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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之下黄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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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夏心里,那条蓝裙子如同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男人嘛,还不就是那么回事。纤尘不染的理想爱情和丰乳肥臀的感性欲望,并驾齐驱一个都不能少。既然是梦,老子想想怎么了?碍着谁了?
这不,老夏不安分的眼珠子瞄啊瞄,转啊转,表面一本正经老僧入定,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夸赞引渡者的美妙曲线肤白如奶。瞅着瞅着发觉不对(这同志多少还是有点自控能力的=∧=),这女人居然没穿冥衣,袍子下面是一身曲线毕露的粗布短衣长裤,比法拉奥他们富裕不到哪儿去,除了腰间挂的法螺,连根棒槌都没有。
引渡者羞愤难当,无奈被制,只能眼睁睁的任老夏对自己“耍流氓”。
老夏忽略她的杀人目光,径自道,“天魔星的冥衣呢?为什么不穿?”
此话一出,在场俩人都楞了。米诺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活捉了一个上位的冥斗士。引渡者的心理活动就更复杂了,闭紧嘴巴不吭声。
夏黄泉继续逼供,“吉欣没把冥衣留给你?还是说你根本不是天魔星?”
引渡者吃惊不小,蹙紧双眉,面色煞白。“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吉欣?老子当然知道!”老夏冷哼一声,挖着鼻孔毫不客气的说:“当年她参加天地圣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养微生物呢!”
引渡者愈发不敢小瞧夏黄泉了,甚至开始怀疑刚才的贸然攻击是错误的,也许已经铸成了大错……越想心下越忐忑。
瞅着引渡者青白一通变化多端的脸色,夏黄泉明白自己站对边了。吉欣?哪根葱?他当然不认识。但是脑子里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却有迹可循,轻而易举地提醒他天魔星?阿路拉乌娜的吉欣是何许人:从古至今,她都是冥界的看门人引渡者,冥王坚贞无二的效忠者。
这和故事情节有出入,老夏已经见怪不怪了,目前为止,啥和情节一致?基本没有!
〖……请您放心,我天魔星绝不会离开阿格龙河一步。雅典娜想侵入冥界?除非踩着我的法螺过去!〗
强有力的誓言在脑中鸣笛般轰然响起,震得夏黄泉头疼欲裂,他抱着脑袋哀鸣,浑身抽搐痉挛,仿佛又回到了初清醒那会儿。
米诺斯忧心忡忡,他不知道夏黄泉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莫非被攻击了?猛想到踪迹全无的艾亚哥斯,视主如命的小米免不了心生疑窦眼观四路。
夏黄泉抱着脑袋瓜子,冷汗如注,脑子已成一团浆糊无法作业。他抬起眼,记忆中倔强不认输的眼神同眼前略显惊慌的盈盈大眼交合在一块儿,诡异地融为一体。
这种“错觉”让他警醒起来,老夏脸孔扭曲,指着她嘶哑道:“你叫什么?”
“吉欣。”
夏黄泉觉得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了。
一反刚才的抗拒从严,引渡者飞快招供,“每一任天魔星都叫【吉欣】。”
夏大混混开始干呕,其形甚惨。小米急的手心冒汗,却又不敢大意,生怕放跑了手里的引渡者。吉欣倒是不着急跑路了,一眨不眨地瞪着老夏的“妊娠”反应,大有把“牢底坐穿”的觉悟。
受罪了好一阵,根本就没吐出什么东西,夏黄泉却觉得爽了。精神为之一振,甚至连视力都双双变成了0。5,耳聪目明,瞧得远看得透,蚂蚁搬家都能听出动静。
丫丫个熊!“脑震荡”还有这好处?!老夏嘀咕自嘲。
一拔脑袋,就见艾亚哥斯好整以暇地杵小米边上,探究般的睥睨着自己。无名火嗖地窜上来,老夏指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骂咧道,“×他奶奶!你小子终于舍得出来了?”
艾亚哥斯脸色丕变,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米诺斯和吉欣先是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双双皱起眉头茫然搜寻一圈——无果。
米诺斯道,“您看到了谁?”他当然能听出夏黄泉针对的不是他们,可身边除了被制伏的天魔星并无他人。
老夏懵了。他们俩看不到吗?
