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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年前多宝楼拍卖的那只红甲妖将”,陆鸿道:“这件事史书上记载的很清楚,多宝楼的白衣众从万劫海捕捉到红甲妖将后用药物加以控制,将他炼制成忠诚的傀儡仆从”,
“书上虽然说的隐晦,但很显然,所谓的傀儡仆从便是药人了”,
“妖族的反应便是明证,人妖两族虽然一直相安无事,但小的纷争是有的,妖食人,人捉妖,自古以来就是常事,如果仅仅是捉了一只红甲妖将无论如何也不该惊动整个妖族才是”,
“我想,妖族无法接受的是有人用炼制药人的手法把它们的族人练成傀儡,哪怕仅仅是一丝苗头它们也势要扑灭”,
站起身,走到窗边,伸手一抹窗户上便映了一层透明,外面来往的行人,打闹的孩童,叫卖的小贩俱都映入眼帘;陆鸿道:“媚姬是财神阁的人,宇文川与她联手对付我,他财神阁的身份也无法掩饰,而财神阁兵部杀手与曾经的百草堂药人,多宝楼的傀儡仆从如此相似,难道真的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他转过身背着手道:“孙瑶,我从来都不相信巧合,哪怕缺少根据我也宁愿相信自己的推测”,
孙瑶思衬良久,点了点头喃喃道:“财神阁兵部杀手,百草堂药人,多宝楼的傀儡仆从。。。。。财神阁,百草堂,多宝楼。。。。。。”,
“财神阁,多宝楼”,
她心中赫然一动:“鸿儿,你是怀疑财神阁就是多宝楼?”,
陆鸿笑道:“财神阁囊括了中州各个家族,多宝楼分布在中州各地,财神阁神秘莫测,多宝楼也只露出冰山一角,至今也没有人知道财神阁尊字令的持有人是何方神圣,同样的,多宝楼的主人亦是无人知晓,这两个地方实在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百草堂却不必怀疑,这个地方说是宗门却像个医馆,悬壶济世的医者是无法驾驭财神阁这等势力的,但财神阁把触角伸入百草堂却不无可能”,
孙瑶点了点头,感慨道:“财神阁这个地方,真是了解的越多就越觉得可怕”,
“是啊,冯妖妖,冯天,贾酉,宇文川,从临潼各大世家到东南一带的势力财神阁都有渗透,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不知道在看不到的黑暗角落还有多少。。。。。。”,
他忽然想到什么,心中悚然一惊,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完。
见他面色有变,孙瑶奇道:“鸿儿,你怎么了?”,
陆鸿脸上笑容敛去,摇头道:“我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冯妖妖让我加入财神阁在她手下做事,我一直以为她是看重我的声望和能力,但我想事实并非如此,她手下不缺文武之才,也不缺全才,那个神秘的巫族人比我只强不弱,但冯妖妖却愿意给我比他更高的地位,这又是为什么?”,
“我想她之所以处心积虑要把我收归麾下并不是因为看重我,而是看中我背后的东西,拜剑红楼,青丘国,或许还有你,琉璃,及杏花村”,
“我还是小看了她的智慧”,
他轻轻叹了口气。
这番话使得孙瑶也不由得一惊,但细想之下却的确如此。
“贾酉,冯妖妖,宇文川。。。。。。他们日后都有可能成为一宗之主,财神阁看中他们的也正是这一点,冯妖妖深谙此道,自然也要为以后铺路,把我收归麾下,待我日后成为拜剑红楼的主人,在青丘国占有一席之地,她在财神阁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或许真能成为一部之主也说不定”,
“她给我下请帖的时候应该就想到这一步了,而我却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她的心思,这个人的心机简直可怕”,
“与她一比,林冼慧,纪颜之流简直可以说是人畜无害了”,
孙瑶笑道:“本以为离开临潼后冯家的事自会淡化,现在看来就算我们到天涯海角也摆脱不了这个小魔女了”,
“也不必摆脱,她虽然厉害,但你我二人夫妻同心未必就不是她的对手,以我们的能耐要对付财神阁自是不能,但对付一个冯家,一个冯妖妖还是有胜算的”,
孙瑶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是长能耐了,随便就敢轻薄我。。。咳咳。。。”,
她忽然低咳了一声,把被子往腿上拉了拉,身子往里缩了缩。
“孙瑶。。。。。。”,
陆鸿本还想再轻薄她几句,但见她似是腿上疼痛眼中嬉笑之色顿去,上前两步蹲在窗边想要拉开被子看她腿上的上。
