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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穿)-dearya-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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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问题是…那是白雪和皇后啊! 
猛然惊醒的骆唯震了一下,差点将手上的杯子抖落,他瞪著雅纳尔的双眼满满是疑惑。 
低低地笑了一声,雅纳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水儿,你没看错。那是白、雪、和、皇、后。」 
床上…白雪和皇后!床上…是白雪和皇后!!那个一脸严肃赶人出去的是…娇小可爱的白雪…! 
一堆混乱的思绪充塞在骆唯的脑海中,他一下子想著白雪公主的故事,一下子又将它和现在的诡异状况比较著。 

窗外的太阳从顶端缓缓滑落,温度也渐渐地降了下来。 
室内的两个人,几乎是维持著一个不变的动作。一个僵硬地吞食著点心,一个兴致盎然地欣赏著他人脸上不断交杂的各种表情。 
疑惑、推测、作出结论、推翻、再推测… 
雅纳尔不明白一个人怎麽能有这麽多的表情,几乎可以从那人的表情得知他现在心中的想法。这人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直爽,或许这就是自己对他比较特别的缘故吧。 
把别人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替别人欢喜、替别人哭泣,他还真是一个热心单纯的小笨蛋。 
我…是不是也能成为他心中的「别人」…不!唯一…我要作他心中的唯一。欢喜、哭泣、担忧…种种情绪都只为我! 
雅纳尔暗暗想道,他珍惜著两人共处的每一刻,并且把对方所有的表情一丝不漏地收藏在心中。 
「报!公主殿下有请两位!」 
两人的思考被宣报声打断,互看了一眼後,两人随著侍从的脚步跟去。 
再次见到格林王国身份最尊贵的王室,四个人的会面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 
白雪一身水蓝,精美的装饰将她衬托的美丽不已。而一旁贵紫色的是雍容华贵却…红著脸的皇后。 
「陛下,公主。」雅纳尔不失身份地打著招呼。 
而一旁的骆唯正慌著不知该如何作时,一道噗嗤的笑声解救了他。 
「别别。不用这麽据礼,来!我来为你们介绍。」白雪招了招手让两人过去,然後笑吟吟地说著。 
「母后…这是我结交的好朋友。粼之国的雅纳尔王子,和迷踪森林的水流。」 
「而这位是我最深爱的母后。」 
本来对著雅纳尔和骆唯点头示意的皇后,在听见白雪的宣告时,又不禁怒嗔地瞪了她一眼。 
「这是事实呀。」白雪起身走到皇后的背後,弯腰抱著对方的颈子,亲腻地咬了咬圆润漂亮的耳朵。 
「呵呵…白雪,恭喜你和陛下两情相悦。」雅纳尔微笑地看著相拥的母女。 
走到骆唯面前,白雪慎重地握住骆唯的手掌。 
11…20 

「唯,还不起来!要上课了啦。」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人的叫声,骆唯睁开酸涩的双眼,由於刚醒来,他的视线有点模糊。 
「宴?」 
一张清秀的面孔突然靠近骆唯,让他迟疑地叫著那个人的名字。 
「唔…」头上感到一阵痛楚,骆唯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呵…怎麽…昨晚梦到什麽好事啦?叫都叫不醒你。」爽朗的笑声响起,少年敲了敲骆唯的头,然後又转身去整理的衣服。 
「宴?梁官宴?」这才突然清醒过来,骆唯惊讶地叫著眼前的人。 
疑惑地转身,被称作梁官宴的少年一边取笑著骆唯一边扣著扣子。 
「嗳,你睡昏啦。不是我还有谁?你梦中的美艳大姊姊?」 
冲上前抓住室友的手臂,骆唯前前後後看著他和现在自己的处境。 
熟悉的上下床铺,凌乱的书桌和一旁散布的杂物,黑发黑眸的室友…这…是怎麽回事? 
