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短篇鬼故事集 作者:猫鬼-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是谁在强烈的撞着门,好半天,门终于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和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那男人看见的却是大厅中央吊着一个女人,那人散着长发,瞪大了双眼,舌头吐出来好长好长,穿着红衣,红裤子。光溜溜的双脚无力地挂着,那双红色的鞋却神秘地失踪了。那只黑猫的双眼散发出幽幽的绿光,并喵喵地叫着。枫看了一眼日历,1920年1月24日,他吓呆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哦,原来是场梦。枫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他紧张起来,问护士〃今天是几月几日〃
  〃2002年1月23日,不过过了十二点了,是2002年1月24日了。〃
  〃不好,快走。〃枫翻身起床,突然,紧锁的门开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风吹进了房间,当枫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红色的鞋出现了,还散发出幽幽的绿光。
  第二天,枫被推进了手术室,可是再也没有推出来!

  32 夜半骑车人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刚加完班的雪儿正慢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正值冬天,所以雪儿冻得有些哆嗦。她真想赶快回家去,喝上一标温执的咖啡,然后躺在被窝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走了好一会儿,雪儿越发有些累了。〃该死的晚班,要不是为了加班费,我才不加呢。还得让我走回去,连一辆车也没有。〃雪儿有些抱怨起来,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地听见后面有车子的铃声。〃这么晚了况且这么冷,谁会骑自行车呢?〃雪儿边想边往后看,果真有一个骑车人的影子移动起来,雪儿这时心有些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雪儿不敢再想下去,那个骑车的离雪儿越来越近,雪儿也加快了脚步,当骑车人赶上了雪儿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雪儿吓了一跳,忙喊到:〃你要干什么?〃那个骑车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张苍白的脸,头发有些蓬乱,看样子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小姑娘,你要去哪啊?〃他声音沙哑地问到,〃我……我回……家,有什么事吗?〃〃小姑娘,吓到你了吧,没事的,我也回家看你有些累了,我来带你吧。〃听到这些,雪儿心宽了不少,心里嘀咕着〃原来没事,自己怎么疑神疑鬼起来了。〃〃哦,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的燕花区那里,不远。〃〃哦,是吗?我们家也在燕花区那里,恰好一道,我来带你吧。来上车吧。〃雪儿心想自己现在确定有些累了,况且刚才大惊一场,反正是顺路,坐下也无妨。〃那麻烦大伯了谢谢〃随后便跳上了后车架,〃没事的。顺路吗。〃紧接着老大爷就带着雪儿向家骑去了。
  〃谢谢了,大伯。〃雪儿下了车向大伯告别,大伯笑了笑,又向前慢慢地骑去了。〃咦?他怎么不回家呢,怎么又骑走了?管他呢,反正自己也到家了。〃赶忙向楼上走去,到家时,母亲已经泡好咖啡,等着雪儿呢。〃怎么回来的比以前早了些。〃母亲问到,〃哦,一位大伯带我回来的。还真巧,他也是燕花区的。哦,对了,今天的晚报让我看一下。〃雪儿说。
  只见报上写着〃今天上午9时,燕花区53号街发生一起车祸,一位大伯在车祸中丧生。年纪53岁,骑着一辆黑色的自行车。〃

