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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锐部队和勇冠三军的作战能力。假使未来奥路菲达不到他的标准,其后果就是下一位继任者赶在第一时间干掉他晋位。
冥界是强者如林杀伐酷烈的世界。
夏黄泉毫无保留地告知了一切,男孩虽然神情凝重却无一丝动摇。
冥王感到满意,目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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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夏黄泉从睡梦中醒来。敞开的窗户外,夕阳刚刚没入地平线,一轮明亮的弯月却早已高挂天空,树梢在清风间吟哦摇摆。
老夏扔开手里的书站起来,少顷,那股奇异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一次的异样非常显著,显著到可以称之为挑衅。海因斯坦家族如今不是妾身未明那会儿,他们已经被正式纳入哈迪斯的羽翼之下,凡是在家族的势力范围内,任何来自外界的压迫将被视之为对冥王本人的侮辱。
这是对神的威严的挑战。夏黄泉不能等闲视之,老实说,面对一场可能而来的冲突,他几乎打心眼里感到欢迎。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动过手了。
夏黄泉走到窗边,一袭凉风迎面吹来,即便已进入夏季,他依然从中感受到了沁凉之意,不,他居高临下地望去——也许称之为冰寒之意才对。
整座海因斯坦城堡成了冰的世界。令他感到颜面扫地的是,在他哈迪斯的眼皮底下,绿意盎然的仲夏仙境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了银装素裹披霜挂雪的“冬宫”。
这种掉份的事叫他情何以堪?!
“兰斯少爷,老爷有请。”
暗地里召回了欲离去调查的两名贴身冥斗士,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既然失去了先机,再去查探已经失去意义。夏黄泉扣上手腕边的袖扣,跟着那名仆人来到了族长书房。
摩根?海因斯坦本有些颓丧的面容见到他的到来时为之一亮,仆人很快在族长的授意下悉数离去,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他“祖孙”二人。
免去了摩根的跪拜行礼,老夏捡了个靠近窗台的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等待老头开口。看老头支支吾吾的样儿,估计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有关。
夏黄泉不耐烦他墨迹,率先打破沉默,“外面是怎么回事?”
“小人有罪!”高亢嘹亮地嚎叫完,摩根扑通一声跪下。适才免除的又补回来了。
老夏掏掏耳朵,“说清楚。”
老头不自然地憋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出缘由。事情的起因来自摩根拜把哥们的孙子引起的,他这位拜把兄弟同样出生豪门大家,同样是腰缠万贯挥金如土的主,而那位孙子兄因嫡孙出生更是娇生惯养,自小就喜欢拉帮结伙呼朋唤友地出去游玩,随着年龄的增长越玩越远也越玩越大。上趟竟扬帆带人去了北欧,直至半年后回到家才发现事情不妙。
“怎么了?”老夏问,“不适应寒冷气候冻着了?”
“这还是小事。”摩根叹口气,“除去随侍奴仆,陪同萨克(孙子兄的名字)去的十六名贵族子弟无一生还,接二连三因病亡故。现在萨克也身染重病卧床不起,眼看性命就要不保……”
夏黄泉眯了下眼,努努嘴,“这和外面那些有什么关系?”
摩根说了声请恕罪便从地上爬起,转身从书橱里拿出一只等人高的木盒子,盒面光滑平整带有丝丝忽明忽暗的纹理,明明该是恒温的木头却散发着刻骨的冷意。
老夏一下子站了起来。就是它,一直感受到的令人不适的入侵波动就是这玩意发出的。
“这哪儿来的?”夏黄泉忙问。
摩根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书桌上,右手一用力,咔哒一声,拉开了盒盖。
“这就是萨克从北欧带回来的东西,据他自己说这是‘宝藏’。”
当夏黄泉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狗日的萨克!他想指着那倒霉孙子的鼻子骂娘。
老夏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他到底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是奥丁神剑啊,不是地摊上十块钱选三样的旅游纪念品。北欧仙宫的镇宅之宝竟然会落到普通人类手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光想想就匪夷所思。
摩根也是一脸为难。他虽然不知道这柄古剑是何物,仅仅一天工夫就造成了眼下的异象,这让他明白了,这把古剑绝非凡物。
幸好有哈迪斯大人……
“想拿本王做挡箭牌?”冥王哈迪斯岂是好糊弄的主,当下瞧清了他肚里的小九九。老夏冷笑连连,“这件事的起因不在海因斯坦,既然祸因非你家所出,自然没我哈迪斯什么事。虽然我已承认你们海因斯坦多年祭祀冥界的功绩,但不代表冥王会有求必应到替你的异姓兄弟收拾烂摊子。摩根?海因斯坦,不要太得意忘形!”
