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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赞美,徐文卿大出意外之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坨食物嚼都没嚼便这么原封不动咽下去了,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她被噎到了。
徐大美人一脸痛不欲生的神情拼命用手在高耸的胸部向下揉搓,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大失面子的她杏目圆睁瞪着无名狠狠道:“你这小子想害死姐姐不成?”
无名有生以来第一次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低下了头,两只铁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没有勇气面对徐文卿的怒气。
看到无名一个八尺大汉却这么一副神情,徐文卿什么火气都没了,勉强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轻轻问道:“姐姐方才那个样子有什么美的,那副吃像仿佛一个母老虎一般。”
无名抬起头来,无比认真道:“你那个样子真的很美,比……比猴子美多了。”
听了这话,徐文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无奈中带着几丝笑意,精彩极了。
无名立刻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忙结结巴巴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看着无名如此狼狈的模样,徐文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她往日那种勾人心魄的媚笑,而是没一点形象的大笑,仰首向天抱着肚皮的狂笑。
无名不知道徐文卿在笑什么,他自己可没觉得一点好笑,方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太什么?他还真找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
终于,徐文卿不笑了,实在是笑不动了,肚子已痛得让她有些受不了了,使袖子擦了擦脸上笑出来的泪,徐美人才道:“姐姐明白无名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小月是猴子中最美丽的,而我比她漂亮,所以得出结论,我比猴子美多了?”
无名虽觉得她这解释有些古怪,但也算解释得通,便点了点头。
徐文卿看着无名这副呆相,心中突然记起程怀宝告诉她的那些关于无名童年的事来,芳心中怜意大起,不忍再继续逗弄单纯老实的无名,持起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放入无名的碗中道:“不说了,继续吃饭吧。”
无名呆呆得看着碗中徐文卿夹来的那片绿油油的青菜,一股暖流流过心田,这是自干娘去世后第一次有人给自己夹菜吃,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舒服,抬头偷偷看了对面的丽人一眼,心中默默的唤了一声——姐姐!
桌上的饭菜在一股温馨至极的氛围下吃了个精光。
徐文卿将盘中最后一片青菜夹给无名后便瘫在了椅子上,她这顿晚饭几乎比平时多吃了一倍还多,肚皮好涨啊,悄悄摸了摸肚子,才发现原本如平原一般的小腹现在已成了个丘陵。
无名出外叫来三名属下将空空如也的盘碗收了下去。
今儿晚上这菜香是香,就是有些咸了,徐文卿只觉得喉咙里干渴得紧,忍不住道:“弟弟,姐姐有些口渴了。”
无名应了一声,叫人送上一壶香茶。
倒了一杯茶,无名双手捧着刚要交给徐文卿,双手突然一顿,奇怪道:“这茶的味道怎么有些古怪?”
徐文卿口渴之极,伸手便接了过来,探秀鼻闻了闻道:“这茶不错,哪有什么古怪的味道?”说着便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无名又为她将茶杯倒满,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疑惑的将茶杯放于鼻下闻了闻,他敢肯定这茶中有一股淡淡的不属于茶的味道,刚待说什么,就见贪水的徐文卿已将第三杯茶送入了肚中,无名自己也觉好笑,在自己的地头上的茶会有什么古怪?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
想着再不犹豫,一口将手中那杯足以改变他与徐文卿命运的茶喝了下去。
第五十六章 缘分(一)
喝过茶解了渴,兴致极佳的徐文卿也不忙着告辞,拉着无名聊起了天来。
聊了一会儿,徐文卿那白玉般的细致肌肤竟泛起一层异样的艳红色,呼吸也有些不稳,娇喘连连,娇躯不自禁的轻轻扭动起来,那模样要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无名看着徐文卿绝美的脸蛋上不自觉流露出的种种惑人媚态,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小腹之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不禁纳闷道:“怎的突然觉得身上热了起来?”
