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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师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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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际仍是那般目带温柔看着自己。

    她心中一惊,惊声叫道:“姐姐,不要。。。。。。”,

    “莲心,做噩梦了吗?”,

    一声温和的女音传入耳中,莲心也猝然惊醒,睁开眼睛只见一名秀丽绝伦,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温柔地看着她,芊芊素手轻轻抚在她的额头,看向她是眼中尽是爱怜之色。

    女子亦是一身白色宫装,她身材较为高挑,与这宫装更为相称,她相貌极美自不用说,云鬓凤钗,雍容中带着几分冷色;整个东胜神州剑界的男子都仰慕着这位拜剑红楼当家人的风姿。

    “姐姐。。。你回来了”,

    见到她莲心先是心中欢喜,但旋即想起方才的那个梦,面上又有几分忧色。

    回头看了眼窗外,其时已是晌午时分了。

    她的脸色变化全然都在云裳眼中,她自然不知莲心是因不久前的噩梦而忧心,还以为她是因剑坟失剑的事而担心,轻声笑道:“怕姐姐因剑坟的事责罚你吗?”,

    “你身为本门副楼主,剑坟名剑丢失你自然不可推托;但剑坟本也不该你管,姐姐不会深究你的责任的”,

    说着缩回手,轻轻给她拉上锦被,她平日里待人极冷,连青阳子,杜合欢都难得见她一笑,只有和莲心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流露出如此女孩儿家的姿态。

    这世上也只有莲心让她爱怜至此。

    莲心笑道:“姐姐,这件事你处理好了,我可不想管了”,

    她伸出细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道:“不过这件事一定和圣火教脱不了干系”,

    云裳正欲说什么,忽然看见她的袖子从手臂上滑下,臂上一片雪白,

    她眉头一蹙,突然握住莲心的手臂。

    “莲心,你的守宫砂呢?”,

    莲心的手臂白嫩如雪,一片光洁,只是出生时点在臂上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

    她和莲心出生在周国宫中,守宫砂是由两人的养母亲手点在手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便代表女子已**于他人。

    莲心想尽一切办法想要瞒过自己与陆鸿的事,却没想到云裳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到自己臂上消失的守宫砂;心中又愧又惧,低下头红着脸道:“我。。。我不知道”,

    云裳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不知道?莲心,你老实说,你究竟是**。。。。。。”,

    她身为楼主之尊自然要在意自己的言行,话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

    莲心自小就对她存着敬畏,长大后也是如此,见她发怒莲心大为惊惧,眼泪一滴滴落下,啜泣道:“没有。。。我不知道。。。姐姐。。。。”,

    “你。。。。。。”,

    云裳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但见她泪光盈盈,又惊又怕的样子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当下重重缩回手,站起身背对着她,眼泪已经流下。

    她冷声道:“这几日哪也不许去,给我好好反省”,

    冷哼一声拂袖而出。

    云裳大步走出宫外,走到崖边站了良久,道:“影儿,这几日副楼主和哪些人往来过?全都告诉我”,

    “是”,

    影儿在她身后一闪而出。。。。。。

    烟雨楼膳房中香气四溢,程瑶珈走进来时第一眼便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何不思和田奎。

    他怎么会和田奎共座?程瑶珈心中好奇。

    为了避嫌,她只是朝他略一点头便走到中间的座位上。

    “程师姐,早”,

    一名红衣少女端着食盘走来坐到她对面。

    程瑶珈笑道:“师妹早”,

    红衣少女将一碗小米粥递给她,忽然瞥见她腰间的金色剑锋,奇道:“师姐,这是陆鸿师兄的正阳剑?”,

    程瑶珈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自从陆鸿将这柄剑送给她后她便一直贴身保管着。

    红衣少女嘻嘻笑道:“师姐,恭喜呀,陆鸿师兄可是本门不世出的人物,与师姐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门内少男少女相互赠送礼物,显然便是钟意于对方了,姑娘家对这类事最是了解不过。

