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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感谢你给我的选择。。。我会去的。”
魔鬼帮之主一脸晦气的看着午夜的城市,他点燃了一根香烟,在烟雾缭绕中回答到:“我会准时到那里的,灵魂先给我!”
“去找斯特兰奇要吧,我的学徒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哦,女人真烦,对不对?若根。”
赛伯手中出现了一根胡萝卜,递给了身后的战马,后者咔咔咔的吃掉,赛伯翻身上马,一拉马缰:
“走吧,若根,我们回家。”
“哒哒哒哒哒”
于是在这个时代久违的马蹄和地面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渐行渐远。
在同一个夜晚之中,在神盾局的三角翼大楼里,午夜之时的灯光依然明亮,在弗瑞的办公室中,只有他和无级别特工希尔以及美国队长三个人。
“我感觉我们内部的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
弗瑞手里抱着一个粗大的金属卷轴,将它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他一边用复杂的符文试图打开这个密封的卷轴,一边扭头对希尔特工说:
“那个盘踞在我们内部的幽灵还存在,我能感觉到,而且我现在开始怀疑一些事情了,比起一具彻底腐朽的身躯,我觉得壮士断腕才是最好的选择。。。”
“希尔特工,队长,我有一件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们!”
弗瑞失败了7次,终于打开了卷轴箱,他左手放在这金属箱子上,扭头对身上还带伤的无级别特工希尔说:
“这个!阿斯加德人送给我们的礼物,作为我们帮助他们渡过难关的报酬,我很满意,这将是新神盾局崛起的最重要的筹码,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带着它离开!”
希尔的表情变化了一下,作为资深特工,她自然能明白弗瑞的意思是什么,她动了动嘴巴,低声问到:
“情况。。。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吗?”
“比你想的更糟糕100倍,被困在这个散发着腐朽味道的地方,我们什么都别想做。”
弗瑞点燃了一根雪茄,他喷出了浓郁的烟气,他靠在办公桌上,轻声说:
“他们以为他们掏空了我们,他们以为我们只能为他们所用。。。不,不是这样的!我要一把点燃这颗腐朽的大树,在树木燃烧的火焰里,另一个我们将重新复苏。”
他张开双手,以一种不符合特工气质的感性声音说:
“我们失去的只是枷锁,希尔,而我们得到一个赞新的世界,洞察计划,呵呵。。。”
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局长和指挥舰长都没有说太多的话,沉默的美国队长接过那个被打开的卷轴箱,将它死死的捆在自己身上,弗瑞伸手从腿上的枪套里取出了一把手枪,递给了希尔,他叼着雪茄,微闭着眼睛,指着胸口,对希尔说:
“去吧,去找托尼,把那些东西变成现实!!”
“砰”
一声枪响,然后是玻璃的破碎的声音,几分钟之后,皮尔斯压抑着痛苦的吼声传遍了整个三角翼大楼的通讯频道:
“快叫救护车!天呐!弗瑞,别死!混蛋,你的使命还没结束呢!”
“抓住那两个叛徒!杂碎!他们抢走了属于神盾局的东西!抓住他们!格杀勿论!”
墨西哥战场,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阳光从天空里照入这片被战火包围的大地,那场远超人类想象的战争已经过去了7天,整个战场被打扫了三次,来确保这地方不会有什么见鬼的外星危险品残留下来,神盾局的破碎空舰被运走,残骸被肃清,只有战场最中央的那些短时间无法复原的大坑,代表着那场刚刚结束的战争的惨烈。
那一战,美国陆军部署在墨西哥边境的装甲军团几乎全军覆没,魔鬼帮前线士兵战死四分之一,还有近千名阿斯加德人死在了对霜巨人的战斗中,堪称伤筋动骨的结果。
不过相比霜巨人,地球人确确实实赢得了一场值得说道的胜利,霜巨人之王劳菲被俘虏,目前就被关在神盾局的某个秘密监狱里,还有数千名残兵败将,神盾局和天剑局拿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俘虏被魔鬼帮一口吃掉,除了小部分被送到实验室做研究之外,其他的大部分蛮兵,都被放在前线战场充作炮灰。
“给他们捆上爆炸项圈!”
