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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顾戚同人]武运昌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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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石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守城巨弩!
  猛地,韩世忠拔刀在手,口中发出咋雷般的吼声:“杀!”他此令一下,那四百精兵和刘珪的五百将士便汇合一处,潮水般地杀向白沟镇城下。只留下压后的一千多非战斗编制呆在原地,架起弓弩,全力掩护,守住退路。
  辽军在城外的重装骑兵见势不妙,纷纷掉转马头,退守城中。他们的守城弩已失,只能依靠城墙、弓弩、滚木、擂石死守一时了。
  宋军架起云梯,准备硬攻。
  但是,辽军城头的弓箭如雨、石块如雷,云梯上被射落、砸中而摔落掉下的宋军不计其数,死伤只比刚才更为严重。
  韩世忠亲自督战,旦见有后退者,便举起狗屠,以刀背对着他们的头盔一阵乱砍。
  辽军见对方攻势如虹,此刻为了保住城池,也无不奋力死战,宋军一时不能攻入,双方只杀得难解难分。
  眼见时已过午,韩世忠虑已方军士肌肠辘辘,体力下降,知道一时难以破城,而且守城弩已破,最重要的任务已经完成,便令鸣金收兵了。
  退回寨中,韩世忠要求攻城的士兵将头盔呈上,由他一一亲自过目。之后,他找出其中十余人,叱骂道:“尔等在此不肯尽力报效国家、杀敌致胜,留之何用!”然后,便命令四下将他们绑缚,拖出去斩首了。
  众将茫然不解,想着都是同袍旧谊,心中不忍。
  刘珪跨上前去,拱手道:“韩将军,你这是为何?”
  “你以为我冤枉他们了?”韩世忠冷冷道:“今日攻城,每人都戴有头盔,为何这十几个人的头盔上有我的刀痕?”说罢,他急步走到那堆头盔前,指出痕迹。众将听了,更觉不解。
  韩世忠接着道:“强敌在前,破城在即,全依仗众将士人人效力,方可杀敌攻城。我亲自督战,曾见他们退缩不前,特意用刀背斫了他们的头盔,作为标记。如果不将他们正法,难道让全军将士都学习他们出功不出力?!那这白沟镇我们也不要攻了!”
  众将听了他这番言语,吓得面面相觑。
  转眼间,十几颗首级呈上帐前。韩世忠令传示各营,才将尸首掩埋。
  到了下午,韩世忠再次率军攻城,此番将士无不死命向前,冒着箭雨,檑石冲上云梯,与辽军拼死奋战。辽军渐渐抵挡不住。两厢一直战到天色将晚,韩世忠见已有部分宋军登上了城头,正与城上辽军混战,戚少商、张赫等人又已攻到了城门口,只是急切间并没能破掉城门。他心中焦急,便对身边顾惜朝道:“你且暂代我指挥一会儿,容我去破了这城门!”说罢,他一人策马冲了出去。
  来到城门前,韩世忠将狗屠还入鞘中,一把抢过身边攻城士兵手中的攻城鎚。那鎚重三十斤,被韩世忠拿在手中,举重若轻,丝毫也不见吃力。他口中吐气开声,抡起一鎚就砸于城门上。厚重的城门被他的这一鎚打得竦竦抖动,门上木屑、砖粉纷纷掉落。他见状,料破门有望,便对身边戚少商等人道:“一会儿破门之时,最为凶险,门一开,必定乱箭齐飞,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才行。”说完,挥鎚再上,每一鎚挥出都如天神下凡一般,直到第八鎚,那大门终于挡不住他的神力,轰然倒下。刹时间城外宋军欢声雷动,响彻四野。
  尘土飞扬中还看不清城内的人影,便听得弓弦急响,上百枝利箭已从尘土中飞射而出。
  韩世忠身经百战,最后一鎚挥出后便急急向后倒地,避开了这轮凶狠的反击;而戚少商早有戒备,逆水寒剑气激荡,挥舞之间,利箭不是被震落,就是被剑气迫得转向,毫发不伤;应霜叶极为机敏,早避于戚少商身侧,借着他的大部分庇护,再双刀挥舞,也是无碍;秋慕容轻功高绝,身形如风中落叶,在箭雨中左飘右荡,只有几处擦伤。只有张赫甚是不妙。刚才,虽然他已将手中长枪舞到了极致,但是,面前的箭雨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真正是一阵连着一阵,一拨密过一拨,可谓连绵不绝。他一个不小心,露出了肋下的破绽,胸腹之间便连中四箭,口中惊呼一声,人便倒地了。
  箭雨稍停,城外宋朝将士在韩世忠的带领之下,杀进了城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戚少商赶至张赫身边时,见他已伤重不及医治。他扶起张赫,心中一阵酸楚,想到一起出来的兄弟今天却倒在了这里,再不能一起回去了。秋慕容和应霜叶也围了上来,两人在旁一边戒备防御着零星冷箭,一边不时关注着张赫的伤情。