孙瑶轻轻压住他的手道:“没事,平时是不会痛的,只是不能受凉”,
“恩。。。恩。。。”,
陆鸿嘴里答应着,但心里却乱成一团。
她腿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却落下了一点病根,想到她才这个年纪就为自己落下病根他心里就浑不是滋味。
“一点小病小痛而已,养一养就好了,你胡乱担心什么?”,
孙瑶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庞。
陆鸿点了点头,勉强笑道:“炼器宗夺宝后我们先不去找道门故地,先去百草堂,听说不死医仙和小医邪医术高明,医好你这双腿不在话下”,
“胡说八道,我的腿早就好了,你有这个心思不如多想想仙门咒怨的事”,
“恩。。。。。。”,
“算了,不必多想,你。。。够辛苦了”,
她偏过头轻轻靠在枕头上,眼中闪过一丝哀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最难辜负
放下窗帘,给暖炉里添了些碳,屋里变得暖意融融,又去晴儿房里抱了一床棉被给孙瑶添上,陆鸿坐在窗边轻轻给她揉着腿。
如火的红色裙裾落在两边,她双腿笔直,修长,入手处亦十分柔软,小的时候陆鸿经常盯着她这双腿看,一有机会总要占点便宜,要么枕在她膝上看书,要么找各种借口给她捏腿,心里想的却是各种下流心思。
难得的这次他心里却没有什么下流的念头,手指轻柔,眼中也没有**的色彩。
孙瑶纤细的手指从他耳边的长发穿过,看了一看拔下他鬓角上的一根白发,道:“鸿儿,炼器宗的茶花会是明天吧”,
陆鸿点头道:“不错,明天我的秋水剑也该重铸完成了,要是何师弟伤势大好了我便和他一起去”,
孙瑶点头道:“炼器宗的茶花会名义上是品茶赏花,文雅的很,但没有修为,根基较浅的人还是不去的好,以‘雅’的名义刁难起人来才更加花样百出,即便是你在剑茶会上也千万不可大意”,
“凡是十日后要进入万灵大阵的高手都会出现在剑茶会上,你务必要留意”,
陆鸿点了点头。
炼器宗自开宗立派时起便是以炼宝之术闻名,但仅仅这一技之长是不足以让炼器宗在中州立足的。
中州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势力,大家族不仅仅在武力方面十分强盛,其文化底蕴也十分深厚,从昔年楚家的名刀会,慕容家的赏花集到现今百草堂的名医大会,多宝楼的拍卖会俱是中州人所津津乐道的文化传统。
中州乃是神州最繁华,最富庶也最风雅的地方,在他们眼中武力鼎盛固然重要,风雅之习气同样不可或缺,若是哪一个宗派一味的重武轻文是会让人轻视的,他们会觉得这样的宗派与北方的蛮夷一般,现今鹿鸣城内武力鼎盛的天罡武道就深受其害,人们一说起这个宗派时总是在赞赏其武脉的同时又不忘贬低其门人为“莽夫”,“蛮汉子”,天罡武道也常被人叫做“瘸腿的巨人”,
相比之下炼器宗的名声就要好得多,在炼器宗相继出炉两件神器而声名鹊起后吴玉便意识到了中州人对一个宗派文化底蕴的看重,到各老牌家族拜访后便决定在炼器宗每有重要法宝出炉前都举办一次茶花会,有时是他亲自做东,有时是宗内俊美的女弟子代劳,大开宗内麝香园之门,邀人前来赏花雅谈。
剑茶会不拘什么时候,什么季节,只要炼器宗有重要法宝出炉麝香园的大门便会大开,听说这麝香园与寻常园林不同,一年四季都繁花盛开,且每一季都有不同的鲜妍。
炼器宗虽然论资远比不上中州的老牌家族,但在吴玉凭着高超的手腕硬是将这个宗门托了起来,成为中州璀璨群星中的一颗,现在,数届剑茶会后炼器宗麝香园已然与法宝神器齐名,但凡有人问鹿鸣城的人这座城内第一宗派该属谁家,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炼器宗三个字,而不是武力不下去炼器宗,甚至还要胜出一筹的天罡武道。
这个冬季,炼器宗三件神器出炉,神州各地的高人如蜂拥蚁聚,麝香园的梅兰竹菊也都盛开了,茶花会上想必又将是好戏连台。
陆鸿在孙瑶房里略坐了会儿,陪她说了会话便离开了,反手为她带上房门后本想回房修炼,但想了想还是去了晴儿的房间,
“少爷”,
晴儿正抱着小手炉歪在床上一面看书一面绣着荷包,见陆鸿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她忙掀开被子走下床,但一踩上小虎头棉拖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御寒的白色内衣裤,虽然很厚实,除了细嫩的小脚外没有露出半点春光但她仍是立刻羞红了脸。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敲了,你没有答应”,
