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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无声地笑了,热热的气息拂着他的脸,让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张嘴上,试探着先舔了一下依然在出血的嘴角,又把嘴唇贴上去轻吮,尝到腥甜的味道。被刚才浅尝辄止的亲吻和袁朗嘴唇的触感所唤醒的所有渴望,立刻叫嚣着不能满足,高城觉得高温的舱室似乎更热,全身燥热,出了汗。他细细从嘴角一路亲过去,终于忍不住地探进舌头翻搅,袁朗热烈地回应着,十指都深深插进他头发里抓紧。
我很想你。
渐渐地没了控制,两人在狭小的舱室里重心不稳地踉跄,高城一手捧着袁朗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不得不一次次拍在舱门上保持平衡,袁朗不停作乱地揉高城的头发,用力摸索rou nie过他的肩膀和脊背,勾着他结实的腰tun往自己身上贴近,紧密的摩擦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闷哼,交替着把对方的舌头xi shun进自己嘴里,吞咽唾液所发出的细微声响,无比清晰地刺激着耳膜。
高城从浓烈到窒息的唇舌纠缠里稍稍分神,抓紧时间喘了口气,而袁朗微微眯着眼,同样剧烈喘息着仰脸看他。高城深受you huo地一皱眉,就凶狠地又亲了上去。
隔了一道舱门,这边的艇员们小心翼翼地听着门里砰砰磅磅的闷响。
“不好,打、打起来了。”许三多担忧地说。
“你傻啊,”另一个就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小声说,“人家那可是个中校!下犯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又一个接话,“就咱们艇长那脾气,你以为他不敢是怎么的?”
“可他俩能有什么过节啊?”
“那谁知道呢。”
史今站在边上也有点儿傻眼,觉得该管管,又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管。正嘀嘀咕咕,舱门在三声敲击之后被打开了,袁朗神情平静地钻出来,目不斜视地往三舱室走,唯有嘴角的淤青和伤口格外显眼。
刚才说话的艇员先反应过来,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说什么来着。其他几个立刻恍然,眼神里流露出对他们艇长无比的叹服和崇拜。
正在这时高城从门口探了个脑袋,头发乱糟糟脸色通红,目光闪烁不定,看见人都聚在这儿好像还吓了一跳:“干什么呢都在这儿?没事儿的都去睡睡睡觉!”说着砰地关上了舱门。
艇员们愣了一下,大眼瞪小眼地又陷入了迷茫。
高城并没睡得很踏实,迷糊了一阵之后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出了舱门,跟正在值更的洪兴国招呼了一声,顺着舷梯上了舰桥。
艇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正是黎明之前最黑的那段时候,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高城才发现有个人已经坐在那里了,随意地伸展着腿,嘴角贴着块创可贴,看见他来了,举起夹着烟的手冲他挥了挥。
高城走过去,袁朗屈起膝盖来给他让地方。“怎么不点火啊,”他摸出火机扔给他,在旁边坐下,“现在还没出安全海区。”
袁朗接住看了看,寻思寻思还是还给了他,摇摇头,继续拿着烟似乎很满足地闻着。
高城笑了一声,转头看着眼前漆黑的海面,夜晚的海神秘而威严。“我觉得你……”高城迎着微凉的潮湿的海风,缓缓地开口说,“你这趟回来,变样了啊。”
“嗯?”袁朗抬眼看他,高城只是专注地看着前面。袁朗凑过去,笑,“变帅了?”
高城险些噎着,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下去了,瞪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变得没脸没皮了!”
袁朗笑得往后歪倒在扶栏上。高城又去望着海面,不再说话。袁朗笑了一阵就沉默下来,看着高城的侧脸。“以前觉得,进了陆战特种大队我就上了天,真的进去了之后,才知道人得踩着实地。”
高城闻言微微转了头,袁朗冲他一笑:“高城,其实我来之前知道会见到你,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高城也摸出一根烟放在鼻子底下,“担心我揍你?”
“我怕如果你已经放弃了,怎么办。”
高城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瞥了他一眼,袁朗耸耸肩回以一个微笑,然而盯着他的眼睛里竟然透着些小心翼翼。高城张张嘴,又闭上,最后只是哼了一声, “当初你跑的时候可挺利索,也没见你怕这个。”袁朗讪讪地没说话。高城想了想,叹了口气,语调平静,“其实我后来大概也猜到了,不说调走,说查无此人,那很明显是需要保密,需要保密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地方。”
“高城……”
“不知道你天天瞎操什么心,”高城扭头不看他了,挥了挥手比划着,“你这人吧,就跟这潜艇一样。藏着掖着,里里外外用铁皮裹个严实,再搁在海底下。肚子里那些心思呢,就像潜艇里那些管道,盘根错节弯弯绕绕。”
袁朗正闻着烟,一下被呛着了,咳嗽了好几声,抹着眼泪,“是吗?”