手上接过一个盆子,骆唯被对方转过身,然後推到门前。像小狗似地被拍了拍头。 
「去去去,冲个水让你自己清醒一点,一早发什麽神经呀。」 
梁官宴打开门,伸脚一踹,将那个一脸迷蒙呆愣的人踢出门外,然後自己又走回房内。 
「宴?」 
「宴你的头!还不快去洗脸!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一要升旗呀,等你摸完就迟到了!」吼声从长相清秀的少年口中溢出,不符合外表的爆裂性子的确是那个骆唯认识了一年多的好朋友。 
茫然地进行盥洗动作,然後进门又被室友抱怨自己的慢动作,再机械性地换衣、出门。骆唯被梁官宴拖著跑去参加升旗典礼。 
然後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是被塞入早餐,而且身处乱轰轰的教室了。 
椅子转了九十度,梁官宴边咬著手上的三明治,边打量著一早起来就有些不对劲的朋友。 
「唯!骆唯!」 
看著对方转过头来仍是傻傻的样子,梁官宴忍不住踢了踢隔壁的椅子。 
「你发什麽呆啊?从起床梦游到现在,还没睡醒喔?」 
僵硬地笑了笑,骆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的失常,嘴里无味地嚼著餐点。 
「啐!老头来了!」 
嘎吱一声,梁官宴将椅子转正,从桌边侧挂的书包中拿出课本。但斜眼而入仍是骆唯失神失神的表情,他靠身过去小声地提醒。 
「拿书出来啦,还呆还呆!」 
赶紧顺从著对方的意思,骆唯拿书出来深呼吸了一番,双眼直视著讲台。 
虽然骆唯有意听课,但这一整天下来,他一直很容易处於恍神状态,脑中满是那半年多的生活、迷踪森林和白雪公主。 
难道,只是一场梦吗?但是梦境怎麽会这麽逼真,彷佛真的过了半年多的样子? 
哥哥们、白雪、雅纳尔…这一切都只是作梦?!还是我现在才是作梦? 
骆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唔…会痛。现在不是作梦吧?可是我记得被二哥打伤时也很痛呀… 
桌子一阵摇晃,骆唯转头看了看那个坐在桌上翘著腿的颇有一副审问姿态的好朋友。 
「你是怎麽啦?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样子。放个假回来就变呆啦?还是放假期间有什麽豔遇呀?」取笑著对方,梁官宴的脸上有著嘲弄的不怀好意。 
「别乱说!嗯…那个,昨晚我有什麽奇怪的举动吗?」骆唯回口道。 
「昨晚?没吧,你这小子不知道作了什麽大事,我八点多回宿舍你就已经趴在床上瘫了,然後到我早上起来,也都没听见你下床的声音。」搔搔头,梁官宴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这麽说…真的是梦?真是奇怪的梦啊… 
「喔…这样啊。」 
「怎麽?放假回去又被你姐抓去护法了?」已经认识一年多的两人对於彼此的家里状况都算不陌生,梁官宴当然也知道骆唯有个疯狂於神秘事物的姊姊。 
「呵呵…是啊,一个西洋的黑魔法。昨晚回来挺累的就直接睡了,然後…作了个梦…」想到梦中的种种,骆唯的眼神又是一遍茫然。 
「啥啥?梦到啥?」很有兴致地追问,梁官宴开口。 
耸了耸肩,骆唯觉得他要是说出梦境的内容,一定会被这个损友取笑到不知民国几年,所以他打定主意不开口。 
笑了笑,骆唯开口回应。 
「秘、密。」 
愣了下,梁官宴抄起桌上的书就是一阵玩笑地狂打。 
「***,秘密你的头!你这小子敢糊弄我!」 
「哈哈!好期待,好兴奋,好想知道喔。」骆唯不怕死地装出一副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然後抓起书包就跑。 
「骆、唯,你再给我装那种欠扁的表情试看看!」同样抓著书包和课本,梁官宴追著那人冲上去。 
大笑声掺杂著几句不入流的吼叫,两人跑跑闹闹地追打著。 


一夜无梦,骆唯翻身又往棉被里蹭了蹭,他能感觉到阳光暖暖地晒在自己裸露在被子外的大腿,耳边是唧唧作响的蝉叫。 
「好吵…」骆唯将被子拉高过头,试图遮挡一声声不停歇的蝉鸣。 
蝉鸣…?宿舍里哪来的…蝉? 
一个用力,骆唯猛然坐起,他的神智也马上清醒,才看了看四周,骆唯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青白交加来形容。 
泥土混石块制的床版、破旧还脱线的棉被、老旧的桌椅…这里处处显示不是骆唯所熟知的宿舍,但也不是他和六兄长在迷踪森林所住的房子。 
深呼吸一口气,骆唯告诉自己得冷静下来,先查清楚状况再说。 
用力拧了自己的大腿,他痛呼一声,说明了现在应该不是作梦。 
会痛…可是,白雪公主的那个回忆不也是会痛,但却是梦境吗?现在到底是? 
