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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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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季寥嫌弃现在带着盆景走麻烦,决定等回四季山庄时,再来取。

    老者倒是热心,建议季寥将盆景带到他府上,等他回家时,再来取便是。

    季寥并不推却,便应了下来。他看得出,老者怕是想请他回家作客。季寥当然乐意,这样晚饭也有着落了。

    老者见季寥答应,笑了笑,向远处招手,很快就有个仆从驾着马车一亮鎏金色的马车驶来。店家看到后,不由得呼吸一促,再望向老者时,欲言又止,带着恐惧。

    老者见他神色,只是轻轻哼了声,便道:“老夫犯不着跟你置气。”

    店家想起素日里老者的名声,见他说了这话,才放下心。不由暗骂自己真是没眼力,早该认出来的。他诚惶诚恐的将老人和季寥送出店,还殷勤的将盆景搬上车厢,旁边的卓青便是傻子也能猜到老者的身份不寻常。

    而季寥淡然如故,似乎没有什么惊讶。

    马车的车厢很大,放下两盆盆景后,还能坐下老者和季寥,至于卓青自然是跟着车夫一起坐在外面。老者笑吟吟道:“小子现在知道老夫是谁了么?”

    他改口将小兄弟变成小子,已经比刚才亲近了许多。

    季寥微笑道:“原来是府台大人,草民刚才若有失礼处,还请府台大人不要见怪。”

    老者道:“你这小子真是聪明,说说你到底是谁?”

第9章 却是旧时相识(周一求推荐票)

    季寥缓缓吐出两个字,“季寥。”

    “哦,这个姓氏倒是少见,看你风姿佳妙,行事宽和,当是书香世家出身吧。”老者捻须道。

    季寥一笑,说道:“我祖上却是草莽起家,不过家父温文儒雅,我受他影响,有了些粗浅学识,倒是让府台大人高看了。”

    他心里却道,看来知府大人是不谙江湖之事。

    有道是铁打的吏,流水的官。四季山庄在本地富贵百年,但跟知府这等一方牧守,并不结交过深,仅是逢年过节随大流送些礼,以示尊敬。他家也不以科举为业,所以往往有些知府在这里当了三五年官,对四季山庄了解也不深。顶多有所耳闻,将其划为豪绅一列。

    何况衙门真正办事的都是那些小吏,这些人都跟四季山庄有盘根错节的关系,且世代以此为营生,所以明面上本地是知府最大,实际上四季山庄才是本地的无冕之王。

    越是如此,本地人才越少谈起四季山庄。就算金算盘那等江湖豪商,见到季寥咄咄逼人,亦不会说要把季寥怎么样的话,顶多拂袖离去。要是换做别的人,当日就别想活着出醉香阁。

    虽则如此,四季山庄历来行事,也是不招惹官面的人,并且打好关系。毕竟江湖人也是要吃饭的,人走得掉,家业却舍不掉。

    老者哈哈一笑道:“你这样说,我倒是想跟令尊认识一番,能教出你这样的年轻人,他一定很不凡。”

    季寥道:“下月初九是家父大寿,如果府台大人有兴趣,可来作客。四季山庄便是我家,府台大人随便问问本地的衙役,就知道路了。不过府台大人若确定要来,可先发一封帖子,我等好洒扫庭除,迎接尊客。”

    “四季山庄吧,我记住了,我若无事,便一定来,哈哈,今天你就先到我府上作客。也别叫我府台大人了,我姓顾,单名一个‘荣’,想必你认出我时,也清楚了。今后你管我叫顾伯伯如何。”顾荣道。

    季寥微笑道:“那便听伯父的。”

    顾荣极是高兴,跟季寥一路上谈古论今,不知不觉就到了府衙。

    车夫停下马车,告知顾荣时,他都有些惊讶,拉起季寥道:“走走走,我们继续聊。”

    季寥没想到顾荣竟谈兴如此浓厚,哑然失笑之余,也不拒绝,随他一起进入府衙。

    府衙大门倒是整洁如新,两头石狮子威风凛凛。但入了里面,还是能看到些许年久失修的地方。

    顾荣不知道季寥看不见,还怕他觉得自己买盆栽出手大方,却舍不得修府衙,乃是沽名钓誉,因此解释道:“我家乃是江左大族,每年我能从族产里领数万两分红,不过我喜欢附庸风雅,每年在这方面的花销不少,所以并无多的私房钱来修府衙。若是动用赋税,那都是民脂民膏,用在我私人享受上,我于心何忍。只是府衙大门是朝廷的颜面,故而我会用一些赋税来修整。

