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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魔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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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冷泉般的歉意突然涌上了云姬心头,她觉得这一切全是由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否则,就真不协助燕翎雕,燕翎雕也会有两个得力手下相助的。

  由这一瞬间的感触,“铁血红颜”云姬也突然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她觉得下半夜她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一种孩子气的行为,故意做出些与自己内心想法与盼望的完全相反的事来。

  在“铁血红颜”云姬所想心事的刹那间,燕翎雕已在空中翻了个身,头仰脚上,向下冲了下来。

  仍然是以耳代目,燕翎雕小心的听着。

  由上而下,人影越降越快,终于,一闪冲进红幕里了。

  一片铿锵的金铁交鸣声中,“血旗”突收,一片血光跟着喷洒向四周。

  各自抚着胸口,旗风四熬中的三个,蹒跚的向后退着,五人指缝之中,血流如注。

  燕翎雕双腿外侧,也有三处剑伤,深及腿骨。

  老脸一沉,“血旗”莫若愚眸子一转,突然沉喝一声道:“姓燕的,你还没全放倒他们。”

  血旗在喊声中洒出,卷向燕翎雕。

  血旗的旗面,对旗风四熬似乎有主宰力量,三煞一见旗动,身不由己的仗剑冲向燕翎雕。

  提足全身残留的真力,燕翎雕突然冷叱了一声,抖手一点向旗面。

  这一次,“血旗”莫若愚没有闪避,让剑与旗接实了。

  “当”的一声,燕翎雕向后暴退了四五步,正好迎上扑来的三熬。

  冷片般的杀机在燕匆雕眸子内一闪,邪剑候然一转,抖手之间,向后连挥出五朵寒星。

  惨厉的叫声中,三煞同时扑倒地上,气绝身亡。

  脚步不稳地晃动了几下,燕翎雕脸色变得更白了。

  老脸上的肌肉在抽动着,“血放”莫若愚狞恶地瞪着燕翎雕,道:“姓燕的,你可知道四熬对本会的重要性吗?”

  冷漠地,燕翎雕道:“不管他们多重要,莫老儿,那些已全成了过去的陈迹。”

  狞笑着,“血旗”莫若愚道:“姓燕的,他们四人对本会的功劳很大,因此,老夫得报答他们。”

  语气有掩不住的困倦,燕翎雕道:“拿姓燕的命?”

  从“血旗”莫若愚齿缝中崩出两个字,道:“不错。”

  “那你还等什么?”

  声音森冷无比,“血旗”莫若愚道:“等你自己动手,姓燕的。”

  冷冷的笑着,燕翎雕道:“有那种可能吗?莫会主?”

  残酷地,莫若愚道:“燕当家的,你我都是行家,谁也不用想瞒谁,不错,老夫的四个得力手下全死在你‘邪剑’之下了,但老夫曾经说过,当今之世,还没有逃出‘血旗’之下的人,你的武功虽然称宇内少有,但你仍得以自己的性命做此交换代价。”

  淡漠地,燕翎雕道:“莫若愚;你说得或许对,但是,你得亲自动手,姓燕的我的手中剑,只向外指,不向内指。”

  恰在这时,山门外传来一声焦灼的大吼声,道:“好‘批狗娘养的龟孙子们,依多为胜,你们他娘的是江湖上的什么门派?”

  来的是“樵霸”柴洪,他身边并肩站着“双头龙”齐如飞。

  赤铜扁担在手中,横摆在胸前,“樵霸”柴洪向庭院内“铁旗”

  会的众弟子扫了一眼,目光突然落在燕翎雕与“血旗”莫若愚身上。

  黑脸骇然一变,“樵霸”柴洪脱口道:“头儿,你……”

  冷冷地,燕翎雕道:“柴洪,别过来。”

  殿庙上的“铁血红颜”云姬突然接口道,“柴二当家的,贵大当家的是个重名誉之人,他是宁死也不会求他人相助的。”

  强压制着那颗颤抖的芳心,“铁血红颜”云姬说出了这些她不愿意,但却又必须说的话。

  环眼一瞪,“樵霸”柴洪怒哼地道:“云会主,你把咱们当家的看成什么样的人?”

  “铁血红颜”云姬冷冷地道:“如果你不参加,你马上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铁旗之下的情景,将证明本会主所言不虚。”

  “樵霸”柴洪道:“你是料定了俺会上去,所以才这么说吧?”

