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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的在客厅内转了几圈,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有些不解、有些担忧的询问着坐在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吸血鬼——乔吉。
“为什么,我感觉主人得到了魔王的头颅,却并不怎么开心似的?”
“……”
乔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心脏蕴藏着力量,头颅埋藏着记忆,只要当两者结合,真正的魔鬼就可以苏醒……”
是呀,真正的魔鬼就会苏醒,但是那还是主人他自己吗?
为了强横的力量而失去了自我,这样的事,主人真的还愿意在做一次吗?曾经的主人,在白发苍苍、弥留之际,为了能够继续寻找恋人的转生,放弃了能够生老病死的权利。
是的,生老病死,死生轮回,人活一世,短短百年而已,其实,这算是一种幸福吧,快乐的也好,悲伤的也好,都会在有限的时间中结束。
于是,快乐就会让人更加的珍惜,而悲伤,也无法使人完全的绝望,都是有终点的,可是,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得到了魔王的心脏,他们的主人,如愿的恢复了年轻、拥有了强大的力量、漫长的生命,可以花很长很长的时光,来寻找、等待他恋的人转生。
只是,在这漫长而孤寂的时光中,他们的主人,也在慢慢的改变着,那种强烈而急切的期盼着恋人转生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淡,他开始想不明白、开始质疑,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许下那般可笑、无聊的愿望。
大概,再怎么灼热浓烈的爱情,也会消磨在这天长地久的孤寂等待中吧,他们的主人,开始连自己那刻骨铭心的恋人的容貌都记不住了。
于是,原先那不顾一切的渴望,成为了如今束缚的枷锁,一个不得不去执行的任务而已,即使是那期盼寻找到恋人转生的执念仍然还在,但那曾经灼热的心,却已经被偷空了。
所以,他们的主人,迷茫了、质疑了,觉得自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也开始厌恶着原来的自己。
而如今,他们的主人又得到了魔王的头颅,只是,当拥有了魔王的记忆,他还是原先的他么?
他们的主子,快乐、期盼、人生的种种乐趣,都已经在漫长的时光中消磨殆尽了,他还会为了什么,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甘愿再尝试一次,这可能失去自我的风险呢?
……
卧室内的奥尔克斯,也是一直一直静默的望着,这颗放在他面前的暗红色石头,时不时的,那暗红色的幽光就闪动几下,透露出无尽的诱惑
只是,奥尔克斯的表情,却始终是淡淡的,无欲则刚,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漫长的时光,消磨了他的一切欲望,就算是寻找他转生的恋人,如今的他,也觉得那是一件不得不做的事罢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提不起他的、太多的兴趣。
就像是这颗石头一般,他耗尽力气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当真得到了,他就又开始变得索然无味了。
想到这些,奥尔克斯不禁露出了一丝带着苦味的嘲讽笑意。
继续沉默的望着这颗可以为他带来强横力量,却也有可能使他完全的失去自我的石头,奥尔克斯的思绪有些繁杂,他想到了在他的生命中很多的人和事。
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银发的美丽少女,笑声如同银铃一般的撒在阳光里……
只是,那个少女的模样,已经非常的模糊了,用力想、用力想,也记不住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悲伤了。
然后,他得到了力量,开始四处的漂泊,去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地方,漫长的时光中,思念、渴望、快乐,都在其中消磨着……
记忆慢慢的拉近,奥尔克斯又想到了那个与他交手,充满了傲气、神采飞扬的美丽小东西。真的,他从未见过那般的美丽,那不应该是属于人类的美丽吧。
“当那对两人定情的耳坠,在这茫茫的人世间相遇之时,也就是见到你转生的恋人之际。”
那个孩子,在他已经没有了什么期盼的时候,偏偏印证了这个语言。