北欧仙宫从来就不是炮灰,冥王更不是以马内利的万能上帝!
大家长瞳孔收缩浑身冰凉,他瑟瑟发抖地摔倒在地,仿若置身屋外的寒冬严酷中。与此同时,他感到眼前阵阵晕眩来袭,黑色的漩涡如狼似虎,又一阵晕眩过后,摩根彻底昏了过去。
或许只过去了一分钟也更或许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摩根自茫然昏沉中清醒过来。晕眩感已然消失,他发现身体舒服了很多,与刚才的绞痛的危机感截然相反的,周围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得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和安全感。
“盒子本王已经收起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夏黄泉从黑暗的角落走到光亮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床上的人,银亮的蓝色光芒在蔚蓝色的眼睛里流动,澄净得犹如倾洒在皑皑积雪上的清冷月光。
大家长惶恐不安地想要爬起来谢恩,冥王的身影骤然消失,空气中徒留下离去前轻描淡写却警愦觉聋的话语——
“下不为例。”
摩根先是一凛,然后朝冥王先前站立的位置深深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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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黄泉那个呕啊,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端架子摆谱了。
老傻瓜!老夏心里暗骂。
摩根?海因斯坦对兄弟仗义,以为自己家里住了个李时珍(指冥王)便大义凛然地接下了“毒草”,不曾想“毒素”第一时间就传播开了。要不是“李时珍”妙手回春,老头刚刚就呜呼哀哉了。
那十六个贵族小子为什么会死,答案很简单,普通人也许不知道,他可是非常清楚——奥丁神剑。北欧天父奥丁曾使用过的神器,一般人类根本无法承受上面附带的神之威压,无缘无故冲撞了神威不死才怪。
这不是什么诅咒。那些小子大概到死都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一命归西,神的物品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取用的。
虽说无知者无罪,可老夏一想到那些无知小儿竟然把东西拿回自个儿家里当战利品存放,心中不禁一阵恶寒。
当务之急就是把镇宅之宝给人家送回去,要不然不出几日海因斯坦家必将横祸傍生,屋外的“六月雪”便可见一斑。
不是老夏妄自菲薄,也不是他哈迪斯技不如人。如果今天他仍然是那个巅峰时期运筹帷幄的冥王,小小一件金属死物根本奈何不了他,神剑只是剑而非奥丁本尊,就算奥丁亲自出马,他也有分庭伉礼的自信。无奈时不我待,眼下的老夏或许只能做到自保而已。
除了还剑,夏黄泉还有另一个想头,北欧仙宫信奉的众神祗是脱离奥林匹斯山独立存在的一支神脉,从天地诞生起便存于世间,其源头可直接追溯到混沌之初,是一支比提坦巨神还要古老的神族。如果不是他们选择偏安一隅,没有问鼎天下的欲望,奥林匹斯山的那群好斗分子怎可能无动于衷视而不见直到今天?
值得一提的是,北欧主神奥丁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从很早以前老夏就这么认为了,如果和他们打好关系,或许这将成为针对未来的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一定要去仙宫看一看。
这个念头频繁闪现在脑海中,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召唤着他。
ACT?31别把仙宫当炮灰②
突如其来的奥丁神剑彻底打乱了夏黄泉的安排,小蓝毛的拜师宴只能顺位后延。老夏不想他现在就去冥界,去了也只是找死,小蓝毛需要快速成长提升能力,然后以一名实力卓然的冥斗士的身份投入到“毫无人性”的地狱大家庭之中。
冥界不留废物,优胜劣汰是黄泉国度的至上法则。
夏黄泉让奥路菲继续留在德国,海因斯坦城堡环境好风水佳,人员充足不愁吃穿,怎么都比跟着自己赶赴极寒之地要舒坦。不曾想人小蓝毛根本不领情,死活要和他一块儿去被风吹被雪凌,还美其名曰:老板喝汤他怎能吃肉,两相比较他更愿意啃骨头……
夏黄泉摇头唏嘘:真是个脑残娃。
一切全赖冥王的一句无心戏言:小子争气点,不然怎么对得起连你女人都一起养的本王!