徐文卿似是神志已有些不甚清醒,闻听无名这话发出一阵娇笑道:“弟弟觉得热了?嘻嘻……定是晚上的菜太咸了。来,姐姐为弟弟倒一杯茶解渴。”说着话将无名的茶杯倒满,然后将那茶杯径直端到无名的嘴边。
无名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洁白无瑕的玉手之上,不自觉的吞了口分泌过多的口水,伸手去接。粗糙厚实的大手在接过小小茶杯之时不可避免地与洁白的小手碰触了一下,就是这霎那间的碰触,令得无名与徐文卿同时身形一振。
徐文卿两只星眸中射出几许迷离的魅惑神采,令无名觉得肚中的火烧得更旺了。
无名慌不迭将茶一饮而尽,这口茶下肚可不要紧,小腹中那团火不但未熄反而如浇了油一般猛然烧了开来,循着浑身经脉四处蔓延。
无名忍不住重重的呼出一口粗气,同时不自觉的扯了一把胸前衣襟,露出他那坚强的仿佛岩石一般精实的胸膛来。
他却不知自己这无意识下的举动落在徐文卿的眼中是何等大的刺激。
徐文卿落在无名坚实的胸膛上的那对星眸中似要喷出火来,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像个熊熊燃烧的火炉。
热!好热!
恍惚间,似乎无名那裸露的胸膛便是灭火的关键,迷迷糊糊的徐文卿出人意料的大胆将玉首贴在了无名裸露的胸膛之上。
无名的神志已陷入迷乱之中,一股邪火在全身上下来回肆虐,当徐文卿贴上胸膛之时,他没有任何迟疑,纯粹依照本能的反应,展开强有力的双臂将通体火热的佳人紧紧搂入怀中,使她动人的**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
徐文卿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如兰芳气,直喷在无名的胸膛上。
无名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的神志早被体内肆虐的邪火烧得一丝不剩。
热!好热!
依靠本能的知觉,无名知道怀中的美人是灭火的关键,偏偏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他根本就不知如何才能灭火,只知道双臂更加用力,重重的抱住她。
在无名如大熊般的拥抱之下,徐文卿感到一阵窒息与晕眩,樱桃小口中不自禁发出一声声炙热的娇喘,沉重而急促。
徐文卿自无名的怀抱中挣扎着探出头来,迷离的星眸定定的与无名紫芒乱闪的眸子对视在了一起,霎那间,她最后残存的一丝神志灰飞烟灭,整个人陷入到了完全的**之中。
她星眸紧闭,同时也屏住了急促的娇喘,缓缓将玉首贴近无名的脸。
脸与脸的距离越来越近,无名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仍在不断靠近的那张绝美的脸蛋,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却觉得自己被火烧得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忍不住重重的喘了两口气。
清晰地感受到无名口中喷出的那股灼热的气息掠过自己的秀面,徐文卿樱唇微张,仿佛突然盛开的一朵艳丽的桃花一般,猛然封在了无名厚实的唇上。
一瞬间,无名的脑中感觉到了天崩地裂般的冲击,基于人类天生便被赋予的本能,他疯狂的吸吮着樱桃小嘴,仿佛那是天上的琼浆玉液,仿佛那是人世间极致的美味。
夜,被点燃了,逐渐燃烧起来,最后幻发出灼热的热浪与光芒……
像是跌入悬崖粉身碎骨般地碰撞,像是战鼓擂擂破釜沉舟般的重击,徐文卿快乐地呻吟着,修长而秀美的**尽情地舞蹈。
无名梦幻中听见徐文卿在他耳边发出了一声痛快淋漓的喊叫,尖脆而锐利,像是来自遥远天际的回声。
一股仿佛无尽的热力自她窈窕的**内似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
瞬间,无名觉得自己包围在那片剧烈的火焰中,烧成了粉末、烧成了灰烬、烧成了天地间的一缕尘埃……
夜,悄然滑过,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雪白的帷帐之上,清晨微风拂过,帷帐扬起,一片粼粼的金色波纹荡漾开来……。
无名缓缓醒来,这是他自幼时练习太叔公教他的养生气功后头一次进入梦乡,梦乡对于他已是无比陌生。
半梦半醒之间,他不禁又记起了昨晚荒唐却美妙至极点的梦境,那圣境般的缥缈而又激荡着狂热**的体验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
无名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却发觉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
转头看去,一头如云长发散布于枕间,而长发的主人却整个蜷缩在锦被之中。
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这一刻无名的表情与心情,极度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之下,无名的思维陷入到了完全的停滞之中,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久久……
