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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拳不错,小子。”
4。有意思的小子
彼得。帕克警惕的看着眼前那个对他招手的人。
他不是个蠢货,实际上,像他这样智商超群又经常被作弄和欺负的家伙,很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的,更何况,赛伯出场的场景实在是太凶恶了一些。
能成为中城高中的橄榄球明星,汤普森绝对堪称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在整个中学里,也没有谁是他的对手,而汤普森出身的街区治安并不好,这家伙也从小就练就了一身强横的打架斗殴的技巧。
但这些,在眼前这个比汤普森还要瘦弱一些的年轻人面前都已经不重要了,第一拳就彻底摧毁了汤普森的反击,帕克观察的很清楚,那一拳赛伯绝对没用全力。
这样一个出手狠辣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朝他伸出了援助之手,其内在的含义,容不得帕克不多思考一会,在他记忆中,他似乎没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他的家族也只剩下了他和本叔叔还有梅婶婶,他们也不会认识这样的朋友。
那么,他到底是谁?
帕克双眼里的怀疑并没有瞒过赛伯墨镜之下的眼睛,在看到帕克没有上前之后,他无趣的耸了耸肩,转身又给了哀嚎的汤普森一拳,
“你的嚎叫声,可真难听!”
这一拳让高大的橄榄球球员双眼瞪大,那痛苦让他差点晕倒,他再强壮,也只是个普通人,赛伯歪着脑袋看向了其他三个人,那三个被这暴力的一幕吓得战战兢兢的学生在赛伯的目光转过来的那一刻,就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结果就看到赛伯朝他们勾了勾手指。
意味很明显了,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苦着脸朝着赛伯走了过去。
“老…老大,我们不是故意欺负帕克的…是汤普森,他让我们跟着他一起来的!”
一个家伙战战兢兢的说,还没等赛伯说话,另一个家伙就急忙保证到,“我们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帕克同学了!我们保证!”
“嗯…”
赛伯扭头看了看汤普森双眼里闪过的不可思议和仇恨,他嘴角咧开了玩味的笑容,他伸出手,在那三个被吓傻的学生的注视中,轻轻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要好好学习,要成为好学生,知道吗?”
“……”
三个家伙面对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赛伯顿时就冷哼了一声,
“嗯?”
阴森的一哼让这三个家伙立刻回过神,他们急忙保证到,“好!我们一定好好学习!老大…我们可以走了吧?”
“带着他一起走吧,这可怜的家伙要在医院里趟半个月了。”
赛伯吩咐了一句,然后蹲下身,伸手在汤普森脸蛋上拍了拍,“你也要做个好学生,明白吗?”
汤普森很想对着眼前这张脸狠狠来一拳,然后告诉他,“老子学不学习管你屁事!”但感受到赛伯拍在他脸上的手指,感受着全身传来的剧痛,那话说出来就变成了,
“嗯,我…我知道了,老大。”
“好了,带他走吧。”
赛伯一挥手,其他三个早就被吓坏的家伙,七手八脚的抬起汤普森就朝着巷口跑了出去,但没跑出几步,就又被赛伯叫住了。
“喂!”
“唰”
三个人的脚步猛地一停,被他们抱在怀里的可怜的家伙汤普森就直接被甩了出去,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这沉重的一击让他的忍耐彻底到达了顶点,在痛苦和屈辱的双重作用下,他双眼一翻,就此晕倒了过去。
“什么事,老大?”
三个学生里胆子最大的那个回头点头哈腰的问到,赛伯伸出手指,指了指帕克那被摔在地上,已经被摔得稀碎的眼镜,大声说,
“既然要做好学生,损坏了别人的东西,难道不应该赔偿吗?还是说,你们想要让我掏这笔钱?”
