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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让乌云把马喀塔抱走后,哲哲才松了口气,皇太极看哲哲这样,笑道:“好了,女儿虽然要娇养,可是我们也不能把马喀塔养成汉女那般,马喀塔可是我们尊贵的小格格!”
哲哲点头笑道:“爷说的对,妾身虽然知道是这个理儿,可是心里总是狠不下心,况且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凶险了,妾身想到就会觉得心颤!”
皇太极搂着哲哲没有说话,现在只能这般,话语反而是多余的,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时,就看到贵隆在门口抓耳挠腮的样子,不时的对自己使着眼色,皇太极眼神一寒,转而对哲哲温柔的说道:“现下这事儿马喀塔估计也吓的不轻,这几天你且好好陪陪她,然后再仔细的察察这院子里的奴才,不要再出现那奴大欺主的现象了!”
哲哲点头,让乌云抱着马喀塔就回了自己的屋里,哲哲走后,皇太极就木着一张脸让贵隆进来,说道:“这是有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没规矩,都等不到爷办完事儿再说?”
贵隆无奈的垮着脸说道:“爷,奴才也不想啊,谁能想到杏花那贱蹄子居然会说出另一件事情呢!”
皇太极皱着眉问道:“她又招了什么?”
贵隆苦着脸说道:“据那贱婢所说,这件事情她是听乌拉那拉氏小主吩咐做的。”说完这句话,贵隆就低着头装不存在。
皇太极惊讶的说道:“这意思是那贱婢是故意而为的?还是受人指使了?”
贵隆点点头,皇太极坐在椅子上想着,最近这后宅真的是越来越不安稳了,以前还能装个平静的表面,现在连这个表面都维持不了了,先是钉子户颜扎氏,再有叶赫那拉氏,这次乌拉那拉氏也来凑热闹,自己之前的事情还没和她算账呢,这就上赶着来自己这里露脸了,看来不把这后院里不安分的人都清理掉,自己就别想过舒坦的日子了!
贵隆瞅着皇太极,希望自家贝勒爷给个指示,好让自己离开这个冷风瑟瑟的环境,皇太极瞅了一眼贵隆说道:“让贵喜再好好的拷问那个贱婢,都吐出来后,爷会处置的!”
贵隆高兴的应下后,就跑去给贵喜传消息去了,这份差事终于不用自己做了,爷那冷气自己可受不住啊!
哲哲回屋后就沉下了脸,自己虽然想要借着杏花这个贱婢把乌拉那拉氏彻底除了,可是不代表她会让马喀塔冒这个风险,哲哲这时想到自己嫁人之前阿妈给自己的那个装满药的包裹,该说这个是成为福晋的好处的吗,至少嫁妆不会被人检查。
和乌云耳语了一番,乌云便去后堂把包裹拿了过来,哲哲打开后,里面果然都是瓶瓶罐罐的,还附着一封信,信里把这些药的功效说的是明明白白的,那些小瓷瓶和小瓷罐上都写着该药的名称,哲哲浏览了一番,没有什么剧毒的药,但是却也有很多打胎或者治人不孕的,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功效的药,挑挑拣拣了一番,哲哲拿出两瓶药交给乌云,说道:“既然乌拉那拉氏妹妹精力旺盛,你就帮我让妹妹安静下来吧。”
乌云并没有多嘴问这是什么药,拿了药就吩咐着人下去办了,虽然哲哲屋子里有皇太极的人,可是并不是万事都避不开的,这些年来,贝勒府里的奴才哲哲虽然没有全掌握,可是每个院子哲哲都是有插派人手的,有些事哲哲愿意让皇太极知道的,有些事哲哲不愿意皇太极知道的,一个男人对你的包容心有多大完全在于他对你的爱情保质期有多久,爱你时千般好,嫌弃你时你便千般坏了,哲哲从来都不寄希望于皇太极会爱上自己,她要给皇太极展现的是一个有手段但是还是需要他保护的福晋,有心计但是终究还是心肠软的福晋,有谋略却是要依靠他的福晋,她求的不是长长久久,她求的是平平顺顺。
皇太极在听了贵喜的禀报后心中很是恼怒,这杏花居然还想爬自己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乌拉那拉氏凭什么会觉得自己能让杏花爬了自己的床?忽然想到宫中的大妃,莫不是这乌拉那拉氏和那大妃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不成?