无名醒过神来。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眼见这显而易见的答案,无名无语。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无名根本没有哪怕一丁丁点准备。
缓缓将锦被拉开,露出徐文卿那仿佛天造地设般令人窒息的完美娇躯。
如云秀发遮挡了她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雪白的娇躯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各种淤痕,那是昨晚的激情所留下的。
这一瞬间,无名心中泛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柔情,强烈到令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他平日里坚定如铁的手此时竟微微颤抖着缓缓抚上那具动人心魄的娇躯,轻轻拂过各处由他制造出的淤痕,动作间充满了怜惜与疼爱。
感觉到铁手抚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一阵轻颤,无名晓得,她已醒了。
早在无名醒来之前,徐文卿便已醒了。清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她便发现自己**的娇躯整个依偎在无名坚实的怀中,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她记起了昨晚的一切。
那份疯狂的激情与妙至毫巅的享受仿佛还留在了身体里,令她不自禁的颤抖。
猛然间,这一切皆被无比的羞涩所替代,昨晚的自己竟是那般的淫荡,那般的无耻,真有种不容于这天地间,没脸见人的感觉。
自艺成已来,她首次觉得如此的无助,彷徨无依之下,仿佛鸵鸟一般将身子整个缩入锦被之中,仿佛这样便不用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无名醒来时,徐文卿芳心紧张极了,既担心他心中认为自己乃是随便放荡之人,更怕他拂袖而去。她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她以前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可不知怎的,此时的她竟是如此在意无名的想法,难道因为无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一刻,她再不是玩弄众多侠少名士于股掌之间的逍遥仙史徐文卿,而只是一个初尝情事无依无助的寻常女子。
无名俯下身来,凑在徐文卿精致小巧的耳畔,仿佛生怕惊吓到佳人一般轻轻道:“你……姐姐醒了。”毫无一丝障碍,姐姐这两个字顺滑无比的自无名口中吐了出来。
即便如此轻的声音,徐文卿仍禁不住娇躯一振,一片可人的红晕染上玉面,连玉琢般可爱的玲珑耳垂也红似晚霞。
第五十六章 缘分(二)
她似一只受惊的小兽,猛然缩入锦被之中,将自己有如春蚕般包裹的严严实实。
看着床上这只巨大的“蚕茧”,无名心中突然生出调皮的念头,猛然将“蚕茧”抱了起来。
一声惊叫,徐文卿双手掩面,整个人钻入无名的怀中,说什么也没有勇气面对他。
无名有些无奈,下意识的用大手轻轻抚摸佳人光滑如镜的玉背,没有人教过他这样做,完全出于本能。
一丝比蚊呐还要细微的声音自无名怀中响起:“弟弟会不会看不起姐姐?昨晚姐姐那样的……那样的……”
无名心中充满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温柔又温暖,他以前所未有的柔和声音接道:“那样的美丽,昨晚的姐姐真的很美。”
玉首微扬,在指缝间露出半只星眸,徐文卿羞不可抑道:“弟弟不是安慰姐姐吧?”
无名傻傻的猛摇大头,呆呆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会安慰人。”
徐文卿似是松了口气,不安的动了动娇躯,却马上感觉到身下某样东西的变化,立刻老实下来,乖乖的窝在无名的怀中不敢再动分毫,低低道:“弟弟还不放开姐姐,日头已那么高了,若被你那些属下见到,姐姐怕要羞死了。”
无名闻言听话的松开了怀抱,两人各自穿戴整齐。
不经意间,无名发现了床上的点点落红,这傻小子想也没想突然惊叫道:“咦?哪里来的血迹?难道是我昨晚上不小心伤到了姐姐?姐姐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徐文卿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已经能够煮熟鸡蛋了,如果眼前有一条地缝,她肯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又羞又恼之下,徐文卿重重的在无名腰上拧了一把,嗔道:“你这坏蛋!”
