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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巷谋杀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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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利库姆府,小莱德伯里,汉普郡。”
                “谢谢您,普伦德莱思小姐,目前就这样了。也许日后还会来的。顺便说一
            句,请保守秘密,尽量让一般公众以为这是起自杀案件。”
                “当然,我非常理解。”
                她和他们俩握了握手。
                他们走在巷子里时,贾普忍不住说:
                “那壁橱里到底有什么?肯定有什么名堂。”
                “是的,有点名堂。”
                “我敢以十比一打赌肯定跟那个小公文包有关!可我这个睁眼瞎,什么也没
            发现,每个化妆瓶都打开看过——闻了味道——到底是什么呢?”
                波洛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那个姑娘在搞鬼,”贾普接着说,“今天早上把包带回来的?绝对不会!
            注意到里边的两本杂志了吗?”
                “是的。”
                “嗯,其中一本是七月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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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贾普走进波洛的寓所,沮丧地把帽子扔到桌子上,一头跌在椅子
            里。
                “好了,”他吼道,“她没干!”
                “谁没干?”
                “普伦德莱思,直到半夜都在玩桥牌。男主人,女主人,海军少校,还有两
            个仆人都坚决肯定。毫无疑问,我们必须放弃把她和这事儿联在一起的任何想
            法。虽然如此,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对楼梯下面那个小公文包表现出如此的紧张
            不安。你一定有些想法,波洛。你总擅长处理那些微妙的细节问题。那个小公文
            包的秘密,似乎大有文章可做呀!”
                “我会给你另外一个提示。烟味的秘密。”
                “离题太远了。烟味——呃?这就是我们第一次查看尸体时,你嗅来嗅去的
            原因?我看见了——也听见了!闻啊闻啊闻的,还以为你头脑发烧了呢。”
                “你全弄错了。”
                “我常想到脑子里的小灰细胞,别告诉我你鼻子里的细胞也超乎别人之上
            吧。”
                “没有,没有,你尽管放心。”
                “我一点烟味也没闻出来。”贾普疑虑地说。
                “我也是,我的朋友。”
                贾普怀疑地看看他,之后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
                “这是艾伦夫人抽的那种——加斯珀。烟头里有六个是她的,另外三个是特
            吉士。”
                “完全正确。”
                “你们奇妙的鼻子不用看就知道了,我猜。”
                “我向你保证我的鼻子没参与此事,我的鼻子没记录下什么。”
                “不过脑细胞记录了不少?”
                “嗯——有些特别的线索——你不这么认为吗?”
                “比如说?”
                “Eh bien(法文,意为:好吧。——译注),显然这房间里丢了什么东西,
            又多了某样东西,我想……而且,在写字台上……”
                “我知道了,我们要谈那枝翠绿色的羽毛笔了!”
                “Du tout(法文,意为:不对。——译注),那只羽毛笔完全无关紧要。”
                贾普连忙给自己留出退路。
                “我已经让查尔斯·拉弗顿-韦斯特半小时后到苏格兰场来见我,我想你会
            愿意去的。”
                “我非常乐意。”
                “还有你一定会高兴听到我们已经追踪到了梅杰·尤斯塔斯。他在克伦威尔
            大道租了套带家具的公寓。”
                “太好了。”
                “我们在那了解了一点情况,梅杰·尤斯塔斯根本不是个好货色。等我们见
            过拉弗顿-韦斯特之后,就去会会他,你意下如何?”
                “妙极了。”
                “那好,咱们走吧。”
                十一点半,查尔斯·拉弗顿-韦斯特被领进贾普总警督的房间,贾普站起来
            和他握手。
                这位国会议员中等个头,个性鲜明。他的脸刮得很干净,一张富于表情的嘴
            巴,微微突出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带着那种演说的天赋。他相貌英俊,安静
            而有教养。
                尽管看上去面色苍白而且有点忧伤,他的态度依然彬彬有礼和镇定自若。
                他坐下来,把帽子和手套放在桌子上,直视着贾普。
                “我想说,首先,拉弗顿-韦斯特先生,我完全理解这对您来讲会多么痛
            苦。”
                拉弗顿-韦斯特没有领情,“我们不用谈论我的感受。告诉我,总警督,您
            对我的——艾伦夫人自杀的原因有何高见?”
                “您本人帮不了我们什么忙吗?”
                “实际上不能。”
                “没有发生过争吵?你们之间没相互疏远?”
                “没这回事。此事给我以极大的震惊。”
                “也许会更难以理解的,先生,如果我告诉您这并非自杀——而是谋杀!”