掀开床被,骆唯环顾了一会儿窄小的房间,眼睛所见都是看起来常被人使用的家具,而且看的出来这个屋子的主人并不富裕。 
推门出去,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坐在厅里削著什麽东西。青年看见他,露出一个关心的笑容。 
「阿秀,身体有没有好点?已经退烧了吧?」 
这个情形…分明和自己与六兄弟「重逢」的状况雷同,骆唯回应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必须…把「我」的身分和这个青年的关系弄清楚。 
「呃…对不起,我一醒来就觉得头有点昏,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果不其然,那个青年一听到骆唯所说,便起身走近他,一脸担忧和紧张。 
「阿秀…别吓你一哥,你是怎麽啦?」 
「那个…我是阿秀?」骆唯大概能猜出自己的名字。 
「真是…怎麽会这样?阿秀,你别乱跑,一哥给你去找大夫来。」说完,青年急冲冲地出门,慌乱中还撞倒了一些东西。 
骆唯目送人出门後,只能乖乖地待在屋子里,现在的状况他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 
拉出一个椅子坐下,他看了看刚刚青年手上拿著的东西,是一把短刀和一条类似绳子的东西。骆唯伸手拿著那条绳子,这才发现它不是绳子,而是薄薄的竹条。 
放眼望过去,角落、墙边堆著一捆捆的竹条,可见得刚才那个青年是在削竹条。然後骆唯又看见很多竹边品,有篮子、草帽、小凳子等等,想来这家就是以制作竹条的用品为生吧。 
「快快,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弟弟。」随著慌乱的声音,青年拉了一个老者回来。 
骆唯配合地回答了老者的问题,然後又让他把了把脉後,老者收拾著随身携带的药箱。 
「大夫,我弟弟是怎麽了?」青年急迫地问著。 
「嗯嗯…他的身体没什麽大碍,只是有些病後的虚弱。照他的情形看来,可能是发烧过後脑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才会失去记忆。」大夫说著自己的结论。 
丧失记忆…果然是这样。 
骆唯在心里想著,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一副很认真听大夫说话的样子。 
「那该怎麽办?」 
大夫挂上药箱,对著青年回道。 
「不要紧的,或许哪天他就会自己想起来了,阿一,让阿秀好好休息一阵子,别让他太累。」 
「好、好的。」被称作阿一的青年点头回应,然後送老者出门後又进来看著骆唯。 
「阿秀…你…什麽都想不起来吗?」 
看著对方试探的问著,骆唯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说说我们吧。你是我的弟弟—阿秀,平时都叫我一哥。我们的爹娘在五年前过世,这些年来,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说到父母,阿一的脸上有些黯然,然後他又谈到两兄弟的一些回忆,希望骆唯能想起来。 
即使对方说的再详细,骆唯也不可能有阿秀的记忆,所以他只能很专心地听著阿一说话,将这些内容仔细地记在心里。 
等到阿一说完,骆唯突然注意到两人的衣服款式,他疑惑地问著。 
「那,一哥,我们现在是什麽年代啊?」 
这衣服,挺像以前日本人所穿的服饰。 
骆唯心想。 
「年代喔,现在是昆耀二十年,皇宫那位是宇襄天皇。」 
什麽?不会吧。没听过的年号和天皇。 
骆唯对於日本史并不熟,但是他映象中也没听过阿一说的年号,而且他现在才恍然大悟,他和阿一的对话都是用中文的呀。 
等等,这样的话,我想想…白雪公主那时,我好像也是说中文。 
不过那个时候的环境比较像欧洲,那现在呢?该不会是类似日本吧? 