无名皮糙肉厚,根本觉不出痛来,不过这一拧,倒提醒了他,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明白了,这是姐姐的落红。”想当然,无名的这些知识皆来自于程怀宝那坏小子。
羞!羞死人了!
徐文卿嘤咛一声,整个人钻入到锦被之中,再也不肯出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于客厅的大椅上。
徐文卿虽仍满面羞红,但总算回复了些许平日的理智。
她端起桌上的凉茶正待饮上一口,杯到唇边,突然娇躯剧振,终于记起昨晚的某些蹊跷,她便是再喜欢无名,也绝无可能那般放浪形秽,其中定有其他古怪。
想到这一点,徐文卿醍醐灌顶般突然清醒过来,脑海中细细的回忆昨晚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茶!肯定是这茶中有鬼!
徐文卿眼神复杂的看向无名,这小子正坐在那里发呆的看着自己。
会是他吗?
徐文卿在心中问道。
不会!
她的心坚定的回答她。无论如何,她也绝不相信单纯质朴的无名会做出这等事来。无名的单纯绝非任何人能装得出来的,再高明的戏子也绝装不出来。
算了,找出搞鬼的人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便再难改变。
“幸好得到自己身子的人是无名。”这是她小心眼中潜意识的想法。
心中仍有些不安的她迟疑的道:“弟弟,姐姐今年已二十有六了,你会嫌弃姐姐大你五、六岁吗?”
自坐下后无名便一直呆呆的看着徐文卿,他心中也有许多不确定的想法,虽然他丝毫不懂情爱,却也知道发生过最亲密关系的男女会结婚,并生活在一起。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认真的在想,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愿不愿意与自己生活在一起。
听了徐文卿的话,无名一怔,回过神来,搔了搔头道:“姐姐这话好生奇怪,我怎会嫌弃你大我五六岁,你若不比我大岂不便成了我的妹妹了?”
听了无名这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徐文卿忍不住露出了这个早上第一缕灿烂的笑容,仿佛盛开的玫瑰一般,美的摄人心魄。
她伸出玉指亲昵的点了无名脑门一下,宠腻嗔怪的道:“二十岁的大男人,却还这么可爱。”
无名并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被徐文卿那娇宠的模样弄得一张黝黑的脸变成了酱紫色,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无比享受这等亲昵的感觉。
徐文卿心下已做了决定,将昨晚的古怪全部藏在心中,不告诉无名。
稍事整理了一下发髻衣衫,确认令旁人看不出古怪,徐文卿道:“弟弟,姐姐要回房梳洗一番。”
无名点点头,便要送她。
徐文卿心中大窘,嗔道:“傻瓜,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送我回房,岂不是要昭告天下我们昨晚……昨晚在一起吗?”
无名搔了搔脑袋道:“可是我们昨晚上确实在一起啊。”
徐文卿俏皮的冲天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该如何对无名解释这等羞人的问题,最后索性俏脸一板,故作蛮横道:“姐姐说不要送便不要送,你是弟弟,自然要听姐姐的话。”
无名呆呆的点了点头,无比认真道:“我听姐姐的。”
看着无名那个傻样,徐文卿心底里最柔软的一部分被拨动了一下,那是女子天生便具有的母性。
她温柔的在无名脸颊上亲了一下,一双玉掌贴在无名坚实的胸膛之上,感受着无名有力的心跳,柔柔道:“真是姐姐的好弟弟。”
感受到那浓浓的温馨情意,无名一颗铁石心肠已化得如水般的温柔。
徐文卿回房梳洗打扮,无名正待练功,突然记起了昨日自己曾经要纪中帮忙解决徐文卿这事来了,赶忙冲向前院。
又到了那隐蔽的跨院,纪中果然在这里督促着一群属下练功。
无名将纪中叫至角落,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同他说自己与徐文卿间关系的巨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