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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侮我。”花语焉不依地撤娇,粉拳像雨点落在他胸膛上。
“错了,应该说别太热情,不过我会努力赔罪……”宋常睿拉着她躺下去。
躺在凉爽的丝质床单上,花语焉合上眼睛,舒展着四肢,沉浸在他修长的手指爱抚之中,强烈的情欲使她放纵地扭动身体,配合他的节奏。
她喜欢,好喜欢在他手指探索下的湿热感觉,她的腹部某个深处燃烧着火焰,一股热情直窜她的腰部,她感到全身又酥又麻,她亢奋地抬高臀部,让他进得更里面、更深入,引爆她最原始的快乐。
以前她曾经视性爱如瘟疫,但现在她完全改观了。
若不是名师出高徒,她想她一定不可能这么快就享受到鱼水之欢的深奥。
当他把她的双腿抬到他肩膀上时,她整个人仿佛被突破了一道关卡,一种飘着香味的汗水从她身体各处的细胞渗了出来,她开始恳求、开始哀求,她需要他的占领,他向前一冲,发出快乐的呻吟,而她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们缠绕在彼此手臂里喘息,等待从云端回到地面的平静时刻。
经过长途跋涉和用力过猛的身体,他的身体需要比她长的时间蓄精蓄锐,当他正处于调理时间,她忽然翻上他的身体,膨胀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硬挺的乳头摩挲他的皮肤,使他感到男性象征再次沸腾起来。
“常睿,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花语焉若有所思的同。
“再给我几分钟的休息时间,我会让你更满足!”
“讨厌,我问的是你和我如何治理女人国?”
“我还以为你问第二次什么时候开始?”宋常睿手指划过她的乳沟。
“不正经。”花语焉拨开他的手指,却发出诱惑的笑声。
“美女当前,就算柳下惠也无法不为所动。”宋常睿故意抵着她的幽壑。
“不要闹,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花语焉一脸假正经。
“我们彻底改变女人国的性观念如何?”宋常睿征询的问。
“你想怎么做?”花语焉以手指在他胸膛画圆圈。
“当然是先从废除男奴制度着手。”那是宋常睿的切肤之痛。
“没有男奴,女人国的生理需求如何解决?”花语焉质疑的问。
“建立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宋常睿抓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吻。
“只有性,女人未必能得到完全的快乐。”花语焉有感而发。
“爱,才是使人身心俱乐的万灵丹。”宋常睿同意的说。
第二天一早,花语焉弄来一辆轮椅,推着脚伤的宋常睿走出公主寝宫。
“这么早,你要带我去哪里?”亲王难做,宋常睿打着哈欠问。
“去看我们的女傧相,你喜不喜欢?”花语焉卖关子的说。
“你决定就好了,我没有意见。”宋常睿慵懒无力。
“不行。”花语焉坚持。
“能不能中午再去,我们再玩两次如何?”宋常睿饥渴的说。
“你讨厌。”花语焉口气暧昧,显得她有点心动和犹豫。
“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宋常睿使出浑身解数。
“没兴趣。”花语焉虽然想要,但她更怕被戴上见色忘友的大帽子。
“说谎,昨晚你天亮都还吵着不让我睡。”宋常睿摸着扶把上的小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能随便碰触公主的身体。”花语焉甩开他的毛手。
“老天!我们赶快结婚吧?”宋常睿叹气。
“我也想赶快,可是要结婚也得等你脚伤好。”花语焉无奈的说。
“都怪那个想出火炭路整人的混蛋!”宋常睿恶狠狠地咒骂。
“你自己进去吧。”花语焉推开花草栽培室的玻璃门。
“你为什么不进来?”宋常睿纳闷。
“我要去试穿新娘礼服,拜拜?”花语焉推了轮椅一把,然后急忙跑掉。
语焉到底在搞什么?跑得那么急,活像这座玻璃花草房内有埋定时炸弹似的,不但要闪得快,还要闪得远,才能避开被炸弹波及的危险。
宋常睿转动着轮子,穿过一大片紫色薰衣草的苗圃时,看到在玫瑰花丛之间,有一个绑着马尾,穿着吊带牛仔裤的女孩,背对着他,正在摘玫瑰花,令他惊讶的是,花茎上的刺都不敢刺伤她,仿佛她是玫瑰花花神。
宋常睿感觉到越来越靠近她时,一股莫名奇妙的心悸就越来越明显。
为什么心悸?是紧张?是好奇?是高兴?还是微微的生气?