  张赫似乎很想说话,但是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说出来,而是呛出了几口鲜血。
  戚少商忙运起内力,以掌心抵住他的后背,将内息传将过去,令他气息稍畅,可以说话。
  张赫喘息稍定,看了看周边几人,道:“生又何欢,死又何苦!我张赫能为国捐躯,战死沙战,也算死而无撼,你们不用太难过。”
  秋慕容、应霜叶在一边虽然不闻哭声,却已是泪水满面。
  张赫又道:“只是,我还有一心事未了。你们若能回去见到我师兄,一定要请他代我严加管教犬子张保。以张保的性子千万不可入得江胡,只愿他以后能报效国家就好。文官他不是那块材料,以后就让他从军吧。”他借着戚少商的一股内力,连贯地说完了这番话,又一阵气急,再说不出半个字,只是双目直直地盯着三人,似是在等他们的答复。
  戚少商等三人只有连连点头。
  张赫见他们已经应承下了,一口气放松间闭目逝去了。
  秋慕容见张赫已死,脚下一阵踉跄,一把从戚少商手中抢过尸体,垂泪道:“张哥,是你带着小弟出道,平时又照顾备至,救过慕容无数次性命……”
  戚少商见状,知道他与张赫兄弟情深,于是道:“慕容,你就先带张兄的遗体去后营妥善安顿,稍后我们定让他魂回故里。”
  秋慕容应下,抱着张赫的尸体,转身在乱军阵中找了匹战马,策马往后营而去。
  顾惜朝率兵进城的时候,城中大势已定,只剩下一些零量的小股辽军在游击巷战,负隅顽抗。全面攻占下白沟镇显然已是迟早的事情了。
  戚少商和应霜叶正随韩世忠领了一队人马,扫荡一些辽军游勇,几人刀剑挥舞间,所向披靡,一时又消灭了一股力量。
  这一行人搏杀行进间,不时看见无辜平民被害惨死于宋军手下,戚少商早已心头不忍,终于向韩世忠道:“为什么连平民百姓也要杀害?!他们虽是辽人,却本无辜。”
  韩世忠正色道:“这样的事情恐怕难以避免。换句话说,如果是我们的城池为辽军所破,下场只会更惨。”
  实际上宋军攻城死伤那么惨重,杀戮正是恢复士气最好的办法,韩世忠没有下令屠城就已经算是心存仁义了。
  戚少商又望见不远处一名宋兵正提着长枪,追赶一名辽国孩童。那孩童年纪虽小,但却灵活的很,任那宋兵跑来跑去,却一时抓他不着。戚少商见状,眉头紧皱。那孩童一抬眼之际,戚少商又见他七、八岁年纪,皮肤白里透红,小脸粉团团的,只是脸上神情慌急,甚是惹人怜爱。他再按捺不住,脱口而出道:“住手!”正待飞身上前,却见前面的应霜叶已先他一步掠了过去。
  那宋兵听到戚少商的喝声,抬头一看,见是韩世忠一行,不免吓了一跳,赶紧停下脚步,向他们这边行了一礼。韩世忠也不说话,只挥挥手,示意他走开。
  那边,应霜叶已经上前将孩童抱起,轻声抚慰道:“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不用害怕。”说完,他回头冲戚少商会意地一笑。
  就在他这一回头间,他怀里抱着的孩童猛地抽出匕首,一刀正扎在应霜叶的后颈上,而后立刻迅速拨出。刹时间,应霜叶的颈血喷出有半尺之高。
  戚少商顿时人如石雕,呆在了当场。
  应霜叶立即手腕一扭,顺势将那孩童扔了出去。那孩童落到地上时已是颈骨折断,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应霜叶面色惨白,右手用力捂住伤口,可是腥红的鲜血仍汨汩地从他的指缝中射出,明显已经伤了颈部大血管,哪里还能止得住。他目光似有惊恐,双膝慢慢无力地跪下。
  戚少商象是猛然醒了过来,发了疯似地急冲上去,紧紧拥住他,口中嚎叫着:“小叶,小叶……”见他就要失血致死,竟手足忙乱,不知所措。
  这时,韩世忠已抢至应霜叶身边,瞧了瞧他的伤势,便知无力医治了,心下也是难过之极,只是不忍道破。
  应霜叶口中有血,一呛一呛地笑道:“我想过……一万种自已……死的方式,却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
  戚少商用力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茫然地摇头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应霜叶嘴唇发白,喘息道:“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一生杀人无数,早知道不是寿终正寝的命……少商,你不用安慰我了。”
  戚少商的泪打湿了应霜叶的脸,嘶哑着声音道::“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
  应霜叶呼吸不畅,面色开始发紫,努力地用鼻子吸了几口气,道:“你想救他……我救他……决不后悔!”
