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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梯菲尔奇遇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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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困难。”
风开始带有凉意,西部天空已浓云密布,犹如威力无穷的火山喷射出的

雾气。
驳船长十分烦恼,他紧紧护住放在双膝上的时钟盒子;朱埃勒手里拿着

天文仪,等待时机,准备观测,然而天不作美,一切只是枉然。
这时,人们听到了船前爆发出怪叫和厉声责骂。这是昂梯菲尔挥动着拳

头,他好似若苏埃①那样在威胁太阳。

太阳有时探出头来,仅一缕阳光从云隙间穿过。但云隙又迅速合拢了,

好像天神用针又把它缝上了。无法抓住它,测量它的高度。朱埃勒试了好几

次,却都没有成功。

阿拉伯人对天文仪器使用一窃不通。船上的水手也不甚了解年轻的船长

想干什么。塞利克本人即使多受了些教育,他也全然不了解朱埃勒观测太阳

的重要意义。但有一点,大家都明白,乘客们极不顺心。圣马洛人走来走去,

又是咒骂,又是斥责,暴跳如雷,好似魔鬼附上了身,他真是一个疯子吧?

不,他不疯;不过,他有可能成为疯子。这正是他侄子和他朋友所担心的。

当特雷哥曼和朱埃勒请昂梯菲尔共进午餐时,他拒绝了。他只啃一片面
包,然后走到大桅杆下躺下来,禁止别人跟他说话。

下午,风头伴着乌云。如同水手们所说:海水翻滚是“不祥之兆”。这
征兆,说明快起风了,确实如此——就是从西南刮来的暴风雨。有时从沙漠
地带来的可怕热风,会突然变化,在横扫阿拉伯海岸后,气流遇上印度洋上
的波涛相互撞击着。

“贝尔贝拉”号颠簸得十分可怕。帆船本来就很矮,船帮紧贴水面,无

法抵御汹涌波涛的袭击。只有向东北方向逃去。朱埃勒观察到的,昂梯菲尔

也可能发现了。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船主在谨慎而又熟练地驾驶着帆


若苏埃是希伯莱酋长,(圣经)中讲的神话人物,和耶路撒冷作过战,他有本领使太阳停止转动。使太
阳顺从他。


船;船上人员表现出真正水手所特有的勇敢和镇静。然而这只是他们当中的
一部分人习惯如此狂风暴雨;另一部分人则躺在甲板上,极不适应船的颠簸。
看得出,这些人根本没有在海上航行过。朱埃勒想:不妙!他们是不是被盯
梢了。。塞利克可能是。。对遗产继承人来说,这事情肯定不妙!坏天气把
萨伍克也弄得十分恼火。如果暴风雨再持续几天,不能进行观测,又怎么确
定小岛的位置呢?——他觉得也没必要在甲板上,还是躲进舱室去吧!奥马
尔像一只散了箍的木桶,摇摇晃晃地待在那儿。

朱埃勒和驳船长遭到昂梯菲尔师傅的拒绝后,走了下去,只好把他一个

人撇在桅杆下,让他躲在一块苫布底下。他们俩则躺在水手的凳子上。
“我们的远征看来不顺当。”吉尔达嘟囔着。
“我也是这么看。”朱埃勒答道。
“但愿明天是个好天,你就可以观测了。。”
“但愿如此,特雷哥曼先生。”
他最关心的还不是天气,但他没说。太阳总要露面的,既然它在阿曼的

上空。。只要小岛存在,肯定会找到它的。。但是,“贝尔贝拉”号船上这
些可疑的人参与进来。。

夜里,一片漆黑,雾气弥漫,这会给小船带来严重的危险。危险不在于
船太轻巧,轻舟可以漂浮在波涛之上,可以避过浪头。危险的是那骤变的狂
风袭击。若不是船主掌舵熟练、敏捷,船早就被吹翻十多次了。

午夜过后,下了一场雨,风势弱了些,或许明天天气会有变化?。。当
白天来临时,天空仍被浓雾笼罩着。在昨夜的瓢泼阵雨之后,现在又乌云压
顶,下起蒙蒙细雨。云层很低,水蒸气还未形成大雨点,就像用喷雾器喷了
下来似的。

朱埃勒走上甲板时,不由地露出厌恶的神情。看样子,又不能进行观测
了。夜里改航道后,船此刻在何处?连非常熟悉阿曼湾的船主也答不出来。
在西风的推动下,“贝尔贝拉”号向东走得太远了。不过,也无法证实这一
点,因为,任何观测都是不可能的。

皮埃尔从苫布下走出来,走到船头。当天际线又进入他的视野时,听他
那喊声,看他那忿怒的动作吧!他没去和侄子说话,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放
锚的左船帮旁。