米诺斯见状倏地警惕起来,就连吉欣都面容一正眼露杀机。
夏黄泉重新坐回扁石上,眼睛不放过艾亚哥斯的每一个动作。如果真起了冲突,小米和吉欣在明敌在暗,先机上就输了一筹。老夏同时催动了逆向思维,傻冒应该不会这么做,要不然早干什么去了。看样子他只是在观察,至于有没有观出啥明堂,老夏压根不在意。他可以肯定,就目前的情形而言,疑惑是有,真相外人是绝对瞧不出的。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还云里雾里摸不着方向。
“咱们就在阿格龙河岸边上分道扬镳。从此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谁也别碍着谁,自个儿发财去吧!”夏黄泉冷笑,一脸痛快解脱,好像剔除了久治不愈的牛皮癣般轻松愉悦。
艾亚哥斯的表情阴晴不定,隐隐有动怒的征兆。
老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面上冷笑心里憋气,你丫丫个熊的,还给老子脸色看,了不起把老子一巴掌拍死,否则有你苦果子吃。
“您说的哪里话,我并不想放弃您这么可靠的盟友。”艾亚哥斯深吸口气,力持平淡的说道。
瞧米诺斯和吉欣如临大敌地瞪着他,估计这家伙露脸现身了。
哟,你小子也知道那几个娃不管用不敢放大话了?老夏那个得意神气啊,你天雄星?加路达也有今天!
“还是各自发财的好。何必屈居下等,眼巴巴地给人打下手呢?”夏黄泉语重心长的口气仿佛一个长者,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头。眼神却恰恰相反,恶毒阴狠得好似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虎视眈眈地卯着一满身银票的“肥鸡”。
艾亚哥斯抽了,老夏三两句就把他的身份定位划拉好了——屈居下等,打下手……这些字眼无疑昭示一点:继续同盟,可以啊,来给我做小弟吧。
说到底,夏黄泉同志也曲解了【同盟】的真意。
“怎么样?想好了没?”老夏贼兮兮地笑问,神兜兜地搓手。
艾亚哥斯自认倒霉,愿意继续给落井下石的夏黄泉当“傻冒”。
看傻冒一脸马有失蹄的悲愤样,老夏暂压下【他为什么选择自甘堕落】的疑惑,一肚子坏水的恨恨想:你小子不是自视甚高么,老子就把你带在身边使唤,不是不甘不愿么,就让你天天对着老子,天天恶心去!

★ ★ ★ ★ ★ ★ ★

老夏没有避讳,直接把吉欣带回老巢,甚至让米诺斯撤掉了束缚,放她手脚自由。老夏嘴上不说,还不是心疼人小米,担心他的伤势。米诺斯不置一词乖乖照办,明眼人如艾亚哥斯倒是瞧出了小米不露声色的喜悦。
引渡者非常合作,说一是一,让她站绝不敢坐,俨然一模范俘虏。
刚清醒的巴连达因有点懵,他觉得自己肯定没好全,不止他,其他四个同样不知所措,傻吼吼直楞楞地。
夏黄泉瞧在眼里,心想:一群小毛孩,还嫩着呐!
经过一场恶斗,两方人马暂时偃旗息鼓。纷纷进入“商停补时”阶段,至于后续是短兵相接还是携手共话,就看双方的诚意以及同盟会议的最终进程了。
“坐吧。”夏黄泉不急着虐俘,先扔粒糖探底。
吉欣顿了顿,捡了块干净的平石拘谨地坐下了。
对着一张赏心悦目的桃花脸,老夏别提有舒畅了。虽说这女人出手狠辣手法变态,但不妨碍他赏美意淫。只要那些手段不是针对他。冥斗士嘛,哪个不有点小变态小疯狂的。
一门心思恪尽职守的吉欣哪里是“阅人无数”的夏大混混的对手,凌厉不讳的钻肉眼神臊得她脸上发烫,局促不安。
米诺斯眉角微动,不着痕迹的清清嗓子。
老夏陡然一惊,不晓得为啥,他竟然有种在外偷食却被妻子逮个正着的窝囊丈夫的感觉──跪着搓衣板一个劲挠头:老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搓了搓汗涔涔的手掌心,凛然威严的姿态重振旗鼓。
“那个……干这行多久了?”
瞧这话问的,怎么听怎么不对味。
吉欣自然听不出歧义,想了想老实回答,“按照人类的时间算,快十年了。”
老夏琢磨,也就是天地大战二十年后才上位的。
“你的顶头上司是谁?”夏黄泉又问。
“顶头上司?”
