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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牛记(十二生肖系列之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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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相触的瞬间,段今生察觉到韩七身上的体温热得吓人,眼眸仔细地打量着韩七,却实在看不清那张脸上有什么异样,皱了皱眉头,抬头望着那笑得妖媚的道人,语音里透着些许的恼怒:「你对他做了什么?」
              妖媚的眼瞳,轻眨,得意的笑轻轻飘落:「我只是喂他吃了一颗药罢了。」
              药?
              段今生这一惊非同小可,赶忙伸出手,捏住了伏在身上给自己解绳子的人削尖的下巴:「把药吐出来!」
              「段少爷,那药入口即化,他怎么可能吐得出来?」幽幽的笑声,带着邪气与恶意,随着飘扬的道袍散落一室,「他之前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所以,你让他吐也吐不出来了。还有,他的药效就要发作了。啊,好心告诉你一句,那药叫做销魂丸。」
              「嗯。」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黑暗里的韩七,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让小小的房间里,立刻热了起来。
              看着那原本蹲在自己身前的身子倒在地上,段今生禁不住伸手去触,只觉得手上碰到的肌肤烫得有如着火一般:「你怎么了?没事吗?」
              「少爷,好,好热,好难受。」寒惊秋被段今生相对冰凉的手一碰触,勉强压制住的情欲之火,瞬间喷涌了出来,禁不住拉住那只手,颤颤地吐出了心底的难受,却在开口之后,为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哑的声音,带着颤抖与哭音,听起来竟有些诱人。
              「想不到声音还挺好听的。」门口的道人啧啧轻叹一声,转过身离去。
              房内,因为门被关上,而稍稍暗了下来。
              段今生皱了皱眉,看着突然暗下来的房间,由亮到暗,眼睛一时之间不能适应,但是他心里倒还记得韩七所在的方位,伸过手去,抓住了他。入手却是一只热烫的手,温润如玉的肌肤,又滑又腻,段今生的心头猛地一荡。
              就在他分神的那一瞬间,缩在地上的人动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两个人贴得很近,近得几乎就要碰到一起,段今生有些恼怒地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庞,看到了那双干净眼里满满的痛苦,心禁不住一软。
              「少爷,少爷。好热……」寒惊秋看着那双恼怒的桃花眼,心里虽然有些羞,但是身体的热,让他禁不住缠上那具久坐在阴暗里显得有些冰凉的身体。
              心里喃喃地叹息着,将深藏在心里的心意赤裸裸地挖了出来。他喜欢段今生,所以,他无法抵抗在身体里翻腾着的药性。
              听着那低哑的声音,段今生心里禁不住一软,他伸出手,抚摸着韩七的手,感受那热烫的温度,然后慢慢地解开了身上人的衣裳,看着那渐渐裸露出来,与脸部和手完全不同的白色,眼神快速地在那如玉的身子上滑过,在腰间的位置看到了一颗红痣,眼神禁不住一暗。
              韩七,果然不是韩七。
              只是,虽然不出意料之外,却也不在料想之内的是,韩七竟然是寒惊秋。
              寒惊秋见段今生没有动静,大着胆子将身子贴了上去,身子下意识地去碰触那具微凉的身子。
              急切的身体,在身上焦躁的磨动着,身体里有一股火,随着这样的磨动升起。如此轻易地被挑动到血气翻涌,让段今生禁不住有些骇然,他终究只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上的寒惊秋再这样下去,他就没有办法制止了。
              「少爷。」低哑的声音,带着哭泣,黑暗里,火热的双唇,急切地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颈上。
              听着寒惊秋略带着颤音的低泣,段今生禁不住沉默地看着那张平淡的脸庞,心里却在想象着他真正脸庞上的神情,应该是面若桃花,春情翻涌吧?
