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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穿)-dearya-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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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辉夜,不要以为我疼你就可以让你这麽任性!放开我!」 
白嫩的手臂上伤痕累累,辉夜彷佛不知痛意般,仍死抱著骆唯不放开。 
「不放!不放!阿秀是我的!阿秀要跟我回月宫!」 
「你!我不是你的!辉夜,不要让我讨厌你。」 
呼吸一凛,辉夜的确一开始有被骆唯的这话给吓到,但他很快地回神,再次坚定自己的信念。 
不…只剩一天了,只剩一天,他就完全是我一个人的。 
「我…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开阿秀。」 
单手放开,辉夜伸手成刀,将不断挣扎的骆唯用力劈昏。这举动,让一旁的阿一也不禁痛呼。 
双手抱起骆唯,辉夜转身对著阿一说道。 
「一哥…我很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可是,我不会放开阿秀的…就算他因此而厌恶我。」 
一道泪痕滑过脸颊,辉夜不知是为了心中的疼痛而哭,还是这番与「家人」决裂的话语。 
见此,阿一也不知道该说些甚麽话来阻止这孩子,他只是默默地看著辉夜抱起阿秀离开。 
※※※※ 
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骆唯的昏迷中度过,辉夜抱著怀中人,安静地坐在庭院中。 
就要离别,阿一陪著他喜爱的两个孩子坐在一旁,他知道,今晚,自己将再也看不见那个爱笑的弟弟和漂亮的辉夜。 
慢慢感觉到疼痛,骆唯终於醒来,他一睁眼对上的就是那双含情脉脉的黑瞳。 
尚来不及反应间,天上突然传来很美妙的仙乐,在仙乐飘飘中,皎洁明月出现了一辆马车驾云而来。 
只有辉夜不为所动,他缓缓地起身看著从马车上下来的宫女和仆人,此时他的怀中仍抱著骆唯。 
「殿下。」 
弯腰欠身,那些仆役恭敬地叫唤著辉夜。 
没有听见回应,骆唯感觉到辉夜抱著自己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连站直的身躯都有些下滑,他转头,看见的是辉夜惨白、冒汗的脸颊。 
「辉夜…?」骆唯抓住辉夜的衣领,著急地呼唤。 
「呵…呼呼…呼…我要带这个人回月宫,你们看好他。」辉夜忍著剧痛,努力地将意思表达给那些漂浮著的仆役,然後将骆唯递给其中一个宫女。 
本来因为话中的内容又要生气,但在看见那人直直坠落的身影,骆唯惊讶地忘了趁机摆脱此刻被缚状态。 
一旁的仆人拉住想上前观看的阿一,除了两兄弟之外,所有人都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辉夜痛苦地喘息。 
辉夜身上被一股温和的光芒笼罩住,骆唯看不清那人的状况,但耳边尽是他低沈、压抑的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终於散去,阿一和骆唯眼神直盯著那个匍匐於地的人影。 
慢慢地起身,辉夜身上的变化让早知他欲为男身的两兄弟仍是感觉不可思议。 
仍是那张精致美丽的容颜,但是辉夜纤瘦、平直的曲线已经完全是男生的模样,现在看来,他阴柔的气息只让他看来如同少年,不再是以往的中性不分。 
但让骆唯震惊的不是他身体的变化,而是辉夜发色和眸色的改变。 
月光下灿烂飞扬的金发,淡蓝杂银的冰蓝眸子,这人,是雅纳尔? 
「阿秀…」 
不同雅纳尔的称呼让辉夜回神,他猛然惊醒眼前的人并不是那个腻称自己水儿的王子,而是从抱著养到如今的辉夜。 
怎麽会…这样…雅纳尔… 
骆唯呆呆地看著那人走到他眼前,绽开一抹回忆中温柔的笑容。 
「阿秀…别怕,这是我原本的模样。」 
误判骆唯的反应,辉夜赶紧解释。 
「雅…纳尔…」 
骆唯不禁低喃著那个人的名字,但得到的却是辉夜莫名的表情。 
弯腰一抱,将对方重新置於怀中,辉夜轻轻一蹬,飞天移动到空中的马车上。 
「不要…我不要…」骆唯用力扳著辉夜的手臂,奈何他敌不过双性的辉夜,更不用说此时为男性的他。 
点头对著地上流泪的阿一微笑,辉夜道别後对著一旁的仆役说道。 
「走吧!回月宫。」 
渐渐远离地面,骆唯惊慌地看著愈来愈小的阿一,他恳求著辉夜。 
「不…辉夜,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地面,回到与阿一的生活,骆唯更想的是回到现实的学生生活。他慌张地想著为什麽他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不可能…难道我回不去了…不…醒来,骆唯,你得醒来! 