只是……
不知道为什么,奥尔克斯又想到了那天和他交手的另一个少年,那个明明是魂魄,却又古怪的拥有着实体的少年,好像叫作昨非吧。
也是个极漂亮的少年,不过,奥尔克斯并不喜欢那样的美丽,那是一种彷佛是能工巧匠为了迎合人们的审美,而刻意精心雕琢的美丽,每一处,都是那般的精致、完美,挑不出瑕疵。
就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妖异感觉吧,和他身旁那个自然天成的绝美孩子一比,高下立判。
在奥尔克斯看来,那个漂亮到语言都显得苍白的孩子,就该是九天之上那一抹不染尘埃的七色虹了,让人痴迷,却也只能望而却步。
真不知道是这样的爱护宠溺,才会养出那般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孩子,他奥尔克斯自问,没有那般的本事。
然而昨非,就如同这人世间开到茶靡花事了,没有了退路的,灿烂到了极致,却又染上了绝望的美丽。
尘世的花,无法与天上那七色的虹相提并论,但同样能够让人过目难忘。
……
当奥尔克斯在那个狭小昏暗的小巷子里面,第一眼见到昨非的时候,还是个被迷惑、失去了理智的昨非,浑身都包裹在黑气中,自然是没有本事令奥尔克斯多看他几眼的,但是,当时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绝望……那复杂的感情,却使得奥尔克斯心悸,那是能够让他的心,产生共鸣的感觉。
甩甩头,奥尔克斯从繁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用指尖轻弹了几下,那闪动着暗红色光泽的石头。
“我怎么想到这些东西了,嗯,看来,对着你,还是会有些影响的吧。”
源至于魔王心脏的力量,透过指尖,快速的传递到这颗暗红色的石头上,将它包裹了起来,感觉到熟悉的相融的力量,这颗暗红色的石头倒是没有抵抗,渐渐的,像是被哄睡了的婴孩一般,不再有反应了,陷入了沉寂。
奥尔克斯随即拿起了它,将他放入了一个银制的盒子里。
……
“父皇……”
才和大小神棍出去没多久,清越就又气冲冲的回来了,这倒是让皇甫傲有些诧异。
“越儿,你怎么……”
皇甫傲话都没说完,清越就将几本周刊、杂志塞到了他的手上。
极其醒目的标题,占了半个版面的彩幅照片,以及那极富联想、极其夸大的,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的内容,而主角之一,便是皇甫傲。
所有的周刊、杂志上面,大致上讲述的就是,绯闻故事的男主角——皇甫傲,是一个归国的华侨,有着丰厚的家产,神秘的背景,连皇甫傲现任F校荣誉讲师,都给报了出来,总之,就是英俊、潇洒又多金、有学问,绝对属于优质金龟,女人们见了就会立即怦然心动的行列。
而故事的女主角,当然就是贺家俩姐妹,贺茜、贺乔了。
贺家在S市,绝对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再加上从事的生意又容易引人非议、猜想,反正,贺家的事儿,大家还是很喜欢看的。
至于故事的内容嘛,自然就是围绕他们三人之间展开的,亲情、爱情纠结的三角关系了,绝对是讨八卦、无聊人士们的欢心狗血桥段。
例如,皇甫傲与贺乔,是在浪漫、纯真的校园里面,展开的一见倾心啦。
然后,又通过贺乔的关系,皇甫傲认识了贺乔的大姐——贺茜。
再接着,贺茜也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皇甫傲,等等……
于是,一个优质的男人,与两个各有千秋的,而且还是姐妹的女人上演的亲情与爱情之间的争夺和抉择。
当然了,人家周刊、杂志也不是胡扯的,人家还是有证据的。
经典照片一,皇甫傲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当然了,原本坐在他身旁不远处沙发上的卡恩,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就只有皇甫傲,以及穿着暴露宫装,跪坐在他腿边,摆放酒水的贺茜,在这样暧昧的情景下,贺茜满脸的娇媚,以及暴露的酥胸和长腿,这很明显的,任何人看图说话会联想到的内容,多半都应该是她在勾引皇甫傲,
经典照片二,贺乔出场了,满含着眼泪,正在对拍案而起的贺茜说着什么。
依旧是看图说话,自然就是贺乔像是在说,“大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贺茜在说,“少在我们面前楚楚可怜的样子了,这爱情,哪分先来后到……”
以上种种,连贺茜涉嫌在酒里下了药,都有报道说出来的,贺家算是丢脸丢到家了,而皇甫挨,也越看就越是头疼,能够使得皇甫傲感觉头疼的,自然,就只有他的宝贝儿子了。
因为,皇甫傲当初去那间酒吧,就只有想暗中护着清越而已,当然就没有告诉过清越这些,所以,到现在嘛……
“越儿……这个……”
“哼!”
