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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没有看她,因为我知道阿菊话中的意思。在日本虽有天皇却实权是在幕府德川家,德川家就好像帝王般的存在,一旦王者病逝,定会引发一些内乱。像间部栓房这号人,就是一个绝对会闹事的例子。
“阿蜜,不管这闹的如何厉害,你只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冷静就对了。”我看着前方的路温和对阿菊言。
一旦比对手更加冷静沉着,那么对方想击垮的心会更加急,这时候在心理上就占在了上风,那就等于赢了一半。
“是。”
此时,整个大奥仿佛秋风扫落叶般展现着无尽的凄凉,也更加因家继的去世充满了沉痛的悲伤,我也并不是第一个到达中奥的人,只因几位老中、滕波都已早跪坐在中奥。本来这事情是不该由藩主出面的,无论什么藩主都不可以,但是,谁让我是后备准将军呢,所以这事情我自然要出面。
眉目间带着悲痛的稳重,奥御殿总取缔滕波跪坐在一旁,然后也同样悲伤的几位老中,当然更少不了一样悲伤的我,我们几人互相行礼后便都陷入寂静,只因还少御侧用人间部栓房和辅佐幼君的新井白石两人。
不过,依我猜想,间部栓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到中奥,因为我知道她人虽然很贪婪,可对待家继将军就如同对待她亲生的孩子般。可是,她万不该对着家继乱用药,这也是她在害怕家继的死亡,让她远离权势,而走的一步险棋,可惜她的运气不佳,命运之神并未眷顾于她,心急的为了吊住将军的命,却最终让家继承受不住药力而死亡。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着一身华贵朝服的中年女人新井白石来到了中奥,与我们互相行礼后便也悲痛的跪坐在一旁。
我刚刚与新井白石对视了一眼,她看着我的眼中充满了冷意,我明白眼前这位身穿华贵十二单衣,雍容华贵的女人心中对我的不满,可是,就算再怎么不满意我,很快我就是她的主公。
这一次又是长久的等待,终究还是没能等来间部栓房,最后滕波似乎坐不住了便吩咐侍从去叫间部来中奥,也在这时跪坐在中奥的众人打开了话匣。
只是,话匣虽然打开,但她们讲的一些话都是无用的废话,什么家继将军的封号,该葬在何处之类,她们这些人是婆说婆有理,媳说媳有理,最终本来是很冷静的谈话竟然变成了如同吵架一般。
当然,我才是最尴尬的,因为她们虽然谈话吵起来,可那么多话题中始终不提我什么时候登位,这让本一直很淡定的我终于沉不住气。
“吵什么吵!你们当这里是外面的街头,讨价还价的做买卖吗?”在她们都争论不休的时候,手握和扇淡定敲扇的我将手中和扇猛的一甩,厉声的喝道!
顿时,偌大的中奥寂静无声,她们似乎没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全部无声的看向了我。
想要极力的回避我的存在么?可我却便不让你们如意,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了!
我阴沉着脸,冷扫各众:“在座的你们那位不是手握权利的臣子,如今七代将军刚刚病逝,你们已经开始争论不休,各私己以,不觉得丢人吗!”