  33 夜半惊魂

  我是网吧管理员,单身一人,却奢侈地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经济十分拮据。
  一天,房东来找我,说有一个叫小工的青年愿意与我合租。难得有人替我分担高额的房租,我正求之不得呢!
  三天后,小工搬了进来。他和他的女友玲一同来与我商谈关于水电费承担问题,我们谈得很融洽。小工还说晚上要准备酒菜庆祝一下。
  夜半,大钟敲响了十二下,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几颗星星在黑云下闪着点点微光。
  再过一条街就到家了,正当拐弯之际,突然,身后一道红影闪过。虽然我没回头,直觉告诉我有一个红衣女子一直在盯着我。
  我,一个小职员,没有钱,长得又不是很帅。她干嘛盯着我?莫非……我不禁做起梦来……
  我租的房子在六楼,当我要上楼时,我发现她还在后面,玩兴大发。本想躲在台阶暗处吓她一下,谁知当他过来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倒把我吓了半死。
  〃杨峰。〃是她在叫我,声音冰冷得让我顿时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心头,那声音震亮了走廊的声控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终生难忘……一张支离破碎的,扭曲变形的脸使我的视觉神经中枢变得异常,两种莫名的黄色液体顺着眼角和嘴边流下,一双蓝色的眼睛正盯着我,我能看到她一口雪白的尖牙和血红的舌头。双手吊着,指尖有利刃一样和鱼鳞一样的皮,一付惨死的样子。肚子和胃都烂了,脓血流了一地,眼前我无法解释的一切使我不禁吐出了胃中仅有的酸水……我大叫着冲上楼梯,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杨峰,我是玲。
  杨峰,我是玲……〃
  门开着,我冲了进去,关上门。正想喘口气,听到有人说话:〃你回来了,饭都凉了。〃原来是小工。我问他:〃小工,楼下的那个是玲吗?〃恐怖到了极点的我把目光投向了声源,好好的脸,好好的手和肚子。然而还没等我松了一口气,就见他没有双腿,双膝以下整整地断去了,血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黝黑泛蓝的血液在房间漫流,吞掉了仅有空间,慢慢向我侵袭……
  啊!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是一场梦!刚好是十二点,最后一只网虫结了帐。我下班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边只有几颗星星闪辉着,乌黑的天笼罩着大地,孤零零地几棵枯树立在道旁,放眼望去,突见一个红衣女人悄无声息地跟着我……

