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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记得的”,
直到她走出门外陆鸿仍偷瞄着她曼妙的背影,心中一阵悸动,他并不是耽于**的人,但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孙瑶便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却又怎么也偷不着的人,一直以来都勾的他心中痒痒的,两人名义上又是师徒,只想一想就觉得格外刺激。
喝了两杯茶才把那团火消下去,不再想双修的事,取出子午神兵在手中轻轻掂量着。
炼器宗号称祭练百年的三件神器中玉灵铠和增灵器均已认主,玉灵铠使得明凰才子攻守兼备,坐拥最强之矛和最强之盾,增灵器使薛沉鸦拥有近乎无穷无尽的战力,修为直逼化境,当日那一战若不是金翅鹏鸟现世恐怕自己就败定了,倒不是因为自己修为根基差,实在是增灵器和子午神兵此消彼长之下让他在那一战中处于绝对的劣势,而现今三件神器中也只有子午神兵还没有发挥出威力来。
在子午道时这件神兵尚时流光溢彩,千变万化,到了自己手中后却只是一截流光,连半点神力也无,这件兵刃上刻满了金色的符文,陆鸿这几日查遍古籍得知这种符文乃是西域密宗的古文字,失传已有百年之久,当今世上只有密宗的一些老人能够识得这些文字,子午神兵中的神力被锁住自然是与这些文字有关,至于具体是什么关联就不得耳坠了。
巧合的是正当他迷惑不解的时候吴玉在信中为他解答了一些疑惑,原来子午神兵是万灵大阵中的三宝之首,与玉灵铠,增灵器不同,这件神兵在成形之前吴玉曾请来西域密宗中人以秘法祭练,正其五行,赋予它莫测神力,雕刻在兵刃上的金色符文既能锁住灵气,以防神力外泄又可自行推衍破世间一切阵法结界,乃是世上难得的异宝,只是要真正发挥出这件神兵的威力还需要有与之配套的剑诀,此时当日密宗法师写下的剑诀便在吴玉手中。
吴玉在信中言明,剑诀会在他拜访炼器宗时亲自交给他,另有一件要事与他商谈,至于是什么事信中并没有说明,显然是事关重大,只是他纵然不说陆鸿也能隐隐猜到这件事是与财神阁有关。。。。。。
鹿鸣城西百五十里外,通往南方的京溪道上有几辆马车停靠在路边,巫蛊童子远远的就看到有一辆马车与冯妖妖的车撵并驾齐驱,几名身穿儒衫的青年骑着马随侍在车外。
冯妖妖的马车里有一个绿衣少女挑开帘子跳下马车,下了马车后便站在怨地远远地望着他,眼神复杂。
看见那少女,原本眼神阴戾的巫蛊童子顿时变得柔和几分,快步走上前。
“小姐等你很久了,去后面的马车里休息吧”,
绿儿道。
巫蛊童子心中一动:“主人她。。。专程等我?”,
绿儿摇了摇头,眼中说不出是喜是悲。
“她在等你,也在等另一个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章最毒的人,最真的情,最无奈的命
车辚辚,马萧萧,风瑟瑟,晌午的天,阳光普照,本该春光和煦,暖意融融,但巫蛊童子却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冯妖妖马车前头那个一直眯着眼的矮小老人,骑在马上的儒衫青年,暗中出没的兵部杀手,这个地方无一处不透着诡邪的气息;不过他跟随冯妖妖,薛沉鸦二人已久,两人都是杀人如麻,工于心计的魔头,对于这种气氛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到后面的马车里坐了一会儿,冯妖妖始终没有出现,他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在流萤山耽搁了这么久,以她细腻多疑的性子早该派人来问他了,他也想好了说辞,但这一次她却十分沉得住气,直到现在也没有派人来询问,他也只好故作镇定。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体内忽然气血翻涌,毒气流转,身上疼痛难忍,他知道体内的蜘蛛毒囊又在生出毒液,眉头一凝,忙扯开帘子走下马车到林中去换毒。
五指插进泥土中时身后有淡淡的幽香传来。
绿衣少女娉娉婷婷走到他身边,将装有药丹的小瓶子放在他身旁,然后随意地坐在他身旁的那棵苍松下,双手抱着膝盖,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他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以前她总是有些骄横,有些盛气凌人,常与那个叫“媚姬”的女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这时看起来却内敛了许多。