新井白石和滕波她们都微怔了下。几位老中却很聪明的垂下双眸,不做出任何反应。
“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七代将军的院号,二是在定下院号之时将此事加急告知京都天皇!还有,我不想在听到你们争吵的声音!”我声色俱厉的看着新井白石,特别加重最后一句话。
我这个人一向很淡定,但别人要踩到我的底线,我可是无法忍受的。
“吉宗大人所言甚是,老中们愿听吉宗大人所言。”此时,越前很适时的表忠诚,为我营造强大气势的威严。
新井白石紧紧抿着唇直视着我,滕波则是垂下眸,眉头微锁,一脸思绪。
“既然没人反对,那“有章院”就是第七代征夷大将军的院号。”我全身散发威严的冷撇她们各一眼沉声言道。等她们来想名字还不如我来定院号。家继将军在世的时候政权全部落在他人手中,她根本就是一个傀儡,但她毕竟是坐过将军之位的人,所以这个有章院算是很符合她的身份。一来指她拥有将军之身份,二来,章字也代表了吉祥之意,这确实没什么贬义更加也没有不妥。
“有章院,有:是拥有的尊贵,章,乃是吉凶寓意中的:吉祥之意。如果各位对这个院号有不同意见的可以说说看!”我看她们个个都又陷入思绪中便再次出声,这么吉意的院号,我相信如果不出意外她们应该不会反对。
“寓意却是甚好,老中们赞同吉宗大人之言!”老中之首越前再次率先恭敬开口,表示赞同。
我心中一笑,几个老中都同意了,滕波她们可没选择的余地了,看向眼底划过一丝不愿的新井白石:“你们两人怎么说!如果不发表意见,那吉宗就当你们默认了,现在就下命令上报天皇。”
“御侧用人间部大人还未来,不妨等她来了我们在商量一番也未尝不可。”新井白石看了看我出声,她似乎在有意利用御侧用人间部栓房的名义想换取喘息的机会……
“新井大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少数服从多数吗?”我微微抬高下巴,一副不怒自威的仪态直视着新井白石,想喘息的反击,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容易到这里啊。你们这几天都肿么了,怎么没人冒泡了,没人冒泡我没动力啊,各位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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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话题
新井白石似乎明白了我话中的含义,当即抿着唇面容紧绷,片刻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吉宗所定,那新井自是不反对。”
我闻言后看向总取缔滕波,询问:“滕波大人呢?”
新井白石运筹帷幄了这么多年,她当然明白我话中的含义所指,家继的死亡,那就代表了我的身份即将改变,摆脱后备将军的名义,正式掌权。若现在我提出的观点她不同意,那她无疑在愚蠢的昭告世人,她与我并不是一条心,甚至是在挑衅我的权威,而这等后果,也将预示她的仕途坎坷。毕竟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各位大人都无意见,那在下自然赞同吉宗大人所言。”
想起我和大老那次见滕波时,他的脸色极冷,却是显得十分高傲。而现今面前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地,看着我的神色温和了不少。果然,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物啊。
我心中冷冷一笑,语气果断道:“既然大家都已同意,那就这么定下了。”话落,我便吩咐了下去。
然后我又提议了将家继葬在与六代将军,就是家继母亲的所葬之处增上寺,她们母女也好团聚在一起。或许是刚刚所散发的气势太过逼人,这让新井白石他们很轻易的同意了我的做法。当然,就算抛弃我们之间的矛盾,他们还是同意我用了心的做法。
等一切停当之后,这些主要的事也全部都解决,接着我们便散朝,根本就没等到间部栓房的到来,或者大家心里都有数,间部定在家继身旁痛苦的哭泣。
散朝之时,我们这些人便各自离去,只不过本来准备上轿子要回别院的我在中途遇到了在等待我的老中越前。
“今天大人的气势逼人,让一向跋扈的新井大人和滕波大人不得不收敛起许多气焰,当真大快人心。”越前说这话时,神色显得十分有趣。
“注意形象!”我沉声提醒越前不要露出这样喜悦的神色,免得她被人嚼舌根。不过,同时我也接受越前所说的话,今天的新井、滕波的确被我气势给压的收敛起了不少气焰,这让我心里很舒服。
越前顿时反应过来,眉目间满是悲痛,“一时高兴忘了收敛。”