              只觉得喉头一紧,段今生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拉着那只火烫的手,慢慢地探入了自己的衣衫内,那火烫的掌心贴在他冰凉的身上,禁不住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好热……
              「少爷……」一抹凉意从掌心里传来,让意识已经有些昏沉的寒惊秋欣喜地将另一只手探了进去,在那软滑的身体上游动着。
              火热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滑动,将他冰凉的身体烧出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寒惊秋毫无章法可言的抚摸,竟让段今生感到了异样的情潮,那火烫的掌,落在了他的胸前……
              「啊……」低低的呻吟,从段今生的嘴里逸出,咬了咬唇,他看着压在他身上泛着情欲的眼眸,看着那双眼睛里的迷蒙,察觉到那手掌在他的乳尖上再次滑动了一下,呻吟声禁不住再次逸了出来,禁不住有些苦笑,奇怪,吃了药的应该只有寒惊秋一个人吧?怎么连他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啊……」
              「今生……」听着段今生的呻吟,寒惊秋大着胆子,将那两个字轻轻吐出,察觉到身下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火热的掌心,按压着那掌心里的两颗小小突起,听着段今生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他无师自通,福至心灵地扒开了段今生的衣服,然后低下头,含住了那小小的突起。
              火热的口腔,比那火烫的掌心更让段今生难以承受,咬着的唇也无法抑止呻吟的逸出,身上那具身体嵌入了腿间,急切地凭着本能在他的腿间冲撞,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身上的人禁不住抬起了眼睛,眸子里染着浓浓的情欲,低哑的声音带着迷惑:「今生……」
              轻轻地咬了咬牙,段今生承受着身上失去神智的寒惊秋急切的磨蹭,心里禁不住低咒了一声那个邪气,浑身透着古怪的道人。身上的人磨蹭得越发厉害,段今生的牙咬得更紧了。寒惊秋中了春药,所以无法克制,但这不代表他就可以让寒惊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眼下之计……
              将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褪下,让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段今生拿过他的外衫,将他们两个都已经挺立的私处包在一起,然后,慢慢地动了动腰。
              「啊……」
              焦躁的火烫有着惊人的学习能力,在那另一个火热贴上来的时候,随着轻动磨蹭了起来,火烫与火烫,急速地交缠在一起。
              粗重的喘息,在小小的房间里漫了开来……
              「啊,啊……」
              忽然拔高的呻吟声里,包着火烫的布衫被浸湿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松软了下来。
              幸好不是什么剧烈的春药,一定要交合才可以解决。段今生抬起眼眸看着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天已经亮了。
              杜重九在越来越热的阳光照射下,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檀香青烟里那个身着道袍的俊美人物,白玉发簪映着那人俊美中带着些许妖娆气息的脸,映着稍稍垂落在颊旁的乌丝。
              白玉簪透着玉的光华,看起来端庄而圣洁。那妖娆的容颜,凤眸斜睨,带着万千的风情。白皙的指缓缓地拂开了那垂落的乌丝,美丽的指节有着完美的形状,尖尖的指甲让他想起了扣在他背上时带起的疼痛,杜重九的呼吸禁不住一重。
              察觉到房间的呼吸起了变化,华阳子抬起眼眸,看着刚刚醒来的杜重九,带着笑容,缓缓地走近床榻边,身子一软,倚进杜重九的怀里,媚笑道:「九,醒了吗?」
              「你在瞧什么?」杜重九轻笑一声,将那媚笑着的人揽入怀里,不安份的手在那白玉般的面颊上轻捏了一把,「拿出来给我瞧瞧?」
              白玉般的手指摊开,掌心里是一颗龙眼大小的浑圆明珠,华阳子浅笑着:「你姑父倒是大方。这颗珠子,怎么看都不在那青玉卧牛之下。想来我这么辛苦,到头来还是要把段家给你这个无赖,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甘心哪……」
              桃花眼一转,将那浅笑的妖媚人儿搂入怀中,低声道:「是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那倒是。」华阳子偎进杜重九的怀里,白玉般的手指,妖娆地勾着杜重九散落的头发,眼眸里带着勾人的意味,红唇一动,想再说些什么,轻轻的把门声响起,眼神一冷,他厉声道,「什么人!」
              「师父,京城来人了。」童稚的语音带着几分惶惑不安,小心地回着。
              华阳子与杜重九互望一眼,神情俱是一冷:「知道了,请那人先去照音堂。」
              「是,师父。」那童稚的声音退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的沉默,透着沉重的压抑。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喃喃地低语了一声,华阳子把玩着手中的珍珠,眼神阴郁,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冷笑了一声起身,将手上的珍珠随意抛在床上,然后用手拂了拂身上的道袍,「走吧。」
              「真的要去?」杜重九犹豫地坐在床上,眼睛里有着抗拒。
              眼神一冷,妖美的眼瞳泛过一抹寒气,睨了一眼那张俊美的脸庞。
              杜重九打了一个哆嗦,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然后涎着脸贴到了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华阳,别生气,咱们这就去,这就去。」
              「机灵着点,别惹恼了他。」华阳子斜睨了一眼那张赖皮的脸,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红唇轻送,在那丰厚的唇上留下一抹印痕,然后打开了门。门开之际,起了好大一阵风,灰白相间的道袍在风里,猎猎作响。
              杜重九抬起眼睛,看了看天空,湛蓝的天际,滑过一抹阴云,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寒文止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一片翠绿的青松,眼睛眨也不眨,仿佛那些入云的青松身上长了什么宝贝一般,久久地出着神。
              其实,寒文止看的并不是窗外的青松,而是青松缝隙里露出来的街景。
              这座玉石斋后院里的小楼,闹中取静,隐在青松林里,外边看不到小楼里的动静,而小楼里的人在窗前却可以将街上的景致一一收入眼底。