于是5分钟之后,愁眉苦脸的三个家伙抬着昏迷的汤普森跑出巷子,结果就看到两个警察被两个带着墨镜的家伙拦在巷子之外,连他们几个看都没看一眼。
得了,人家还是个有关系的。
这下,三个家伙彻底熄了报复的心思,灰溜溜的抬着汤普森跑走了,而在巷子里,赛伯数了数手里皱巴巴的钞票,走向帕克,将其中的三分之二塞进了他手里,然后朝他摆了摆手,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个过程里,两个人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更别说谈话了。
看到赛伯的身影消失在巷子之外,帕克傻眼了,他还以为帕克会要求他做一些非法的事情,毕竟他的气质看上去太像是那些无法无天的恶棍了,年轻人看着手里的钱,虽然没数,但已经远远超过他的眼镜价格了。
帕克咬了咬牙,伸手将破碎的眼镜拾起来,又抹了抹脸上的鲜血,背着满是污迹的书包,冲出了巷子,但哪里还有赛伯的踪迹?
这下帕克算是明白了,赛伯没有贪图他任何东西,他真的只是纯粹为了帮忙而来的,这种无缘无故的帮助让帕克内心涌起了一股难以诉说的感情,他双眼一酸,然后就急忙捂着眼睛背过身,在几分钟之后,他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大步走了回去。
在身边的绝大部分人都在欺负你,羞辱你的时候,一个真正为了帮你而出现的人,总是会让人记忆深刻,当然,直到赛伯在唐人街大吃大喝了一顿,满意的回到居住的酒店的时候,他都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
他不在乎这些东西,他想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去帮一个敢于反抗的孩子能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快乐,一种理念通达的感觉。
“做好事真让人快乐啊!”
赛伯剃着牙,从电梯里走出来,凯瑟琳在普莱德夫妇家,刚通过电话,小丫头过的很快乐,普莱德夫妇虽然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但他们是真正用对待女儿的方式对待她的,这让小丫头那一丝丝遗憾也很快得到了填补,梅特工放佛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大概要等到他去见查尔斯教授的那一天才会出现。
所以现在的赛伯,堪称绝对的孤家寡人,他准备回房间睡一觉,然后晚上再去领略一下大都会的夜生活,在哥谭那个鬼地方,任何人晚上出去都有风险,赛伯才不会冒着被抢劫的风险外出呢。
他又不是某个心怀正义的大蝙蝠,那家伙生物钟估计都被颠倒了吧?
不过就在赛伯走出电梯之后,他楞了一下,因为一个人正站在他门口,和酒店的服务生在拉拉扯扯的。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他认识。
“赛伯先生!”
换了一副新眼镜的帕克艰难摆脱了服务生的纠缠,跑到了赛伯身边,抬头看着他,伸手将手里攥紧的东西伸了出来,那是一沓被叠整齐的钞票。
赛伯意外的看着这个在4…5个小时之前被他救过的孩子,他脸上还有两抹淤青,看上去挺狼狈,他又看了看这孩子手里递过来的钱,他挥了挥手,示意服务生这个孩子没有问题。
“有意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知道了我的名字?”
赛伯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帕克和他递过来的钱,而是走上前,拿出房卡,开始开门。
“呃,我记住了您的样子,然后回家之后,在网上稍微搜索了一下…”
说到这里,帕克突然停了下来,他意识到他找到赛伯的手段其实并不那么光明正大,所以他直接说了结果,
“我找到了您居住的酒店的客房记录,然后我就拜托本叔叔把我送了过来。”
有无数次执行任务经验的赛伯怎么可能不知道帕克用了什么手段,他只是惊讶于帕克的年纪,他只是个高中生吧,没看出来,这书呆子的气质之下,还隐藏着一个手段高超的黑客。
赛伯可以肯定,神盾局对他是有一整套监控体系的,但既然梅特工没有示警,就说明帕克在“寻找”他的时候,并没有触发神盾局的监控体系,考虑到帕克的年纪,这可就厉害了。
于是赛伯朝帕克比划了一下,
“来,进来,小子。”
帕克看到了赛伯嘴角的笑容,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个…本叔叔在下面等我,赛伯先生,我来这里是为了还钱的,这些钱我不能要。”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眼镜,“重新配一副眼睛花不了这么多钱,您还是收回去吧。”
“所以你认为我实在施舍你?”