                “谋杀?”查尔斯·拉弗顿-韦斯特的眼珠都快蹦出来了,“您说是谋杀?”
                “非常正确。现在,拉弗顿-韦斯特先生,您有何意见——谁想置艾伦夫人
            于死地呢?”
                拉弗顿-韦斯特先生急促而含糊地答道:
                “不——没有,确实——没有这种人。惟一的想法是——太难以想像了!”
                “她从未提到过什么对头?谁会对她心存恶意呢?”
                “从来没有。”
                “您知道她有把手枪吗?”
                “我不知道这事。”
                他似乎有点吃惊。
                “普伦德莱思小姐说,这枝枪是艾伦夫人多年以前从国外带回来的。”
                “是吗?”
                “当然,我们得到的只是普伦德莱思小姐一个人的证词。极有可能艾伦夫人
            觉得她身处某种危险之中,于是出于个人的某种原因,她把这枝枪留在了身边。”
                查尔斯·拉弗顿-韦斯特怀疑地摇摇头,他看起来非常疑惑不解。
                “您对普伦德莱思小姐怎么看,拉弗顿-韦斯特先生?我的意思是,您是否
            认为她可靠,值得信赖?”
                他考虑了一下,“我认为如此——是的,可以这么说。”
                “您不喜欢她吗?”贾普一边问,一边紧紧盯着他。
                “我不该那么说。她不是我所欣赏的那类姑娘,那种爱挖苦人的、独立自主
            的类型对我没吸引力,但是我应该说她很值得信赖。”
                “呃,”贾普说,“您知道一个叫梅杰·尤斯塔斯的人吗?”
                “尤斯塔斯?尤斯塔斯?啊,是的,我记得这个名字,我曾经在巴巴拉——
            艾伦夫人那儿碰到过他。是一个非常可疑的客人,在我看来,我对我的——对艾
            伦夫人说过,我们结婚之后,他将成为我家不受欢迎的那类人。”
                “艾伦夫人怎么说?”
                “噢!她完全同意。她绝对相信我的判断力。一个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其他男
            人。她给我解释说,她不可以对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过于无礼——我想她是特别
            害怕自己被当作势利小人!自然,作为我的妻子,她会发现她的很多老朋友都
            ——不太合适了,能这么说吗?”
                “意思是说跟您结婚改善了她的处境和地位?”贾普直言相问。
                拉弗顿-韦斯特扬起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手,“不,不,不是那样。事实上,
            艾伦夫人的母亲是我家的一位远亲。她的出身和我完全平等,但是当然,在我看
            来,我必须在择友方面特别谨慎——我妻子择友也得如此,一个人到了一定程度
            就会引人注目的。”
                “噢,是的。”贾普冷淡地答道,他又接着问,“那您帮不了我们?”
                “实在是不行,我毫不知情,巴巴拉!被人谋杀!简直难以置信!”
                “现在,拉弗顿-韦斯特先生,您能告诉我们您在十一月五号夜里的活动
            吗?”
                “我的活动?我的?”
                拉弗顿-韦斯特尖声抗议着提高了音调。
                “只是例行公事罢了,”贾普解释说,“我们必须询问每个人。”
                查尔斯·拉弗顿-韦斯特庄严地看着他,“我希望我这种地位的人可以除
            外。”
                贾普只是等着。
                “我是——现在让我想想……啊,对了,我在家里,十点半出去,沿着河堤
            散步,看了一会焰火。”
                “很高兴今天没有那类阴谋产生。”贾普愉快地说。
                拉弗顿-韦斯特狐疑地看着他,“然后我——就——回家了。”
                “到家——您伦敦的住处在昂斯洛区,我想——是几点钟?”
                “我不知道确切时间。”
                “十一点?十一点半?”
                “差不多那个时候。”
                “也许有人给您开门?”
                “不,我自己有钥匙。”
                “您散步时碰见什么人了?”
                “不,噢,真的,探长,我特别讨厌这些问题。”
                “我向您保证,这只是例行公事,拉弗顿-韦斯特先生。问题并不是针对个
            人的,您知道。”
                这个回答似乎让愤怒的国会议员得到了安慰。
                “如果就这些……”
                “目前就这些了,拉弗顿-韦斯特先生。”
                “你要和我保持联络……”
                “那自然,先生。顺便让我介绍一下,赫尔克里·波洛先生,您或许听说过
            他。”
                拉弗顿-韦斯特先生的眼睛颇有兴趣地投向这个小个子比利时人。
                “对——对——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先生,”波洛说,他的举止突然变得外国化了,“相信我,我的心在为您
            而悲伤。如此重大的损失!您必须承受如此大的痛苦!啊,我无话可说了。多么
            了不起的英国人,总把自己的感情隐藏起来。”他打开他的香烟盒,“请允许我
            ——啊,空了,贾普?”