可是她们之间的通信自己可是一直监督着的,没见到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啊,想来想去没想出什么异常的事情,这让皇太极很苦恼啊,不过有一件事情皇太极很明确,那就是要让乌拉那拉氏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据自己这几天的观察,府里活跃的“人才”还是以乌拉那拉氏为首,仗着自己资历高,呆在府里的时间长,经常给福晋下绊子,以前有这种情况时皇太极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人的触角显然已经伸到了自己子女的身上,这让皇太极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放心啊。
皇太极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就传来了乌拉那拉氏身体有恙的消息,皇太极招来了大夫询问,这事情来的蹊跷,怎么会忽然之间就病了,大夫斟酌了半天,说道:“回贝勒爷的话,老身觉得这乌拉那拉氏小主所在的院子以及院子里的人最好隔离,老身诊了许久的脉,觉得乌拉那拉氏小主这病怕是要传染了!”
皇太极听后脸色立马变了,这年头传染病可是伤亡最厉害的,只要传播范围一展开,死伤便是无数,让贵隆贵喜准备些消毒的东西后,皇太极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哲哲的屋子,没想到竟听到了琴声,皇太极悄声走进哲哲的屋子里,制止了想要通报的布赫,就看到了自家福晋正在案边抚琴,皇太极没有出声打扰,站在门边静静的听着哲哲的琴音,就连刚才烦躁的心也静了下来。
哲哲今日为何抚琴,那便是因为知道乌拉那拉氏命不久矣开心的,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开心的心情,想来想去也只是想到了抚琴罢了,一首曲子弹完,皇太极才出声说道:“福晋,你可从来没和爷说过你会抚琴啊。”
哲哲笑道:“妾身只是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本事还是妾身以前无聊时和我那汉人师傅学的呢。”
皇太极感兴趣的挑眉说道:“哦?那福晋可还有什么本事爷还不知道?”
哲哲笑着撇了一眼皇太极说道:“妾身只不过学了些打发时间的东西,难不成爷还感兴趣?”
皇太极走到哲哲身后,从后边揽住哲哲说道:“那是,福晋又让爷看到了新奇的一面,所以爷现在真的很想知道福晋你还是什么爷不知道的!”
哲哲看皇太极这样,无奈的说道:“妾身还会吹陶笛。”
皇太极听后笑道:“爷可还是知道你善棋的。”
哲哲白了一眼皇太极说道:“都是略懂皮毛而已,只在会不在精,哪值得说的。”
皇太极不赞同的说道:“这便是难得了,爷觉得这些可比那汉人的诗书来的更实在些,乐可以静心,棋可以炼心,这是爷觉得汉人最值得学的。”
哲哲笑道:“感情爷也是个不爱学习的,汉人的东西有很多,妾身小时便知道,阿爸曾让那些懂得蒙语的汉人把那些咱们看不懂的书都翻译成了蒙语,阿爸和哥哥都说,汉人兵书很厉害,妾身到是没有细看,但是其他的那些书,妾身到是觉得很能打发时间。”
皇太极听后眼神闪了闪说道:“你阿爸和哥哥是个有眼光的,汉人那些兵书确实不错,可惜的是,王朝**,纵是再多英才,也是糟蹋罢了。”
哲哲笑道:“妾身不懂这些,不过妾身看了很多史书故事,总结一下后发现,这王朝的更迭是必然的,但凡一个朝代的开始,便看的就是民心,不管你是真的爱民还是假的,只要让那些老百姓过好了,他们便不会管是谁来统治他们。”
皇太极惊讶的看着哲哲,“福晋这一番话可是高才,好些自命不凡的人都没有看透,没想到竟让福晋看透了。”
哲哲笑着白了一眼皇太极说道:“瞧爷说的,要是让你那些门客听了,还不得埋汰死妾身啊,妾身只不过是些小女子的见识,望爷莫要笑话妾身才是。”
皇太极笑道:“爷可没有笑话你,福晋每次都能给爷不同的惊喜,爷得你,夫复何求啊!”
男人的甜言比喻总是来的很容易,你只要听过一笑便罢了。
、☆、37最新章节
皇太极说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来找哲哲的正事,忙肃起表情说道:“刚才大夫来和我禀报,说乌拉那拉氏得的病怕是要传染了,爷已经让人把她的院子隔离了起来,她院子里的奴才也被禁在那里,院子外也是让人把守着,你让这后院的人这段时间不要乱走!”