压制住骆唯挥舞的手脚,辉夜轻轻对著骆唯吐出一口气。气中有著淡淡竹香,让他怀中的人突然感到睡意,然後,辉夜爱抚似地摸著对方颈子。 
「秀…你累了,好好睡。等到醒来…我们就…」 
睡意袭来,骆唯听不清辉夜口中的话语。 

渐渐感觉到外在的环境,骆唯隐约听见有个人叨叨絮絮地说话著,然後自己身上感到一阵凉意,被子被人掀了起来。 
脑袋已经恢复运作,但是眼睛还没睁开,骆唯对於现在的状况不是很清楚。 
是…谁?辉夜?! 
用手一拨,骆唯听见啪一声,然後耳边传来一个充满怒气的吼声。 
「骆、唯,你***扇我巴掌…还睡,给我起来!」 
随著怒吼,骆唯感觉腰部传来痛楚,他听见这个声音时,眼睛也随之睁开,眼前,那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少年正举著一只脚,看得出来这就是刚刚偷袭自己的凶器。 
脸上还有著红红的印子,少年磨牙的声音是如此凶狠。 
「宴?」 
骆唯的声音中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骆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有痛意,这是不是表示自己真的梦醒了。 
「骆少爷,我已经跟你同居了一年多,你现在还一副被人迷奸的样子是怎麽回事?」 
揉著脸颊,梁官宴看著眼前一手捏自己一手抓著被角的室友。 
一个起身,骆唯快步走到梁官宴面前,不发一语地盯著对方,手上还对别人东摸西摸。 
这是真的…我真的醒来了! 
鸡皮疙瘩从手臂上冒出,梁官宴一脸恶心地看著眼中充满著感动的骆唯。 
将他推开,梁官宴跳离他一步远。 
「你、你少恶心了,还没睡醒啊?」 
听见此话,骆唯突然反应很大。 
「不!我醒了!我醒了!」 
他跟著对方的退後,上前抓住好友的手臂。 
又是伸脚一踹,梁官宴双手在胸前摆出架势,阻挡骆唯的前进。 
「猪头,醒了就醒了,干嘛乱摸!」 
瞥眼看见闹钟,梁官宴又是一阵暴躁。 
「妈的,要迟到了啦!你还不快换衣服!」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骆唯伸手接住对方丢来的衣裳,手忙脚乱地脱衣穿衣。 
然後抓起书包跟著室友跑出房门,两人在钟打前顺利地跑垒上阵。 
※※※※ 
又是一天的课程结束,骆唯跟著梁官宴来到餐厅觅食,买了便当後,两人在篮球场边看别人斗牛边解决晚餐。 
「喂!你是怎麽啦?今天上课发呆被抓包好几次。」梁官宴一边大口咬著排骨,一边盯著那个对著便当又出神了起来的好友。 
「嗯…唔…?」 
抄起保特瓶一敲,梁官宴满意地看著终於搭理自己的人。 
「还嗯!你是怎样啦?」 
看了看虽然恶声恶气,但眼中是掩不住担忧的好友,骆唯本来想敷衍的话语突然哽在喉头。 
「我…」 
我该怎麽说…先是白雪公主,再来是竹取物语,这种荒诞怪异的梦境他会相信吗? 
「我…」 
张了张口,骆唯仍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等了好一会儿,梁官宴盖上吃的精光的饭盒,喝了口水,拧眉开口道。 
「我怎样?你在迟疑什麽啊?」 
深吸口气,骆唯决定将困惑表达出来,他用橡皮筋将没吃完的便当捆上,然後慢慢说出那两个让他不知如何应对的梦境。 
梁官宴本来看见对方的举动还一脸严肃地等待著他开口,但随著骆唯说出的事实,他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僵硬。 
终於,他忍不住了,伸手打断骆唯的话语,梁官宴爆笑出声。 
「哈哈!你、你说…哈!白雪公主喜欢他的继母?哈哈哈!然後王子追求你?」 
看著对方认真地点头,梁官宴抱著肚子又是一阵狂笑,他的眼角隐约闪有泪光。 
「啊哈哈哈———」 
「辉夜姬是双性人?啊哈!他还、想把你绑回月宫?呵哈哈哈————」 
一脸郁闷地点头,骆唯看著那个笑到飙泪的好友,对於自己的坦白相告有些後悔。 
终於,梁官宴因为肚子痛而忍住笑声,然後像弯弯月亮的眼睛慢慢地恢复原本的样子。 
「嗯呵呵…抱歉,我有些忍不住,你的梦真的很有趣。」 
「我想你小时候读的童话一定不是正常版本…呵呵。」 
「不要再笑了,我很严肃的跟你说这件事耶。」骆唯有些动怒,他觉得梁官宴根本不懂他的痛苦,梦醒後的时间错乱,让他连现在是不是真实世界都有了怀疑。 
敛起笑容,梁官宴咳了咳表示慎重。 
「嗯…我知道了。」 
「既然是作梦,内容我们就不用多想。但是你的梦境最奇怪的是,梦中的时间过长,跟雅纳尔这个人吧?」 
仔细想想,梁官宴整理出这两个重点。 
「嗯…我在梦中所过的生活至少都有半年以上,而且两个梦境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雅纳尔这个人。」 
「不过辉夜不知道雅纳尔这个名字不是?」 
「嗯,他不知道,可是他真实的样子跟雅纳尔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骆唯真得分不出两人不同的地方。 