清越重重的哼了一声,小脸扭向一边,明显就是一副不想听解释的模样。
“上次越儿瞒着父皇,去了不夜街,结果就被父皇狠狠的罚了,没想到,父皇只会管教越儿,自己还是一样的!”
“越儿,父皇是去……”
“不想听!”清越又发脾气的将那些周刊、杂志扔得远远的,不管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他都决定,他和贺家这次的的梁子是真的结大了。
提起上次的惩罚,清越现在想想,都还是一肚子的委屈。
虽然,清越不会相信那上面的报道,也知道他的父皇是不会故意瞒着他什么的,但是,清越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即就恶霸般的嚷嚷道。
“父皇上次是怎么罚越儿的,越儿也要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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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63章 惩罚?
“父皇上次是怎么罚越儿的,越儿也要罚回来!”这恶狠狠的宣言一出口,倒是使得皇甫傲愣怔了一下。
紧接着,清越的空间领域就打开了,整个客厅,都仿佛染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七彩光晕。
话是说的很嚣张、很霸气,不过,嚣张归嚣张,霸气归霸气,很快的,清越就面临了一个非常丢面子的尴尬境地。
清越的空间领域,确实也可以创造东西了,只是,他还没有他父皇的那个能力,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的创造。
金色的大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这不,在清越超常的发挥之下,一条仅仅和小花妖差不多粗细的藤蔓诞生了。
晃晃悠悠的缠绕到皇甫傲的身上,不要说勒紧皇甫傲,扯破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了,就算是皇甫傲坐着不动,这小藤蔓也是一副随时都会断掉的模样。
这样的情景,让皇甫傲愣怔了片刻之后,就不自禁的弯起了嘴角,他这一笑,清越就彻底的恼羞成怒了,直接扑了过去,就将皇甫傲压在了沙发上,骑到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小恶霸似的继续开口说道。
“越儿要亲自罚!”
皇甫傲任由清越压着,听见他这话,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加的明显。
“越儿打算,怎么罚?”
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带着亲昵的温热气息,轻轻柔柔的吹到了清越的耳根处,把张俊逸非凡的脸上,轻挑起了眉眼,嘴角含着浅笑,少了些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清冷、尊贵,多了些丝丝入扣的暧昧、蛊惑。
这样的父皇……
清越愣愣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粉嫩嫩的双唇,接着,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该怎么应付的时候,就已经俯下了身,在皇甫傲的唇上亲了一口,很有些小色狼的架势。
“小东西,你所谓的惩罚,就是这个?”
这带着笑意的逗弄,还有纵容着坏孩子胡闹般的语气,清越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儿威信可言的清越,立即又开始火冒三丈了。
“哼!这才刚开始呢,一会儿父皇要是不求饶,越儿可不会轻易的放过!”
接着,小恶霸就开始压到皇甫傲的身上又撕又咬,反正,那天他是怎么被那条金色的大蛇欺负的,他就连本代利的在他父皇的身上欺负回来。
衣衫被宝贝儿子故意的粗鲁的扯破,无论是锻炼还是调养滋补,都显得极其完美的身体,带着无法征服的野性,渐渐的展露了出来。
面对这样一具充满了张力、暗藏着危险蛊惑的成熟躯体,清越这样的小身板,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安和紧张,连忙将他父皇的双手用藤蔓束缚住,拉过了头顶,身体也努力的压制着,防止他父皇的反抗。
清越倒是多心了,皇甫傲现在根本就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一直由着清越胡作非为。
任由他的宝贝儿子扯开了他的衣物,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带着口水的牙印,微微的眯起了眼,这样的惩罚,在皇甫傲看来,更像是不要命的撩拨着他的情欲。
“嗯……”
当清越没轻没重的一口咬在皇甫傲的腰间,丝丝的疼,伴随着异样的酥麻,渗进了骨子里,皇甫傲的眼神也变的更加的幽深起来。
偏偏清越觉得是自己咬得重了,立刻就有些歉疚的舔了舔,无疑的,火上浇油,自找死路。
“越儿刚才说,父皇那天怎么对越儿的,越儿就怎么对父皇,对么?”