仙宫异常严酷的环境比病魔更致命。即便万般不舍,小蓝毛仍是拿出铁腕政策强硬拒绝了尤莉迪斯等同自杀的尾随计划,临行前俩娃娃又是抱头一通大哭,嚎得老夏眉头痉挛似地抽抽。其实夏黄泉同志早和老头打过招呼,奥路菲无须担心,小丫头受欺负遭白眼的几率小于零。摩根?海因斯坦对冥王已经到了言听计从深信不疑的地步:水可以不喝饭可以不吃,冥王陛下的命令不能不执行。
不知道是老夏想得太多还是别人考虑得太少,似乎除了他自个儿,每个人都摆出一副“祝您玩得开心”的送别姿态……摩根为他准备了三辆大马车,里面装得全是吃喝拉撒睡需要的东西,如果不是距离太远出行不便,老头恨不得把老夏房里的罗马四柱雕花大床也一块儿扛上船……
摩根是真把老夏当孙子看了,虽然心里很清楚他是冥王,是自己的供奉对象,但是那仅仅只有五分相像的脸孔却让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白发送黑发的老爷子恍然若失情不自禁。老夏看在眼里叹息于心,纵容着这份脆弱维系的移情,没有残酷的揭穿。
扬帆出航的那日天公作美,气候温差湿度也都待人平和,总之兆头不错。
其实老夏原本不打算劳师动众,冥王出行需要折腾这些繁文缛节?累赘!依照人类现有的运输水平,从德国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没有半月也要十天,有这工夫,他哈迪斯早就来去如风好几趟了。
盛情难却。夏黄泉立马自我鄙视之。
三大辆马车的行李悉数装上船,老夏自抵达港口后上下眼帘就没歇过,一艘无比风骚的帆船停靠在海因斯坦家族的私人码头上,众多奴仆忙上忙下地穿梭在船与港口之间,俨然一副川流不息热火朝天的景象。
从前他认为全天下只有一个头顶太阳神职称名叫阿波罗的骚包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事实证明,不是他不理解,是这个世界太疯狂……在金碧辉煌的背景映衬下,老夏觑着眼睛,指着立于船头颐指气使的肥头大耳,语气不善地说:“不是说他病得快死了么,我看膀大腰圆很滋润嘛。”
一旁的巴德也差点被金船晃瞎了眼,匆忙调回视线,顺带用力推了下张口结舌的奥路菲,提醒他“金”盲症的危害。“奥丁神剑不是在您手上么,他算是逃过一劫。”
冥王闻之大叹可惜。
据悉孙子兄(萨克)乃口含钻石汤勺出生的二世祖,仗着祖上积下的财富横行霸道挥霍无度,是远近闻名的恶少。估计百姓们私下里都在捶胸顿足咬牙切齿,怎么上回他就没死成?!
明明栽了个险些送命的大跟头,竟然还有胆魄再访仙宫,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上船后,夏黄泉懒得和二世祖打交道,编个借口进到船舱内睡大头觉去了,期间孙子兄不甘寂寞地三请四请,都被米诺斯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老夏不怕这小子翻花样,单单海因斯坦家族这块金字招牌就比他这艘贴金破船的含金量高出一大截。
经过多日风雨兼程,他们抵达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
这片惟余莽莽的苍劲大地由以主神奥丁为首的北欧众神所统治和领导,即便身为冥界的主宰,也不能贸然进驻。夏黄泉耐心等待契机的来临,他相信结果不会令他失望,因为他手中握有北欧民族尊崇备至的精神象征——奥丁神剑。
仅仅在船上多待了一天,那边就有动静了,斥候来到风骚船停靠的码头,轻松排开一众人,进到夏黄泉的船舱并反手甩上门,给尾随而至的萨克吃了个迎头闭门羹。这名探子以觐见北欧神祗的标准礼仪拜见了冥王,同时传达了来自仙宫上层的问候。
夏黄泉见状便直截了当道,“本王是来还东西的。”
机灵的米诺斯捧出木盒,原封不动地奉上。
斥候神情肃然地接下,并小心翼翼地退回原位。此举引得老夏好一阵赞赏,看看人家对待神明的恭敬态度,想不嫉妒都不行。
“陛下,”那斥候颔首低眉地慎言道,“小人临行前经大祭司再三交代,您不远万里亲自送还神剑,仙宫上下无以为报,惟有当面致谢。请您赏脸移驾仙宫。”
夏黄泉欣然同意。废话,他本来就是来攀关系通门路的,就这么走了那就太对不住自个儿了。
有个人不乐意了,那就是咱们的二世祖萨克兄。
“凭什么他能去我不能去?”二世祖声音大如雷,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老夏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斥候不惊不惧不恼不怒,口齿清晰地回道,“上回您去,仙宫差点翻了个个儿,如果这回您再去,恐怕翻个儿的就是我们了。”