哲哲适时的表现了自己的惊讶,拿帕子捂着自己微微张开的小嘴,说道:“这是怎么说的,前儿不是还好好的,爷放心,妾身一定安顿好其他人,爷怕是还要和豪格说一声呢!”
皇太极不在意的说道:“你告知他就好,爷现在让其他人好好的给乌拉那拉氏的院子消消毒,大夫还给我配了些药,你等会儿让人抄一份儿,让府里的人都喝了,以防万一。”
哲哲点头说道:“妾身知道了,爷也要注意些,莫要太劳累了,身子一累,也容易得病。”
皇太极点点头,说道:“爷知道了,你也要多注意些硕塞,孩子小更容易传染,爷明天还要和阿玛禀报呢。”
待皇太极走后,哲哲才笑了起来,她当然知道乌拉那拉氏得的是什么病,根本没有什么传染性,那可是自己让人下的毒,却说那天乌云拿走的两瓶子药,一瓶是让人全身瘙痒难耐,一瓶则是让人全身起红疹的药,这两种看似不毒,可是两者一结合就不可谓不毒了,当红疹起来后,再加上瘙痒,乌拉那拉氏怎么可能不挠的,挠的厉害了就会破皮化脓,这样慢慢的周而复始,是个人都得给折磨疯了。
哲哲不会让乌拉那拉氏那么简单的死了,她要让她慢慢的被折磨死了!敢把手伸到自己孩子的屋里,就要做好自己对付她的觉悟。
再说乌拉那拉氏这边,自从洛格死后,其实乌拉那拉氏有些魔怔了,毕竟看着自己的孩子吃了自己的毒药而死,不管再咱们安慰是奸人所害,乌拉那拉氏还是觉得心中不安。
后来哲哲有孕后,乌拉那拉氏一直觉得那就是自己的洛格投胎到了哲哲的肚子里,虽然可惜不是自己的肚子,可是乌拉那拉氏已经开始怎么谋划才能让哲哲肚子里的孩子变成自己的。
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难,若是福晋想要样侍妾的孩子那是轻易的很,可是侍妾养福晋的孩子拿便难了,自颜扎氏和叶赫那拉氏死后,乌拉那拉氏就知道哲哲不是个好相予的,自己以前没少和福晋斗,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轻易过去。
那自己就需要给福晋安一个不贤的名声,然后再加一个不慈,等自己成了侧福晋,那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了,可是想象终归是想象,叶赫那拉氏是个不顶用的,居然没让福晋折损在产房里,乌拉那拉氏只能转战别处。
当看到马喀塔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就觉得自己有了灵感,乌拉那拉氏一直很厌恶马喀塔,没错,就是厌恶,身为女儿身居然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受宠,这让乌拉那拉氏怎么能喜欢的起来,她只想让马喀塔赶紧死了才好,省的夺了自己儿子的宠爱。
于是,自认为很聪明的乌拉那拉氏就想到了一箭双雕的计划,杏花就这么入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乌拉那拉氏在第一次见杏花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有野心的丫头,可惜就是脑子并不怎么好,于是乌拉那拉氏挑唆利诱,终究把杏花给拉了过来,杏花这个奴才虽然没有什么脑子,可是胆子却很大,乌拉那拉氏让她把烛台推倒在马喀塔的身上,她居然都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有些许的兴奋,乌拉那拉氏看到杏花这个样子,她知道,这次事情过后,杏花是绝对不能留的。
乌拉那拉氏想的很简单,马喀塔经此一遭,贝勒爷怎么也得迁怒到福晋的身上,毕竟是福晋管理不善,然后等自己上位后,再做些手脚,贝勒爷为了府里的唯一的嫡子,也会把硕塞放在自己这里,毕竟福晋可是有那些个“好名声”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乌拉那拉氏没想到,杏花那个奴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没有成功,乌拉那拉氏让人打探了半天的消息,也只是打听到了杏花因为马喀塔的受伤,被撵出府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心中一松,出府了就好,要是被逮住了,那自己也完了。
乌拉那拉氏又开始想别的计策,一山不容二虎,她必须要把福晋给斗下来才能安全,可是在第二天,乌拉那拉氏发现自己居然起了一身的红疹,叫来了大夫,大夫到是诊了许久的脉,给自己开了些药膏说是无事就走了,乌拉那拉氏也以为会没事,可是没一会儿自己屋子就被圈了起来,院子的奴才也被限制不能出门,到这时乌拉那拉氏也明白了,自己这是被隔离了!
