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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报酬,我可以向你承诺,只要我还在纽约一天,凯瑟琳就不会遭受到任何伤害!”
教授郑重的说,“你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和凯瑟琳一样年纪的可怜女孩就这么失去她才刚刚开始的生命吧?”
大概是这句话感染了赛伯,他沉默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好吧,教授,我会去的,前提是那个孩子能撑到我过去,大概需要3天的时间。。。如果她撑不到,我会替她复仇的。”
“你。。。”
教授被这杀气四溢的回答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叹了口气,
“赛伯,其实我一直想让你加入我们的阵营,但现在看来,你的是非观和逻辑,真的和我们不同,你去加拿大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变种人兄弟会最近在那一带很活跃,你和洛根做的事情,我想埃里克已经知道了,他会抓住一切机会把你拉入他的阵营里。”
“放心吧,教授。”
赛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双眼中的红芒一闪而逝,“我和兄弟会。。。可是有很多帐要算呢,算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加入他们的。”
教授点了点头,他对赛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那么,祝你好运,赛伯。”
赛伯脸上也有了一丝略显苦涩的笑容,他摸了摸腹部,“是啊,现在我确实需要一些运气了。”
而就在赛伯坐上了哈维安排的,从纽约前往哥谭的私人飞机的同一时刻,在华盛顿的一家私人医院的会客室里,洛根一脸紧张的看着对面的年轻女医师为凯拉做检查,他并没有隐瞒自己变种人的身份,而对于洛根这样一位出手大方,而且很关心妻子的男人,医院的医生也没有道理将他拒在门外。
尤其是在洛根眼睛都不眨的扔出高达270w美金的手术费用,还是一次性付清的时候,他立刻就成为了这家私人医院的贵宾,普通人确实不怎么喜欢变种人,但金钱没有种族之分,不是吗?
片刻之后,那穿着医生制服的女医师走了出来,她手里捧着一沓检查数据,对特意穿着西装前来,却还是显露出了一股狰狞气势的洛根说,
“请随我来,洛根。豪特利先生,由于你夫人的体质特殊,关于手术,你需要和史蒂夫。斯特兰奇医生当面谈一谈。”
这位很漂亮的护士对洛根说,“别担心,洛根先生,斯特兰奇医生就是你夫人的主刀医生,像这样的手术,他在过去2年的时间里,完成了7次,成功率100%!”
洛根点了点头,跟随着这位护士走入了前方的办公室里,一个一头短发,看上去很精神,有27,8岁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正站在窗边看风景,在门被打开之后,他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洛根从那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自信,坚定,执拗以及自负。。。这肯定是个不会讨人喜欢的家伙。
他走过来,对洛根伸出手,脸上带着一抹笑容,
“你好,洛根先生,我是史蒂夫。斯特兰奇,坦白说,为变种人进行脊椎修复手术,这是我的医生生涯里从未有过的经历,介意和我谈一谈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洛根左右看了看,那双稍显冷漠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本能的防备,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如果这能帮助到凯拉的手术的话。”
同样是这个时候,在美国南部的加利福尼亚州标志性的建筑物金门大桥外海的小岛上,神色冷漠的凯利议员在几个穿着军装的老将军的带领下,走入了这座隐藏极深的基地里,这里到处都驻扎着全副武装的士兵,但这里其实并不是军方的地盘,而是属于一家医疗财团的科研项目。
沃星顿实验室,由这个国家曾经最庞大的监狱改造而成。
凯利议员站在基地最高处的一个特殊望口,在那特殊的监控仪上,看到了一个全部都是洁白色涂装的房间,在其中,有一个穿着白色病号服,被剃光了头发的男孩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看上去很孤独,他有一双棕色的眼睛,在他身边,放着床,游戏机,电脑,还有一些孩子们喜欢的漫画,这里有孩子们爱玩的一切,唯独没有。。。自由。
“他就是。。。”
凯拉议员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们的记忆力够好,我们就会发现,这赫然就是那个曾经站在史崔克身边的女人。。。
“是的,他就是“吉米”。”
这个女人轻声说,她的双眼里闪耀着一种属于科学家的光芒,“如果变种人是一种疾病,那么他毫无疑问,就是这不可治愈的顽疾最后的解药。。。他的能力是“还原”,但并非字面意义的还原,还是从基因层面,彻底还原被激活的x基因,让变种人真正的成为正常人。”
“吉米?这是他的名字?”
