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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好像很了解鬼域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转生的密影的其中一个吧。”银发少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说着,“并且我还知道你的能力哦,所以,只有你今天要受伤!”
“快跑!”蓝海霞忽然大声的喊了出来,并且连忙抬起右手召唤冰,可是,已经晚了。银发少年话刚说完之后,从他的身体中突然冲出数条黑色的怨灵,瞬间飞到了邪封的身体旁环绕了一圈,接着邪封的灵魂突然被怨灵拉离了他的体内,带到了银发少年的面前。银发少年单手猛挥,一瞬间,邪封的灵魂便像玻璃一般的破碎了。
而邪封的本体,此时不相信的瞪大着眼睛,因为他刚刚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灵魂被打散了,“我,没死?”
“嗯,你还活着。”蓝海霞满脸恐惧的望着银发少年,就仿佛在看着一个恶魔一般,“他没想杀你,只是,你的天赋能力已经被他消灭掉了。”
“早就听说过追魂这个天赋能力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对我用了。”邪封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到现在还是一身的冷汗。
“敏,走吧~”银发少年带着几个祭司转身离开,见敏依旧站在那里,于是转过头对着敏说。
“嗯。”敏应了一声,只留下了一句话,然后也转身和其他的祭司一起离开了。“下次再见时,我们就是敌人了呢~”
九个祭司离开后,蓝海霞,柯银月,沈学,段云,邪封,翔爵,情江,亚炎,还有付凌美都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凛冽的风声,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过了一会儿,柯银月忽然开口了,“沈学,不要再使用黑之光明剑了,那是邪剑,会吞噬掉你。还有,这次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参与了吧。至于名单上为什么会有段云,这个我也不清楚。”
“不用?为什么?他那么的强,而且我并不打算不管你的事哦,也算还你救过我的人情。”
“大家先回去好吗?”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付凌美突然喊了出来,她压抑得太久了。带着哭腔说着,“明天醒来,大家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寒风凛冽,很可惜,这些并不是梦。破碎的路面已经证明了一切。
39要好好的
一大早,柯银羽醒了过来,她打开窗帘望着天空。时间还早,天空中是一片浑浊的蓝色,朦胧的气息充斥在这个冷色调季节的世界里。她不想再上床去睡觉了,于是拉开了房间的门,却发现了大家都在呢。
柯银月,蓝海霞,艾月坐在大厅对门的沙发上,翔爵,邪封,亚炎,情江坐在右边的沙发上,段云,沈学,付凌美坐在左边的沙发上。他们本来是在商讨着什么的,在柯银羽打开了房门后立刻停止了商讨。
柯银月靠在沙发上,转过头,冲柯银羽微笑着,“银羽,今天起的真早啊。”
柯银羽见他们一大早就齐齐的聚在这里,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哥哥,你们都一夜没睡吗?”她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又问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没!”柯银月狠狠的瞪了段云一眼,阻止了他说话,“昨晚确实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