“就是给你下命令的。”
“哈迪斯大人。”
我日!夏大混混一蹦三丈高,眼中写满了惊讶。另七个同样错愕万分。
众所周知,冥王已经在棺材里睡了三十年了。
夏黄泉斟酌了下字词,问道,“你什么时候见着哈迪斯……哈迪斯大人的?”硬生生兜住,加上“大人”俩字。
“哈迪斯大人被雅典娜封印,我怎么可能见到。”吉欣无奈摇头,“再说我们冥斗士也不是随便就能觐见冥王的。”
“那你是……”
“哈迪斯大人进到了我的梦里,他在梦里和我说的。”吉欣脸孔一亮,骄傲自满之情溢于言表,“每一星成功上位的冥斗士都是最好的,不中用的废物只会搅乱冥界平衡,坏了哈迪斯大人的名声。哈迪斯大人非常信任我,因为只有我才能帮哈迪斯大人除去后顾之忧。”
老夏发现,“不中用的废物”们的脸色非常微妙。
“原来如此,做梦梦到的……”夏黄泉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盯住她的眼睛不紧不慢道,“你怎么肯定你看到的确是哈迪斯?曾亲眼见过冥王吗?”
吉欣一怔,讷讷道,“没见过……”接着小心翼翼地反问,“难道不是哈迪斯大人?”
傻姑娘。老夏语带怜悯的说:“据我所知,在冥界,能够侵梦而入操控梦泽的并非哈迪斯。”冥王不附带这“功能”。
“那在梦里向我下令的是谁?”
老夏直言不讳:“还能有谁?睡神呗。”
“不可能!”艾亚哥斯的反驳声陡然响起。说罢便眉头紧锁一脸沉思,或许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与他的坚定驳论截然相反的大逆不道的可能性……
是啊,不可能。睡神修普诺斯现在应该和他兄弟一块儿猫在一小破盒里种蘑菇,直到某一天潘多拉“开门放狗”才得以重见天日……按照原来的故事脉络,多年后也许会这样发展。
今时今日,不能对原本的情节走向抱太大希望了。
老夏感慨万千:冥界啊冥界,你的秘密还真他娘多!

ACT?09淌过死人河的男人女人

商停补时阶段结束,问也问了训也训了,答案和没问没训前一样,啥都没弄清,甚至比没弄清前更迷糊了。
其一,确定了某个Boss级别的人物的存在,也就是入了美女梦乡,使唤大美人到处杀人的二百五。老夏那个呕啊,老子活着那会儿才梦到过几回美女啊,这二百五竟然能随便进到大美人梦里……越想越来气,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鼻腔内冒出一连串哼哼!
老夏在这行末尾打了个问号,现在还不知道这位是单元级别的,还是通关级别的,一切有待商榷。
其二,天魔星没有冥衣,不,应该是现在没有冥衣。据吉欣自己说,自掌了天魔星的位置以来,她还没有穿过冥衣。前任天魔星的冥衣在天地大战那会儿就烂成渣滓了,人都翘了冥衣当然不作他想。
吉欣的一席话让夏黄泉注意到几个问题:难道现任的众多冥斗士都是没有冥衣的破落户?你想啊,三十年前轰轰烈烈的天地大战消耗光了大批冥界人马,如果人在衣在人亡衣毁,如今拥有冥衣的不是只剩那些苟延残喘了吗?莫非真如小米所言,冥衣全由提坦神族供给,只有冥王才具备差遣他们的资格?
老夏又画了个饭勺。可惜,他的新记忆在这方面处于缺货状态,这问题只能等他们过河之后自行见证了。
其三,天魔星吉欣十年来一门心思兢兢业业,没有离开过阿格龙河流域,就连最近的第一狱都没涉足过,期间没见过一个冥斗士(暴尸的除外)。俨然一“宅女”。从她身上得不到有用情报,这姑娘标准的一问三不知。
老夏奇了怪了,这丫头难道没有一丁点好奇之心吗?
好了,先总结这么些吧,后面一蚂蚱串的问题只能先继续吊着。夏黄泉瞅瞅目光黯淡的吉欣美人,道,“我们要过河,需要借你的船用用,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吉欣茫然抬眼,“继续留在这里,哈迪斯大人让我──”话语戛然而止,唇瓣蠕动半天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面上惨白,眼中写满了惊惶。
老夏不吱声,坐一旁抠鼻孔,任她心如乱麻天人交战。夏大混混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半晌后,吉欣仰起神色惨淡的脸孔,“我不愿意相信你,但是我管不住我的头脑,它在向我怒吼,一直以来我都被愚弄了。”天魔星何曾没有怀疑过,何曾不明了哈迪斯已经被封印了三十年。作为一名忠诚的战士,服从是天职,在学会推敲指令的真实性以前,她只能让自己无条件的执行下去。
正因为如此,夏黄泉的话才会像一株看似不起眼的种苗,轻易撑裂粉饰太平疑窦丛生的泥土,转眼便巍峨参天直入云霄。
“跟我们一起走吧。”夏黄泉言辞寡淡,状似聊天,“作为现任天魔星的掌星斗士,就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不去弄清楚到底是谁假传圣旨,罔顾冥王的尊严冒用冥王之名随意唬骗差遣你?”