陆鸿上下打量了下她窈窕的身段,笑道:“小丫头,你小时候在我房里只穿一个肚兜的时候就和我一起玩闹,怎么这会儿倒害起羞来了?”,
“不过女大十八变倒是一点也不假,越来越水灵了”,
晴儿更是羞不可抑,道:“你还说”,
匆忙穿上衣裙,扭上纽扣,见他穿的单薄,怕他受凉便把自己的手炉给他了,又把炉子打开给他热茶温酒。
陆鸿便坐在桌边,托着腮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他一脸温和的笑容。
“少爷,先喝杯黄酒暖暖身子”,
“恩”,
陆鸿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托着腮定定看着窗外入神。
“少爷,你有心事”,
晴儿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红色的披风给他披上。
陆鸿拉着她示意她坐下,道:“刚从孙瑶房里出来,只想在你这里坐一会儿?”,
“怎么了?师父又训斥你了吗?”,
陆鸿摇头笑道:“没有,只是。。。和她在一起我总是。。。无法放松,还是你这里轻松一些”,
晴儿扁了扁嘴,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道:“一定是被师父赶出来才来找我的,受了气就想起我来了”,
陆鸿忍俊不禁,道:“姑奶奶,我再怎么受气也不敢拿你出气啊,你既然这么气我,那我还是走好了”,
“哼,有本事走了就别再回来,以后也别再进我房里”,
晴儿偏过头,眼睛却不自觉地瞥向他。
陆鸿起身后又嘻哈一笑坐下,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你这房里香喷喷的,我也不想走,还是再坐一会儿好了”,
“呸,脸皮真厚”,
陆鸿笑了笑,伸手撩起她耳边的发丝,看着她莹白娇嫩的雪腮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娇憨可爱,到哪儿都讨人喜欢,我拥有旁人羡慕的一切,却要承担更多他们看不见的东西,而孙瑶。。。。。。”,
“她想要做的事就总能做到”,
“少爷。。。。。。”,
“不仅如此,她想要我做的事我也一件不落的全做了,做的毫无怨言,并且以后也不会改变”,
“以前,我一直以为世上唯有仇恨最让人刻骨铭心,是她让我知道,这世上恩情才最难辜负”,(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狡黠
“小的时候便是这样,我有一百种法子骗她,她就有一百零一种法子治我,她很少打我骂我,但每一次都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
陆鸿捧着茶杯吹了口气,道:“两个人的输赢,既然每一次都是她赢,那就意味着每一次屈服的都是我,虽然我一点也不恨她,不讨厌她,但。。。就是很不甘心啊”,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看似清冷,实际上傲的很,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向人低头,那天在冯府,以她的性子大可玲珑些想其他的办法,或者一走了之,冯家虽强,我们也不怕它,但她却选择代我受过。。。。。。”,
心中微微疼痛,道:“现在,她腿上落下来病根,如果无法根治我这辈子都欠她,以后无论她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唉,好像我这辈子都在她掌握之中了”,
晴儿有些同情地看着他,道:“师父疼你爱你,在她掌握中有什么不好吗?”,
“师父这样的绝代佳人,许多男人求她多看一眼她还不愿意呢”,
陆鸿:“是啊,我也求之不得,只是每一次看到她,我就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想靠近她又靠近不得,想远离又不舍得”,
晴儿给他添了杯茶,道:“师父其实已经很放纵你了,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在的时候她时常想起你来,但你却常常不把她放在心上”,
“怎么会。。。。。。”,
“哦,你和你的鱼姑娘亲亲我我的时候也会想师父吗?”,
“有。。。没有,唉,你怎么突然提起她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些花月之事陆鸿顿感头疼。