  “铁血红颜”云姬道:“事实上,你根本就进不去,他们人多。”

  环眼瞪得像要冒火星似的,“樵霸”柴洪怒声道:“俺这就进给你看。”话落一碰身边的“双头龙”齐如飞,道:“老三,走。”

  “血旗”莫若愚大旗突然向后一指,一片呐喊声中,“铁旗会”

  的众徒,以四力士带头,扑向“樵霸”柴洪、“双头龙”齐如飞。

  赤铜扁担挥出一片红光,“樵霸”柴洪吼道:“这种阵仗,你爷爷我见多了。”话落赤铜扁担伸缩之间就放倒了两个。

  “樵霸”柴洪动手的同时,“双头龙”齐如飞也动了手,双鞭齐动,如双龙闹海,“指顾之间,就放倒了三个近身的汉子。

  “樵霸”柴洪与“双头龙”齐如飞才动上手不久,山门之外突飞然射进来四个身着青、白,蓝,红四色不同衣着少女,各自仗剑扑向“铁旗会”的徒众。

  如同四只以剑芒为翅膀的彩蝶,四个少女飞走于“铁旗会”

  的徒众之间,形如虎入羊群,威猛无伦,虽然比不上“樵霸”柴洪二人沉稳狠辣,但她们那种轻巧娇健的身手,却比柴洪二人要超出许多。

  这六个人突如其来的一现身,“血旗”莫若愚可就沉不住气了,猛然向前跨了一大步,他道:“姓燕的,看来老夫是得亲出动手了?”

  方才“铁血红颜”的话,引起了燕翎雕的好强争胜之心,他早已暗自将全身所有的功力都集聚于持剑的右臂上了,挤着一死,他也要放倒“血旗”莫若愚。

  冷冷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莫若愚,你是要自己来取,而且,还得争取时间。”

  殿脊上的“铁血红颜”云姬暗自在手中扣上了两柄短剑,严密地注意着庭院中的二人。

  再向前跨出一步,“血旗”莫若愚突然大吼一声,挥旗扫向燕翎雕胸肋之间。

  跨步、扭身、挥拳,无一不是用力的象征,无疑的,“血旗”是要一击之下,扫平燕翎雕全部的招架之力,而将其置于死地。

  燕翎雕正好也打算着一击决雌雄,手中“邪剑”也倏地迎了上去。

  暴射如烈火近风般的光芒,一闪穿入血红的旗面之中,绞出红色的旗布碎片满天飞舞,“血旗”莫若愚那面巨大的旗面,刹时间化成了一片红烟血雾,消失于无形了。

  血红的旗浪一消,五朵斗大的寒星,突然涌向莫若愚。

  这一切的变化,在当时,完全发生于旗、剑一触的刹那间。

  燕翎雕快捷得令人无从想像的剑法突然间震住了“血旗。

  莫若愚,使他连收旗变招,换个方向攻击的念头都来不及转。

  儿臂粗细的精钢旗杆,硬生扎实的扫向剑芒。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陆续断成了三截。

  血光在一声惨哼声中崩现,“血旗”莫若愚一条右腿与一条左臂已断在就地。

  “燕翎雕站在”血旗“莫若愚的对面五尺不到的地方,口鼻之中,血涌如泉。

  燕翎雕没有受什么外伤,但他强提真力,耗尽真元的打法,要比受外伤更容易使人致命。

  用右手中的断旗杆柱在地上,“血旗”莫若愚脸白如纸,盯着燕翎雕吃力地道:“燕翎雕,你是老夫一生中所见到的头一号狠人,但是,你仍然逃不出老夫的掌握,你,此刻大概连举剑之力都没有了吧?”

  点点头,燕翎雕道:“不错,莫若愚,只是,你的情况比姓燕的更惨,对吗?”

  残酷地,“血旗”道:“燕翎雕,你忘了老夫还有其他的帮手了!”话落名脸突然一沉,喝道:“拾下来。”

  “血旗”莫若愚周围二十几个未曾参加战斗的徒众中,闻声立时飞跃出七八个人,扬力扑向蒸翎雕。

  八个汉子向前奔出去不到三步,突然各自惨号一声,仰面跌倒地上,每人咽喉上都钉着一柄短剑。

  人影一闪,庭院内落下“铁血红颜”云姬。

  望着一脸惊愕之色的“血旗”莫若愚,云姬道:“莫会主,你来自中原,只怕要留在口外了。”

  声音清脆,娇婉依旧,但杀机却已盈于言语。

  压制住内心的惊愕,“血旗”莫若愚冷笑道:“云会主,你终于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了。”

  “铁血红颜”云姬冷笑道:“莫会主,你们之间的事已了。”

  “血旗”莫若愚道:“我们谁躺下来了?”