    程瑶珈面上更红,细如蚊吟地道:“师妹不可乱说,我和陆鸿师兄没有。。。没有。。。。。。”,

    “嘻嘻,是还没有,但也快了嘛”,

    。。。。。。

    何不思离她们虽远,但她们的话却清清楚楚,一字不乱传入他耳中;他当即一怔,握着筷子的手都轻轻颤抖。

    田奎瞥了他一眼,笑道:“何师弟,这世上的女子还是喜欢英雄加浪子的多啊,如我等这样的无用废人一生就注定只能与剑为伍了”,

    何不思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默默吃饭。

    田奎笑道:“师弟,我送你的那部武典修炼的如何?”,

    何不思毫无感情地道:“小有所成,师兄所赠的武典见效奇快,师弟在此谢过了”,

    田奎笑道:“小事一桩,何足言谢?只是不知师弟可用着武典与人比试过?”,

    何不思摇了摇头,道:“怕是烟雨楼内除了田师兄你之外再没人有资格试这武典”,

    田奎笑了一笑,凑近了他低声道:“这烟雨楼的同辈弟子中的确无人能挡这部武典威能,师弟何不去其余各峰找找对手,譬如说。。。陆鸿”,

    何不思皱眉道:“陆鸿师兄救过我一命,也曾教我剑法,于我有恩,我怎能对他如此不敬?”,

    “只怕你记着他的恩,他却不拿你当朋友吧,否则又怎会明知你钟意于程姑娘却又赠剑于她?如此夺人所爱可实在让人恼恨啊”,

    何不思脸色一沉,捏着筷子的手握紧了几分。

第四十三章杀龙音

    陆鸿先是守了程瑶珈半宿,其后又去摘星楼与莲心颇多缠绵,因而回到逍遥峰后颇感疲累,一躺下就沉沉睡下了。

    到了晌午时分陆鸿才睡醒,醒来时李秋实恰好推门而入。

    陆鸿倒了一杯茶,见李秋实坐在桌前看着前方嘻嘻傻笑,与往日的神情大不相同;他一面笑还一面伸手似乎在轻轻抚摸着什么,脸色通红,像是着了魔一般。

    “恩?”,

    陆鸿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只感觉到他体内气机无比紊乱,但混乱中却好像又被什么熟悉的东西牵引着;加之体内邪火炽盛,竟是在大白天动了极盛的春心。

    “媚术?”,

    陆鸿大感奇怪,他当年在涂妖山时也曾见识过狐族的魅惑之术,只需微弱的灵力就能牵引根基深厚修士的磅礴灵气,使其产生幻觉;媚术极强的狐族甚至可让人邪火大炽,继而加催体内灵气,使其爆体而亡。

    他两年前在涂妖山也曾中过一名女狐的媚术,若不是孙瑶在侧恐怕他也不免中招。

    而李秋实身上残留的气息居然与两年前那名少女极其相似。

    他本还以为是云雀,无尘两人纠缠不休,又来暗算,见是媚术反倒放下心来;当下将自身灵气源源不断度入李秋实体内。

    凉意入体,熨平他体内灵气,尽数驱散邪火,李秋实陡然清醒过来,眼前媚笑的脸孔消失,他伸在空中的手一下子僵住,脸上表情也变得极为怪异。

    “晏姑娘。。。。。”,

    “大白天的做春梦吗?哪来的晏姑娘?”,

    陆鸿笑道:“且不要出来,喝杯茶清醒清醒”,

    走出竹屋,若虚峰的方向隐隐有一道幽光透过云层,与他遥遥相望。

    拜剑红楼群峰之中逍遥峰与若虚峰最近,两地相距尚不到十里之地,平日里陆鸿也能看到其上影影绰绰的身影;此时凝气聚于双目,两道光芒从他目中射出,破开前方层层云雾,隐约看见若虚峰上一道身影慵懒地侧坐在哪里。

    此时若虚峰确有一名少女媚笑而坐,她狐裘披身,肩上搭着一只白毛小狐狸;而陆鸿目力破开云雾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只双眼幽绿的白绒小狐,然后那个身影才渐渐清晰起来。

    眼前出现一张少女绝美的脸孔,她肤色白若皑皑山雪,两边脸颊上各点有一抹胭脂红色,嘴角含有淡淡笑意,媚意便如茧上细丝一般丝丝入扣,直散到人心底里;而最为诱人是她淡扫的柳眉下那双如含秋波的杏眼,这双眼睛无论是谁只要看上一眼都会立刻从头软到脚;纵然以陆鸿的定力再次见到这种魅惑到极致的脸孔也蓦然间呼吸急促。

    体内邪火上升,竟比那日的曼陀罗花引出的欲念更为强烈。

    他意识并未消散,但一被引出邪火体内却是痛苦难当,而那张娇媚入骨的脸孔却在他眼前始终不散,即便他闭上眼睛也能看见这张脸孔。

    **噬骨的香气传入鼻息,他听见那充满了诱惑的女音在他耳边悄声笑道:“陆公子,忍得辛苦么?”,

    陆鸿额头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苦笑一声,忍着那股邪火,勉强抱元守一,丹田腹中一股凉意如涓涓细流散入体内与体内的邪火对抗。

    坐在若虚峰上的少女轻咦了一声,两年不见,他竟能独自对抗自己的媚术了?