                贾普摸摸口袋,然后摇了摇头。
                拉弗顿-韦斯特打开自己的烟盒,低声说,“嗯——抽枝我的吧,波洛先
            生。”
                “谢谢,谢谢您。”这个小个子男人拿了一支。
                “如您所言,波洛先生,”另一个人接口说,“我们英国人不喜欢显露个人
            的感情。坚强不屈——是我们的座右铭。”
                他向两个人躬了下身,离开了。
                “神气十足,”贾普厌恶地说,“而且自作聪明!普伦德莱思这姑娘对他所
            言极是。一个漂亮的家伙——或许能迷惑住那些毫无幽默感的女人。那是什么
            烟?”
                波洛摇着头送给他,“埃及人,一种昂贵的牌子。”
                “不,那没什么。真遗憾,我还从未听过如此糟糕的不在现场的申辩!事实
            上,根本就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你知道,波洛,很遗憾阴差阳错。如果是她
            敲诈他……他倒是个极好的敲诈对象——会乖乖地把钱交出来!一切都是为了避
            免一场丑闻。”
                “我的朋友,根据你的意愿重新立案,的确不错,但严格说那不是我们的事
            儿。”
                “不,尤斯塔斯是我们的事儿。我已经搞到了他的一点情况,的确是个卑鄙
            之徒!”
                “顺便问一句,关于普伦德莱思小姐的事,你按我说的去办了吗?”
                “是的,等一下,我打个电话了解最新的情况。”
                他拿起了电话听筒。
                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他放下电话,抬头看着波洛。
                “真是个冷血动物,出去打高尔夫了。做得真漂亮,就在你的朋友被杀仅仅
            一天之后。”
                波洛发出一声惊叫。
                “出了什么事?”贾普问。
                但波洛只是低声自言自语。
                “当然……当然……但是自然地……我是多么愚蠢——为什么,它就在眼皮
            底下!”
                贾普粗鲁地说:
                “快停下你那些叽里咕噜的自言自语吧,我们去对付那个尤斯塔斯。”
                他愕然地看到波洛已是满面春风。
                “可——好吧——我们一定要对付他的。现在,跟你讲,我弄清了一切——
            所有的一切!”
            
                                              8
            
                梅杰·尤斯塔斯以一种很自然的态度接待了他们二人。
                他的公寓很小,用他的话讲,只是个Pied a terse(法文,意为:落脚之
            地。——译注),他给他们俩拿来喝的,被谢绝后又掏出了香烟盒。
                贾普和波洛都拿了一枝烟,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发现你抽特吉士。”贾普用手指转动着烟卷说。
                “是的,对不起,您更喜欢加斯珀吗?我好像在哪儿还有一枝。”
                “不必,不必,这非常好。”他朝前探探身子——变成另一种语调,“也许
            你猜得出,梅杰·尤斯塔斯,我找你干什么?”
                他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式。梅杰·尤斯塔斯是个高个子,漂亮而俗
            气,眼睛周围有些浮肿——小小的、狡黠的眼睛和他幽默和蔼的态度极不相称。
                他说:
                “不——我根本不清楚是什么缘故使得总警督大人屈尊至此,我的汽车有问
            题吗?”
                “不,不是你的车。我想你认识一位叫巴巴拉·艾伦的夫人吗,梅杰·尤斯
            塔斯?”
                梅杰往后靠靠,吐出一个烟圈,用恍然大悟的声音说:
                “嗬,是那件事!当然,我早该猜到的,非常悲惨的事故。”
                “你知道这件事了?”
                “昨晚的报纸上看到的。太糟糕了。”
                “我想你在印度就认识艾伦夫人了。”
                “是啊,那是多年以前了。”
                “你也认识她丈夫吗?”
                停了一忽儿——仅仅一秒钟的工夫——可这片刻之间,他的小眼睛迅速地在
            两人脸上扫了一遍,然后他回答:
                “不,实际上,我从没遇到过艾伦。”
                “可你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听说他是个混蛋。当然,那只是传闻。”
                “艾伦夫人什么也没讲过?”
                “从不谈起他。”
                “你跟她很熟吗?”
                梅杰·尤斯塔斯耸了耸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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