生气?他居然会对一个绑辫子的背影生气,真是诡异!
偏偏这种诡异的现象,十分严重地干扰到他。
难道她会是那位让他心惊胆跳的女人!
突地,绑着马尾的女孩转过身一脸灿笑的对他打招呼:“嘿!小哥!”
“宋小曼!你在这儿做什么?”宋常睿心脏差一点被吓停。
“我来当你的女傧相。”宋小曼蹦跳地靠近轮椅,不过仍保持一段小距离。
“你来女人国,怎么不通知我去码头接你?”宋常睿热切的问。
“是我接你,我比你还早到女人国。”宋小曼扇着又长又密的睫毛。
“你说什么?”宋常睿一时没会意过来。
“我和语焉在芝加哥就认识了。”宋小曼不再打哑谜。
“她不是在认识我以前,从未踏出女人国半步……”宋常睿打住。
“你别怪她,是我逼她那么说的。”宋小曼一肩挑起的说。
“你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宋常睿终于想通了来龙去脉。
“简单的说,你今天能娶到公主,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宋小曼洋洋得意。
“放屁!”若不是脚底长水泡,宋常睿真想把妹妹的嘴缝起来。
“拜托你,卫生一点。”宋小曼用两只指头掐着鼻子。
“我和语焉是两情相悦!是天注定的姻缘,才不是你这只鸡婆帮的忙。”
“没有我,你们两个人八竿子也打不到。”宋小曼毫不留情的说。
“我放大臭屁臭死你!”宋常睿激动得口出脏话。
“你别忘了,男人在女人国讲脏话,要打巴掌的。”宋小曼危言耸听的警告他。
“我今天拼了这双脚烂掉,也要好好地教训你。”宋常睿火大了。
“小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破坏你的婚礼。”宋小曼敏捷地退后几步。
“我就不信,你可以在我婚礼上撒野。”宋常睿简直火冒三丈。
“我有很多办法,如果你不信邪,尽管站起来打我。”宋小曼占上风说。
宋常睿手撑在轮椅的扶把上,试着站起来,可是脚一碰到地面,一阵锥心疼痛便他又退回椅子上,他深呼吸似的喘气,这时他的脸色大变……小曼变了!六年不见,她变得他已经不认识了。
她本来不是这样冷血的动物,看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居然无动于衷,仿佛他们是陌生人,或者更严重的仇敌关系,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狠心的修理他?
莫非她知道离家前一晚的牌局,是他作弊赢来的!
其实她知道也无妨,他问心无愧,当初会那么做纯粹是为了保护她,一个女孩子家跟男人争强斗狠,根本是极幼稚的行为,这个世界是男人在统治,用指头算就知道,元首中有几个是女人当权?
小曼是聪明人,只是心性傲慢了一点,应该不难想通他是为她好才骗她。
更何况女人再强,做爱的时候,大多时间还不是男人的身下囚!
这种大男人的思想,正是这个世界的主流,就算这世上有一百个宋小曼,也没有办法改变这种趋势,除非男人甘愿抛弃自尊心,否则没有男人会让女人骑在他头上。
宋常睿以兄长的口吻,训诫的说:“你明知我在受苦,你不但不救我,反而陷害我,难道你不怕我结完婚……”
“小哥,你穿丁字裤满好看的。”宋小曼一句话堵的他哑口十秒钟。
“你敢讲出去,我会撕了你的嘴.”宋常睿撂下狠话。
“我不会讲,我打算发行录影带牟取暴利。”宋小曼老神在在。
“要怎样你才会把底片交出来!”宋常睿没力的问。
“把你过去赢我的钱,乘于十,全部捐出来。”宋小曼勒索有理。
“捐到那个慈善机构?”能用钱解决,宋常睿觉得最好不过。
“一半捐给国际展望会,另一半捐给大女人俱乐部。”宋小曼规化好了。
“什么大女人俱乐部?”宋常睿双眉紧蹙。
“拜你之赐,我因为受了你们这班大男人的气,发奋图强的结果。”
“迟早有一天,会有个很强壮的大男人,砸毁你的俱乐部。
“正好,打败大男人,一向是我的人生乐趣。”宋小曼哈哈大笑。
“当心,乐趣变成苦趣。”宋常睿笑得比妹妹更狂妄。
“在这世上,能打败我的大男人还没出生。”宋小曼夸口的说。
“我会找一个优秀的大男人,让你痛哭流涕。”宋常睿决定煮豆燃豆其箕。
“依我看,到时候痛哭流涕的会是大男人。”宋小曼相当有自信。
“我想起来,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就是你。”宋常睿后知后觉。
“我这样打你,是替你制造和语焉独处的机会。”宋小曼理直气壮。
“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的冷血妹,公报私仇。”宋常睿指控的说。
“我最常说,苏东坡他家最聪明的不是他,而是……”宋小曼被打断。
“苏小妹,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状元是她的囊中之物。”宋常睿都会背了。
“那是古代,现代不一样了,女人随时都可以有一番大作为。
“我还是那句老话。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男的整垮你!”