想到这里,乌拉那拉氏瘫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乌拉那拉氏心里,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为什么会染上这未知的病,可是乌拉那拉氏知道自己完了,就算自己好了,也不会有任何盼头了,更何况这好得了还是好不了还得另说,直到乌拉那拉氏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后,她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字条就一句话,要儿子活你就死!多么简洁的一句话,乌拉那拉氏从一开始的癫狂到现在的冷静,她想了很多,最终她发现,也许杏花就是留给自己的一个陷阱,要不然铁通一般的福晋院子,怎么能有这个一个空子!
想开后,乌拉那拉氏开始狂笑了起来,直到哽咽代替了笑声,乌拉那拉氏为了儿子愿意争上位,同时也会为了儿子死!
果然,第二天,乌拉那拉氏院子里就传来了惨叫声,外面看守的人进去一看,乌拉那拉氏竟然在屋子里自裁了!这些奴才也知道事情紧急,赶忙跑去告知了皇太极,皇太极听后一顿,只是吩咐让人火葬了!
人死如灯灭,这句话说的很是,自乌拉那拉氏死后,贝勒府好像就没这么一个人似的,哲哲不无嘲讽的想到,也许现在记着乌拉那拉氏的只有她的儿子豪格吧。
娜仁拿着新进的缎子进屋后就看到哲哲靠窗做着,有些责怪的说道:“福晋,怎么坐在窗边儿了,要是受凉了生病可怎么好!”
哲哲笑道:“哪有那么同意生病的,只不过屋子里有些闷,想要透透气而已。”
娜仁不依的说道:“凡是总有个万一,福晋也该放宽心了,这后院里咱们也把持住了,还怕什么!那些不安分的都被除了,这府里现在也就是主子和小主子们最尊贵了!”
哲哲摇头笑道:“你想的太容易了,现在我只是把她们都压制住了,以后她们还是会斗,这后院里,怎么可能安静的了?”
娜仁叹了口气说道:“那福晋您得多受累啊!”
哲哲笑道:“娜仁,你且记住一句话,那便是凡是都是有失便有得,我想要有尊贵的低位,那便要劳心劳力,求的是这些,便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娜仁听后,摇摇头,把缎子放下后说道:“这些奴婢不懂,奴婢只知道,福晋让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哪有那么多理由。”
哲哲被娜仁这句质朴的话给逗笑了,“你这句话说的很是好,要是那些个奴才都知道这个理儿,我也不会那么累了!”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纳喇氏身边的柳行来到了自己的门口,哲哲使了个眼色给娜仁,娜仁就端着笑脸出去了,没一会儿娜仁领着柳行进屋,哲哲笑道:“可是你家主子找我有事?”
柳行屈膝行礼说道:“给福晋请安,今儿个主子身体不适,就请了大夫过来诊脉,大夫诊过后,说是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哲哲听后高兴的说道:“这是大喜啊,爷的子嗣一直不丰,让我可是担忧了很久呢,没想到纳喇氏妹妹居然有孕了,这可是个好彩头啊,说不准这爷的孩子如雨后春笋般都冒了出来了!娜仁,快去后面把赏拿出来,让柳行拿回去,我记得你家主子身边的柳芯死了也没补人,我就把花园里的柳宜给你家主子派过去!”
柳行接了这个差事其实内心暗暗叫苦,这主子有孕是该高兴,可是若是报告给福晋说不准自己得吃一顿挂落,可是没想到福晋居然比自己主子还高兴,顶着一脸问号,拿着赏赐带着人就回去了。
哲哲也忙让人禀报给了皇太极,皇太极也只是说了声知道了就没信儿了,纳喇氏本来还热乎乎的心就被皇太极浇了个透心凉,本以为皇太极会高兴的来看自己,结果只是冷淡的一声知道了,有些悲苦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看来自己以后真的只能靠自己的孩子渡日了!
到不是说皇太极不高兴,其实他也很高兴的,可是先有了珠玉——马喀塔和硕塞在前,皇太极也没有太大的激动,到是晚上改道去了哲哲的屋子。
哲哲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