段云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眼神有点奇怪,当然,不是因为柯银月制止了他说话。而是,在他的世界观里,善意的谎言这种东西一直是虚无缥缈的。他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是真的吗?”柯银羽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总挂着莫名的担忧。
“嗯,是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柯银月轻声的说着,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柯银羽冲了过来,抱住了柯银月的脖子,低声的哭着,“哥哥,如果发生什么事情就请你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柯银羽从五岁的时候便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亲人,而那时柯银月也才六岁。柯银月从小的时候便能够使用花瓣,因为柯银月的能力,兄妹两人被一个演艺团团长所收养了。只是那个团长虽然没有孩子,却也未曾把柯银月柯银羽当成孩子来对待,曾数次对柯银月动过手。当柯银月被打得浑身是血回来的时候,柯银羽就一直哭,一直哭。而柯银月会过去,将柯银羽搂在怀里,然后抚摸着柯银羽长长的头发,温柔的说,“哥哥没事。”
柯银羽十岁的时候,演艺团的团长见柯银羽是一个极品美人的胚子,想要将她送到一个大家族家,柯银羽不肯,那个团长就要对柯银羽动手。可是,当团长一棍子挥下来的时候,却是打在了柯银月的身上。柯银月忍着疼,一动不动,冷漠的一直盯着团长。
“两个小贱种!”团长一直破口大骂着。
柯银羽躲在柯银月的身后一直哭,一直哭,她细声的问,“哥哥,我不想离开你~”
柯银月转过头微笑着,眯着眼睛,“不会的,谁都不能把你带走的~”柯银月说话的同时,四周忽然飘起了粉色的玫瑰花瓣来,在屋子昏暗的光线下,静静的飘着。
“小贱种,你以为…”团长的瞳孔忽然紧缩。
柯银月用手蒙住了柯银羽的眼睛,说着,“没事了,我们走吧。”然后柯银月领着柯银羽离开了团长的这个家。
而他们走后,团长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眼睛里已经失去了活着应该有的生气。忽然,从他的身体各处喷出了猩红的血液,仿佛一朵绽放的顿时,整个房间染上了主人的血液。这是柯银月第一次杀人,为了他的妹妹。
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两个孩子在街头就这样一直的走着,他们没有家,也不知道去哪里。天很冷,寒风一直在吹袭着,柯银羽冷得缩在柯银月的怀中,柯银月的身体渐渐的散发着粉色的花粉般的气息,那是柯银月的暗力,他用暗力将风屏蔽在外面。两兄妹就这样玄立在天地之间,柯银月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在柯银月的怀里睡着了,在她的世界里,哥哥的身旁是最安全的。
从那次杀人后,柯银月也终于懂得了,原来他的能力双生花是不能避免与血液的相遇,为了柯银羽,他必须变得很强。
“银羽,在想什么呢?”柯银月的声音打断了柯银羽的回忆。
“没什么。”柯银羽回过神来,“对了,大家吃早餐了吗,我做给你们吃吧。”
“额,不用了,我们这么多人,你得多累啊。”邪封连忙站了起来,也推了推亚炎他们,说,“不打扰了,我们该走了。还有,银羽你也别瞎担心了,懂吗。”
段云也站了起来,“我们也走了。”说完他拖着沈学也离开了。
沈学和段云走到别墅外的时候,邪封他们正在那里等着,见沈学和段云走了出来,邪封走上前,说,“沈学你真的会帮银月吗,那样就算逃过了这一劫,域主是不会放过阻止任务执行的人的。”
“而且几乎没人可以逃得过紫色杀戮令,这次我们赢的几率几乎等于零。”翔爵在后面补充着,表情一丝笑意也没有,翔爵说话很严肃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一旁的段云忽然开口了,“这次的紫色杀戮令绝对不是域主发布的。”段云瞳孔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说得时候带着伤感,又有些怒气。
