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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鹤岗才从他的世界回过神,顿时对着我惊愕的言道:“你为什么打他!”说完抱住三郎左,以身护住他。
我!讨厌看到这样的男人,我厉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拖开!”
一旁的侍卫们似乎不敢贸然上前将鹤岗拖开,只在我的命令发下时,她们才急忙上前将鹤岗强行拉开。
鹤岗在被侍卫拉开时大声询问了我几句,但我无视了他,再次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向三郎左的后背……
在狠狠的抽打他几鞭子后我才深吸一口气停下,将鞭子递给一旁面无表情的侍卫,对她低声言:“不许轻了!”
我的力气有限,也不可能把力气全部使在三郎左的身上。
侍卫接过我的银鞭再次抽向三郎左,这时候的三郎左后背满是鲜血,十分渗人,而空气中也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三郎左,大奥内每月财务的庞大支出都花在了什么地方?”我走到三郎左面前直视着他沉声故意询问什么都不知道的他。
这个时代男人们的身体本来就不如女人,他们的体质因为瘟疫的影响天生都很脆弱,在我和侍卫的鞭打下,三郎左已经快支撑不住,但是,他还是固执的直视着我,丝毫不退让也不外露出一丝懦弱。
我相信,他懂我这句话的含义,不然他在我话落就立刻反驳与我了,他的个性我了解。
余光轻扫鹤岗,我看到他一脸紧张的盯着三郎左,那看着三郎左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之意。
一个停止的手势,让侍卫停下了鞭刑,我厉声再言:“嘴蛮硬的,大奥的那一位给了你什么收买了你,竟让你连自家的主公都背叛,不肯将大奥的事情告知与我!”
这番话,说白了,就是说给鹤岗听的,我看他能忍住多久才松口告诉我大奥的事!
三郎左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他的脸上滑下,他还是没有出声。
这时,鹤岗看着三郎左的眼神闪了闪,本一脸不忍之意的他此刻夹杂了一些复杂。
我余光瞄到了鹤岗的神色,看来这招嫁祸不算差……
一个手势,侍卫再次鞭打起三郎左,最后在三郎左昏了过去后我才制止鞭刑。只是鹤岗依旧很嘴硬的没有想要告诉的迹象,我知道,下手还不够。
“弄醒他!”
等侍卫一盆冷水浇到三郎左身上,让他悠悠转醒时,我弯□拍了拍他的脸说:“如果再不说,那侍卫手中的银鞭就不会再停下,直接要你的命!”
三郎左趴在地上因为疼痛的原因身体微微轻颤着,梳的很完美的发髻已凌乱不堪,乌黑的发丝此刻也贴服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让人十分揪心。
而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鹤岗的心在寻死地时候就脆弱不堪,这几日我又不停的打击他,那些恶毒的话肯定更加压的他喘不过气。如今,我要杀了救了他命,还是他现在唯一一根救命草的三郎左,他应该会告诉我。因为一个人的在失去所有一切的时候,又与此同时得到了一些珍贵之物,比如友情什么的,那么就会心中产生一种保护,保护这些他拥有的珍贵。
这时候密室的门被拉开,亮光倾进室内,但很快再次回复阴暗,一名侍卫低着头来到我身边现行礼,然后没有说什么。
“跟我来!”我看了一眼侍卫,准备离开时又转身言:“看好他们!”侍卫不敢在众人面前开口,基本是有重大要事找我。
离开密室,外面的亮光让我微皱了一下眉头,我看向侍卫:“有什么事。”
“老中在政间要见大人!”侍卫低着头恭敬回应。
老中……那是大事了!“派人守住这里!”我说完话就急匆匆的走向政间。
待到政间老中越前早就等着我,跪坐在正位后我看着越前沉声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越前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跪挪到我跟前,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上。
我看她面容如此沉重,就急忙伸手拿起面前纸张,看了片刻抬眸看向越前:“这是……”家继的药方……
越前沉重的对我点了点头,“这药方是我的人用性命所换来的,里面的草药可以暂时吊住家继将军的病,让她昏迷而不亡。更甚这药方里的草药价格我也打探过,也很清楚价格并不昂贵,可是间部栓房从大奥内挪用买这药材的钱足够开支大奥好几个月的财务。如果这其中没什么猫腻,我死都不信!吉宗大人,我们是时候利用这张药单反击她了!”