“你的毒患比以前严重了”,
她轻声道。
“恩。。。。。。”,
巫蛊童子手指一动,竟有些紧张。
这少女给他送过几次药,但总是悄然出现,悄然离开,这还是她第一次同他说话。
自从她出现后,她秀丽的面容总是在他睡梦中,脑海里浮现,每一次毒患发作时,想起她的样子都觉得身上的疼痛仿佛消减了许多,外出的那段日子里,只有在想起这个人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孤单。
在他冰冷冷的人生中这少女就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的一点温暖了。
“对不起,没能帮你杀了他”,
良久,巫蛊童子道。
绿儿一怔,随即想起他答应过要杀掉陆鸿,这件事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他却记得清楚,恬静地笑道:“没杀就没杀,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一定会帮你杀了他,无论他修为多高”,
巫蛊童子握着拳头,脸色坚定而认真。
绿儿有些不解:“这个仇,你好像比我还要执着”,
巫蛊童子看了她一眼,喉咙动了动,偏过头道:“因为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除了帮你杀他,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吊诡而又荒诞的话语,绿儿却心中猝然一动,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化开,像是冬尽春来时漫天寒意突然间冰消雪融。
额前发丝轻轻拂动,春水般的眸子露出些许温和,绿儿轻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不想杀他了,姐姐虽然是死在他手里,但这个仇并不该归咎于他,姐姐是因为小姐才死的。。。。。。”,
“姑娘,小心说话”,
她话还没有说完巫蛊童子便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道:“让她听见了。。。对你不好”,
绿儿细细地凝视着他,笑了一笑:“和你也不能说心里话吗?”,
“以前便只有姐姐肯听我说话,她死后我连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本该和媚姬成为朋友的,但却因为嫉妒总是和她明争暗斗,直到她死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媚姬,小姐都不过是可怜人,我和媚姬一样,只是小姐的玩物而已,而小姐看似气焰滔天,高高在上,却从来也没有得到过她想得到的东西”,
“我算看清了,一个人越是害怕什么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是想要什么,现在,陆鸿的生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希望他好好活着,也希望你不再为我而杀人”,
“一个只为恨而活着的人,很可怜,不是吗?就像小姐,我不想,也不会和她一样”,
巫蛊童子怔怔地看着她,他从没想过她会有如此变化,会对他说出这番话,心中对她也更加敬重和感激,良久方道:“姑娘既然这么说,我照做就是,姑娘有什么心里话我当然愿意听,但隔墙有耳,还请姑娘谨言慎行”,
绿儿笑道:“你对我真算是。。。尽心了”,
巫蛊童子手指动了动,脸上微红,心中虽然紧张但仍是认真地道:“我这辈子都会对姑娘尽心”,
“为什么?”,
绿儿偏过头,袖中手指缩了缩,似是不忍看他。
“因为姑娘值得我尽心”,巫蛊童子亦转过身,道:“我自小便是南部巫族试药用的毒人,没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我的身体有缺陷,凡是见过我的人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在他们眼中我只是奇形怪状的侏儒,不是和他们一样有感情,有血肉的人,他们也不在乎我的感受,我的疼痛,只有姑娘对我有过一点善意”,
“我知道姑娘对我只是同情,但这点同情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愿意拿整颗心来交换”,