高城没理他夸张的反应,自顾自继续,“不过摸清楚了就发现,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没什么复杂的,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我等着你自己开窍。”
袁朗一愣,微笑:“高艇长潜构学得不错。”
“反正对付你足够了。”高城不示弱地回敬。
天开始灰蒙蒙的透出些亮光,两人都不说话了,看着远处海天交接处隐隐的鱼肚白。清早的海风裹着海水的气息,高城深深吸了口气。
“这趟回来的时候不是我们艇接,为了达到迷惑目的,换另外一个艇。”
“嗯,我知道。”
“我如果问你是什么任务,你肯定得说,不该问的不要问,是吧?”
袁朗只是笑着不说话。
高城回头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他已经摘掉肩章和臂章的作战迷彩,“活着回来。”
袁朗点点头:“好。”
“回来……回来找我。”
“……好。”袁朗笑了,冲他勾了勾手指,“留个纪念。”
高城慢慢地凑过头去,相隔仅仅咫尺的时候,袁朗忽然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对不起。”
高城顿了一下,歪头轻轻把嘴唇贴上去:“别说废话。”
…TBC…
废柴的LZ羞愧地爬回来了,各位看官请听我言~只怪周日俺早上9点就出门一直到晚上7点才回家,这严重违背了俺周末昼伏夜出的作息规律T^T,以致整个周一都没缓过来… …,周二又特别忙,再加上受了点打击丧失了点信心,一直在小小纠结,于是就拖到了今天。。。对不起各位呀。。。=。=
而且大家都看到了哈嗷~本章依然没螃蟹欧耶~快了快了,真的真的~撒花顶锅盖逃走~~》《
十八。
相比来时乌云蔽日的惨淡,70艇队返航时简直是一扫阴霾阳光明媚,而这显然都源自主官高城不加掩饰的好心情。
艇员们虽然不明就里,但也都乐于看着艇长时不时笑容上脸,史今更趁有次洪兴国值更,硬拽着高城去看许三多操舵,又存心显示似的有一搭没一搭提问,考他专业知识,许三多倒也真的对答如流。
末了史今也不说什么,就对着高城可劲儿嘿嘿。高城让磨得没了脾气,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好骂了一句笑得跟有病似的,就此作罢。
然而从靠码头之后,高城就觉得不对劲了,几个生面孔的军官开始在70艇队进进出出如影随形。最开始几天还好,时间长了高城看得闹心,再好的心情也被消磨干净了。
“他们到底是来干吗的!”高城忍无可忍地直接杀到了参谋长办公室。
王庆瑞忙忙碌碌地批着文件,头也不抬地淡淡回了一句:“评估嘛,搞个评估而已。”
“评估?老子的艇队好不好用得着他们在这儿估吗!评估!”高城愤愤地叉着腰,在原地转来转去。
“高城,注意用词啊。”
“……关键是多耽误事儿啊这!我们都没法训练了!”高城收敛了一下也还是忍不住抱怨。
“哦?我记得是明确规定,评估要在不干扰训练的前提下展开嘛,”王庆瑞看着他,“怎么耽误事情了?你讲讲看。”
高城哑口无言地站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一甩手:“走哪儿跟哪儿,我我我看着心烦!”
“喏,这就充分说明评估是有必要的嘛,你看,在你身上已经暴露出一个问题了,”王庆瑞笑得和颜悦色,手指冲他虚点了两下,“心理素质有待提高。”
高城一下子被噎得干瞪着溜圆的眼,说不出话来。
“好啦,参加评估的又不是只有你这一条艇,难道各个艇队都要来闹意见吗?时间不长,忍一忍嘛。”
“还不长,这都快两星期了!”高城不满地嘟囔,却也知道是没办法,“行了,我尽量当他们不存在。”说完敬了个礼,“那我先出去了。”
王庆瑞乐呵呵地摇摇头,又想起什么,指了指书柜,“哎,高城。上边那有个牛皮纸袋子,一直忘记给你了。”
已经走到门边的高城扭身看了看,把袋子拿下来,“什么呀这是?”