晴儿哼道:“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师父,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时候怎么就忘了?你这处处留情的性子我都替她不值,你还说什么束缚,你把鱼姑娘带回来的时候师父可没说过你,她让你学琴,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
她的话倒是不重,但听在陆鸿耳中就很不是滋味了,偏偏她说的又没法反驳。
本来是向她诉苦来着,没来由又被她一通数落,陆鸿脸上有些挂不住,站起身道:“罢了,你这里也留不得,我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好”,
“少爷,你生气了?”,
“没有”,
陆鸿道。
晴儿嬉笑道:“那是觉得我不讨你喜欢,去找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鱼姑娘给你解闷咯?”,
“我不找她,一个人静静还不行吗?”,
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陆鸿是真有点火气了。
“不行,你坐下,哪里也不许去”,
见他发火晴儿反倒吃吃一笑,起身拉住他的手让他坐下,笑道:“你别生气了,我只是说说嘴,其实不想惹你生气的”,
她这副赖猫一般的样子陆鸿就算再大的火也消了,道:“我又没生气”,
顿了顿又道:“和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生气,我犯得着吗?”,
晴儿咯咯一笑,道:“少爷,我知道因为仙门咒怨的事你这些年都过得不好,其实师父负担的不比你少,而且,她比你更早承受这样的痛苦,这么大的担子你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
“你小的时候她对你谆谆教导,希望你早日长大,能帮衬着她一点,但也知道这件事你未必承受的起,是她和村长选你为我们村的传人,让你背负这么多,所以她也觉得亏欠你,对你百般纵容”,
“如果只是你们两之间,你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师父却只对你一个人好,你的确对不起她”,
“但你们之间的种种和仙门咒怨脱不了干系,师父有的计策确是对你有点过了,譬如当初没问过你就替你答应和那只狐狸精的婚事,所以啊,你还有弥补的机会,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解了仙门咒怨,那不仅救了我们村这许多人的性命,也了了师父最大的心愿,那样你们不就两清了,师父还会感谢你,你就算把什么鱼姑娘,晏小狐狸精,副楼主一起娶回来她也会答应的”,
“但除了她们外你要是再敢多带一个回来我和师父就决不饶你”,
晴儿气哼哼地用手指在他脸上戳了戳。
陆鸿却对她刮目相看:“晴儿,你现在比孙瑶还狡猾了,为一个仙门咒怨绕了这么大的弯,偏偏我还无法拒绝”,
晴儿笑嘻嘻地道:“那你是答应了?”,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我是说,以后不许沾花惹草,这你也答应了?”,
“咳。。。我本来也没做过什么风流事,就连那只小狐狸我都没碰过一根手指头”,
“哼,反正以后你要是再带一个回来我就走,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回来。。。。额,我绝不会再带半个回来”,
见她背着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副样子活脱脱是另一个孙瑶,陆鸿颇为头疼地道:“不是不带回来,而是压根就不会有,以后除了你们外其他的女子我一眼也不会多看,这样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晴儿笑道,到床边把绣好的荷包取来给他戴上。
她蹲在地上把荷包挂在陆鸿腰间,长发间淡淡的清香传入鼻息,混合着处子幽香,陆鸿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见她模样乖巧,粉面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点了一下。
晴儿抬手打了他一下,嗔怒道:“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