“这份感情无关男女之情,我知道姑娘不会喜欢我这样的怪物,我对姑娘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能够时时保护姑娘,我们都寄人篱下,身不由己,以我这点力量,能够让姑娘少一些多一些快乐,少一些烦恼我就知足了”,
绿儿肩膀轻轻颤动,眼中一片晶莹,她颤声问道:“如果,有一天,小姐要杀我,你也会为了我和小姐为敌吗?”,
“为了姑娘,我可以背主忘恩,我的两个主人,无论谁要杀你,我都会拼死保护姑娘,我力量微弱,或许保护不了姑娘,但如果他们要杀你,一定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没有任何犹豫之色,但带给绿儿的除了感动,还有最深的无奈,
他看见她抬起头望向他身后,眼神那么哀伤,然后他听到有人轻拍了拍手掌,那人轻步而来,带起香风习习,他整颗心都突然崩紧。
“好一个‘背主忘恩’,好一个‘两个主人’,好一个‘先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我若不杀你岂不是辜负了你对她的一番情意?”,
冯妖妖面含笑意背手而来,她明明笑意动人,却带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之感。(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六章乌鸦,蛊虫,钩子
“杀了他”,
冯妖妖淡淡扫了一眼绿儿,用命令的口吻道。
绿儿站起身,偏过头,额前的发丝拂过,遮住她的眸子,缩在袖中的手指轻轻颤抖。
巫蛊童子心中一缩,对于冯妖妖的恐惧使得他本能地退后一步,然后他听到“嗤”的一声,钻心的疼痛自背后传来,锋利的匕首扎进他的后心,几乎连刀柄也一起一同没入。
生命快速流逝,眼前一片模煳,他转过头愕然地看着身穿绿衣的少女,这个方才还对他异常温柔的少女此时居然对他痛下杀手,鲜血自嘴角,后心汩汩流出,他无力地惨笑一声,勾起的五指渐渐松开,体内因濒死而暴走的毒蛛也被他强行压制住,他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以他的修为即便背后被刺了一刀也可以临死反扑杀了这少女。
但当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泪光时他宁愿忍受体内蜘蛛噬咬的痛苦也不愿伤害她分毫。
身体缓缓到了下去,意识变得模煳,在这濒死的关头却想起那一日,薛沉鸦派他来冯家前对他说的一番话。
“小五,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南部巫族的草庐中,薛沉鸦端坐在桌前,魔刀横放在膝上,眼上蒙着眼罩,但肩膀上的红眼乌鸦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匍匐在前面的那个矮小侏儒。
巫蛊童子道:“主人。。。没。。。有。。。。。。”,
“说出来,这是你难得的机会,我族试药的毒人多活不过十五,你能活到现在很难得,但对你来说,活的再久也不过是等死罢了,去临潼冯家,那个女孩身边,她机警多疑,心狠手辣,你随时都可能会死,但五年后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便可以把你的名字在祭祀的名册上划掉,给你全新的生命,还有,你想要的一切”,
巫蛊童子心中一颤,道:“主人,我。。。只要能解除毒人的身份。。。我就心满意足了”,
薛沉鸦嘴角勾起,像是在笑:“只有这点愿望?”,
“是。。。是。。。。。。”,
薛沉鸦淡淡一笑,站起身背对着他,道:“一无所有的人真是可悲,只要得到最基本的活着的权利就会觉得满足,也好,这样你才能在她身边活的久一些”,
“告诫你一句,好好做一个坏人,出了巫族,你会见到许多美好的,有趣的东西,美酒美人,珍奇异兽,财宝玉石,山川锦绣,神州大地有的是你想要的东西,但那些都不是现在的你有资格拥有的”,
“是”,
“也不要怀有善心,一无所有,被人歧视的你只要有人对你稍稍施以恩惠,你就会对他感激涕零,那个时候你离死也就不远了,你的活路只有一条,为那个女孩杀人,为我尽忠,做一个没有心的杀人工具,然后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是”,
。。。。。。
那些话他从没有放在心上,今日却一语成谶,往日被遗忘的话语也在临死前变得无比清晰。
只是曾经让他深深恐惧着的死亡现在却不再让他害怕了。