    季寥轻轻颔首道:“晚辈自然相信伯父清廉,还有一事忘了禀告伯父,小侄十岁便失明了,所以我实是看不见这些。”

    他淡淡说来,却在顾荣心中惊起骇浪,不由道:“此话当真。”

    季寥微笑道:“我家在本地还是有些名气,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我的事,伯父随便找个衙役,或者寻个沧州府当地有些头面的人,都应该清楚,往后只消伯父问起,也会有人告诉伯父的。还请伯父不要见怪我先前故意隐瞒,实是不知如何开口,才拖到现在。”

    说完后,他微微欠身。

    顾荣扶起他,叹道:“难怪你知道我身份后自称草民,我还奇怪你这般才识,如何没有功名在身,原来如此。这样吧,我膝下只有一女,本可荫一人入国子监,却是用不上了,不若将名额给你,今后见官,便不必多那些繁文缛礼。可惜,可惜,可惜。”

    他连续说了三个可惜,依旧大为遗憾。

    顾荣刚才跟季寥谈古论今,足见季寥学识深厚,且通变化,无论是举业,还是为官,都大有前途,没想到却是失明之人。老天何其不公。

    季寥道:“多谢伯父美意,只是我用了这名额,也着实浪费,何况伯父自有子侄,将来亲族若生怨谤,又是晚辈的不是了。”

    顾荣道:“你不用管这个,我家簪缨累世,子侄辈自有出路。”

    他说完之后,又觉得这样有给季寥嗟来之食的意思,因此连忙补救道:“我意思是他们自能奋发,绝无看轻贤侄的意思。而且以你的才识,本就强上我那些子侄许多。”

    季寥笑了笑,说道:“我若是再拒绝,伯父便要怪我不识好歹了,我应下便是。”

    顾荣心头大蔚,他膝下无子,本是平生遗憾,今日结识季寥,颇是亲近。颇如古人言白发如新,倾盖如故。

    何况季寥遭遇着实令他怜惜,故而才肯许下这般承诺。

    季寥亦对顾荣好感大增,不由暗自想怎么给顾荣弄些政绩,用来回报顾荣的厚爱。

    对于别家来说,给官员弄政绩确实极难。但在沧州一地,他四季山庄发话,不说让人搬山填海,只是弄些政绩工程,可谓轻而易举。

    顾荣自不了解这些,却不知季寥有做他贵人的本事。

    但两人君子之交,便是清楚这些,也不会在乎。

    穿过假山流水,却是花团锦簇。季寥靠着跟草木的联系,感受其中盎然生机,发现不少盆景,都修整的极好,不由感慨老者真是热爱花草。

    顾荣道:“我现在精力衰竭,园中的花草都是我女儿在打理。你对花草也是极为敏感,又有使草木回春的本事,加上你斯文秀气,她见了你一定欢喜。”

    随后顾荣向季寥一一介绍园中那些奇花异草,颇为自得。过了半柱香,才意犹未尽,引着他进了客厅。

    吩咐人准备茶水,又说了会话。

    这时候,客厅里款款走进个淡青色襦裙拖地的妙龄女郎,她身姿婀娜,容貌极美,一进来,便有暗香盈盈,只见她端着茶点,到了顾荣近前。一双美目,只在季寥身上乌溜溜打转。

    季寥却是大为惊讶,只因妙龄女郎便是“立春”。他纵想到会跟女郎见面,也料不到会是此处。

    女郎将茶点放在茶几上,貌似天真道:“爹爹,这位公子是谁呀。”

    她好似从未见过季寥一般,妙目流出的好奇,不带丝毫虚假。

    若是季寥能开眼,怕也从她眼里找不出半分破绽。

    可惜的是,在身体原主的记忆里,女郎跟他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不知多少次,对方身上的香气,早已深入骨髓。纵使换了个灵魂,身体的本能也立时将女郎认出来。

    季寥暗自苦笑,要是顾荣知道自己睡过他女儿,怕不是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不对,那是以前的季寥睡的。

第10章 委屈(六千推加更)

    顾荣不疑有他,笑着将季寥介绍了一番。

    然后他又对季寥道:“这是小女。”