  云姬道:“莫会主,你方才是在假别人之手行事,对吗?”

  “血旗”莫若愚呆了一呆,突然怒目瞪了燕翎雕一眼,脱口道:“如果老夫此刻要亲自出手呢?”

  向旁边一站,“铁血红颜”云姬平和地道:“请!”

  心中有着要动的意念,但大量的出血,己把“血旗”莫若愚整个人都陷在虚脱状态下了,连半步都没挪出去,“血旗”莫若愚整个人便无力地跌在地上了。

  雄心斗志像是突然间完全消失了,仰脸望着“铁血红颜”云姬,“血旗”吃力地道:

  “亏会主,人算不如天算,老夫终究没能称心满意地达成目的,因为老夫没算看中间会一杀出个‘邪剑魔星’燕翎雕来。”

  粉脸上毫无怜悯之色,“铁血红颜”云姬冰冷地道:“莫会主,事情你打算怎么个办法?”

  “血旗”莫若愚呆了一呆,突然沉叹一声,道:“云会主,老夫目下已无反抗之力,你看着办好了?”

  摇摇头,云姬道:“莫会主,你找错人了。”

  “血旗”一怔,道:“老夫找错人了?”

  云姬道:“是的,你找错人了,因为,你现在仍在了结你自己的私事。”

  目光突然转到燕翎雕脸上,“血旗”道:“燕翎雕?你指的是燕翎雕?”

  目光也凝注在燕翎雕脸上,云姬道:“不错,这里的事,只有燕当家的才有资格处断。”

  语气中冷而平和。

  “铁血红颜”云姬说话的语气与神态,虽然是很平和诚恳,但由于前半夜里所遭遇到的一切事故,燕翎雕对她己失去了信赖之心,淡漠地一笑,道:“在下如果说我与他之间的事已过去了呢。”

  微微一怔,“铁血红颜”云姬突然笑道:“燕当家的,你说的只是‘如果’啊!”

  俊脸微微一冷,燕翎雕道:“云会主要听肯定的语气吗?”

  笑着,云姬道:“是非未明,不能做事,对吗?”

  燕翎雕冷然地道:“那么在下与莫若愚之间的事算是完了。”

  以那双迷人的美目凝视着燕翎雕,“铁血红颜”云姬笑道:“燕当家的,你的话中该不会含有什么怀恨或不满的成份吧?咱们的大目标是一致的,对吗?”

  再一次,燕翎雕觉得她的语气带有委屈求全的意味在内,但他却有些不相信像她这样女孩子会肯改掉自己高傲的心性。

  目光在云姬那张令人目眩神摇的脸上打了个转,燕翎雕所看到的,仍是那种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笑脸。

  为一切与燕翎雕印象中的她完全不同,而前后相差尚不满半天时间。

  “铁血红颜”云姬是改变了,她的改变,反倒使燕翎雕觉得惭愧于自己的胸襟反倒不如一个少女了。

  清朗地笑了一声,燕翎雕一语双关地道:“云会主明察秋毫,难道会看不出来吗?”

  “铁血红颜”云姬清脆地一笑道:“燕当家的过奖了,云姬不敢当。”话落粉脸儿突然一整道:“燕当家的,你方才是说……”

  话出如箭,易发难收,燕翎雕话既已说在前头了,此时自然无法改口,接口道:“在下与莫若愚问的私事确实是了结了。”

  “铁血红颜”云姬庄容道:“燕当家的,那你得去休息疗养去了。”

  云姬所说的是关怀的话,但她说话的神态与语气,使人说不上来她是以哪一种身份在关怀燕翎雕,那身份尽管令人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却很明显的,那就是,绝没有儿女情怀的那种意味望了“铁血红颜”云姬一眼,燕翎雕道:“云会主,这是公事?”