“若没事我就先回别院了,丧服还要等我置办。”我并没有打算与越前多交谈些什么,今天不是个适合谈话的日子,家继病逝有很多要忙。
越前似乎知道我有事,便对我微微弯身,“以后我们再谈吧,现在就先告辞了。”
我回身对越前弯了弯身,“告辞。”
说完我们各自上了各自的轿子离开了大奥,等下轿后阿菊已将一套很粗糙的丧服交给我,这是我临走时吩咐下人们去为我置办的。
“谁去世了……”三郎左挪动嘴皮,轻声询问。
“七代将军。”我看着摆放在我面前的丧服有些晃了神。
三郎左一听,顿时怔住……
“嗯哼,三郎左,你面子挺大的啊,听说这么多天以来你都是我家小姐亲自来服侍的。”阿菊看了看我,然后看向三郎左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言道。
三郎左刚刚回神,却又听到阿菊调侃他,顿时面露窘迫,那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瞥了我一眼,白净的脸颊顿时透着淡淡的红晕。
“果然是这样啊……”阿菊看着三郎左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她看向我笑的开心:“看来小姐的喜事将近啊。”
“你一天少乱想点是不是会死!”我晃神但不代表我听不到阿菊和三郎左的对话,立刻冷眼扫过去。在这样不制止她,还不知道口无遮拦的她该要讲出什么话了。
“会呢。”阿菊似是有点短路的瞬间接过话。
“嗯哼!”我本面无表情的神色换为警告的看着阿菊。看来,她脑子短路了。
“啊……对不起小姐……我刚刚那个……”阿菊似乎才反应过来察觉出我的警告急忙想找借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快她用手指着一旁还躺着的三郎左:“小姐,我刚刚其实在和三郎左说话,却没想到接到了小姐的话,我很冤枉的。”说着脸上微露出一丝委屈。
三郎左完全是躺着都中弹,惊愕的看向阿菊,最后在阿菊递给他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后,他对她微微一笑,算是理解她。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阿菊这是明显用三郎左挡箭牌嘛。还有那三郎左,我眼还没瞎呢,竟公然帮阿菊。
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阿菊后,我看向三郎左问道:“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三郎左看着我,眼中带着温柔的笑。
“那很好。”我本看着三郎左的眼神因为他的笑而故意飘向别处。看来他似乎真的转变了,本来面无表情,张口多半是反驳我、讥讽我,现在倒好,他这神色,无一不让我乱想他喜欢上我,真的是这样吗?
“哎呀,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小姐,我先离开一下。”
阿菊意味深长的对着我一笑,边说边退出了偏室,等我反应过来她人影早没了。心中无声叹息,她这是在给我和三郎左单独相处的机会吧。
阿菊这一走,我和三郎左之间寂静了下来,只因我们俩谁都未开口说一句话,不过,这次不再是我主动找话题而是他先开了话匣。
“那七代将军去世,下代将军是否定了下来。”三郎左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开了口。
本看向别处的我愣了下,回眸看向三郎左:“你不知道下任将军就是我么?”我记得好像告诉过他吧……
“呃……”三郎左尴尬了一下,随后他深邃的眼眸定定凝视着我,片刻又道:“那恭喜大人……”说这话时,他似乎有些不情愿。
“我做将军不好么,你干吗有些不情愿。”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在他面前感觉没什么可隐瞒的,便直言不讳的询问他。
……三郎左直视着我急忙道:“怎么会不情愿,大人成为将军可是一件好事,小人是真心祝贺大人。”
我对三郎左撇了一下嘴,“我说,你真的不适合撒谎!”看他那别扭的神色和语气,让我一眼就识破他在敷衍。
三郎左顿时一脸窘迫,本透着淡淡红晕的脸颊“唰”的一下通红。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成为将军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他这么不情愿呢?我深深的看了看他又言:“最近几日我怕是没空来看你了。不过,等忙完我也会搬出这所别院入住大奥,到时候你……”
继续御庭番还是与鹤岗……不,鹤岗一边闪开去!我可不想再让鹤岗搂着三郎左,不管是私心还是其他,我都讨厌看到!