吉欣蓦地起身,面色阴霾,口气不稳地刻毒道,“如果、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天魔星?阿路拉乌娜的血花刀剪绝不姑息!”
老夏眉尖一耸,又想到那些艺术品似的豁口断茬了。
夏黄泉忍不住偷偷笑着,有这美女加入,未来的日子又多了一份保障。五个少年僵着脸不吱声,艾亚哥斯背过身不屑地撇了撇嘴,耳聪目明的老夏全当没看到,径自对小米乐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老子今天高兴极了!
因为有了这层认识,各人目标又不冲突,众人决定精诚合作共御外敌──先安内才能攘外嘛。当下任务就一条:横渡阿格龙河。
吉欣大方地贡献出自己的船只,和夏黄泉记忆中的相去不远,一条类似威尼斯贡多拉的细长木船,两头高高翘起,远看如一轮弯弯的上弦月。
“这艘船连掌舵者只能坐下四个人。”吉欣数数人头,“除去我剩下八人,来回需要走三趟。你们谁先来?”
老夏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无耻的想:老子不急,反正这死心眼美人已经是老子的人了,不怕半当中变卦。留一手做好人,何乐而不为呢?
艾亚哥斯脸颊微动,夏大混混很不厚道的猜测,仁兄莫非得了局部颜面神经痉挛?
三下五除二后,五少年中的三人先过,然后是艾亚哥斯与另一位少年,让老夏没想到的是傻冒竟然让巴连达因留最后一拨,同他和小米一块儿过河。
上趟巴连达因历劫归来昏迷不醒之时,夏黄泉同米诺斯有过一番谈话——
“主人很善良。”小米说。
老夏摸摸鼻子,没脸没皮地受用了,甚至觉得腰杆子挺了不少,形象高大无比。
“您当面斥责巴连达因的冲动行为,表面看来是嫌弃他乃无用之辈,成功唤起了法拉奥那几个少年的同情心,他们会认为巴连达因如此行为不仅没能得到您的阻力,还受到了侮辱,对巴连达因的同情以及对您的不理解使他成功回归小团体。您的所为无一不揭示了您的善心。”
夏黄泉不好意思起来,在这件事上他也有自己的定位——温吞地煽风,果断地点火。他抿着嘴角坦然道,“善心谈不上,老子没那玩意儿。但巴连达因太年幼,想的做的不计后果,也许他有挥霍年轻任意妄为的本钱,但是冥界不是能够随意挥霍的理想之地。只有迅速成长起来,找到自身定位把握游戏规则,提升实力得到重用,他的同伴才不会轻易抛弃他,这个地狱也不会轻易抛弃他。”
自私自利如他夏黄泉,使的手段当然还有更深的含义在里头,只是隐藏得较隐晦,爆发期限随机。
老夏心想,米诺斯说的客气了,那些小毛孩对他的所作所为岂止是不理解,完全就是指责蔑视外加不屑。
前后事情太多,都忘了关心一下巴连达因的近期动向了。瞧他脸色如常,应该混的不错。早先受的伤也基本全愈,就是每每见到吉欣都下意识稍息或远远避开。这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船桨咿呀咿呀滑过黑色的死寂河水,老夏知道这下面不像表面那样波澜不惊,藏污纳垢祸患丛生着呐。只要不主动招惹,一般相安无事。话虽这么说……眼睛倒是不离河水而瞎琢磨,潜意识里觉着河上的氛围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儿不对。
阿格龙河宽得离谱,源远流长望不到尽头。灰色的雾气笼罩其上,闻起来始终带着一股恶臭。夏黄泉发现刚清醒那会儿嗅到的难闻气味和这如出一辙,原本以为是腐烂的尸骨所致,原来排污大户是这些酱油汤啊。
“在神话时代,阿格龙河又叫叹息之川,从人间落到地狱的魂魄需要趟过河流去到对岸接受审判,当时引渡者的工作就是挑选有资格渡河的鬼魂,把他们引渡到审判之所。如今的引渡者早就脱离了这些……”吉欣的话听来艰涩缥缈,落寞怅然之情显露无遗。
夏黄泉冷笑连连,“那是因为上面不安分,大仗小仗接二连三,再加上雅典娜时不时找抽,冥界至于全民皆兵风声鹤唳吗?地狱的工作重心悉数转移,成天围剿反围剿地打囫囵战,你说我们还有他娘的空闲做死人工作吗?丫丫个熊的!要不是上面蛇鼠一窝投诉无门,老子早就上访告状去了!我靠你个奥林匹斯诸神!”
讥讽最后变成癫狂的咆哮,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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