少女的脸又映入眼帘,她面无表情,眼睛微红,往日的些许妖娆都已烟消云散,眉眼那么干净,那么清纯,他吐出一口鲜血,仰头倒在地上,听到冯妖妖带着残酷的笑意道:“把他的头砍下来交给我,让他暴尸荒野”,
“是”,
绿儿毫无感情,如行尸走肉般答应一声,冯妖妖满意地一笑,转过身走出林子。
山风瑟瑟,林中一片寂静,连鸟雀的名叫,走兽的吼声都没有一点,只有一个手持匕首的人静静地看着一个血流满地的将死之人,直到这个时候泪水才一滴滴落下,绿儿咬着牙,肩膀轻轻颤抖,泪水盈眶,却不敢哭出声来。
“别哭。。。别哭。。。。。。”,
巫蛊童子伸出手想要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伸出半截却又软软地垂下,绿儿忙握住他的手,他惨白的脸上也露出些许笑意。
“刚才。。。那些话。。。都是小姐让你说的吗?”,
绿儿闭着眼点了点头。
“都是。。。骗我的吗?”,
绿儿手指一颤,睁开眼,看着他摇了摇头。
“哈。。。哈哈,那就够了。。。你会为我伤心,那就。。。够了。。。”,
头颅一歪,双眼涣散,就此气绝。
晶莹的泪水不断滴落在他身上,绿儿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将匕首抵在他的脖颈间。。。。。。
“哌,哌”,
傍晚时分,夕阳的晚霞将山林映照的一片火红,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京溪道的尽头,来人一袭黑色皮衣,狭长的刀锋背在身后,肩头立着一只红眼乌鸦,黑色的眼罩蒙住他的双眼,他缓步而来时天色仿佛也随之暗了几分。
淡淡的血腥气传来,他忽然停下脚步,头颅微微仰起,前方有几辆马车停靠在路边,一名妖冶的白衣少女站在马车前,殷红的唇勾起,嘴角含笑看着他。
她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巫蛊童子的人头,薛沉鸦眉目间顿时一冷,森然的杀气铺卷而来。
“哦~生气了呢”,
冯妖妖吃吃一笑,手掌一抛那颗头颅便直飞而来,薛沉鸦冷哼一声一刀斩出,黑色的刀芒倏然间如闪电般划过,然而不待他的刀芒斩至,巫蛊童子的头颅在距离他还有一丈之地是便“彭”地一声爆了开来,鲜血脑浆飞溅在半空,红的白的泼天溅射而来,一只只的蠕动的蛊虫藏于其中,薛沉鸦正欲再运招忽听“喀拉拉”一阵响动,几根长而厚重的锁链陡然间从林中抛出,每一根都气大力沉,其中一根铁链末端挂着一只血迹斑斑的铁钩子。
黑色刀芒如风而过,飞来的铁索一一应声而裂,唯有那只钩子虽然弹飞而出但只稍一飞起便有强大的灵气游移而上,强行将那铁链当空绷直,铁钩子复又重重落下。
“当”地一声巨响,魔刀横档在身前与铁钩正面相抗,火星迸射之际鼻息间一阵腥气扑鼻,巫蛊童子的鲜血脑浆已经泼了他一身,蕴藏其中的线丝蛊虫也尖叫着快速撕开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身体。(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重生**
钩子沉重,薛沉鸦的魔刀却更加狠戾,不待铁索缠身,他手腕一翻刀身旋转之间弹开铁钩;林中又有破空之声传来,兵部杀手的锁链刀接连飞射而出,来势如疾风,锐利中带着狠辣,薛沉鸦冷眼扫过,林中诸人的方位一一映入眼帘,刀锋一转,出手如电,十数道黑色刀芒接连没入林中,然后是刀刃震碎铠甲,切入皮肉中的声音传来。
埋伏在林中的兵部杀手在锐利的刀芒之下一一变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鲜血和碎肉纷纷扬扬抛洒在空中,只有一个身躯十分肥硕的男子拖着血迹斑斑的钩子狞笑着从林中走来。
来人满脸横肉,猪头猪脑,沉重的身躯拖着粗长的锁链钩走出之际连薛沉鸦也感受到一丝压迫感,这个人只是用肉眼观察也能看出他体内蕴藏着的可怕力量。
屠夫身上的黑色铠甲有两道刀痕,他的重甲与寻常兵部杀手不同,灵气更是远胜之,纵然是薛沉鸦的刀气也难以透过他的护体灵气,切开这副重甲。
“南巫族的刀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勇气可嘉,可惜智计不足,我已经清理了门户,你就和那个可怜虫一起下地狱吧”,
冯妖妖背手而来,十指勾缠,丝线入地。
薛沉鸦冷笑一声,不屑地道:“凭你们两个废物也妄想杀我?”,
体内蛊虫蠕动,他五指勾曲,运掌提气,玄功运转,体内血肉筋脉一一变化,壁腔收缩,有毒液自胃中流淌而出,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