“嗯?”翔爵很奇怪的看着段云,“你怎么知道?”
“是谁发布的都不重要,对吧。”段云无奈的笑了笑,“沈学,你一个人回去吧。”
“嗯?你去哪?”沈学想不到段云还能去哪里,“一个人很危险呢,至少跟着现在的我还算比较安全。”
“得了吧,你个半调子,还是早点把黑之光明剑给戒了吧!不然做了什么坏事被柯银月给杀了就搞笑了。”说完,段云头也不回的走了。朝阳照耀在他的脸上,散发出迷人的明媚的气息,他弯着嘴角,微笑着,“柯银月,喜欢你就包括你的一切,这句话我喜欢。”
段云扬着头,迎着早晨的太阳,微笑着,“原来世界还是这么的美好啊。”
40月芒如水
沈学望着段云离去的背影,满目的不以为然。段云能去哪里呢,紫色杀戮令里也有他,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得说有事,真是看不懂。
段云离开后,沈学也往学校的方向走去。路上,沈学也在考虑着到底为什么想帮助柯银月呢,或者说自己帮助柯银月的理由是什么呢?也像柯银月当时救下自己的理由一样吗,因为付凌美?可是,这也太扯了。
只是沈学有个非常重要的地方他没有感觉得到,现在每当遇到非常强的敌人时,沈学的内心都会有一种与其拼杀的冲动。这也是黑之光明剑的本能,与强大的力量厮杀,然后再存活下来,再达到一个新的力量高峰。
沈学慢悠悠的路上晃着,眼神看起来好像死了一般,迷茫得没有半点感情的色彩。几分钟前沈学还在一边走一边想事情。忽然间,沈学整个人好像突然断电了一般,眼神失去了色彩。
“见鬼,我怎么自己无意识的进来了呢!”沈学此时所在的地方正值黑夜,一轮永远不会落下的银色圆月,诡异的挂在天空。这里,正是沈学身体中的天赋能力的所在地,而沈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到了这里。一个能力者,是可以随意自由的出入身体中天赋能力的所在地的。而这次,很明显自己是被拉了进来。
“喂~”沈学大声的喊着。四周依旧的一片仿佛墓地般的阴森。
而这时,突然挂起了大风,漫天的枯叶被卷起,沈学用臂膀遮挡住了眼睛。风停住了,“哈哈哈~”令人极为不舒服的诡异狂妄的笑声传了过来,接着,一阵带着残影的黑影闪过,虚无的黑影黑之光明剑出现在了沈学的面前。
“我为什么会无意识的到了这里?”沈学问,他知道这一定和黑之光明剑有关。
“呵呵,因为时间到了呢!”黑之光明剑毫不忌讳的说着。
“时间到了?”
“对,我不是说过吗,反噬!”
“你什么时候说过的!你说的是性格的同化!”沈学眼神中带着仿佛燃烧着的怒火。
“哈哈哈,我是恶魔剑,引诱是我的本质~”黑之光明剑的身体闪烁着,“而且我也没骗你哦~”
沈学没有说话,等着黑之光明剑继续说下去。
“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了,你知道能决定一个人的是什么东西吗?”
“一个人的本质,只要本质不会变一个人就不会变,可是,你好像让我的本质也变了。”沈学淡淡的说着。
“那能决定一人的东西,本质,他到底是什么呢?”
黑之光明剑的问很犀利,沈学一时语塞,他也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这些问题,而所谓的恶魔即是利用人类的这些来引诱着。
“一直以来你都错了,所谓的本质其实即是由性格掌控的。刚生下来的婴儿,你能说谁的本质好坏吗?那为什么后来会有警察和贼的区别?人类的所谓本质在客观上都是一样,只是由于后期的生长环境的不同而造成了性格上的差异,就像从小缺少关爱的人会变得冷漠一样。而性格决定内心,我确实只是让你的性格改变了而已。”黑之光明剑又闪烁了一下,“只有性格的差异,没有本质的差异,这些你懂吗?”
沈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会被你反噬吗?”
“我的主人,就像我原来只是黑帝的奴仆一样,我现在也只是你的奴仆。”
“是嘛!”沈学冷笑着。
“只是你不能像黑帝一样,驾驭力量,而是成为力量的奴仆而已。”当然,这句话黑之光明剑没有说出来。
“银芒呢?”