    媚笑一声抚了抚肩上小狐柔软的毛发,小狐双眼中幽光更盛。

    如此斗法少女倒是嬉笑自若,但陆鸿却是苦楚难当,比之当年走火入魔还要难受,知道这么斗下去说不得就要无休无止,他心下一定,冒险将周身灵气全部纳入腹中,继而衣袖鼓荡,勃发而出,便在这一收一发的瞬间他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这一声长啸几乎将他体内泰半灵力都吐了出来,啸声如洪水湍流,清越激昂,隐隐然竟有龙吟虎啸之声,远在十里之外的若虚峰竹林也被这一声长啸震的发出簌簌响声,若虚峰,烟雨楼两地弟子听到这一声长啸莫不惊骇。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乃是陆鸿在东海听龙吟,在邙山听虎啸领悟出的“杀龙音”,比之金刚门的大狮子吼犹胜一筹,纵然他们在十里之外听了也觉震耳欲聋,竹屋中的李秋实更是两眼一白,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若虚峰上那少女倒是还好,只是肩上小狐听到这一声龙吟般的长啸被吓得一个激灵,抖着身子缩到她身后。

    它这一退陆鸿身上的邪火顿时去了大半,啸声更加激昂。

    知道今日是奈何不了他了,那少女咯咯一笑抱着白毛小狐如蝴蝶穿花般飞到身后林中,身形宛如鬼魅,很快便消失在林中,只留下那让人迷醉的几许笑声。

    陆鸿又是好笑又觉生气,但不管怎么说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苦楚,善罢甘休是不可能的了,恨恨地道:“狐狸精,今天我非收了你不可”,

    正欲飞向若虚峰,忽而空中传来轻微风响,一人负手御剑而来,远远地说了一声“陆鸿师兄”,

    他尚在十丈之外,说话也不如何大声,但那声音却一字一句清晰入耳;虽然论功夫远不如陆鸿的杀龙音,但功力也算不错了。

    只是看到那人时陆鸿却有些意外

    “何师弟”,

    来人正是何不思,虽然还是一身粗布麻衣,但气质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了;再没有当初的谨慎胆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出的冷淡。

    尤其令陆鸿意外的是他的灵力,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竟直接从凡人初境的凝气踏入了第二境的步虚中期,以他的天资进步如此神速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陆鸿素来被称为天纵之才当年也不过如此而已。

    何不思飞到逍遥峰上空,低头看了他一眼收起飞剑一落而下,身后长剑飞旋而出落入他手心。

    “陆鸿师兄,师弟近日修行小有所成,特来向你讨教一二”,

    体内气机一震,强大的灵气透体而出,俨然有火焰般的炽热之威;他行步之间连骨骼也发出声声裂响。

第四十四章青丘来客

    何不思灵力强大,来势逼人。

    短短两个月突破凝气处境,修到步虚中期,他的进步堪称神速;但在陆鸿眼中仍旧不过是步虚之境而已。

    他只是不明白这个昔日受自己之恩的师弟对自己哪来的这一份敌意,但他更不屑于去问;也不出剑,气定神闲地笑道:“讨教?当真么?”,

    何不思也不答话,飞身一踏手中长剑直刺而来,没有什么精妙的剑招,全是凭速度和力量向前推进。

    陆鸿轻轻一指弹在他的剑尖上,“叮”的一声他便倒飞了出去,但他刚一翻身落地便再次攻来,体内又有一股力量透出。

    陆鸿尚在回味方才剑上的怪异而炽热的力量,见他身影瞬动再次抢攻上来也不接招,上前一步二指夹断他的长剑,顺手之间剑气拂过;这一剑原本以何不思的实力决计无法避过,但这一次他偏偏在千钧一发的关头仰面像泥鳅一般足不点地地倒滑了出去。