“袁朗说交给你保管,”王庆瑞继续埋头在文件上,若有所思地说,“以前没看出来,你们两个关系还蛮好。”
高城咳了一声没搭腔,打开袋子看了看,见里面正是袁朗的肩章臂章,还有一封信,高城知道那是什么信,捏着袋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转脸看着王庆瑞,小声说:“那个……我听说,35艇已经出门了?”
“不该问的不要问。”王庆瑞依然头也不抬。
高城笑了笑,又敬了个礼,开门走了。
王庆瑞听到门关上的响动,这才抬起头来,对着眼前的门板呆了半晌,脸上隐约浮现出一丝忧虑。
“喂,我是潜基王庆瑞,”他转头拨通了电话,“……我想知道什么时候出评估结果。”
从王庆瑞那里拿回来的东西让高城有些心神不宁。自己坐在宿舍chuang上捏着那枚臂章反复地摩挲,然后又拿起信封看看,上面龙飞凤舞写着“遗书”两个字,笔迹脱略但又有力。高城见不得地赶紧把信又放了回去。
这么一通折腾,到后来高城竟然迷迷瞪瞪睡着了,等鬼使神差地突然睁开眼,天已经一抹黑。高城瞪着天花板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确定了他没有听错,轻微到几乎不可闻的敲门声。
他噌地翻身下床去开了门,等门外的人一晃闪身进来,又迅速关上。
“我有三个小时。”袁朗话音没落,他们已经急不可待地在黑暗里深深拥抱。
“我以为你没时间来了。”高城摸着袁朗身上依然带着潮气的作战服,鼻子里闻到除了熟悉的海水气息之外,一股冲淡的硝烟味。
“争分夺秒,”袁朗低声说,带着胡渣的下颌蹭着他的,“脸也没洗胡子没刮,别嫌弃。”
高城失笑,略略分开够到袁朗的嘴唇亲上去,“回来就好。”
袁朗捏弄着他脖子,忽然笑了,在高城嘴唇执意的纠缠下硬凑到他耳边,边笑,边用低低的气声断断续续地说:“这还真像偷情。”
高城果然顿了顿,就着窗外星点的光亮打量袁朗,袁朗有疲惫但是晶亮的眼睛。高城的笑容顿时带上了些挑战的意味:“那就偷一个呗?”
没提防袁朗眼一眯,已经先下手为强地开始解他的军装扣子:“偷一个。”
动作迅疾得来不及抵抗,也没必要抵抗。高城依样扯开了他的上衣,双手伸进去分开抚上袁朗的胸膛,拇指狠狠揉碾着两个突起的乳 尖,袁朗用最快的速度,双手抖抖索索地去扯他的腰带,所用的力量让高城被扯得往前迈了一大步,皮带扣发出哐啷的轻响。
袁朗身上的皮肤热得烫人,柔软之下包蕴着坚实的肌肉线条,轻微颤栗着仿佛有吸力,死死吸附着他的双手上下抚摸,几乎沉迷。
裤子拉链唰地拉开,袁朗的手再无阻碍长驱直入,握住了高城下身早早硬挺起来的东西。说不清哪个更热,掌心和那里的温度烧成一片,高城几乎惊跳了一下,搂紧了袁朗往里面床上带。
到了床边,袁朗却又扑哧笑出了声,高城也已经看见了床上散落得十分匀和的肩章臂章和信封,脸一红忙撒了手去收拾,都收起来了回头却看见袁朗站在床头的桌子边上,手里拿着一张很旧的CD在看。
“啊,那什么……”高城也看着那张CD,有些窘迫地刚开了个头,袁朗已经放下了,回头忽地就扑了上来。
袁朗的力气很大,高城被撞倒在床上,仰脸看见袁朗眼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似乎想要诉说,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俯下身来发狠地亲吻。
高城拍着他的背,几次试图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居然都没有成功。袁朗在他耳边喘息着说,“帮我脱了……”而后又亲下来,把他的舌头吮到自己嘴里死死吸住不放,一只手重新摸到他下面握住,上下撸动起来。高城被迫张开嘴喘着气,急切地伸手下去摸到扣子,好容易解开,然后又摸到一颗,一愣,一路摸下去,才发现全是扣子。
隔着裤子的摸索和触抚让袁朗受不了地弯起了腰,高城心里骂着你们这是什么破衣服,一边不得不耐着性子去解,袁朗的那里已经支起了帐篷,手指的每一次用力都难免碰到已经肿胀的欲望,激得袁朗不由自主地缩起腰弹动一下。一连几次,袁朗终于松了嘴,脸对脸地凑在他面前,难受地蹙着眉,皱着鼻子像某种兽类的样子咬牙催促:“靠,你快点儿。”