凯利议员饶有兴趣的问到,“还是你们给的代号?”
那女博士扶了扶眼睛,
“这没有意义,凯利议员,我只能说沃星顿实验室会彻底结束变种人和人类的纷争,如果我们成功的话。。。”
“很好,放手去做吧!”
凯利议员最后看了一眼那孤独的孩子,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微不可见的杀意,但转瞬之间,就消失不见。
“你们会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英雄,姚博士,需要任何支援,都可以提出来,变种人社会目前的局势很不乐观,国会需要你们以最快的速度,研制出这种“解药”。”
忙碌的议员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但他的肯定还是激励了这里的研究者,研究从来都是个枯燥的工作,所以这些人,总是会渴望更多。
而更在更远地方,金门大桥的边缘,一个穿着普通衣服,背着包,就像是普通游客一样的女人正拿着相机站在桥上,拍摄大海的风景,她看上去对这一切都是如何的好奇,但是在常人听不到的频率里,一条条信息正在不断的汇总到纽约的三角翼大楼。
“我已经接近那个岛了,即将进行第二次渗透。。。等等,我看到了凯利议员,他来这里干什么?梅,帮我查一查凯利议员的行程安排。”
“收到,娜塔莎,稍等,资料正在查询。。。”
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梅特工坐在椅子上,双手敲打着键盘,十几秒钟之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一样,她沉吟了片刻,对着通话器说,
“娜塔莎,继续你的渗透工作。。。凯利议员,他最近的行程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这就交给我吧。”
2。人才辈出阿卡姆【82/100】
“哐”
笨重粗大的老式电梯停在了3楼,在停止的那一刻,这电梯还震动了两下,赛伯忍不住抬头看着上方的缝隙,几缕灰尘落了下来。
“这鬼地方环境还是这么差,嗯?”
站在他身边的罗宾耸了耸肩,他脸上的那道疤耸动了一下,不过搭配那清秀的脸,看上去倒不是特别糟糕,3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曾经那个热血的年轻人,也已经沉淀了下来。
就像是曾经那个带着黑蝙蝠面具,穿梭在城市上空的那个人,非常像。
“被关在这里的人,似乎也不会去考虑居住环境,哈?”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赛伯拄着手杖走出了电梯,穿着工作服的桑塔尔斯有些激动站在那里,看到赛伯走进来,他大步上前,却又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赛伯摇了摇头,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你妹妹很想你呢,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去。”
这让桑塔尔斯有些无奈,他挠了挠头,低声说,“她总会劝我回去,但我觉得我挺喜欢这里的,跟着罗宾也能学到很多。”
站在一边的罗宾也开口说,
“这孩子天赋很棒,最少有2次他都救了我的命,学的也很快,我觉得我除了经验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赛伯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桑塔尔斯,这孩子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营养摄入足够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了之前那骨瘦如柴的模样,每天和罗宾高强度的训练以及晚上出去“行侠仗义”,也让他有了种神采飞扬的气质。
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毫不掩饰他的锋芒,成为一个优秀的杀手,这种气质可不行。
“好吧,那就由我来教吧。”
赛伯说了一句,一甩手,一道寒光就飞向了眼前的桑塔尔斯,在刀刃刺入后者胸口的那一刻,他的整个身体猛地消散,就像是一团混沌不定的雾气一样,在片刻之后,又合拢了起来,那把经过暗光处理的灰色匕首被他握在了手里。
沉甸甸的,完全不像是普通匕首的重量,他看着手里的匕首,将手指在那刀刃上轻轻擦过,一道血痕就出现在了他的指尖。
锋利如斯!