昨天以来,他叔父一直一言不发,朱埃勒不想打破沉默。他得对付塞利

克提出的多式多样的问题,而对这些问题,他只能含糊其词地回答。
翻译官走近他,并说:
“先生,瞧,这天气可不妙!”
“很不妙。。”
“您不能用仪器观测太阳了——”
“是不能了。”
“那怎么办呢?”
“等呗。”
“我们只带了够三天食用的粮食。如果老天爷继续作对,船就得返回苏

哈尔,先生。。”
“那也只好如此了!”
“那么,你们是否放弃考察计划呢?”
“可能。。至少得推迟到风调雨顺的季节了。”


“在苏哈尔还是在马斯喀特等,都无所谓!”

年轻的水手说话是有保留的,塞利克没有捞到指望得到的情况。

驳船长几乎和萨伍克同时上了甲板,看到离“贝尔贝拉”号不足0。5 海
里外的弥雾遮住了天际线,一个丧气地噘着嘴,一个怒气冲冲。

“不顺利吧?”特雷哥曼握着青年船长的手说。

“糟透了!”朱埃勒回答。

“我们的朋友在哪儿?”

“那儿。。在船头。”

“但愿他别一头栽到海里去!”驳船长小声说着。他一直怕圣马洛人一
时想不开,走上绝路。

上午总算过去了。六分仪还放在盒子里,好比珠宝箱里的项链,派不上
用场。没有一丝阳光透过弥漫的雾幕。特雷哥曼携带着时钟,完全是凭着责
任感而已;直到中午,仍不能用它通过巴黎和小船所在方位的时差,来确定
经度。

下午也不太顺利。尽管他们注意观察着航线,仍说不出小船所在的确切
位置。

船主也向塞利克提醒了这一点。船主告诉他,假如第二天天气仍不好转,
他将向西驶去,以便靠近陆地。殊不知,陆地在哪儿呢?。。是苏哈尔、马
斯喀特海岸,还是更往北些,恐怕要在霍尔木兹海峡的入口处,可能还要更
南些,在印度洋或哈德角沿岸一带?

塞利克把船主的意思转告朱埃勒。

“好吧!”青年船长说道。

这就是他的全部回答。

直到天黑,倒也没出现任何意外,太阳已落在迷雾的后面,已没有一丝
光线。雨小了,可谓毛毛细雨,就像冲浪时激起的点点水星,或许这是好的
预兆,天气要变好了,风也平息了,驳船长把手指蘸湿,放到空气中,似乎
有一股清风自东方吹来。

“啊!若是在‘可爱的阿美丽’号上,”他自言自语地说,“在那儿。。
我会知道怎么办的!”

但是,很可惜,那“阿美丽”号早就被当成烧火的木柴卖了。况且,这
只双桅船此刻并非行驶在迷人的朗斯河上。

和吉尔达一样,朱埃勒也发出同样的感叹。同时,他觉得太阳在水平线
上消逝的刹那间,似乎像一个好奇的人扒着门缝,通过云隙在窥视着。无疑,
皮埃尔在发现这缕阳光。他两眼突然明亮起来,愤怒地瞪了一眼,回敬那白
昼星辰的闪光。

夜幕降临了,开始用晚餐,只剩下够24 小时吃的了,大家都很省吃俭用;
除非确知“贝尔贝拉”号离陆地不远,否则明天就得返航。

夜晚很平静,像在狭长海湾常见的那样,风激起的浪花很快就落了下去,
那东风,渐渐鼓起船右舷帆。由于方位不清,塞利克转达朱埃勒的建议,船
主开始抛锚,等待天明。

大约清晨3 点,雾气完全消逝了,只剩下最后一批星辰在高空闪烁。看
样子,有希望进行一次观测了。

黎明,太阳的圆盘拱出了水平线,光芒四射。因为折光的影响,光轮逐
渐增大,在弥漫雾霭的反衬下,霞光万道,灿烂的阳光洒落在海湾的水面上。


吉尔达·特雷哥曼脱下油漆帽,彬彬有礼地向朝阳致敬意。就连拜火教
徒也从未像他那样虔诚地迎接太阳的光临。

可以想象,此时人们思绪有多纷乱。乘客、水手、所有的人心情多么焦
急,等待着观测的时刻到来,尽管还没看到陆地,但这些阿拉伯人深信,欧
洲人会找出“贝尔贝拉”号所处的方位。他们急于了解,该船此刻是在阿曼
湾,还是已被抛到了哈德角的彼岸。