刘易斯粗声粗气的对士兵们喊到:“这些入侵我们的外星人是没有人权的,他们要逃走,你们就直接开枪!不需要手软!”
他身后的战争骑士更是直接指着西方的方向,对那些下级指挥官说:
“之前的一战把那些毒枭的胆子都吓破了,他们都跑了,你们就带着这些炮灰去接收他们的领地,谁敢不给,就直接抹掉!”
“明天4月份之前,我们要把一个完整的墨西哥拿下来!听到了吗?”
“是!”
“好,现在解散,去接收属于你们的炮灰吧。”
墨西哥战区的指挥官们朝着长官齐刷刷的行礼,在长达近一年的战争生涯中,这些原来来自各个地区的变种人们,已经有了一丝军人的样子,这倒是让刘易斯感觉到很满意,而在他们身后,数百个特制的集装箱被巨大的起重器吊到一台台军车上,那里面装着被束缚的冰霜巨人,在以后的战斗中,这些被用爆炸项圈控制的外星人,将作为魔鬼帮的新炮灰出场。
“上校先生!指挥官阁下们,老大发来消息!”
已经荣升的贝克特少尉背着枪,大步走到几位大佬面前,低声说:“零号船坞有一样东西需要你们前去接收!”
“嗯?”
刘易斯和四骑士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四条冥龙载着五个人从云层之上起飞,朝着神秘的零号船坞一路疾行,那是个神秘的地方,在魔鬼帮墨西哥战区目前的体系里,也只有刘易斯是唯一一个去过那里的大佬,不过这一仗打完之后,天启四骑士也被纳入了这个知晓的范围中。
“向西2公里,然后向北步行1000米。”
刘易斯对操纵着冥龙的战争骑士说:“那地方有迷雾保护,乘坐飞行坐骑是不可能到达的,而且还会被直接击落。”
“啧啧,看来是个了不得的地方。”
战争骑士抱着自己的头盔,叼着雪茄问到:“一个被放置在沙漠里的船坞?听上去真的是很稀奇。”
“等你真正看到那里,你就会知道,自己脑海里一切关于奇迹的描述,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刘易斯盘腿坐在冥龙背后,低声说:“那代表着。。。一个真正的新世界!”
十五分钟之后,墨绿色的巨大传送门亮起,在如风暴眼一样的漩涡中,五个人大步走出,在他们眼前,穿着空气净化服的艾瑞克博士,以及一身暗红色战甲的桑塔尔斯在迎接他们,在装满了各种仪器的黑暗洞穴的角落里,凯文挺着乱糟糟的头发,正在啃一个苹果,在看到刘易斯的时候,凯文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对他挥了挥手:
“嗨,刘易斯,你来了呀!给我带吃的了吗?”
刘易斯哈哈笑着走过去,偷偷摸摸的从怀里取出一大包巧克力,塞进了凯文手里:
“拿好拿好,别让赛伯老大看到了,他可不让你吃这个!”
“耶!刘易斯最好了!”
凯文鬼鬼祟祟的拿起巧克力就冲进了洞穴深处,在零号船坞的前哨战建好之前,赛伯需要他在这里维持外界的迷雾,所以被小丫头凯瑟琳管的很严的凯文算是得到了一个假期,库珀和刘易斯这些老兄弟总是偷偷摸摸的带着他一起去喝酒,去玩,让凯文颇有些乐不思蜀。
“来吧,老大在等你们。”
桑塔尔斯对这一幕当做没看到,这个冷面杀手也挺喜欢和凯文待在一起,相比心思鬼蜮的成年人,凯文这样心思单纯的人,很容易被其他人接受。
四骑士和刘易斯跟在桑塔尔斯身后,艾瑞克博士操纵着仪器,打开了四道全封闭的金属大门,在最后一扇门打开的时候,瓦特阿尔海姆昏暗苍白的天空出现在了四骑士眼前,让他们集体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的呼吸都在那一刻暂停了片刻。
“开。。。开什么玩笑!”