吊着家继的命……难怪本该月底就该离开人世的家继还活的好好,让我身份尴尬到现在!间部栓房!瞬间我的双手握紧!
“五日真宫理子王子就要从京都下嫁来往江户城,吉宗大人,你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来处理这些问题!我想,足够了!”越前没等我再次说话又言道。
“我已经派阿菊着手去查大奥内的账务明细,虽然知道查不出些什么,但能有则有最好。至于这个药方,就先留在我这里吧。”我咬牙努力的稳住想暴怒的心绪淡淡开口,停顿了一下又言:“京都到江户有很长的路,那真宫理子哪边根本就不用操心,让他们慢慢漫游到江户都无所谓,到时候等他们到江户,我已经处理完了所有事。”
越前点了点头,又言:“那……怎么处理间部栓房?吉宗大人你要知道,一直让她吊着家继的命让家继人不人鬼不鬼的沉睡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何况,只要一日她间部栓房在大奥,那她就依旧一手掌握整个大奥财政。而处理的越晚,大奥内亏空的更加严重。别到时候等你登上将军之位,这大奥就穷的一清二白了!”说到最后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气愤。
“这些事我一定会处理!”话落,一手猛拍桌案,此刻的我心中充满了怒火。
越前的话句句敲在我心中,我怎能不心急,怎能痛恨间部栓房!甩手将桌案推倒,阴狠的看着越前:“我一定要让间部栓房犹如丧家犬一样的出大奥!一定!”
越前直视着我,眼中也出现了狠厉。
我和越前在政间待了很久,但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沉默,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两人的情绪都平静下来后,才再次开了口。
“五郎太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是该让她返回尾张别院了。不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恐怕会对你不理,吉宗大人。”过了许久后越前再次开口。
怒火也发了,脾气也稳了下来,我看着越前出声言:“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别院侍卫看护不周,差点让五郎太砍了我。所以在那时我不小心又伤了她,让她本快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这样的话,旧伤被撕裂愈合就困难了些。不过,你放心,就这几日我就送她离开!”
“看来你们之间又爆发了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来不及了,我就先出门了,路上手机码字更新,么么亲,会今晚将下一章的乱码更好的。如果没更好的话,那么请大家见谅一下。
没错,你们没看错,这次不是我无意复制错误。这样复制是为了让我努力的码字的行为。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晚上要出去,没时间更新就抓紧督促自己更新,我写好了会替换内容,你们注意查看。
☆、鹤岗求情
“我和五郎太的矛盾不是第一天,越前!”我瞥了一眼越前。从很早我们之间的矛盾就已经种下,早到两家祖先就不停的争斗开始。
越前脸色尴尬了一下,很快她又道:“我这么催促你,也只是迫不及待的想看五郎太以后的难堪。”
“我知道!”我接过越前的话,她和五郎太的事我都知道,所以不用她来再次提醒。
沉静了片刻,我伸手将地上的药单拾起,折叠好放在胸前,挺直脊背看着越前言:“大奥内的人和事我早都安排妥当,只是身份尴尬一直被间部顺访她们强压着让我无法施行。不过,有了这张药单,我想这几日就会找间部栓房!”