              夏日的酷热使得贪凉的人们在早上这个比较清凉的时候纷纷出来,中午时分冷清的可以的街上,早晨反倒十分热闹。
              祥和而平静的早晨。
              但是寒文止的脸上却显得有些茫然,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因此稍稍地退了几分,多了几分人味。
              身后轻柔的足音让他收起了脸上的茫然,恢复成无情的冰冷,冷冽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走进来的黑衣人。
              「少爷还没有下落吗?」声音明明很轻,却仿佛充满了整个小楼,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老爷,请责罚小的。」黑衣人跪倒在地。
              纤细的眉皱了起来:「这怪不得你,你不擅轻功,而这正好是惊秋的长处。惊秋虽然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可是他好歹还有一身武功,你不必担心。段家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那黑衣人的脸上显出了一种奇妙的神情,犹豫着张了张口,却又什么话也没有说。
              有些疑惑地看着那黑衣人的神情,寒文止眼眸一转,看到窗外的街上疾驰过一辆马车。阳光下,用耀眼的绸缎装饰起来的马车停在玉石斋的门前,下车来的俊美男子让他冰艳的容颜露出一抹苍白。
              几乎是同一时刻,寒文止看见从玉石斋前楼里急急地奔入青松林,往小楼冲来的孟星海。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寒文止在窗下的湘妃榻上坐定,思绪有些纷乱,心跳随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加速。
              「老爷,段家段老爷求见,您……」孟星海的声音很快地就响了起来,让坐在湘妃椅上的寒文止猛然一惊,纤瘦的身体险些跳了起来。
              黑衣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寒文止,深邃眼眸里的神情让寒文止瞬间平静下来,摆了摆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然后他闭上了眼眸,对着楼下的孟星海淡淡地说了一声:「请段老爷进来吧!」
              「是。」听着微风中孟星海急急离去的脚步声,不久之后,脚步声变成了两个,有些急的是孟星海,另外一个步履虚浮的脚步声……
              「阿止,多年不见,一切安好?」低沉醇厚的语音,带着些许的温柔,飘入耳中。
              寒文止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容颜俊朗,眼眸深邃的男子,眼神却是冰冷的:「你忘了我们两家的约定吗?有生之年,你绝不可踏入寒家半步!」
              段天漠看着那窗下冰艳的容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没有忘。」
              三十年前,世代相交的段寒两家,不知道为什么,从此绝裂,两家家主甚至规定,两家独子至死都不能踏入彼此家中半步。
              「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寒文止冷冷地看着那个身形玉立,容颜俊朗的男子,段家的家主,段天漠,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自己无法制止想要出掌击毙眼前人的欲望,「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段天漠叹了一口气,抬眼环顾着四周,然后在离湘妃榻几步远的桌子边坐下,眼眸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阿止,你即使杀了我,我还是要呆在这里。因为,这事关我们段寒两家的存亡。」
              猛然抬起眼眸,看着那张俊朗的容颜,冰艳的脸庞,流露出一抹冷笑:「什么两家存亡,你不过是紧张你儿子罢了。」
              「你不觉得,我们段家近来太不平静了吗?那只青玉卧牛真有本事将段家搞得天翻地覆吗?」平静的语音,让湘妃榻上的寒文止美丽的眼瞳里滑过一抹困惑,「我的儿子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胡说什么!」寒文止冷冷地看着那张俊美的脸,看着那一脸的凝重神情,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冰艳的脸庞上终于开始变了颜色,「怎么可能会是那件事,那件事情除了你我二人,没有……」
              「五年前,我将段家交给今生的时候,一起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而且被我夫人的侄子听到。所以这个秘密已经不是秘密。」段天漠看着那颓然坐下的冰艳人儿,眼神里有着一抹无奈。
              「你为什么不照家规,在你儿子满二十五岁的时候告诉他?」寒文止冷冷地抬起眼眸,眼神里带着怨毒,「你总是守不住秘密。」
              段天漠垂下眼睑,苦笑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咽下了将要说的话。凝了凝神,涩声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回今生和你的儿子,他们,应该在凤凰山上的清云观里……」
              第七章
              杜重九站在道观颓废已久的院子里,看着穿着道袍的小童在院子里挥着大大的扫帚,那小道童个子娇小,扫帚比他个子高了近三寸,又大又笨重,道童用起来有些吃力,扫了不过小半个院子,瞬间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泛红云。
              华阳子相貌生得妖美,他身边的小道童也长得不俗,脸颊上的红云,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那娇艳的颜色让杜重九禁不住微微地眯了眯眼睛。杜重九从小就喜爱美色,只是以前只对女子,而如今稍有姿色的男子也能勾动他的心思。
              只不过,华阳子身边的人,杜重九是不会去碰的。因为,他知道华阳子的手段。
              与华阳子相遇是在五年前。
              那个时候,段夫人,他的姑母因病亡故,他在段家失了依靠,心情郁闷的他离开段家出门散心。就在那个时候,他在北方的一条小溪里救了当时浑身是伤的华阳子。
              杜重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也不相信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救华阳子,是因为即使在全身是伤的情况下,华阳子看起来依然很美。贪图美色的杜重九,后来被伤愈的华阳子诱惑,也就不足为奇了。
              道童年纪还小,看起来到底不如那风情万种的华阳子赏心悦目,杜重九很快就看厌了,转开眼睛,看着身后那两扇紧闭的门。
              门里面,是华阳子和那个从京城里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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