赛伯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这家伙对如何装坏人很有心得,在听到那种冷漠的口气之后,帕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显然,赛伯之前是如何秒杀汤普森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接近着,赛伯咧开嘴,一个灿烂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那就让你的本叔叔一起上来,我突然对你很有兴趣了,孩子,放心,我可不是什么坏人,来吧,来聊聊天,聊聊关于你在学校被欺负,还有你必须知道的那些事情,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彼得。帕克,先生,你叫我帕克就可以了!”
赛伯看着眼前这个挠着头的羞涩学生,他耸了耸肩,
“好吧,帕克,你可以现在就离开,但是我要说,你可能还不知道你通过网络来查清我的身份到底将自己置于了什么样的境地,没准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机构在监控我,这么说吧,这张网是为了阻止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也没打算在纽约做什么糟糕的事情,但现在…”
赛伯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愣在原地的帕克,
“你这小鱼一头撞进来了,所以叫你的本叔叔一起进来吧,我可以保证,这一场聊天之后,我不会主动把你入侵他们监控网络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但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主动去找你。”
说完,他侧过身体,露出了通往房间的大门,
“怎么样?要来聊一聊吗?”
5。被惊动的梅
晚上9点钟,梅特工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尽管以王牌特工级别的适应力,她以很快的速度适应了文职的繁琐,但说实话,对于一个不久之前还在枪林弹雨里出外勤的战斗人员来说,每天对着那些繁琐的数字和表格,也会让她心神疲惫。
她并不是没有想过重归战场,但每一次闭上眼睛,那个扭曲的小女孩的脸就会出现在她眼前,那个抱着玩偶熊,却一脸诡异笑容,在目睹了死亡和鲜血之后,顷刻间就控制了11名精锐的特战队员的变种人小女孩。
和凯瑟琳一样的年纪,在巴林岛,梅特工永远都忘不了小女孩满身鲜血的倒在血泊中的场景,那是她射出的子弹,精准而致命,但没准在最后一刻,那可以操纵精神的小女孩将某些东西投入了她的脑海里。
就像是一个诅咒一样,她知道,如果事情没有变化的话,那会是纠缠她一生的梦魇。
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哪怕没有遭受一点外伤,她的身躯依旧敏捷而致命,但来自精神层面的压力,让梅特工几乎都要崩溃了,她已经联系两个周没有睡过好觉了,不过就在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走出了办公室的那一刻,她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下号码,脸色变化了一下,
“喂,局长,有什么事情吗?”
“梅,理查德线被激活了。。。小彼得现在和你的“客人”在一起,你去处理这件事!给你2个小时!”
从另一端传来的是一个低沉的男音,不难听出他声音里的恼火,梅怔了一下,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她看着手机,最终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赛伯。。。你可真是能惹事!”