“那间部栓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吉宗大人可是要小心为好!”越前直视着我言,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便再次开口:“那药方我们自是拿到,可是如果要是直接对证间部栓房或者断药的话,那么可就成为了谋杀将……之罪……吉宗大人……”越到最后她的音越低,也更加警惕。
我听后并没有直接回应越前。直接让家继断药,这种诛九族都不够的罪我不会傻的光明正大去做,我要的是当面和间部栓房对质,然后让她知道迹象败露,我手中掌握了她的证据,这样的话,她一定懂我的意思不会敢再次做假账。
不过,如此一来的话,就会让家继继续吊着命,因为间部栓房知道只要家继一天活着躺在大奥,我就不可能得到实权,比起什么财务这才是她最厉害的计谋。
但是,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么。
“间部栓房这边我自会处理,你就不用在操心什么。”片刻后,我捋清头绪淡淡言。
“那吉宗大人要小心!”越前此刻眼神十分深沉的对着我言。
“自会!”我对越前点了点,而后想起了其他事便问道:“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吗?”若没有她也可以离开了,我眼下还有三郎左的事等着处理。
越前闻言沉默了稍许,她看着我道:“我刚琢磨了一下,药单我们是有了,那么家继将军的病情到底该如何?阻止还是不阻止?如果不阻止,那么真的不知道这吊命能吊到何时,可阻止,这个……就要安排妥当……”
“你有何高见?”我接过她的话疑问。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对我讲。
越前看了看我,双手做拳按地挪到我跟前,近在我跟前压低嗓音道:“不如把那药偷梁换柱!”
……和我之前所想的一模一样,我回应越前说:“那药吊着将军,能吊多久?”
越前怔了下,很快言:“这还要再查一下才能告诉吉宗大人。不过,如果将军从病了以后一直靠这药方吊着命的话,那么从昨晚得到的消息将军昏迷,恐怕就已经能说明她对药已经免疫了!但假如才是近期才用这药方,吉宗大人,你应该懂得如何运用这药方了……”
“越前,辛苦你再去先查一下这药方从什么时候开始给将军使用的吧。”我沉默了许久才对越前开口。
“是!”越前深深的看了看我,立刻应声。
越前走时,我一动不动的还跪坐在原位,我在想她的话。假如真如她所猜想,那药方就真的对家继免疫,剩下的不用我出手都会结束这一切。当然还有一个假想,那就是间部栓房才刚刚使用这个药单,让身体本就脆弱不堪的将军直接受不了这个药性昏死过去!两种情况,无论那一种都可以让间部栓房一败涂地!
起身,将刚刚被我发怒推翻的方桌摆放完好后我才走出政间,去向密室……
在亮光之处呆久了,突然进入密室,让我感到十分的不适,闭了闭眼,等我适应了黑暗看向室内的时候,三郎左依旧挺直着脊背跪在哪里,冰冷的狭长凤眸直直盯着我。让我突然脊背阴冷了一下……
“三郎左,你该想通了!”我走到他面前傲视着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鹤岗轻言:“要么鹤岗你来替他列大奥内的标写?反正你也是从大奥内出来的!如果连你也不说的话,那么你和我就待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死!”
看鹤岗有一丝迹象想告知,那我就给他下一剂重药。
鹤岗收回一直盯着三郎左疼惜的眼神,他看向我,那眼神不停的在变幻,有痛恨,有片刻的妥协,有倔强……
我对一旁拿银鞭的侍卫,对她递了一个眼神。那侍卫当即扬起手中的长鞭挥了上去……
一声声鞭子的响声立刻充满密封的密室,三郎左偶尔发出一声闷哼声,很快再次身体支撑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侍卫一看三郎左昏了过去,当即停下,她看向了我,似乎等待指令继续还是不继续。
“我说了,只要隐瞒那就是死,你还停下来做什么,杀死!”我对着侍卫厉声言道。
“停!不要打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标写出来!”鹤岗在侍卫刚要抬起手时,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密室。
我心中一笑,他,忍不住了!冷冷看向鹤岗:“笔墨!”
密室是审问一些犯人时才会用到的房屋,而在日本每个贵族的别院中,全部都拥有这种密室,室内通常都有备好的笔纸墨使用,所以不用在另外备用什么笔墨。
在我的示意下,鹤岗被侍卫们松开,他被松开的第一反应就是扑向三郎左。将昏迷过去的三郎左拥在他娇小的怀中,然后他轻颤着轻轻的抚摸在三郎左被鞭子伤及的手臂上,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神色是那么的慌张……
看着一旁摆放好的笔墨,我又看到这般的鹤岗,心头突涌一股烦躁,对着一旁的侍卫一个眼神,那些侍卫急忙将鹤岗强行拖开……
“我向来说话都算话,写好我就会派人医治快要死的三郎左!”看着跪在笔墨面前的鹤岗,我再次冷声说。
我发觉,每次看到他无论是靠着三郎左还是三郎左拥着他,为什么我就十分看不顺眼,为什么就心里莫名烦躁呢?