二世祖被他一席话挤兑得讷讷不能成言,猪八戒涨出一张关公脸。大概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直言不讳,二世祖楞是被堵得半天磕不出一个字。
于是乎,老夏一行人告别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萨克兄踏上前往仙宫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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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宫不仅仅是一个建筑群,它还是一个代称,代表了天下所有崇拜北欧十二主神的人们的崇高精神,是一种力量,一种寄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仙宫民众会在这片寸草难生的冰冻土地上坚守了几万年。仅仅为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天父奥丁。
这样的执着不由得令夏黄泉肃然起敬。奥林匹斯山经年累月以无上神威换得的崇敬畏惧与之相比如同儿戏。
老夏摸摸鼻子,反正他向来敝帚自珍自扫门前雪,一个海因斯坦已足矣。想到此,他重又泰然起来。
当夏黄泉一行人来到仙宫主殿奥丁神庙前,一身古朴灰袍的大祭司不顾台阶下厚厚的积雪立刻蹒跚迎了上来,身后十一位与其妆扮相似的男女也跟着一拥而上。
大祭司老当益壮神采奕奕,明明满脸褶子形同菊花却无丝毫萎靡之色,令夏黄泉这个冥王侧目不已。
十二位主神祭司齐齐拜倒在奥丁神庙前,朗声齐呼哈迪斯的尊号,恭迎地狱之主的驾临。
他们十足的中气、嘹亮的口号令夏黄泉很不习惯,简直……受宠若惊。他一边命令自己安之若素一边纠结郁闷:冥王做到我这份上,也忒悲摧了。
仙宫之人不爱浮夸的颜色,不爱繁琐的装饰,他们的建筑同他们的处事原则一样简洁明快却敦实厚重。奥丁神庙舍弃了雕梁画栋的外形,只以青石本身的颜色为基调,整体建筑大方质朴威严豪迈,犹如一只俯卧的巨兽,在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间缓缓吐息静静沉睡。
大祭司把老夏迎入神庙的大厅,几根粗壮的立柱拔地而起与顶相连,一尊等人高的奥丁石像放置在大厅的正中央,屋子里明明没有明火却温暖如春,老夏觉得挺神奇的,鉴于是人家的发明专利便没有过问。
厅内只有一张座椅,正当他奇怪着,大祭司恭敬地示意他请上座,然后言明在奥丁立像面前无人可坐也无人敢坐。此刻的冥王却不然。
这个马屁实在高明,老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无比舒畅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与白胡子大祭司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基于白胡子的谨小慎微,话题施展不开只得捡些敏感性不高的海吹一通,眼瞅着主题渐渐偏远老夏的本意,着急该如何扭转乾坤,大祭司那边倒是先开口了——
“陛下能够亲自送还奥丁神剑,我等虽感激不尽却无以为报,惟有奉上先祖遗物献给陛下料表心意。”
夏黄泉下意识就想拒绝(这厮还是懂得人情世故滴),谁知白胡子行动如风,已经下令让人去取。老夏转念一想,不拿白不拿,当下翘起二郎腿抬头挺胸地等着拿回扣。
东西还未送至,老夏从椅子上一下蹦起来。
眯眼瞅着那越来越近的“遗物”,夏黄泉震惊过后反倒镇定了,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旁边的大祭司不紧不慢地抚着稀稀拉拉地胡子,神态安详半阖眼眸,十足地高深莫测。
老狐狸!冥王没好气地撇撇嘴。
还先祖遗物。夏黄泉抬眼看向那只已近在咫尺的纹饰华丽的暗金铜壶,暗自冷笑。
雅典娜宝瓶什么时候成仙宫遗物了?
ACT?32别把仙宫当炮灰③
雅典娜宝瓶,顾名思义,就是智慧女神使用的神器,从神话时代流传下来。此物不装水不装油不装食,更不是夜壶(==||),它捕获吸收神祗的精魂,乃封印天神所用。雅典娜宝瓶声名显赫威力惊人,在众神眼中,可怕程度堪比高加索山脉上的噬神台。
谁都不乐意成天被关在一只瓶子里暗无天日,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就算仅为封印并非消灭,众神对此物依然望而生畏退避三舍。
手捧宝瓶,冥王有些犹豫,虽说这东西离了智慧女神也就是一普通水壶,可经年堆砌在心底的畏惧不肯善罢甘休,在身体内兴风作浪骚动不止。
老夏暗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