对胡万七,虎背熊腰的胡万七在桌前指着江苏二人大骂:“这事情出了也快半个月了吧,若不是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恐怕我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两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谁也没说话,满脸木然。他们谁也不待见谁,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大门口遇见之时两个人都恨不得拔出枪来毙了对方,可最终还是当彼此是空气,一前一后进了胡万七的书房。
  
  胡万七见二人都不言不语,当即拍了桌子:“好哇!脾气见长,反啦?”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下胡万七炸了毛,走上前去一人一脚,韩苏和江韶年都被踹倒跪在地上,然而两人依旧默契十足的不说话。
  
  胡万七伸出手指气得隐隐发抖:“这个时候你们俩倒同声同气了!”
  
  末了,韩苏低声开了口:“司令,您到底有什么事儿?”
  
  胡万七顿时傻了眼:“你这叫什么话!”
  
  韩苏抬起头来直视对方,不卑不亢:“烧的是我家的房子,死的是我家的人,这卢京城里有谁还要反对到我家里去么。”
  
  胡万七瞠目结舌,只得转移了目光,眼神刚刚扫到江韶年,就听得对方不急不缓说道:“兵是您拨给我的,随我调遣。我的人为我去死,外人有何异议。”
  
  白眼一翻,胡万七差点晕厥过去,这两人简直要气死他,他抖着手为自己顺气:“罢了罢了,他妈的你们这俩小兔崽子真是长了能耐了。”
  
  韩苏起身告辞:“司令,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些时候来陪您说话。”
  
  江韶年紧跟其后:“我也有些私事,司令,您保重,我过几天来看您。”
  
  出了大门,江苏二人,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跳上汽车直奔医院,江韶年不带一兵一卒,他头一次害怕树大招风连累别人,归根结底还是为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人。
  
  周佟正靠着走廊的墙壁打瞌睡,待到江韶年从他身边走过时依然浑然不觉,阮富山正拿着块帕子给江韶矽擦额头,听到门响,以为是周佟来询问开饭时间,于是头也不回不耐烦的驱赶:“别来烦,人刚睡着又要被你吵醒了。”
  
  江韶年顿觉眼前一亮,急忙问道:“他醒过?”
  
  阮富山大惊,回过头来沉默半晌,终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恩,这又刚睡下了。”
  
  交涉过病情之后,江韶年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如同前几日,长长久久而静默的注视着床上那人。他抚过那人的手,因着打了太久的点滴而冰凉的皮肤,血管在薄薄的表皮之下清晰可见,他轻轻点着那微微突起的血管,竟一时说不出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感受,他想着,你要醒了,那双倔强的眼眸里分得出我日日夜夜对你埋下的念想么,你是要流泪,还是冷漠以对。
  
  江韶年低下头去,双手交握抵在额头上,默默闭上眼睛,他真怕那人醒来之后一副斩断三千情丝的决绝模样,他居然紧张起来,仿佛眼前面对的,事关他的生死。
  
  阮陌杨和阮陌寻外出吃饭还未归,阮富山趁着这个空档毫不犹豫的开了口:“江团长,阮某想与你商讨一事。”
  
  江韶年没有抬头,依旧紧闭双眼:“说吧。”
  
  阮富山早已在心里打算好了,此刻缓缓道来:“我知道江团长一直想要把令弟带回去,阮某恳求江团长,让他留在阮家。”
  
  江韶年这才睁开双眼,慢慢回过头来,目光不善:“你说什么?”
  
  阮富山倒不惧怕江韶年这副样子,他自有一番道理:“不管你信与不信,阮某从未亏待过他,我与韶矽之间,有一份真真切切的父子情,阮某不愿再看他被外人伤害,这次是他命硬,若当时迟上一时半会儿,怕是要魂归西天了,这一切因谁而起你我心知肚明,江团长的处境阮某早已听说,韶矽跟你回去,免不了要担惊受怕,若他因为你的原因再有个三长两短,想必江团长心里也不会自在。不如就将他留在我这里,我阮富山一介生意人,与胡司令也有利益往来,阮家五少爷的身份对韶矽绝对是一个保护…”
  
  江韶年冷冷打断:“别人若要杀他,你阮老板的面子又值几个钱,更何况某人分明知道他是阮家五少爷,依然绑了个结结实实,哪管他是什么身份。你还是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阮富山面色难堪,一时接不上话来。江韶年起身走至窗前,负手而立:“阮老板,这世上有很多人都可以对他好,给他吃给他穿,坐汽车住洋房,供他无度开销,可真正在他身边陪他度过危难时刻的人,一个都没有。包括我。”
  
  末了,他说:“我把他要回来,或许不能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他于水火,但我想让他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何时何地,都在同他一起煎熬,而这个人,只能是我。”
  
  阮富山渐渐有了些怒意,他从来都不明白这两个兄弟之间的感情,江韶矽被带回阮家之时,破衣烂衫面容饥瘦,简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弃儿。那个时候的江韶年,阮富山虽猜不上他在做什么,可绝对比江韶矽好上万倍,至少,后来阮富山见到他时,他已经是胡万七的宠儿了。这样的差别,谈什么一同煎熬,在江韶矽最落魄的时候是他阮富山伸出一把援手使其过上养尊处优的日子。现在他凭什么不能争一争!
  
  思及至此,阮富山忿忿不平起来:“我把他养得这样好,我也不愿他去受什么煎熬,最好的东西,只要我有,我就给他。他早已姓了阮,磕过头拜过阮家祖宗牌位,敬过茶叫过我父亲,他已经和江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若我没有猜错,他想要认你,决计不会拖到现在,对你只字不提!”
  
  阮富山一语道破江韶年的心事,江韶年怕的就是这个,床上那人醒来之时,面对他,会是怎样的光景,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现写现发,拿去吧~偶要多思考一下路子,越编越艰难了啊TAT

谢谢支持,咱叫大年给各位读者大爷端茶倒水外加半夜陪床(无良啊,大年就这样被你卖了)




55

55、【 醒 来 】 。。。 
 
 
  阮家二少和三少回来发现江韶年坐在床边,他们无声的跟父亲使了一个眼色。阮富山什么都没说,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
  
  江韶年知道有人来,并未回头。阮家的少爷小姐他基本都当空气处理了。
  
  阮陌杨吃饭时就嚷嚷着赶紧回来看五弟,现在匆匆而归,又不得近身去瞧,十分不自在。
  
  有外人在,阮家人不便交流,一时间病房里静谧无声,连呼吸和脚步都是极轻的。江韶年的嗓子忽然发痒,忍不住咳了一下,这一声倒是为阮富山引了话头:“江团长,您守了也有大半天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韶矽若是醒了,我派人去通知您。”
  
  江韶年没搭话,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必。阮富山知道这是劝不动了,就打算作罢,随他去守,反正累的是他自己。哪知阮陌杨倒不乐意了,踱到江韶年背后义正言辞道:“江团长,你就算赎罪也不必如此吧,虽说韶矽出事是因你而起,可他总归是我们阮家的人,你这么多天来霸占着病房,不让外人探视也就罢了,可我们是他的亲人,你没有任何理由拿脸色给我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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