  34 时辰已到

  学校的生物标本室里有一个让我们好奇的大瓶子,里面装着一个死去的女婴。瓶子里都是福尔马林溶液,那个女婴还缺了一条腿。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很难受。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泡在这里,问老师,老师只说因为先天残疾。而且生下来就死了,我们也没有多问。
  玲玲是我的好朋友,长得很漂亮而且是学校的高才生。唯一的缺陷是她的左腿的边上都是疤痕,她说生下来就有,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这几天,我觉得玲玲有点怪怪的,总是无精打采的,而且胆子变得很小,只是开玩笑吓吓她,就能把她吓得出一身冷汗。今天放学我和玲玲一起回家,我问她:〃你这几天怎么了?〃她转过头来看我,眼里充潢了恐惧:〃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我愣住了:〃没有,都是人们自己心中作怪,自己吓唬自己。你到底怎么了,问这干嘛?〃玲玲的声音变得开始颤抖,:〃这几天晚上我都做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对我说,十七年的时辰快到了。我要拿回我的一切,时辰快到……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对了,她还缺一条腿……〃说完,我觉得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安慰了她几句,就匆忙走了。
  明天是玲玲的生日,玲玲让我去她家帮她庆祝生日,我高兴得答应了。这时,恰巧看见了标本室里的那个女婴,她好像冲我笑了一下,我惊住了。再一看,还是那个笑容,玲玲推了推我。:〃怎么了?〃我用手指了指女婴,玲玲看了看,说:〃那儿怎么了?什么都没有啊。〃看了一眼,女婴的笑容没有了,难道是我的眼花了?怎么会呢?第二天,我去玲玲家给她过生日。晚上其他的同学都走了,玲玲让我陪她。我们一起玩了很久,一看表是十一点五十五分,玲玲说:〃还有十分钟我就十七岁了。我是十二点整出生的。〃我们看着表一分一分地走着,还有二分钟就十二点了。这时,起了一阵很怪的风,把屋里的蜡烛吹灭了很多,屋里变得昏暗。玲玲去开灯,可是却打不开。〃吱……〃门开了,我们吓得抱成一团,接着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时辰已到……〃我们恐惧地看着外面,一人人正从外面走进来,那个人只有一条腿。不可思议的是她和玲玲长得一模一样,她走到我们面前。玲玲惊恐地问:〃你……是谁……〃那人说:〃你已快活了十七年,时辰已到,轮到我做人了。你一定想不到我们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我们是连体婴儿,医生说我们只能活一个。妈妈选择了你,那个可恶的医生切下我的腿,保住了你的命。还让我在那难闻的福尔马林溶液中泡了十七年。〃〃你……是……我们学校的女婴?〃〃是。今天我要拿回你欠我的一切。〃这时,那个人突然变得恐怖极了。我和玲玲吓得大叫了一声,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玲玲守在床边看着我,我焦急地问她:〃你没事吧?她没把你怎么样吧?〃玲玲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笑容:〃时辰已到,我要回了自己了的东西。〃我大叫一声,飞奔出了医院。回到学校打开标本室的门,那个女婴还在,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流着两行血泪……
  风刚刚过完自己的二十岁生日,现在还沉浸在喜悦当中……
  风在一家服装厂工作,那家服装厂刚搬进新的工作楼,旧的工作楼变成了仓库。
  那天下午,风接到厂长的电话,让他去看守那座破旧的仓库。风爽快地答应了。
  那里已经很少有人去了,因为去过的人一个一个都死了在了二楼的阳台上。而且他们的眼珠都不知去向了。
  下午四点过后,风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衣服就去了仓库。到了仓库之前的传达室,他将睡铺稍稍整理了一下。
  天渐渐黑了,风将传达到的灯打开后,拿着手电筒就准备查房了……
  当他走到楼梯门口打开手电筒时,一个长长的黑影映在了楼上。刚开始时风吓了一跳,但是他迅速将心情整理了一下,他向前走了几步,这才看见了那个人。他一直背朝着风,身披白发,而且风感到他身上的阴气十足。
  〃喂,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风向那个喊道。
  那个人没有回答,风继续向前走着。但是不知为什么,每走一次他就越感到冷。这时,突然狂风大作……
  〃咚〃风似乎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站起来后向下一看,〃啊啊!!!!〃绊住他的竟然是一个无眼人头!那个人头上还在流着血!!!
  〃咔〃的一声,不知又有什么东西倒在了风的身上,风本能地用手在脸上抹了一下,定睛一看。妈呀!是鲜红的血!紧接着那个白发人向风飘来,一把抓住了他,风吓坏了。胡乱朝他打去,几下子,那个人的头,手,脚,全掉了来……!但它们都没有落地,而是全浮在空中。
  当风将手收回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皮掉了,资助十个指头不停地往外洒着绿色液体
  风开始疯狂地向外跑去,但是越跑近门口反而越远。他的眼睛开始不停地流血,眼珠也掉了下去……仿佛有千万只手在向他抓来……可怜的风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风……
  他的手,头,脚,全成了一块一块的。在他的脸上没有一处像样的皮了,仿佛是一堆烂肉……让看的人全部都吐了出来……
  但是,风的眼珠却找不到了……大家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从那之后,仓库彻底荒芜了。每到夜晚时附近的人家就会听到一个让人又恐怖又悲伤地声音:〃谁来帮我找回我的眼珠啊!!!!