“我他妈也想快啊。”高城也咬着牙,强忍着袁朗手上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干脆一手死掐着袁朗光裸的腰,一手边解扣子边故意用力按压抚摸袁朗的东西,手指拨弄着底端,自下而上勾勒着形状,袁朗被刺激得下意识想挣,被高城死死按住。袁朗于是腾出一只手抓住了高城的肩膀,每次高城翻身将要压住他,又被他拼命扳回来,恨不得两个身体扭成一团。
剩下的,只有死命的喘气,惊叫和胡乱亲吻的声响,高 潮来临得突然又猛烈,两人同时放了手瘫在一起的时候,袁朗的扣子还剩下最后一颗没来得及解。
袁朗趴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在高城的下颌和耳根不老实地亲来亲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打架呢……”
“话真多啊你!”高城猛地扳着他肩膀一翻身,总算把他压在了下面,用蛮力拽着裤子的边缘连着内裤一下扒了下来,还没解的那一颗扣子紧绷着依然胀痛的欲望划下,袁朗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叫,被束缚了很久的物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竟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
高城伏上来紧贴着他,下身火热地交叠在一起,袁朗长呼了口气,抱住高城的腰,望着高城满是情 欲又满是笑意的眼睛,磨蹭了一下,也慢慢笑了。
忽然不再着急了。
高城低下头缓慢地吻他,堪称温柔地用舌头描摹着唇形,然后缓缓下移,在他下巴、喉结、肩膀上落下密密实实的用力的亲吻,埋在颈根贪婪地吸吮。情热之中袁朗还是赶紧按住了他的头,难耐地皱眉:“别,别留印子。”
高城扯开袁朗的手压在床上,十指交叉地扣住,依言放过了那里,湿热的舌头滑过锁骨,覆盖住胸前的突起,张嘴含住了拨动几下,然后执着地继续向下。他好像打定了主意要亲遍他全身,一路来到他左侧的胯上,高城忽而停顿,疑惑地打量着那里的一道斜着的小小刀疤:“这是什么?”
袁朗抬脖看了看,又跌回枕头上笑:“进陆战第一年,割的阑尾。”
高城沉默地抬手去摸,没想到袁朗那里的肌肉随着他的触碰一阵神经质地抽搐,高城惊讶地看他:“还疼?”
“不是,我有心理阴影,”袁朗吃吃地笑了,“当年那护士新来的,忘了打麻药。”
高城更加沉默地看着,仿佛那个刀疤里就记录着某个他所不知道的袁朗,忽然埋头用极大的力气嘬住了那道疤,袁朗惊喘了一声,如果不是被压着好像就要蹦起来。高城不肯放松地扣着他,一直吮到嘴里尝到点血味,袁朗在奇异的疼痛的错觉中竟然无端觉得更加兴奋,哆嗦着去抓高城的手。
高城终于离开了那里,打量着覆盖在刀疤上的紫红吻痕,颇为得意地抬眼一笑:“在这儿留个印子总没问题吧?”
袁朗说不出话,只是呼呼地粗重喘息,欲望愈发怒张着贴着小腹,高城侧过脸看了看,忽然凑过去在那上面舔吻。
“别这样,”袁朗吓了一跳,挣开手往上拽他,“别这样……”高城却变本加厉地张嘴直吞了进去。袁朗一下挺起身,背往后拱着,发出感叹似的呻吟:“啊!高城……”
火,从头顶直烧到了脚底,袁朗奋力扯着他的胳膊,把高城硬拽了上来。高城望着他的眼睛笑了,低头贴住他的脸,故意用尖尖的犬牙嗑过袁朗的耳尖,顺着耳廓嗑到耳垂,滚烫的硬挺在他腿根慢慢挺动着,呼出的热气急促地打在他耳畔,带着压抑的狂热欲念:“我想进去……”
与这话相应的是一只手沾了刚才喷射的粘稠液体,手指试探着钻进两臀之间,在他身后画圈。袁朗搂紧了他的脖子,舔着他耳朵里侧提醒:“你这儿什么都没有……”
高城迟疑了一下,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没跟别人……那什么过。”
袁朗一怔,没有忽视贴着他的脸颊温度忽然升高,最后明白过来,笑了:“真巧,……我也没。”
这已经是再明确不过的应允,高城的手指猛地刺入,袁朗难以适应地紧缩了一下,高热的内里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仅仅是这样高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