瘟疫女士看着头顶上和地球完全不同的星空,她大声惊呼到:“这是。。。这是另一个星球!”
刘易斯得意的耸了耸肩:
“我都说过了,零号船坞代表着一个。。。真正的新世界!完全属于魔鬼帮的世界!”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悬崖的开口,瘟疫女士向前走出几步,看向下方,在那里除了一个正在修建的大型建筑物之外,整个混杂着远古战场废墟的星球里空无一物,看上去荒凉至极,她扭头看向刘易斯,后者轻声说:
“这里需要改造才能进行移民,现在这里百废待兴,不过一些很危险的东西倒是可以先转移到这里。”
“嗡”
一声来自天际的震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天空,在那里,黑暗的空间就像是被一把暗红色的刀子割开一样,将一个黝黑色的窗口在天际打开,然后是一个庞然大物从虚空中浮现。
那就像是一把悬浮在天际的黑暗利剑,就像是造物主制造出的最狰狞的星际武器,在这把剑的双翼上,暗红色的光芒一点一点的亮起,直到最后,将黑暗利剑的剑身完全点亮,它悄无声息的从天际缓缓落入地面,最终悬停在距离地面30米的地方。
在舰桥上,穿着一袭威武的黑色战甲的赛伯站在半空中,他背后的鲜红色披风在风中飒飒作响,在他身边,天界战马若根不屑的打了个响鼻,这里糟糕的空气让它有些难受。
“走吧,若根,去看看新朋友。”
赛伯翻身上马,雄壮的战马打了个响鼻,拍打着翅膀如真正的黑色影子一样,从天空中冲向了四骑士所在的悬崖,这战马的身体极其雄壮,它可以承受彩虹桥的传送能量,它健壮的双翼让它的速度在起飞的瞬间,就冲到了音速之上。
只是眨眼间,骑着天界战马的赛伯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他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几个人,他笑了笑,指着身后的飞船说:
“我的破天号,喜欢吗?”
30。欺诈者出逃
阿斯加德是个君主制国家,虽然有先进的文明和科技,但既然是君主制,就必然保留着一些属于这个政体的特征,比如国王会居住在王宫,比如皇室享有特权,比如。。。国王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囚笼。
当然,阿斯加德人好歹是宇宙文明,他们有多种方式从囚犯那里得到他们需要的信息,严刑拷打这种事早就不存在了,不过能被关入奥丁的囚室里的,可确确实实都是些来自九大王国的臭名昭著的危险人物。
比如最深处囚笼中的黑暗精灵余孽,疯子侏儒工程师,死人国的亡魂武士,又比如那些来自各个星球的战犯和罪大恶极的屠杀者,还有阿斯加德自己内部的一些罪犯。。。别小瞧他们,当一个拥有神力,而且可以活5000岁的阿斯加德人打算犯罪的时候,他能造成的危害绝对比普通人可怕的多。
不过最近,这个几乎从没有人真正逃亡过的囚笼里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洛基,我的兄弟,你就打算一直和我们这么僵持下去吗?”
索尔站在黄色的封印之墙前方,就像是隔着玻璃一样,看着悠闲的坐在囚室里看着一本书的洛基,相比索尔脸上的沉痛和悲伤,囚笼中的二王子优雅的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星河贵族,和其他犯人相比,洛基多多少少得到了优待,他有一套桌椅和一张还算不错的床,一些他特别要求拿来解闷的书,除此之外,囚室里什么都没有。
面对索尔的问题,洛基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他摇头晃脑的看着手里枯燥至极的《阿斯加德简史》,似乎乐在其中,这种不合作也不愤怒的应对方式,让来看他的索尔面色难看了起来。
直到索尔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的时候,洛基突然抬起头,他看着自己的哥哥:
“新国王来视察自己的囚犯了吗?还是说,你准备现在行使你的权力,直接在这里处死我?好让一个谋害家人的叛逆彻底死在囚笼之中?”
“混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索尔的声音变得暴躁起来,他紧盯着洛基,大声说:“你这混蛋,你伤透了母亲的心!”