“嘿,你所说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出现!”宋小曼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咱们走着瞧!”宋常睿握紧拳头。
“走!你现在只能爬了。”宋小曼哈哈大笑。
“原来火炭路也是你的杰作。”宋常睿气得牙齿打颤。
“为了怕你不守信用打我,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宋小曼不知悔改的说。
宋常睿不再作声,表面上看起来,他似乎认输了,但事实正好相反。
一个计划,叫做甜蜜复仇计划,在他的心底酝酿成形……
正文 第十章
这场盛大的婚礼,招待了很多世界级的大女人。
宋夫人当然在其中,她大概是婚礼中唯一在哭的女人。
现在她的指望,就是笑得比新娘嘴巴还大的女傧相——她女儿,宋小曼。
另外三个儿子都没来参加婚礼,只有媳妇做代表,摆明了是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他们逼回豪门,既然四个儿子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那宋小曼应该会勾到一个孝顺她的半子,替她这个做牛做马的老娘分担庞大的公司业务,否则她真的是会大叹养儿育女没有用……一想到她的三年刑期还有七百二十天,宋夫人又流下眼泪。
但人家都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哪个做母亲的不高兴儿子娶了公主,谁不会呢?
大家纷纷走向宋夫人,恭喜她马上就要做祖母了,四个媳妇中,大媳妇和二媳妇都挺着大肚子,刚结婚的四媳妇,有人看到她害喜,剩下的三媳妇,据说是不想太早生,真可谓是一门四喜。
当然,大女人俱乐部的自大水仙、薄命海棠和风骚桃花也到齐了。
她们坐在歌舞榭台的第一排,睁大眼睛,欣赏女人国末代男奴的脱衣舞秀。
另外,来了一位令宋常睿惊讶的嘉宾,她叫罗苹,是U5中的“心”,罗苹同时也是语焉在芝加哥大学的学姐。
至于U5其他成员,因为是男性,按规定不能参加婚礼。
在新郎和新娘送入洞房之际,宋小曼和大女人俱乐部的死党躲到视听室,点着蜡烛,欣赏宋小曼在女人国的摄影作品。”当然是宋常睿的精彩镜头。
如果宋常睿知道此事,一定会……哭湿绣花枕头。
又到了下集预告的后记!
君子报仇,不要说三年,就算是三十年都不嫌晚……为了教训宋小曼这个恶魔妹妹,宋常睿搅尽脑汁,终于想到一石两鸟法子。
一颗石头打两只鸟,这两只鸟指的就是铃木拓介和宋小曼。铃木拓介是标准的大男人,宋小曼是不折不扣的大女人,两人都臭屁,自以为自己是天下智商最高的男人和女人,这不是正好嘛!
把他们两个送作堆,一直是豪门男人的心愿。
铃木拓介虽然没有明讲,但豪门男人都看得出来,他若不是看在和豪门男人深厚友情的份上,老早就想替这四个哥哥教训宋小曼,能够驯服天下最傲慢的大女人,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快乐!
当然,宋小曼绝不是省油的灯,她曾经公然污辱暗天皇,表明她和天下大男人为敌的决心,对她而言,能够愚弄天下最骄纵的大男人,肯定是人生一大乐事!
人之常情本来是胳臂向内弯,但宋常睿可不,他偏要向外弯,出卖宋小曼,让她尝尝——女奴的滋味。
至于她的主人,自然是就交由日本的地头蛇——铃木拓介饰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臭男人的甜蜜复仇大计,保证不输宋小曼的红娘大计精彩。
不过故事真的会如宋常睿所想……宋小曼束手无策,铃木拓介胜任愉快吗?
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女人和大男人战争,究竟鹿死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