“当然!”
清越回答得豪气,又恶狠狠的在皇甫傲的身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倒是明显的轻了几分。
“越儿说话可得算话。”
说完这话,在清越来不及反抗之际,皇甫傲便轻巧的挣开了那束缚住他的藤蔓,一把将清越扯进了怀里,欺负与被欺负、惩罚与被惩罚的定位,立即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转换。
凑近清越的耳边,舔了舔晶莹的耳珠,皇甫傲带着邪肆的开口道。
“你这个只记坏,不记好的小东西,那天父皇,除了罚越儿,还给越儿做了什么?”
一边说着,皇甫傲一边提醒似的,用拇指在清越的唇上摩擦了起来。
愣怔了片刻,清越终于反应过来了,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处境,以及皇甫傲的意思,立即就有些慌了。
清越也没有空去埋怨,为什么到了最后,被欺负的总是他自己,连忙的挣扎可起来,却被皇甫傲更加用力的禁锢在怀里,拇指更是放肆的探进了小嘴里,带着情色的搅弄了起来。
“越儿罚父皇,也该罚得差不多了吧,那么,是不是应该像那天父皇对越儿那样,安慰一下父皇了。”
“呜……不……呜……放。。。。父皇……”
那在小嘴里面不停搅弄的拇指,让清越发音都显得困难,含糊不清的嚷嚷着,但又不敢咬下去,不禁又回想起了那天,他的父皇,亲吻爱…抚遍了他的身体,而且,还用嘴那般的服侍了他的……
清涩的身体,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场极致的欢愉,被这样一提醒,就立即有了些反应,肌肤也泛起了情动的粉色。
但是想到,这次是让自己来服侍,清越又害怕的白了小脸,开始在皇甫傲的怀里不断的扑腾着。
“父皇的小东西,就是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看看,这么快,就学会了压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儿应该也学会了,父皇那天为你做的事儿了吧。”
在以往,皇甫傲虽然想过,可也真的没舍得让这小东西这样的服侍他,不过,今天可都是这小东西自找的了,他也不会客气。
撤出缠绕着银丝的拇指,皇甫傲将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纠缠这那柔滑的小舌头,大力的拉扯下他自己和清越的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开始了热烈的碰撞、摩擦。
“小东西,想要欺负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听见皇甫傲这句话,也不敢反驳了,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只有眼里汪汪的被欺负的份儿。
不夜街某间安静的小酒吧里面。
“松少,这么巧,好久不见了。”
喝得半醉的松岩柏,听见有人叫自己,扭头望过去,就见一个穿的清清爽爽,带着眼镜,显得斯斯文文,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定定的看了面前这人片刻之后,松岩柏才有些不确定的,用疑问的语气,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齐心?”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岩柏还真无法将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和原来那个将头发染成了金毛,身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金属坠饰的小混混联系在一起。
“呵呵~~变化是有些大,还好松少认得。”
齐心在松岩柏的对面坐下,笑着对松岩柏道。
“松少的变化也挺大的,以前可从来没有见过松少一个人,到这样安静的酒吧来喝酒的。”
齐心这样一说,又使得松岩柏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不禁又变得气闷起来,重新开了两瓶酒,一瓶推到了齐心的面前,自己也拿着一瓶大口的灌了起来。
“你的变化真是够脱胎换骨的呀,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呢?”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儿,松岩柏就将话题又扯到了齐心的身上。
“呵呵~~我现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实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
我们家,我爷爷算是法医,我早去了的爸、妈也是法医,自然的,在这样家庭的影响下,我姐也当了法医,还是很痴迷的那种。
我也学的这个,那时候不懂事儿,就觉得学这个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总是嚷嚷着不想学了,完全没有顾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妈他们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纪,在和我姐大吵了几次之后,就离家出走了,还故意惹她生气的当了小混混。
现在我改过自新了嘛,就一边接着学,一边到我姐那里去实习、打杂,争取尽早当个合格的法医。
不过,松少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