“她不是我母亲!”
平和的洛基在这一刻突然暴怒,他手里的书被狠狠的砸到眼前的黄色光幕上,原本平静的脸上闪出了如疯狂一般的神色,就像是一头真正被激怒的野兽,朝着囚笼之外的索尔呲牙咧嘴:
“你什么都不知道!索尔,你什么都不知道!谎言!这一切都是谎言,你们休想再蒙蔽我!”
“你是疯了吗?你在说什么胡话?”
索尔的眼睛瞪大了,他看着被囚禁的洛基,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还要引霜巨人进入阿斯加德,但是!洛基,你做的错事改变不了母亲对你的爱,她三番四次的恳求父王,否则你现在已经被流放,甚至是。。。你应该向她道歉!”
“哦?道歉?”
洛基的表情又变得讽刺起来,他把玩着手指,问到:“以什么名义道歉呢?索尔。奥丁森,我该以什么名义向伟大的天后弗莉嘉道歉呢?”
“你是她的儿子,你是我的兄弟,是奥丁之子!”
索尔义正辞严的说:“我们的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哪怕你做下再多的错事,也不能。。。”
他的话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索尔看到了洛基身上的变化,他脸上依然是那副嘲讽的笑容,但他的皮肤却从阿斯加德人的肤色,缓缓变成了一种类似于深海寒冰的幽蓝色,他的额头上还出现了三道特殊的暗红色徽记,索尔根本不可能认错那个标志。
那是。。。霜巨人贵族们的标志。
“我们身体里真的流淌着一样的鲜血吗?”
洛基的声音变得婉转而讽刺,他呵呵笑着:“你真的确定这一点吗?索尔,你真的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吗?你以为我只是因为嫉妒你才要杀掉你吗?真是愚蠢!”
他双手上带着沉重的镣铐,他艰难的伸出手指,上身向前偏转,隔着那淡黄色的光幕,指着面色苍白,缓缓后退的索尔。
“我和你。。。从来都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洛基看到了索尔眼中的震惊和混乱,他将其视为对自己的一种嘲笑和鄙视,他没有再辩解什么,他只是摆了摆手,回过神,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又拿起另一本书看了起来。
“回去吧,阿斯加德的国王索尔,下一次再展示自己仁慈的时候,别忘了先搞清楚事实,你看,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敌人,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血脉,不是吗?”
“不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
索尔失魂落魄的后退了好几步,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惊悚,让他的大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后退了一步,看着洛基的背影,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安静的转过头,转身走出了囚室之外,听到索尔越来越远去的脚步声,洛基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他就像是个真正沉溺于阅读的人,不再去关注周围的一切。
不过就在他的手指将眼前的《九大王国地理志》翻过新的一页的那一刻,洛基的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
因为这一页的文字不对劲!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的真正学霸,眼前这本枯燥的星球地理书籍洛基算是倒背如流,但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些文字,都是他没见过的,而就在他集中注意力去看的时候,眼前的文字突然出现了一种古怪的挪移,就像是地面上的黑蚂蚁在某种扰动中到处乱跑一样,眼前书页上的文字也开始扭曲,重组,最终在洛基的眼眸里,重组成了另一句话。
“欺诈者,你无路可走了?”
看到这个称呼,洛基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种古怪是谁搞的鬼了,因为在他记忆里,管他叫欺诈者的,只有那一个存在。
他想了想,伸出手,在眼前的书页上写下了回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很快,在书页下方的空白中,另一行字出现:
“我可不喜欢猜谜语,但我可以给你另一条路,记住这个地址,然后来找我,我会给你你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力量,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没有力量,都是不行的!”
洛基嘴角泛起了一丝鬼祟的笑容,他似乎把这当成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他伸出手,在书页上继续写到:
“可是我被关起来了。。。我没办法去赴约了,真是可怜的遭遇,不是吗?”
“呵呵,如果你能被奥丁关住,那只能证明你不过如此,小虫子洛基,你我都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只会告诉你,这片星空之下,唯有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不管是毁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