「啊———这样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啊!作梦又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抓抓头,梁官宴回答对方。 
听见回应,骆唯也安静了下来,他也知道他们对於这种状况无能为力。 
拍了下手,梁官宴想到一个主意。 
「既然如此,今天再试试吧!要是你晚上又梦到睡美人什麽之类的,我看你打个电话回家报备好了,看要不要去看医生。」 
「看医生!」骆唯听见这个决定有些讶异,他没想过问题这麽严重。 
大惊小怪地瞪著对方,梁官宴耸肩回答。 
「要不然勒?反正你就今晚再试试啦。」 
想了好久,骆唯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他只能不甘愿地点头答应。然後,他又慎重地交代道。 
「宴!你明天一定要叫我起来!」 
深怕自己会醒不来,骆唯有些烦恼。 
「安啦安啦!我会叫你的,用踹的也会踹起来。」拍拍胸膛,梁官宴保证自己的行为。 
於是,第三个夜晚即将展开。 

鼻间隐约嗅得的花香,清风拂过脸颊,骆唯知道,他又在「梦境」中了。 
稳定自己浮躁的心跳,骆唯作好心理建设,说服自己等等一睁开眼,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是啊…白雪公主和竹取物语自己不都顺利地经过了,现在面对的状况,应该和之前没什麽两样吧。 
骆唯闭著眼睛的脸上露出一个浅笑。 
眨了眨眼睛,骆唯模糊的视线渐渐习惯强烈的阳光,虽然他已经试著让心情平复下来,但在低头看见自己的模样时,他仍是大声递嘶吼了一声。 
「啊啊啊啊————」 
欲哭无泪,骆唯知道自己现在的世界背景了。不需问人,也不用推敲,现在的状况让他十分明了。 
然後,终於接受自己模样的骆唯,恍惚间,他认清现在的处境。 
脚下是一片湛蓝清澈、银波荡漾的湖泊。 
湖泊…没错,就是很多很深的水呀… 
身子一歪,骆唯一个栽头便落入了水中,他努力挥舞著双手和双腿,想在水中游动,奈何现在的体型是如此陌生,让骆唯终於在水中浮载浮沈後,冒出一堆泡泡往下滑落。 
恍惚的神智中,骆唯感觉到有人撑住自己的身体两边,很快地往水面上升,然後千斤重的身体被拖曳著,在碰触到陆地时,骆唯又有了力气挣扎。 
「咳…咳…喝…哈哈…」骆唯难过地将肺中的水咳出,他的眼泪直冒。 
「殿下…没事吧?您还好吧?」 
「殿下!殿下!」 
杂乱的问话显示著这些人的焦急,有男有女,他们争先恐後地发话著。 
眨去眼中的泪水,骆唯对著旁边拯救自己的人轻声道谢。 
「咳咳…谢…谢。」 
他转头,果不其然,映入眼帘中的是一群…天鹅。 
没错,骆唯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是只天鹅。所以不用多想,这个世界便是天鹅湖的故事了。 
像只死鸭子似地瘫在岸边,骆唯大力喘气著,终於他不再咳了。 
「殿下…梨儿不是告诫过您好几次,别在湖中打瞌睡,这样会出事的。」 
一道带著怒意的女声说道。 
睁开眼的骆唯,在他眼中,每一只天鹅都是一个鸭样子,他要不是知道天鹅湖的故事的话,他还当自己变成了只鸭子或鹅之类的。 
白色的羽毛、纤长的脖子、明黄的嘴和黑色的眼睛。围在骆唯身边的鹅群全都长的一个模样,他知道连自己也是这个鸭样子。 
转头对著声音来源回话,骆唯实在分不出刚刚说话的是谁。 
「呃…抱歉!你是?」 
好吧,老方法,骆唯又再一次地装失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些,虽然他不知道一只天鹅是否看的出来很无辜。 
「咦咦?殿下怎麽了?」 
等到对方再次说话,骆唯才发现自己找错对象,发话的是他眼前「隔壁」的天鹅,对方摇晃著身体来到自己前面,还伸出翅膀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嗯…那个…天鹅小姐,我是?」 
骆唯想了想,对於一群非人类他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不过基於对方原本是人类,称呼小姐就没错了吧。 
又是一阵慌乱,围在骆唯四周的天鹅除了尖叫之外,还有更多的拍翅震惊动作。 
最後,在一阵兵荒马乱之下,骆唯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花在认清身分和辨别天鹅。 
第一个说话的天鹅小姐是梨儿,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就是眼前变化成金发绿眸的圆脸少女,他正唠叨地说著自己的身世。 
而一旁约莫五、六个少年和少女据他的说法,全都是自己的仆役。 
骆唯展开双手任由一个少年拿著衣服在自己身上穿戴,想到刚刚的变身状况,骆唯的脸又是一片赧红。 
为什麽…天鹅变成人形时…会裸著身体啊!? 