天晴气朗,万里无云,太阳高悬在天空,用不着担心了。朱埃勒认为,
测得子午线高度的时刻终于来到了。近中午时,青年船长开始了准备工作。

昂梯菲尔师傅来到他身旁,咬着双唇,目光炯炯,一言不发。驳船长站
在右边,摇晃着大脑袋,满脸涨得通红。萨伍克紧跟在后面,塞利克在船帮
处,大家都关切地注视着即将进行的观测。朱埃勒挺起胸脯,叉开双腿,左
手拿起六分仪,对着天际线开始瞄测。

双桅船随微波荡漾着,轻轻起伏。

一定准方位,朱埃勒就说:

“测好了。”然后,看了看刻度表上的数字,走进房舱去进行计算。20
多分钟后,他回到甲板上,宣布观测结果。

双桅船现在位于北纬25°2′,比小岛所处的纬度偏南3′。作为补充手
段,还需测量一下时角。

是嘛!对昂梯菲尔、朱埃勒、驳船长以及萨伍克来说,时间从未流逝得
如此缓慢过,盼望着的时刻似乎不会来临了!

那时刻终于到来了。“贝尔贝拉”号又行驶在准确的航道上,按照朱埃
勒的指示,双桅船的航向微转向南方。

2 点30 分,青年船长又进行了一系列的观测,驳船长记下时钟的时间,
计算结果为东经54°58′。

与此同时,听到一声喊叫,一个阿拉伯人用手指着西边两海里外的一个
隆起的褐色的东西。

“我的小岛!”昂梯菲尔师傅叫起来。

这只能是那个小岛,因为看不见任何一块别的陆地。

瞧,这位圣马洛人走来走去,比比画画,急躁不安,真是无所措手足。
吉尔达不得不走过去,用有力的双臂把他紧紧抱住。双桅船立刻向发现的目
标驶去。轻盈的东风鼓起篷帆,半小时后,船开到了小岛。朱埃勒根据观测
后经过的航道判断,确认小岛的位置完全符合卡米尔克总督所指的方位:即
托马斯·昂梯菲尔传给他儿子的纬度——北纬24°59′,由勃·奥马尔带到
圣马洛的经度——东经54°57′,在巴黎子午线以东。

人们放眼向远方望去,映入眼帘的仍是阿曼湾广阔的海面。


第十六章
卡米尔克总督,确实到过阿曼湾的水域

藏有亿元财宝的小岛就在那里,至少昂梯菲尔的脑海里是估计的这个数

目。不!少75 生丁都不转卖,即使罗特希尔德①兄弟愿意按法律术语所说的

“原封不动”地买下来,也不干!

从外部看,这只是一堆光秃秃的,干旱的山丘,没有一点翠绿,更谈不
上有植物,是一堆带状的岩石,坐落在方圆约2 海里的岛屿上。它的四周嶙
峋交错,有地方尖突,也有的却低凹。不过,足以让双桅帆停泊在任何一个
朝西的凹陷处避风。那里海水清澈如镜,可看见20 多尺深处布满海底植物的
沙底。抛锚时,“贝尔贝拉”号随激浪,轻微地摆动了一下。

然而,这微微的一晃竟使公证人在船上多待了一分钟。他缓慢移到升降

口的扶梯处,爬上甲板,又登上下船舷梯,准备跳上陆地。
这时,昂梯菲尔师傅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拦住了他,并大声喊道:
“站住,勃·奥尔马先生!。。让我先下去!。。”
不管公证人愿不愿意,也只好让霸道的圣马洛人去占领他的小岛。
奥马尔追上昂梯菲尔。圣马洛人感到土地是结实的,满意地舒了一口长

气。特雷哥曼、朱埃勒和萨伍克也很快来到他的身边。

这会儿,塞利克的目光搜寻着海岛。他很想知道这些老外来这儿干什

么。。为什么甘愿长途跋涉,不辞劳苦呢?难道就为了确定这些礁石的方位

吗?。。这简直是疯子的无稽之谈。然而,朱埃勒和驳船长是极为理智的呀!