    女郎紧接道:“我叫顾葳蕤啦,季公子安好。”

    季寥见她故作不认识,当然不会拆穿,只是微笑道:“兰庭春葳蕤,桂华秋皎洁。葳蕤是草木繁盛的意思,听着便很美好,想必顾小姐人也一定极美。”

    顾葳蕤明眸睐过季寥,嫣然道:“我爹爹说你看不见,那你怎么知道我很美。”

    季寥“看”向顾葳蕤,含笑道:“我当然是知道的。”

    他语带双关,只有彼此才懂得。顾葳蕤哪知道季寥竟当着顾荣面调戏她,心头又羞又甜,抱着顾荣胳膊摇晃道:“爹爹,你看他洗涮我呢。”

    顾荣刮了刮女儿的琼鼻,故意板着脸道:“你自己不害臊将闺名告诉人家,现在倒是知羞了。”

    季寥适时道:“却是我莽撞了,向顾小姐道个歉。”

    顾荣哈哈大笑道:“阿寥你不必这么客气,我当你是子侄,可不是说说而已,葳蕤的闺名,本就是要告诉你的。”

    顾葳蕤轻轻哼了声,眼波一动,又捏着一枚糕点,递到季寥眼前,道:“来,请你吃。”

    季寥伸手去拿,顾葳蕤故意扭动手腕,欲要闪开,哪知道季寥手指更快,轻轻将糕点从顾葳蕤手中夹过来。

    顾葳蕤故意惊讶道:“爹爹你看他哪里像是看不见的样子。”

    她早知道季寥虽然看不见,可远比正常人强得多,乃是故意为了引出这段话。

    季寥心思一转,便已明白顾葳蕤是故意要给自己表现机会,让顾荣知道自己行动绝不会因为失明而不方便。

    她对季寥当真是喜欢,只是自己并非她喜欢的那个季寥啊。

    他有些不忍,都想找机会说出真相。

    一时间思绪起伏,竟定住。

    “对啊,既然看不见,贤侄怎么做到夹走小女手中的糕点,对了你今天裁剪盆景时也对两盆盆景了解得太清楚了吧,而且刚刚我们进客厅时,你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椅子。”顾荣的语声惊醒季寥。原来一桩桩事联系起来,季寥身上实是有太多不可思议,简直每一桩都不像是瞎子能完成的事,偏偏季寥做得漂漂亮亮,让人看不出丝毫毛病。如果说盆景的事,还能跟季寥对草木极为敏感来说过去,那另外两件事,实是难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

    他又觉得季寥没必要骗他,因此道:“我不是怀疑你说谎,就是很好奇。”

    季寥见顾荣问起,便说道:“伯父知道蝙蝠么。”

    顾荣颔首道:“自然知道。”

    季寥微笑道:“蝙蝠虽然长了眼睛,却多在夜间活动,它们的视力未必比我们人强,但在黑暗中飞行,却能轻易避开各种障碍,伯父可知道为什么。”

    顾荣道:“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

    季寥道:“靠的便是耳朵。”

    顾荣道:“真有如此神奇?”

    季寥笑了笑,悠然道:“伯父是聪明人,如果你看不见了,我相信你也能做到和我一样。”

    顾荣默然,季寥短短几句话,必然包含了不知多少寒暑的辛酸。自己着实不该问起这个事。

    他叹了口气道:“贤侄的坚强是我从未见过的,实话说,易地而处,我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到跟你一样。”

    季寥没有接话,他其实是没多在意的。因为练成这份本事的季寥,不是现在的他,何况他作为草时没有眼睛,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顾葳蕤见话题沉重下来,便嫣然道:“爹爹,天色晚了,今晚就让季公子住我们家吧。”

    顾荣道:“对的,贤侄今晚就住这里,至于你那个随从,我已经叫人安排了。”

    季寥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荣微笑道:“就该把这当自己家一样。”他对于这个年轻人愈发欣赏了,想着要是季寥不失明,的确可以作为葳蕤的良配,可惜了。