    “哦~,田奎的身法”,

    陆鸿笑了一笑,在剑试时他与田奎交过手,自然认得这古怪的身法。

    何不思眉头一凝,脸上尽****色,隐隐然有黑气浮现,握拳之间发出“咔咔”的声响,他低喝一声双足一踏脚下地裂三寸,长剑既断便索性以双拳硬攻,没有任何章法,只是势如疯虎般般凶狠来。

    两人差距本就巨大,即便他进步神速比之陆鸿仍是相差太远;陆鸿没有兴趣与他纠缠,手掌如刀切在他的手腕上,继而探出手指点在他的胸口;手指刚一触碰到他胸口就感觉到炽热,他的身体竟好像发烫的烙铁,而体内气息暴虐,已然是入魔之像。

    何不思手腕被他一切顿时疼入骨髓,但仍是咬着牙反手握拳迎面而来。

    陆鸿指尖一发力将他震开,道:“够了,我这逍遥峰是你放肆的地方吗?”,

    他非是疾言厉色,但自然带着一种威严,何不思一怔,竟而没有再攻,只是体内的灵力仍旧是源源不绝透体而出,好像要将他的身体都撑破。

    陆鸿上前一步手指点在他胸口,将自身灵气度入他体内,何不思体内的炽热力量本能地剧烈反弹,但在陆鸿压倒性的灵气灌溉之下终是无法兴风作浪。

    何不思眼中戾色渐渐去尽,但他仍是面无表情,几是毫无感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见他心魔尽褪,陆鸿缩回手指,道:“你经历坎坷,对力量渴望至此本没有错,但这等拔苗助长的邪功不过能满足你一时,现在你就已控制不了自身魔性,以后还想有什么作为吗?”,

    听他如此说,何不思脸上寒意更重,道:“就算折我五十年寿也胜过被人看不起,生不如死的煎熬”,

    陆鸿笑道:“生不如死?你入门之前的处境难道比现在好吗?”,

    “人,能忍的了多少屈辱,才受的起多大的富贵”,

    何不思冷笑一声,道:“是吗?我从一出生时就开始忍,年幼时饥寒交迫,我忍饿乞讨;舞勺之年,我一无所有,除了东讨西凑别无他法,依然忍耐着;待我成年后,我以为入了仙门就能出人头地,便砥砺修行,如苦行僧一般,可入门之后呢?我一忍再忍,但越是忍让一分别人就多欺我一分,事到如今,不是我何不思自甘堕落,而是他们逼我至此”,

    闭上眼,两滴泪水划落,他旋即睁开眼睛:“哼,田师兄说的没错,在这残酷的修界,实力才是一切,恩情,良善,忍耐,统统都是笑话”,

    “田奎?”,陆鸿笑了笑道:“与虎谋皮之人未必都有降龙伏虎的本事,但总要有虎口逃生的能耐,何师弟,你有吗?”,

    何不思哼道:“若论修炼的天资我是及不上他,但要是论虚与委蛇的虚伪,阴谋害人的本事,他田奎未必就比得上我何不思”,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已经俨然变了一个人。

    再不是当日那个胆怯懦弱但谦恭有礼,身处逆境却不改善良的何师弟了;现在的他已心如铁石,毫无情感。

    陆鸿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回你的烟雨楼吧,以后莫再踏足我这逍遥峰了”,

    何不思道:“或许有朝一日我必会堕入魔道无疑,但你的恩情我总会记得,告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飞出逍遥峰。

    陆鸿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若虚峰的方向,本想立刻去教训那只狐狸精,但忽然想起李秀才,方才的那一声杀龙音可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

    进竹屋一看,李秋实已经被震晕过去,鼻中,耳中俱都流出血来;陆鸿心中一惊,忙将他抱到床上为他疗伤。

    李秋实这一次受伤着实不轻,陆鸿的杀龙音虽然未尽全力,但他体内灵气不过是陆鸿填鸭式的灌输,毫无根基可言,被杀龙音一震立时就被伤到了五脏六腑。

    陆鸿为他渡气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时他的第一句话竟还是“晏姑娘”,先是对那只涂妖山的狐狸精念念不忘。

    待看清屋里只有陆鸿时他不禁叹了口气,满脸失望的神色。

    陆鸿故意笑道:“那位晏姑娘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听他提起“晏姑娘”李秋实顿时来了精神,道:“晏姑娘名叫晏小曼,是青丘国少国主,也是楼主请来的贵客”,

    忽而想起什么,长叹一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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