鹤岗的手握紧,松开,松开,握紧,反反复复了很多次,他才面无表情的拿起笔,开始在那张白纸上写上我所想知道的一切。
“将三郎左抬到偏室,然后叫医师去治疗他。”我见鹤岗已经开始写,便吩咐侍卫将三郎左带走,顺便叫医师去救他。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虽然这不是我的初衷,但我还是履行了。、
昏迷的三郎左很快就被抬走,封闭的密室里依旧充斥着血腥味,鹤岗一直不停笔的在纸张上写着,而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笔一划的标写出大奥内的采购数字和一些财务等。
从鹤岗写的单子来看,大奥内的采购清单并无什么不妥,只是在价格方面就高的离谱了。普通的油,针线之类的杂货竟然是市集卖的价格上调三四倍,难怪亏空的那么厉害。也幸好之前我冷静的忍得住,没强逼鹤岗去死,不然现在根本不可能会了解到这些东西。
这下子,大奥内的个别人就有好戏看了。至于鹤岗嘛,就看他怎么想了,他想活我就履行对三郎左所言的话放了他,不想活那我可就管不着了。毕竟,透露大奥内的□本就是死路一条!
而我只要把这张清单给滕波看,我相信御年寄绝对认得出这字迹是谁的,肯定会明白我的所作所为,因为我可以凭这单子将他剔除大奥,但前提是先把间部栓房给摆平,不然间部和滕波两人联手的话,我完全挡不住……
收回看着纸张的视线,我看向鹤岗,这时的我也只能看到他俊美的侧脸,紧抿的薄唇,还有那挺的笔直地单薄后背……其实他真的很美,在其他上也很优秀,只是性格太偏激了一点……
我就这么站在一旁定定的看着鹤岗许久,什么都没想,直到他对我说列完后我才回过神,他的脸色铁青,依旧紧抿着薄唇冷漠的看着我。
我接过鹤岗递过来的两张清单,随意的瞥了一眼便折叠后放在胸前,什么话都未说就转身走向门口……
“我要去看三郎左!”鹤岗有些着急的语气响起。
到门边我停顿了一下脚步,开口言:“将他带到宾室,严加看守!”话落我头未转就离开了密室,完全不在意鹤岗所言之话。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一听到鹤岗说的话,让我脑中立刻呈现出今早两男人互拥的情景,真够……让我看不顺眼的。
来到偏室,这时候的三郎左依旧紧抿着唇昏迷着,医师也已在对他的伤口进行消毒处理,而一旁侍候的几个侍男的眼中都是不忍,似乎觉得三郎左伤的太过重。
我知道,三郎左的后背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因为他后背全部皮开肉绽,很吓人……
“怎么样。”我看着三郎左轻轻问。
“伤得太重……”医师一边忙一边恭敬的对我开口,停顿了一下又道:“他身体看起来很好,但刚给他看了看,发现他身子底很差,如果他能扛得住这两天,就能安全活下来,如果扛不住……”
扛不住就是死……我懂得医师所说的话……凝视着三郎左苍白如纸的脸颊,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他会抗不住这小小的鞭刑……
作者有话要说:… …郁闷,机器为了更新魔兽世界4。1装补丁给装的系统都废掉了。到现在都没搞好,囧死了,希望大家别介意
☆、深夜接吻
“尽最大的能力去救他,如果救不活那就是他的命该如此……”我看着三郎左淡淡开口。
“是!”
看了眼三郎左,我转身离开了偏室,来到自己的睡室,打开了在床铺一旁的桌柜,从内拿出厚厚的一沓密函仔细的看着……
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