怪哉,他们俩还是致力于这次考察!。。更有甚者,两个埃及人也卷入此

事。。

塞利克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些老外的行动,他准备下船跟他们一起踏上小

岛。。皮埃尔·塞尔旺·马洛作一手势,朱埃勒随即领会了,对塞利克说:
“不必陪我们了,我们这儿不需要翻译。。奥马尔法语说得比法兰西土

生土长的人还地道。。”
“好吧!”塞利克只好这样回答。
警察十分气恼,也不想多纠缠。他是人家雇佣的,只好遵从主人的吩咐。

他忍耐着,等考察后,看这些人带什么东西上船;那时,他们再进行干预也

不迟。
现在是夜间3 点30 分,时间还充裕。假如三只木桶在指定地点,能顺利

找到的话,对此,圣马洛人满怀信心。

约定“贝尔贝拉”号仍停在岩石间的浅水处。不过,船主通过翻译官封

告朱埃勒,停泊的时间不得超过6 小时。粮食太紧张了,应乘着吉利的东风,

赶紧驶向苏哈尔海岸,明天拂晓就可到达,昂梯菲尔师傅没有表示异议。心

想,有好几个小时,比他需要的时间还富裕,准能大功告成。

那么,该如何行动呢?自然不必跑遍小岛,也无须逐段搜寻。根据信中
所指出的准确地点,找到南端隆起的一块岩石的下面,找到刻有连写的双K
标记,即可用鹤嘴锄很快挖出那三只木桶,然后,昂梯菲尔师傅可毫不费力
地把它们滚上船去。他甚至想一个人干,不准别人在场。当然,必须在场的
奥马尔和他的见习生例外。“贝尔贝拉”号的水手是不会为之操心的,只有
在随商队返回马斯喀特时,或许会有麻烦。这,以后再说吧。

① 十九世纪法国最大的银行家,其家族开设的银行遍及维也纳、巴黎、伦敦,那不勒斯。

兵分两路,昂梯菲尔师傅、吉尔达、特雷哥曼和朱埃勒为一路;勃·奥
马尔和纳吉姆为另一路,开始爬上小岛的斜坡。小岛平均海拔仅150 尺。看
到他们到来,几群野鸭惊飞了,并对进犯者发出抗议的叫声。很可能,自从
卡米尔克总督来访过,当无人光顾小岛。圣马洛人肩扛着洋镐——他不叫任
何人拿它。驳船长手持鹤嘴锄,朱埃勒拿着指北针,在前边引路。

公证人吃力的走着,生怕萨伍克赶在自己前头。虽足下踩的已不是甲板,
但他两腿却仍然发软。不过,此刻他又恢复了理智,变得聪明,忘掉了旅途
的艰辛,也不会想返回时还要经受的折磨。小岛上有个很像一块巨大的水晶
石,肯定是,不过,还是谨慎些。萨伍克若是占有那财宝,他是不会拒绝与
他分享的。

地上尽是岩石,行走起来真可谓步履艰难。尖突的巨石难以越过,不得
不绕道,才能到达岛的中心。这队人马终于登上了制高点,可以看见双桅杆
船上的国旗在迎风飘扬。

从这里,纵观小岛,尖石林立,而埋藏百万财宝的岩石就是其中的一块。

没错儿,遗嘱所指的那块尖石就在南端。
借助于指北针,朱埃勒很快就认出来了。
这是一块干旱的舌状小岛,光秃秃的,上面点缀着波浪冲击时溅起的点

点泡沫。

青年船长的脑海里又一次闪过那伤心的念头:那埋藏在岩石下的财宝将
是他和未婚妻之间的一道障碍!永远无法战胜那个老顽固!欲望,一种疯狂
欲,占据了他,把他引上了歧途。。

至于那驳船长,他则非常矛盾:他担心一对年轻人永远不能结成伴侣,
又怕他朋友得不到总督的遗产,会精神错乱。因此,他亦十分恼火,用鹤嘴
锄使劲敲击着,岩石的碎片飞落在他的周围。

“喂。。在那儿,驳船长,你赌什么气?”昂梯菲尔师傅喊叫着。
“没什么!没什么。”特雷哥曼回答道。
“请你留着力气去敲那神圣的地方!”
“我留着劲儿呢!朋友。”
这队人马朝着离他们600 步远的南端尖石处走去。
昂梯菲尔师傅、勃·奥马尔和萨伍克加快步伐走在前头,好像被一块有

至高无上威力的全磁石吸引着。人人气喘吁吁,老远就嗅到了那财宝,深深
地吸着、吸着,一股价值数百万的气体散去,他们似乎全会窒息,跌倒在地!
大约10 分钟就到了尖石处,它的一端细长,伸向海洋,卡米尔克总督大
概就是在这块岩石底下刻上了双K。
来到这里,由于过度兴奋,昂梯菲尔师傅简直支撑不住了。吉尔达若不

抱住他,他定会瘫倒在地上。不过,他全身痉挛,说明还有气。
“叔叔,叔叔!”朱埃勒喊着。
“我的朋友!”驳船长也呼叫起来。
萨伍克那时的面部表情骗不过任何人,他似乎在说:“他完蛋了,狗基

督教徒,我将成为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勃·奥马尔的表情正好相反:
“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财宝的确切地点,他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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