  戚少商泪如泉涌,连连摇头,泣不成声,道:“是我,是我不好……”
  应霜叶拿开捂住伤口的手,任由鲜血汹涌流出,而将那只沾满了他鲜血的手,缓缓地攀上了戚少商的脸颊,惨淡笑道:“我这一生……最仰慕的人便是你……九现神龙……戚……少……”他话未说完,手臂便无力地掉了下去,只在戚少商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夜色已浓,城中处处火光闪动。
  戚少商面色漠然,一言不发,任凭韩世忠怎么劝说,也不肯放开应霜叶的尸体。他感受着怀里的人慢慢变冷、变僵硬。
  顾惜朝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戚少商。他眉头越皱越紧,韩世忠迎上前来,把情形向他详述了一番。顾惜朝沉默了片刻,道:“我想,我知道那孩子为什么这么做。”
  韩世忠讶然道:“什么?”
  顾惜朝满脸严肃道:“我们既已攻占了他的家园,杀戮了他的亲人,难道他会让仇人救他,再去感激仇人一辈子吗?我们可以征服他们的躯体,却无法征服他们的灵魂。”
  韩世忠惊道:“啊?”
  顾惜朝接着沉声道:“他们已经全民皆兵,而且每一个活口日后都会成为大宋永久的敌人。韩将军,还是‘屠城’吧。”
  韩世忠略一迟疑,便下令屠城了!
  顾惜朝转头看向戚少商,那人的漠然让他觉得心疼,他知道戚少商外表冷漠的时候反而是内心最脆弱的时候。他冷冷冲韩世忠道:“这人先交给你,我要参加屠城。”

  第31章(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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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戚少商的神志已有些恍惚。一日之内他连失两位兄弟,尤其应霜叶死得更是不值。刚才,顾惜朝的每一句话都如一记重锤,击打在他的心头。他在脑海中一遍遍地质问自已:这一切值得吗?这场仗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世道还有正义公理吗?
  顾惜朝驱马跟去屠城,经过他的身边时,曾送给他一句话“戚少商,你不适合战场。”
  之前,戚少商一直相信自已是个武人,应该纵横沙场,并且,他也曾率领连云寨众兄弟,与小拨辽兵奋战厮杀过。他相信,自己不愿入军,不过是贪图游历江湖的那份自由,不受约束罢了。
  但今天,在这个对错全无,只有杀戮的夜晚,他还能相信吗?他还认为自己适合战场吗?
  若非自己,张赫、应霜叶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更谈不上丢了性命。张赫敬重自己,应霜叶仰慕自己。可是,他们全死了,就象当年连云寨的众兄弟,就象老八,就象雷卷……原来,自己是这么无用,连一个兄弟也保不住,连一个垂髫孩童都不愿给他相救的机会。
  戚少商扪心自问,‘我真的已无用到这个地步了?’
  韩世忠看着面前神情迷茫的戚少商,十分不忍。接着,他把心一横,跨上几步,一把抢过戚少商怀中应霜叶的尸体,转身交给了身后的军卒,吩咐他们好生收敛。
  猛然间,戚少商感觉怀中空空的,低头才发觉应霜叶已不在自己怀中了。
  韩世忠警惕地站在他身侧,以防他有什么突变。
  但戚少商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想着,小叶已经不在了……
  那个智慧狡黠的小叶不在了!
  那个爱憎分明的小叶不在了!