“我答应过你做御庭番的一员……”不知为何三郎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格外的怪异。
“那你就随我入住大奥吧。”我心中虽然不解他的反常,可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其实这样挺好,他又回到了御庭番任职,以后可以随侍我身边。
“对了,鹤岗现在如何,他还好吗?”
本来我们之间又安静了下来,可三郎左的似乎想起了鹤岗便关心的问了声。
现在我们俩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基本在谈话方面算是正常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淡。可是,一提起鹤岗让我本还算好的心情瞬间消失,没好气的开口:“住在宾客室,好好的养着呢。”
三郎左本就知道我不太喜鹤岗,歉意的看着我,可是他似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所想就又出声:“如果你我都去了大奥,他……你要怎么处理?你知道……我不希望他死。”
沉默,我直视着三郎左许久,我才冷言:“ 他不死可以,那就改名换姓抛去以前的一切随我进入大奥。至于其他的没的商量。”很决断的回应。
我对他说过,如果我一旦入住大奥,这纪伊藩在江户城的别院将由下任纪伊藩藩主所有,我怎么能让鹤岗还居住在这里?就算我让他还住这里,可是总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不然传出去对我来讲总是不好的。
当然,也可以去外面买一间房给鹤岗住,可是他凭什么要我这么对待,一间房可是很贵的,我舍不得。
三郎左见我这么固执,眉目间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看着我轻轻说:“我尽量去劝劝他……”
“随你吧。但我要告诉你,我没多少时间再拖下去,因为很快就要随住大奥。”我深吸一口气接过三郎左的话。国一日不可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家继的离去外加殡仪也就是几天的事,办完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入住大奥了,所以这些事趁着这几天要速度解决。
三郎左闻言后眼神黯然,随后他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我的话。许是又想起些什么,他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我看了看三郎左,想从他的脸庞中看出些端倪,却无奈他藏的很深实在无法察觉,有些好奇,是什么问题让他这么小心翼翼的,便轻声道:“问吧。”
“你为什么能下手杀死挚爱永野左木……”
永野……我顿时一脸震惊,惊愕的看着他,他……他怎么会知道永野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是日更的好孩子。好困,默默爬去睡觉。
☆、美男旧事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伤口,那是痛苦滋长泛滥的地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是足迹勇往直前的港口。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份信念,那是坚持生根发芽的土壤。每个人心中都有放不下的人,他们是我们心底永远割舍不下的牵念!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有缺点,我挑剔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可以揭我伤疤。还是圣人孔夫子说的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或许就是因为我这个人揭别人伤疤揭多了,终于有这么一天我被人正大光明的回击了一次,但是,我除了心猛的揪痛,忆起永野外,其他无想,毕竟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脚。
我默默的在心底叹息,眼神如刀般的扫向三郎左,我冷冽的开了口:“谁告诉你的?”对于一个已经被掩埋的秘密,除非当事人,否则我不认为还有谁能够知道,而三郎左明显的就是从某个渠道得到了这个秘密。毕竟那天刺杀他不可能会在场……
三郎左当即怔住,不知是在后悔问我这个问题还是其他因素。
“不管你是从谁哪里听到的,最好全部当做没听过。”我冷声再次开口。一旁三郎左的神情我尽收眼底,但我也更知道那次刺杀事件中的人根本不会乱泄露,因为这可是死罪,诛灭九族都不为过。不过,其他人我敢说不会泄露,但有一个人会说漏嘴。
三郎左本一脸后悔,眼中更是担忧,却见我不再追究硬是愣了愣,仿佛在他的心目中我定会大发雷霆的追问不停,定没料到我不在追究这个问题。但当他在回神之后确认了我不会追问时,他这才急忙对我点头,脸上布满了歉意……
“端一壶酒过来。”我收回看着三郎左的视线冷冷言。此刻我的心里很难受,也很渴望酒精的味道,所以才吩咐了下去。其实,我现在心情这么不好,完全都是因为他问及的这个问题才让我想喝酒,他真的很不该提起永野,混蛋……
很快侍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