但吐槽归吐槽,这已经隐藏了十几年的暗线如此意外的被发掘出来,还是让梅感觉到了赛伯在某一方面的强大实力,她咬了咬牙,以完全不符合文职人员的敏捷速度,冲入电梯之中,3分钟之后,一台改装过的黑色suv冲出了三角翼大楼,朝着布鲁克林区一路飞驰。
另一边,对暗地里的一切都懵懂无知的傻小子赛伯正坐在房子里和本叔叔还有帕克小子谈笑风生,不过以他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照样会这么做。
一个极度自我的人,是不会被束缚住的,尤其是在这种“小事”上。
“赛伯先生,我要感谢你今天为帕克做的一切。”
本。帕克坐在椅子上,一边和赛伯分享着香烟,一边对这个比他笑了30岁的年轻人郑重的说,“虽然我和他婶婶隐约知道帕克在学校里的遭遇,但我们平日里忙着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帕克今天对我们透露了这件事,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会遭遇到校园暴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很难想象帕克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本叔叔是个有些谢顶的非常健谈的中年人,看的出来,他的家境一般,但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好,属于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对于这种人,赛伯是很喜欢打交道的,和他们在一起会很舒服,而且不需要考虑太多。
面对本叔叔的感谢,赛伯摆了摆手,
“没有什么,其实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我是不会插手的。”
赛伯眯着眼睛看了看坐在一边有些紧张的帕克,“如果不是看到帕克小子勇敢反击恶霸的那一拳,我会当成没看到一样,转身离开,本先生,我不想对你们的教育方式提出质疑,但我觉得,像帕克这样的年轻人,并不适合成为一个书呆子。”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我觉得你们该鼓励他变得更开朗,而且对于类似的事情,要学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反击,坏人不会因为帕克的忍受而放弃欺负他,只有给他们脸上狠狠来上一拳,下一次他们在准备欺负你的时候,就会想起那隐隐作痛的脸。”
“说到底,性格温柔,不是我们可以被随意欺负的理由,不是吗?”
赛伯非常有侵略性的说法让本的脸色有些古怪,不过他到底是个见过很多事情的成熟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反驳赛伯的说法,最重要的是,他能从赛伯身上,感觉到他对于帕克的关注,而在下午他们和帕克的交流里,也能看出,帕克对于赛伯的感激。
甚至是一种隐隐的崇拜,还是那句话,对于一个经常被欺负的少年人来说,不畏强权的反击者,总是能第一时间成为他们的偶像,尤其是帕克这样在过去的人生里缺少偶像的孩子来说。
人越缺少什么,他就会越渴求什么,本不由的想象,是不是他和妻子对于帕克的教导确实是出现了问题。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多,而是快速的转入了真正重要的问题上。
“我不想欺骗你们,本先生,还有帕克小子,我这次来纽约,身边有一个隐秘机构的监控体系的存在,这本来和你们没有关系,但帕克小子为了找到我,不惜入侵了这个体系,把自己带入了一种微妙的地步里。”
赛伯摊开双手,对面前面色微变的两个人说,
“虽然我认为他们是无害的,但毕竟是隐秘组织,所以在我离开之后,他们可能会介入你们的生活,尤其是帕克这样年纪的天才黑客,对此我只能说抱歉,不过如果可以,我会劝导他们不要这么做。”
赛伯舒了口气,“但效果估计有限。”
帕克年轻的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担忧,他自己虽然也很害怕,但他更担心的是本叔叔和梅婶婶,如果因为他的原因,把他仅有的两位亲人都牵扯到其中的话,他的良心会非常难安。
但还没等他说什么,面色凝重的本就挥了挥手,
“帕克,你先出去,我要和赛伯先生说一些私人的事情。”
“可是本叔叔,我。。。”
帕克想要反驳,但看到本叔叔从未有过的严肃目光,他迟疑了一下,乖乖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帕克关上门之后,本的表情变得哀伤了起来,他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也不看赛伯,那声音似乎就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赛伯,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组织应该有一个黑白鹰一样的标志吧?”
“嗯?”
赛伯的坐姿立刻就端正了起来,科尔森说过,神盾局是不会出现在普罗大众眼前的,但现在的本却知道了它们,这让赛伯的好奇心熊熊燃烧了起来,难道帕克和本之前和神盾局接触过?
看到赛伯的姿态变化,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颇有些凄凉的呵呵笑了两声,
“我不知道它们是谁,但帕克这孩子的父母的离世,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在他们将帕克寄养在我家里的那个雨夜里,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还有那个标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我以为帕克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过一辈子,但没想到现在,却还是和它产生了勾连,这不怪你,赛伯,这不怪你。。。我以为我们能躲过那个阴影,但现在看起来,就算没有你。。。他们也迟早会找上门的!”
说到最后,本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而这一切,也让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