    季寥对差点坑他的花店店主都能不生气,杀价都没有杀死,实是个品性纯良的君子,如果葳蕤嫁给他,一定不用受气。

    顾荣最终只能暗暗叹息。

    季寥跟顾家父女用过晚饭后,便随仆人到了客房。

    洗漱一番,季寥就坐在盘坐在床上,着手修炼了一遍内功,收功后已经快到子时。此时四顾皎然,明月在天,外面虫鸣风动,正好催人入眠。

    季寥便决意睡下,刚刚困意如潮,却突然惊醒,尔后被子里就多出一个光滑的**,他一只手不自觉覆盖在久已熟悉的圆润上。

    闻着熟悉的香气,腹部不自觉升起热流。

    耳边吹起如兰似馨的热气,只听少女幽幽道:“你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了。”

    不等季寥说话,似花瓣般的唇便噙上了季寥。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季寥体内的火焰,哪里还能维持理智。

    结实有力的一双长腿缠上了季寥的腰身,少女远比他想象的热情主动,哪里像是养在深闺的知书达礼小娘子。

    季寥两世为人,倒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好在他向来有学习精神,早有丰厚的理论知识,故而对此并不陌生。更被少女激起好胜心,不欲处在被动,很快就转为主动,占据高地。

    折腾到子时过去,两人才渐渐安静。

    雨散云收,外面月光洒进窗户,似霜华一样,使室内冷清下来。

    “季寥你变了,你变成了大混蛋。”少女身上潮韵未去,像是还带着低微而细小的哭泣声,惹人怜爱。

    季寥暗自苦笑,还没下定决心如何对待少女,没想到少女就把他睡了。现在木已成舟,他要是还想着如何疏离少女。不用少女说,季寥也肯定是天下头号的混蛋,不对,是头号大混蛋。

    他轻抚少女光洁的背,往下便触及到细腻白皙的腰身,心头微微荡漾。本来有些不安分的女郎,便像猫一样柔顺安静,似是颇为享受季寥的爱抚。

    季寥轻声道:“我好似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有,你让我等下要在这么冷的晚上回自己的房里睡。”少女很委屈。她的意思很明白,季寥就该半夜偷偷摸摸进她的闺房,爬上她的床。

    季寥无语。

    少女朝着季寥肩头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季寥轻轻叫了一声,然后女郎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敢留我跟你睡一夜。”

    季寥苦笑道:“你总不想我瞎了眼后,明天早上还被你爹打断一双腿吧。”

    他扯过衣衫,迅速穿好衣物,顺手将少女动人的躯体抱在怀里,足尖一勾,女郎滑落地板的衣物便将她**盖住,眨眼间,季寥就似风一样出了房门。他纵使再不解风情,也知道今晚要是让少女自己回房间,便别想有好下场。

    可是被睡的明明是他,季寥突然有些委屈,大半夜的寒风真是冷!

第11章 他说的好对

    季寥抱着顾葳蕤在园中穿行时,女郎变得很乖,将头深深迈进季寥那不算突出,却很结实的胸膛。顾葳蕤突然觉得季寥的身体跟以前有些不同,从前季寥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臭味,但也不会如现在这样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清淡隽远,让人觉得安定宁和。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季寥身上沾染了草木精气的缘故,还想着季寥是不是用了什么香料,有空可以讨一点来自己用。

    季寥没有惊动任何人,早有仆人告诉他哪里是女眷居住的内院,故而他认清一个方向,飞驰到内院,凭借灵敏的嗅觉,闻到少女的香气最浓郁的地方,便确定了少女的闺房,轻轻翻开窗户,小心翼翼将女郎放进她原本的被窝。女郎拉着他的手,弱弱道:“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季寥心下一软,柔声道:“好。”

    女郎明眸在暗室泛出异彩,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度。季寥轻轻拍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少女的香肩,直到她呼吸均匀,才将另一只手从少女粉嫩的柔荑里抽出,缓缓替她理了理散在耳畔的发丝,再折好被子,悄无声息地从黑暗里离开。

    静寂的暗夜,唯有天上的星辰是明亮的。但依旧照不清大地上的景物,沧州府衙依旧笼上一层模糊的黑纱。

    这对季寥造不成任何阻碍,仿佛黑夜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再掠过一个屋顶,便到了他居住的房屋。

    突然间季寥在飞掠中急急顿住,凭空翻飞一掌,无声无息对上了另一个人的手掌。对方掌力似一条毒蛇一样,沿着季寥手臂的经脉,钻进他的身体。

    季寥强提着一口气,足尖点中屋檐,凌空翻了三个跟头,最后轻飘飘落在清新的泥土上,将歹毒的劲力卸去,但整个右手臂,已经麻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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