“咳咳,艾德曼合金。。。无坚不摧,别让它珠玉蒙尘,孩子。”
赛伯咳嗽了两声,对桑塔尔斯说,
“回去收拾一下,过两天和我去一趟加拿大。”
“嗯!”
得到了新玩具的大男孩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入电梯里,赛伯则跟着罗宾顺着这灯光并不强烈的走道一路前进。
这里,是窄岛边缘,阿卡姆疯人院,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也是赛伯的狰狞最初出现在这座城市里的地方,他的第一个战场。
“这里是不接收普通病人的。”
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罗宾有些疲惫,他伸手拉开了眼前的门,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半夜里游荡了很久之后都会这样,他觉得他的生物钟都已经被颠倒了,这大概就是成为英雄的代价之一吧。
“能被关进这里的,都是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或者对社会很危险的家伙。”
就像是展示自己的藏品一样,罗宾带着赛伯走入了一道黑色厚玻璃的走廊中,指着其中坐在病床上,穿着点缀着满满当当的黑色问号绿色的西装,饶有兴趣的玩着扑克牌的年轻人。
“就像他,爱德华。尼格玛,自称谜语人,在上个月策划了一起连环绑架案,他声称蝙蝠侠从未死去,如果蝙蝠侠不站出来,他就要杀掉那五个无辜的人。。。”
罗宾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公式化的诉说一些事情,
“戈登动用了45名警察,包围了整个大楼,才将他抓住,但最后却发现,他只是在用仿真玩具,布下了一个又一个晦涩的谜语,他就像是弱化版的小丑。。。”
“不,他不是!”
赛伯用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拄着手杖,他打量着脸上带着祥和笑容的谜语人,他摇了摇头,
“他缺少那种混乱的特征,看看他手里的牌,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放在桌子上,好让任何观察者都能看到那花色,这是一个具有强烈表演型人格的家伙,他看上去像个疯子,但他其实不是。”
赛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收回目光,
“这只是个沉浸在自负的智慧中的聪明人,在我看来,他是无害的,只会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只有傻瓜才会怕他。”
罗宾耸了耸肩,他并不认为赛伯说的是错的,实际上,那天晚上,当他打破玻璃冲进那房间里,只是给了谜语人几拳,他就乖乖认输了。
这确实不是个暴力分子,但他和小丑如出一辙的思考方式,会让普通人很恐惧。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到了下一个房间。
那是一个有黑色长发的女人,看不清楚脸,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质,她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边,在眼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穿着精致礼服,有小孩子大小的木偶,她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和这个木偶说话。
“肖娜。贝尔泽,一个业余的木偶戏表演者,22岁,本来今年就要去新泽西上大学,可惜。。。她谋杀了她的哥哥,在被抓获的时候,她声称这一切都是她手里的木偶费迪做的,但是在她身上检测到了带有她哥哥dna的血液。”
罗宾为赛伯介绍到,在看向贝尔泽的时候,他眼睛里带着一丝警惕,
“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犯人,抓捕的时候也没有反抗,但是在被关入监狱的那一晚,她用某种特殊的方法,杀死了14个犯人。。。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她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费迪做的,但我不相信。”
“打开门!”
赛伯低声说,他的目光落在这个阴郁的女人和她手中的木偶上,他对罗宾说,
“你小看她了,我的小老弟,她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嗯?”
罗宾疑惑的看着赛伯,实际上,在整个阿卡姆疯人院的138个病人里,肖娜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个。
“她是变种人。。。”
赛伯轻声说,“刚刚觉醒的变种人。”
他的目光又落在肖娜眼前的那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木偶上,“那个木偶,也很古怪,把她留在这是有风险的。。。让我来处理她!”