难怪一近黄昏,自己身边的天鹅就走开了几只,里头当然包含梨儿,那时骆唯还一脸纳闷地看著对方愈见远去的影子。 
然後身体一阵刺痛,再次回神时,身上传来的刺骨凉意让他不禁抱缩著身体,这也才发现自己和身旁的两个少年都是裸体状态。 
少年很快地从一旁的草丛中拿回衣服穿戴,然後两人一脸平静地帮冻缩在地的骆唯一件一件地穿衣。 
看著身上的第三层衣服,骆唯忍耐著少年继续在自己身上挂配件,而早就换好衣裳的其他少女也慢慢围了过来。 
奥洁塔,是现在这个身体的名字。和天鹅湖故事中的性别不同,自己是被巫女求爱拒绝後惨遭诅咒的王子。 
被赶离所属王国的自己,在侍女和侍从的帮助下,来到了这个天然资源丰富的湖泊边暂住。 
看了一眼仍在碎碎念的梨儿,骆唯忍著自己想要问身上这些华丽的衣服是怎麽运来的问题。 
这还用说…八成是…用嘴巴咬著然後空运过来的吧。 
想到那个画面,骆唯忍不住笑了出来。 
「殿下!您又没在听了。就是您都不听梨儿的劝告,才会在湖中失足撞到一旁的石头失忆!梨儿说了好几次,您要…」 
是的,不管自己怎麽装,身旁的人总是会有一套伤重失忆的意外经过,然後骆唯便理所当然地继续重伤。 
叹了一口气,骆唯看了看远方橙橘色的天空,他振奋自己,好好渡过接下来天鹅王子的生活。 

过去的两个月可以说是骆唯目前这辈子所渡过最特殊的生活了,半鹅半人的兽人生活折腾他好一阵子,好在他的侍从、侍女们几乎大大小小的事都包办了。 
夜晚虽然是人型,但漆黑的森林里危机四伏,他们一干男女全都是手无缚鸡的少年少女,因此他们不可能有什麽打野食的状况产生,多半是众人聚集在一起渡过漫漫长夜。 
而白日时,天鹅的型态虽多有不便,但光线充足总是比较安全,因此,贵为王子的骆唯也得帮忙采集野果,不然实在人手不足。 
原为人类的他们,不肯如一般野生天鹅般吃食水草、小鱼,他们宁可辛苦地收集著浆果之类的食物。 
看了看树上黄色发出甜熟味道的水果,骆唯伸了伸天鹅长长的脖子,然後後退一步,加速度往前冲後振翅而飞,歪歪斜斜地扑上一截较粗的树干上,骆唯张开翅膀保持平衡後小心地站好。 
瞄准水果纍纍的树枝,骆唯在心里数到三後,大张翅膀撞了过去,并且用力在空中挥舞著翅子。 
於是乎,这个状况就是一只不小的天鹅从树上掉下来的模样,附带价值是一地被撞下或扇下的水果。 
吆喝著远方的侍从们过来帮忙捡拾,骆唯在众人的眼中发现一股崇拜。 
天鹅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飞翔的技能,虽然他的侍从们个个都学会了飞,但却可能是他们长期受到王宫那种规矩的束缚,即使会飞,他们也不把这飞翔当作是能加以利用的条件。 
维持著鹅型捡拾果实,只能采集到约莫灌木丛的高度,他们从没想「飞」上去采。 
所以当骆唯跌跌撞撞地学好飞行之後,他这番上树的举动可说得到众人的肯定与支持。 
没办法,天鹅也没多重,所以踩在树上摇不是个方法,但用巨大的翅膀扑扇可就不同了。 
「殿下好棒呀!」梨儿边赞美边用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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