  “铁血红颜”云姬冷漠地道:“不错,燕当家的,别忘了你还没有履行你我之间的合约。”

  楞立了一阵,燕翎雕点了点头,转身向大雄殿走去,步伐浮动而又沉重,使人觉得他好像随时都有倒地不起的可能。

  燕翎雕才向前走了不到三步,突听“铁血红颜”云姬冷冰冰地道:“为了履行合约,燕当家的,你得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你那身内外伤去掉。”

  站住脚步,燕翎雕没有回头,笑道:“云会主,时间长短只怕都是一样了。”话落依然抬动着艰辛的步于,向大雄殿走着。

  粉脸儿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好一阵于,“铁血红颜”云姬都无法控制内心波动不定的思潮。

  在大雄殿的阶前,燕翎雕重又停住了脚步,叫道:“云会主。”

  “铁血红颜”云姬才克制住的心绪,猛然又是一震,脱口道:“何事?”

  仍然背向着“铁血红颜”云姬,燕翎雕道:“今天这最后一回合,燕某之所以能获胜,其功全在你。”

  粉脸又是一阵剧变,“铁血红颜”云姬没有接口。

  燕翎雕迈进了大雄殿,一抬头,豁然看到天灵大师正面对正门站在大殿上。

  庭院中仍在免起鹤落的搏杀着,那景象与天灵大师脸上那股超然的平和与宁静恰成了强烈的对比。

  微微迟疑了一下,燕翎雕的目光在天灵大师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问道:“大师可是有什么教言?”

  天灵大师脸上掠过一丝轻微而不易察觉的惊色,缓和平静地道:“小檀越,你能看出来?”

  笑笑,燕翎雕道:“大师,晚辈之所以这么问,并不全是看出来的,一大半还是由于猜想。”

  天灵大师点头缓慢地“嗯”了一声,道:“小檀越不必太谦,老衲早就看出你具有超乎常人的视察力了,只是,老衲没想到竟连老衲自己也无法逃过你的双目。”

  话落一顿,道:“不错,老衲是有话要与你商量,不过,那得等到小檀越你有时间谈这些的时候再谈。”

  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燕翎雕以剑鞘柱着地,语气则仍然十分硬朗地道:“大师指的是晚辈这身伤?”

  天灵大师笑道:“小檀越该不会违心地说自己的伤很轻吧?”

  神色十分凝重,燕翎雕道:“很重,大师,晚辈知道很重,甚至连晚辈自己都不敢自信是否能康复如初,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晚辈才想知道大师要商量些什么?”

  天灵大师闻言心中暗自一动,说到:“此子果然是个灵敏之人,在伤势如此沉重之际,仍然不忘江湖鬼域,处处设防,步步为营的铭训,难得,难得。”

  轻念罢,也凝重地道:“小檀越,古有名训,医药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小檀越之病痛,虽然自己没有医治把握,又焉能妄断世人皆无医治把握!”

  盛不动容,燕翎雕道:“大师能医?”

  天灵大师点头,沉声道:“老衲不敢说能,但老衲知道个可以在一夜间医治的药方子。”

  燕翎雕道:“大师所言的要商量的问题,不知与大师所知的这个药方有无关系!”

  天灵大师道:“小檀越问的是哪一方面的关系!”

  燕翎雕道:“直接与间接的都包括在内。”

  天灵大师道:“与直接的无关,不过,间接方面,如果小檀越接受了老衲的药方,便算是接受了老衲的半条活命之恩了,是吗?”

  点点头,燕翎雕道:“大师说得对,还是此刻说说大师要与晚辈商量的事情吧。”

  天灵大师凝重地道:“小檀越,老衲此刻提出什么要求,岂不是有乘危威之嫌吗?”

  摇摇头,燕翎雕露齿刚烈地一笑,道:“大师,‘千古艰难唯一死’,除死之外,你威胁不了晚辈,因此,大师此刻先提出,才是真正的在与晚辈商量,否则,等晚辈接受了大师你所施与的之后,那将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微微怔立了一阵,天灵大师重重地长叹了一声,道:“小檀越,老衲早就料到你会有此一着了,多言无益,小檀越,你就先坐下来我们再商量吧。”

  燕翎雕就近在左侧找了张长椅坐了下来,仰着苍白的脸望着天灵大师道:“大师请说。

  天灵大师道:“老衲所要与燕当家的商量的那桩事,说起来非常空洞,但却是一个人人皆知的重要问题。”

  燕翎雕道:“既然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晚辈想必也能明白,大师请讲。”

  “燕当家的。”天灵大师叫了一声,两道利电般的目光,突然凝视在燕翎雕苍白的脸上,道:“一个人,当他荣耀、辉煌的事迹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往往会渐渐忘记自我而误以为自己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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