  那个性情激烈的小叶不在了!
  那个救过自己性命,对自己掏心掏肺的小叶不在了!
  小叶再也不能反驳自己,再也不会对自己微笑了。
  戚少商站起身,环顾四围,男人凌厉的喊杀声,妇孺凄惨的哭嚎声,划过空气的声音,虽然遥远,却还是刺痛了他的耳朵。
  他举起双手捂住耳朵。
  城中的火光一簇一簇,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升腾而起的火苗,看似无热,却还是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闭上眼眼。
  戚少商一生从未想过逃跑,既使在他性命不保,狼狈不堪的时候。可是现在,他突然生出了要从这里逃跑的念头,而且逃得越远越好。
  一双手拉开了他捂住耳朵的手。
  韩世忠的手很粗糙,也很温暖。
  “戚兄!戚少商!你睁开眼看着我。”声音如隆隆的雷声,盖住了原本刺痛戚少商耳朵的喊杀和惨叫。
  戚少商睁开眼睛,迎上的是韩世忠那生动而精神熠熠的目光。
  “走!我带你找酒喝去!”韩世忠道:“你放心,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每一个战士都是这么成长的。在江湖上,你是九现神龙,但在真正的战场上,你只能算个新兵。”
  别的字戚少商没听清楚,但那个“酒”字他听得十分真切。他突然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一刻他最需要的,便是酒。
  其实他需要的不是酒。
  是醉,是忘记。
  顾惜朝身边的军士挥舞着长枪、大刀,纷纷向毫无抵抗能力的平民刺杀、辟砍而去。他们见一个,杀一个。那武器上带着他们对攻城血战中战友、朋友惨死的愤怒,也饱含着对自已一身伤痛的报复,更多的,却是来自隐藏在人性最深处的兽性的回归。
  血债还需血来偿!
  一将功成万骨枯!
  □掳掠、烧杀抢劫,所有这些劣行,如果是暴露在光天华日之下,那都是一等一的不赦死罪。然而,在这样的夜里,在这样的烈火焚城中,却变得理所当然。人人做起来都得心应手。
  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孰强孰弱!
  只要你是强的,怎么杀都可以,怎么做都有理!
  顾惜朝也在杀戮。雄雄火焰在他人前、身后冽冽燃烧,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也留下了半边阴影。他见人就刺,挥剑便砍,听不见倒下之人的惨叫,看不清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只任凭触目惊心的鲜血吞噬掉他的身心。原来,这样肆意的屠杀竟可以释放心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原来,这样持强凌弱的劈砍竟从头到脚令他痛快淋漓。
  顾惜朝的一生都在“忍”!
  从他成长的那个妓院,到江湖,到连云寨,再到官场;
  从傅晚晴,再到戚少商。
  他以为,只有“忍”,才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金钱,女人,还是权势?
  是成为纵横沙场的将军?
  还是戚少商……?
  其实,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已要什么,也许他想要的是“成功”。
  只有成功,才能洗刷他的耻辱,洗刷他在妓院成长的那段耻辱的人生。
  但是,这一刻!他终于不再“忍”,也不需要再“忍”!
  在这里,他可以肆行无碍,尽情撒野。现在,这里是个连残杀妇孺儿童都可以感觉理直气壮的地方。
  顾惜朝脑中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汹涌澎湃。
  突然,他警醒真正想要的东西,明明就在身边!只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去‘忍’,忘记了直接伸手去拿!
  也许顾惜朝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很善忍的人,所以蔡京才会总说他匪气太重。
  ‘去他妈的蔡京!我应该做我自已!’顾惜朝心中恨恨暗想。他一边挥剑,一边狂吼道:“去死吧!都去死吧!”面前又有一人倒下。他甚至不知道倒下的是男,是女,是辽兵,还是平民。
  这些,他根本不在乎。
  杀戮可以让人疯狂,却也可以让人清醒。
  顾惜朝此刻看起来很疯狂,但偏偏又觉得此生都从没这么清醒过。
  终于,韩世忠领着戚少商找到了这城中唯一一个酒馆的酒窖。原本席地对饮的二人,此刻却都醉成了一团。
  韩世忠醉了。
  他醉的很快,一直象钢铁一般,坚硬无情的韩世忠其实也有着脆弱的一面。
  他面红耳赤,瘫软地倒在几坛烈酒中间,任泼洒一地的酒水浸湿衣裳也不自知。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管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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