抓了抓头,骆唯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但在抬头时看见那个担心至极的兄长,他心中是一阵歉意。 
阿秀…你有个很关心你的哥哥呢。 
「一哥…别担心,我只是很多事情想不起来而已,一切重新学习就是了,而且一哥你会教导我不是吗?」 
终於露出一个释然的的笑容,阿一拍了拍骆唯的肩膀。 
「当然,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好阿秀。」 


时光匆匆,骆唯用阿秀的身分生活了三个多月,当然,一开始和与六兄弟刚共处一样,骆唯心中还是有很多不安、茫然、忧愁,但随著时间过去,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实。 
认为说不定哪天醒来,我就又回到正常的学生生活了。 
骆唯一直都是这样想著。 
手上一条条的割伤已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硬茧,骆唯刚接手竹制品编织时,老是把手割的乱七八糟,更不用说那堆失败的作品有多少。 
幸好阿一很有耐性地教他,而骆唯也在某种感觉愧疚的心情之下,十分努力地学习。慢慢地,他的编织技术愈来愈好,骆唯这也才发现自己其实手挺巧的。 
真的是…没试过不知道我有这样的天分。 
自从骆唯稍微熟悉了这项技术後,他也开始试著加入一些自己独特的创意,而那些小巧精致的作品广受好评,村长推荐给某些贵族後,更是增加了他们家的收入。 
这天,骆唯一如往常地坐在门外吹著风,手里准确快速地编织著竹条,而风中似乎远远传来一哥的声音。 
「阿秀!阿秀!」 
看了看天色,骆唯发现这不是阿一平时下山的时间,他抬头望去,看见阿一迅速奔来的身影。 
「一哥,今天比较早下山啊?」 
「阿秀阿秀,你看!」阿一跑到骆唯的身边喘著气,很慎重、小心地从怀中捧出一个东西。 
瞄了一眼,似乎是兔子之类的小动物,骆唯先是笑了笑,然後仔细一看,他的表情瞬间凝结。 
「这…这是什麽?」 
两个巴掌大、粉红皱皱的身体,稀疏黑色的毛发,那根本是一个小婴儿,而且还是体型特小的婴儿。 
「我啊,砍竹子的时候,发现竹子中空的地方有东西在动,然後我就发现了这个小婴儿。」阿一解释著。 
「呵呵…这一定是山神的孩子,阿秀,我们养他好不好?你看他好可爱,跟你小时候好像…」阿一兴奋地不停说著话,没有注意到骆唯根本没感受到他的雀跃。 
之前是白雪公主…现在是竹取物语吗?这是什麽怪世界啊… 
受到重大打击的骆唯无心听阿一的话语,他随便地回了几句,便钻回房间去了。 
「嗯,很可爱…一哥…随便你吧。」 
将棉被盖住头,骆唯希望能藉著睡眠赶走心中的躁郁,但他愈渐大力的呼吸动作说明了骆唯根本没办法入睡。 
「啊啊啊啊————」 
骆唯郁闷地大叫著,他拉扯著头发、被子,还乒乒砰砰地搥打著床铺。 
这什麽鬼世界啊!我总觉得有人在整我的感觉!! 
碰碰!碰碰! 
「阿秀…你没事吧?」随著拍门声,阿一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深吸口气,骆唯握著拳、咬牙切齿地回答。 
「一哥…我没事,别管我。」 
「真的没事吗?」 
虽然知道阿一是关怀所致,但心乱如麻的骆唯根本没办法克制脾气。 
「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阿一几乎可以听见弟弟的磨牙声,在一连串的回答後,房内又传出好几声大声嘶吼的声音,这让他更加担心,连怀中捧著的小东西都被吓得哭了起来。 
「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 
弟弟发疯的叫声和小东西的淘嚎大哭彷佛比赛似地,一个比一个大声,这让阿一几乎差点丢下小东西落荒而逃。 

於是,两兄弟和一个小婴儿的「同居」生活正式展开。 
手忙脚乱、乱七八糟,是骆唯最强烈的感受,只有巴掌大的孩子是这麽脆弱,捧著都怕化了的疼惜。 
好在是那个孩子很好养,该喝奶的年纪便接受糊烂的米粥,这样贴心的性格更让两兄弟愈加喜爱他。 
如同民间故事竹取物语一般,孩子以吹气的方式长大,短短五个月便有了十三、四岁的模样。秀丽如缎的长发、瓜子般的小脸、杏仁狭长的猫儿眼,孩子的样貌可说是天仙的子嗣。 
只是随著他的长大,骆唯却发现这孩子愈来愈像曾和他相处过一阵子的雅纳尔,只有发色和性别不同,那种粘人的习惯、聪慧的模样每每让骆唯想起那个王子。不过骆唯对於这个孩子多了些怜宠的心情,毕竟是他照养长大的宝贝。 
孩子由村长帮忙取名,在骆唯猜想这是竹取物语作背景世界的前提下,他在村长为孩子定名时露出一个会心一笑。 
是释然、是安心,他明白自己终究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 
辉夜,光辉照亮的夜晚,这孩子明亮的笑容和渐渐显出的个性的确就如他的名字一般。辉夜是骆唯的妹妹,也是他用心教养的孩子。 
看著神似雅纳尔的容颜,骆唯感觉彷佛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找到唯一熟悉的人,亲切感让他很容易地将辉夜就这样烙在心上,念著、想著、在乎著。 
自从捡到了辉夜开始,每当阿一在山上伐竹时,就会从竹子中空的支节里发现许多金子,或许该说是金块比较适合。 
这也是符合了竹取物语的内容,所以骆唯的惊讶程度并不如阿一一般,他很理所当然地接受,并且也时时提醒自己,辉夜会有与他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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