“他说不想见你了。”黑之光明剑的声音冷漠,仿佛尖刀一般割着沈学。
“是嘛!”沈学转过身,准备离开。就在沈学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黑之光明剑突然举起了右手,一道黑芒击打在了沈学快要消失的身影上。
现实中,走在路上的沈学突然回过神来。
沈学半跪在地上,表情扭曲,感觉他的身体仿佛有万只食尸虫侵蚀身体一般的疼痛难忍。这个时候,一辆路过的卡车停在了沈学旁,司机见沈学的脸色特别难看,出于好心,想要送沈学去医院。
当司机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司机的表情凝固了,瞳孔不断的缩小,恐惧的忘着沈学。
“哈哈哈…”沈学缓缓的站了起来,狂笑着,身体一直在闪烁着黑色的光芒。他猛的吼了一声,一阵黑色的涟漪瞬间扩散开来,接着,整个卡车疯狂的燃烧起了黑色的火焰,几秒后,就好像蒸发了一样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已经好多天下来了。九个祭司真的没来有找柯银月他们,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这几天,大家都像往常一样的生活着。平平淡淡的,就像忘了一个月后就是末日一般。
夜晚的时候,柯银月独自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漂亮的月光如水一样铺泄开来,沿着柯银月忧伤而精致的脸庞流淌而下。他静静的仰望着天空,仰望着寂寞的天空,细碎的刘海在风中飘得也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忧伤。
付凌美也爬上了屋顶,在柯银月的旁边坐了下来。
“在这里看天空呀。”付凌美也陪着柯银月,望着天空说着。
“怎么没去找沈学呢?”柯银月依旧望着天空,轻声的说着。
“六天前,沈学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跟我说,分手了。”付凌美说得很从容,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只是,眼睛有一些微红。
柔和的银白色月光抚摸在付凌美的脸上,柯银月转头望着付凌美,她的脸庞看上去很平静,平静得柯银月心里觉得一阵心疼。
付凌美望着天空,眨了两下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转过头,看着柯银月。
柯银月微微的笑了笑,“如果想哭的话不用憋着,哭出来就会没事的。”
付凌美忽然轻轻的锤了柯银月一下,“谁说我想哭了,什么时候我在你眼睛那么的脆弱了。”付凌美说的时候很大声,她说完之后,柯银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气氛就这样凝固着。安静了片刻,付凌美终于忍不住,留下了一滴被月光衬托得晶莹的泪。
柯银月站了起来,迎着轻柔的光芒,指着皎月,对付凌美说,“你看,今天的月亮也很不开心呢。”
“嗯?月亮会不开心吗?”
柯银月没有对付凌美的问题做出回答,继续说着,“你听过月亮不开心的时候会流泪吗?”
付凌美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单薄。她对柯银月说,“别骗人了,月亮怎么会哭呢。”
你看,柯银月指着月亮,手指微微的闪耀着粉色的光芒。
付凌美顺着柯银月指的方向望去,一时间惊愕了。从月亮之上正有着一大片东西飘下来。
“是花,月亮留的泪是花。”柯银月温柔的说着。
渐渐的,天空中已经是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在月芒下仿佛带着色彩的雨水一般,遮蔽着视线。
付凌美轻轻的伸出手,接住了一片花瓣,感觉是那么的柔和,“原来你的花瓣也可以这么的柔软啊~”
“你看,你比月亮坚强吗?爱情这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剥夺人的眼泪的呢。”
付凌美静静的愣在那里,漫天的花瓣在四周接连不断的缓缓落地。付凌美想起了在高中的时候,沈学也是这么温柔的对自己。
可是,沈学竟然跟自己说分手了。那个因为自己一句喜欢吃苹果糖葫芦,大冬天的晚上骑着一辆单车转了好多条街的人,跟自己说了分手。那个每天早晨早早起床给自己买包子和牛奶,送到自己手上还会冲自己嘿嘿傻笑的人,跟自己说了分手。那个自己难过时,用衣服帮自己擦眼泪的人…
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现实,又是多么的虚幻啊,感觉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真的发生过吗?还是,就是一场梦而已呢。
在另一个地点,同样是在月光之下,段云正坐在树上,斜上方是一片圆形的扭曲的气体,而这片气体中柯银月和付凌美正在里面。
柯银月正静静的看着付凌美,她望着天空,眼睛里矝满泪水。
段云嘴角上扬,挥动了一下手臂,扭曲的气体便恢复了平整。
段云从树上跳了下来,伸出右手,一阵强烈的光芒冲向了天空,久久未灭。
41步履红尘
又过了五六个日子,整个m市依旧的很平静。夜晚。沈学今天依旧在研究着自己的力量。付凌美现在走出了别墅。柯银月隔着玻璃墙,静静的看着。蓝海霞靠在沙发上,艾月站在她的旁边。
而段云,蜷着脚坐在树上,在等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段云缓缓的睁开眼睛,说,“你们终于来了呢,密影,你们隐藏起来,明天和我去银灭主教那里,然后消灭掉紫色杀戮令的执行者。”
此时,段云的眼前已经站着八个身披黑色长袍,头部隐藏在兜帽中,透露出犹如死神一般的气息。站在最前面的黑袍人往前走了两步,双手在胸前交叉,半跪了下来,“YesYourMajes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