罗宾楞了一下,然后打开房门,如果赛伯说的是真的,面对一个能力莫测的变种人,他还真没有必胜的信心,赛伯走了进去,示意罗宾关上门,他坐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肖娜对面,说了句什么,肖娜猛地抬起头。
20分钟之后,赛伯施施然走了出来,对罗宾说,
“3天后放了她,我会带她离开哥谭。”
“嗯”
罗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这个反应让赛伯很疑惑,他看着自己的小老弟,他轻声问道,
“罗宾,这可不怎么像你,我以为你最少会和我激烈争辩一番,说她犯了罪什么的,是什么改变了你?”
罗宾没有回头,一边向前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在我刚开始穿上战甲穿梭在城市里的时候,我想的是维护这座你用命换回来的城市。。。但是在我见得越来越多之后,我就有种预感,哥谭的混乱,远不是一个蝙蝠侠或者是一个红色魔鬼可以拯救的。。。小丑的出现不是偶然。”
“这座城市有种病态的东西,贫民窟里的罪犯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犯罪,而是为了生存,他们是坏人吗?他们是!他们该死吗?他们不该死!”
“真正该死的,是那些放任城市变成这样的人。。。但我却不能去惩罚他们。”
罗宾的声音里有种愤怒,但又有一种释然,
“在企鹅人刚刚从监狱里被释放,开始整合城市黑帮的时候,他暗杀了很多人,其中包括我们辛辛苦苦才救下来的赛丽罗法官,我及时赶到,将法官救了下来,但她永远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她告诉我。。。”
“正是因为有法律和秩序,才会有连接不断的犯罪。。。罪犯是永远不可能被清除的,从那一刻起,我就不再为了城市,我穿梭于黑暗,我打击犯罪,只是为了我个人的理想。。。当老爹在这里离开人世之后,我更为了守护他对于这座城市的热爱。”
“说到底,我怎么能把它交给那些恶心的家伙!”
罗宾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对自我的嘲讽,“在第3个年头,我终于可以理解你了,赛伯,我的哥哥。。。你的话不全对,但这座城市的死活,真的不是被我们这样的人控制的。”
赛伯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没有开口,因为这就是成长,属于罗宾自己的成长,他无权插手,而且看上去,罗宾自己已经有了自己的信仰,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
“来吧,来给你看看我最得意的“收藏”!”
罗宾对赛伯笑着说,他的左手指向手边的窗户,赛伯扭头看去,这件房子明显和谜语人以及肖娜在的地方不同,这房间是经过改造的,没有窗户,所有墙面全部覆盖着坚硬的黑色钢板,房间里也只有一个塑料制成的桌子,和一张床。
一个家伙正站在房间当中,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身材高大,背对着玻璃的脸上似乎带着一张面具,赛伯好奇的看着这个人的背影,他伸手敲了敲玻璃,下一刻,那家伙转过身,赛伯看到了他脸上的面具。
一个被雕刻成愤怒骷髅,还被刷上了一层黑色油漆的面具,看上去像是木质的,搭配那面具之下那双瞪大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赛伯笑了一声,
“呵呵,果然是个真正的恶棍。。。他是谁?”
“黑面具,罗曼。西恩尼斯。。。”
罗宾轻声说,“一个和布鲁斯。韦恩差不多的花花公司,可惜是个疯子外加暴力分子,看到他脸上的面具了吗?那是他用他父母棺材上的乌木做的,有消息说他在十年前丧生的父母,哥谭的社会名流西恩尼斯夫妇,也是死在他策划的一场大火里,那时候他才14岁。。。”
“据说就是他第一个带头反抗戈登的?”
赛伯看着距离玻璃越来越近的黑面具,他嘴角闪过了一丝不屑,“看看他的眼睛,一个喜欢施加给别人酷刑来获取愉悦的疯子,罗宾,对付这样的疯子,你的防护措施还差一点。。。”
罗宾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家伙差点就一统了哥谭的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