  35 地狱铃声

  某一个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正准备下班回家。护士小月急匆匆地跑进我的办公室,说是刚才有人送来一位突发脑溢血的老人,需要马上手术。我二话没说换好衣服来到手术室,一切准备就绪。其实,那位老人送到医院时,就已经不行了,我们尽了最大努力,可是还是没能保住老人的生命,在第二天凌晨一点一时的时候,老人安详地走了。
  我垂头丧气地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因为医院有规定,尸体不可以在医院放太久,病人一旦死亡,就要立刻送到太平间。于是我们为老人洗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用洁白的被单盖住了他,安排好其他人都走后。我开始想怎么处置老人的尸体了,虽然人们都说搞医学的人胆儿特大,但我是个例外,在这深秋的夜晚,让我把一具尸体送到太平间里,这是我连想都不也想的事。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啊,医院就是这么规定的啊!
  怎么办呢?叫上一个人吧,叫谁好呢?对了,叫上大李,让他和我一起去吧,这样我就不太害怕了呢。他和我是好朋友,在医院管后勤,于是我到办公室把他叫来了。他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不一会儿,他就来了。”王医生,什么事儿啊?”于是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回,他笑了:”小事一桩,没问题。”我当时真不知说什么好,仿佛抓住了一要救命的稻草,然后我们一起把老人推了出来。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出了住院部,一股凉风吹了过来。必竟是深秋了,一股风吹得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后背的汗毛开始一根根立了起来……
  到了太平间的门口,我打开了门,探头望去,里面冷气逼人。而且黑洞洞的,我朝大李使了眼色,于是我们七手八脚把老人径直抬到了里面,又把老人抬下了床,大李很有劲,用胳膊一夹,我顺势一推,老人的手便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咯噔”的一下,急忙松开了手……”行了,行了。大李,走吧。””等一下,他的手压在身体底下了。”大李说,”行了,反正也死了,快走吧。”我潢头冒着冷汗,恨不得马上离开。当我拉着大李离开时,回头一锁,那种感觉就像是锁住了地狱之门一样。
  和大李分别后,我回到了办公室一看,已经快三点了。于是我准备在办公室呆到天亮吧,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习惯地拿起听筒,里面开始没有声音,然后是一阵沙沙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声音:”王医生,手……压住了……疼啊……!”我的头顿时像是响了一声炸雷,难道,老人活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急忙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努力让自己静下来,可是没有办法,那个老人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的影像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不断地出现,画了一个又一个……我潢脸不停地流着冷汗,心里盼望着天快点亮吧……这时,电话又响了。铃声是那么尖锐我的心仿佛被剪在了两半,过了好久,电话还是响着。我颤抖着接过电话……
  又是苍老又无力地声音:”手……压住了……帮帮我……”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下子晕了过去……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想起身,可是全身却传来一阵阵刺痛……这是哪里?我怎么了?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我才知道,昨天晚上我晕倒之后今早才被人发现,他们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便告诉了他们。可是他们并不相信,有人说我做梦有人说我恶作剧。
  可是,只有我知道,昨天晚上不是梦,那的确是地狱传来的铃声

  36 孕尸

  殡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轻的小伙,名字叫做王明。他的工作非常简单,就是看护死尸。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停尸体房的后院,除了沙沙树叶声别无它音。与这间停尸房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正关细细地品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上面头一条用印刷体赫然印着:〃看更员离奇死亡〃〃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一扔,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喝茶。其实,他这么做只是在自我安慰罢了,因为不久前,这里看更的老张头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是死于窒息的,可是,现场却找不到一丝博斗的痕迹。许多都说是鬼魂索命,便具体的原因却没有人说得清楚。
  〃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了,这么晚了会有谁来呢?不会是领导来查房吧?不可能的啊,于是王明问到:〃是谁啊?〃
  〃我是前院扫地的。〃王明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有五十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到。
  〃哦,那您请进吧。〃王明把老人请进了屋里,但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来干什么呢?老头也不客气,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家似的,进来以后大大咧咧地一坐。〃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倒茶一边问道,〃啊,叫我张伯好了。〃老头随品说到。
  〃啊!!〃王明手里的暖壶差一点掉了下去。〃呵呵呵,别怕,这里姓张的老头多的是的。〃老头解释着,王明听后才擦了一下吓出的汗水,抖着还发颤的手给张伯倒水彻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了。〃张伯接过水笑到,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一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猛列的风吹进了屋子里,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吹起来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报道又一次进入了王明的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