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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听到楼上传来大声的毫无顾忌的呻吟声,脚步声也随之传来,苏眉躲避到走廊尽头的粉红色窗帘下面,打算悄悄观察一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跑过走廊,苏眉看到他又粗又长的男根,那血脉喷张的生命状态,吓得她心砰砰直跳,紧张中还带着一丝羞涩。那男人正要下楼,转身发现了苏眉,他笑着说,捉迷藏呢。他挺着巨根跑过去,隔着窗帘就抱住了苏眉,右手用力的在苏眉胸部捏了一把,苏眉尖叫起来,膝盖顶在男人裆部,男人痛的弯下腰,却没有放开苏眉,右手顺着苏眉的高跟长靴滑向大腿,一把撕烂了苏眉的丝袜。
苏眉杏眼圆睁,骂了一声混蛋,用力推开男人,男人又想上前,看到苏眉冷若冰霜的样子,又有些犹豫不敢。
男人惊喜的说道:美女,你就是媚佳人吧,我是低调男子,在群里喊你女王来着,我老婆柔情梦换在房间里,叫的嗓子都快哑了,你听到了没。
苏眉冷冷的说,是你啊,记得你喜欢被虐,是吗?
低调男子说:我把老婆叫来,我们夫妻二人,都愿意被你调教,你好美,真是个美人啊。
苏眉扬起纤纤玉手,左右开弓给了低调男子几记响亮的耳光,飞起一脚,风衣展开,秀发飞扬,高跟长筒靴踢在这男人的蛋上。
男人皱眉,呻吟了一下,随即两手放在背后,岔开双腿,说道,来吧,小女王,踢我,我一直想尝试金蹴的滋味。
苏眉又踢一脚,骂道,下贱,什么是金蹴?
男人说道:金蹴就是SM中的踢蛋,日本专业术语,再来一下,好刺激。
苏眉怒火中烧,一拳打在男人胸部,男人踉跄了一下,苏眉紧接着用力踢出一脚,啪的一声,男人痛的倒在地上,抱着苏眉的高跟长靴求饶,苏眉挣脱了一下,纹丝不动,那男人伸出大舌头,开始舔苏眉的高跟靴子。苏眉腿部的黑色丝袜被撕烂了,丝丝缕缕中露着性感滑腻的美腿,那男人流着口水,开始向上舔,贪婪的舌头滑过美腿。
苏眉又羞又恼,转身夹住他的脖子,骑上这个男人。
苏眉说道:不许乱亲,听话,驼着我下楼,我要让我老公看着。
低调男子说,好。苏眉骑着他,他向前爬了两步,到楼梯处,他将头从苏眉两腿之间钻出来,猛的抱起苏眉,说道,爬着,下不了楼梯,我抱着你好了,我的小女王。
苏眉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那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下流的话,苏眉的脸红了。
楼下,沙发上的小伙子和中年美妇还在继续,群主也加入了战斗,他对着低调男子招手说,抱下来,把媚佳人放到地毯上,我们五个人一起玩。
苏眉就像小绵羊一样被人抱着走下楼梯,包斩和画龙却不在楼下。
包斩有礼貌的敲了敲浴室的门,一个少妇裹着浴巾来开门。再向里看,一个半老徐娘穿着透明的蚕丝绸质睡衣,站在充满暧昧的蒸汽里正向他妩媚的笑,旁边的浴缸放好了热水,还撒着玫瑰花瓣。
包斩看了看开门的少妇,少妇嫣然一笑,浴巾悄然滑落,她留着长卷发,胸部饱满,脸色绯红,象熟透了的苹果,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包斩呼吸急促,转身想走,却被少妇拦腰抱住,轻轻拽回房间。包斩几欲挣扎,无奈这少妇在怀里释放出万种妖娆,无限风情,包斩竟然有了身体反应,极为尴尬。少妇用手捻了一下,吃吃的笑道,小弟,你喜欢哪个姐姐,还是我们俩个姐姐你都要?
这时,画龙推门走了进来。
那半老徐娘迎上去,丝绸睡衣里面竟然是真空,蜜桃酥胸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她风情款款的走到画龙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道,爷,奴家等您好久了。
少妇也模仿半老徐娘的语气,发嗲的说,爷,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吧。
说完,上下其手,就给包斩脱衣服,包斩问道,还没自我介绍呢。
画龙说,我是群里的龙武士。
少妇说,帅哥,我是火凤凰。这嫂子是红袖夫人。
红袖夫人用胸部蹭着画龙的胳膊,撒娇说道,奴家伺候您洗澡吧。
画龙坐在洗手台上说,澡,来之前已经洗过了,就简单的洗洗脚吧。
包斩也坐到台子上,抱着胳膊,脸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好。
红袖夫人跪在地上,给画龙脱了鞋袜,火凤凰也跪了下来,说道,嫂子,我不会玩SM,你教教我。
红袖夫人说:跟我学就行。
红袖夫人磕头说:高贵帅气的主人,贱奴想舔您的脚,求求您允许吧。
火凤凰也磕头模仿红袖夫人的话。
红袖夫人扭着屁股,媚眼如丝,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开始下贱的汪汪叫,还不停的骂着自己是臭不要脸的骚货,是没有羞耻感的的婊子,是供主人玩弄的贱母狗。
火凤凰说:嫂子,你可真浪真下贱。
红袖夫人说:谢谢妹妹夸奖,越下贱越兴奋呢!
包斩和画龙使了个眼色,画龙拿出手机假装看时间,拨打出一个号码,随即关上手机。从腰间拿出手铐,说道,喜欢玩SM啊,你们,那就把你们两个下贱的女人拷上。
红袖夫人转过身说道,谢谢主人,狠狠的虐我们吧。
火凤凰看到手铐有点怕,犹豫着转过身,画龙用手铐将她们两个拷在了一起。
画龙和包斩掏出枪来到客厅,苏眉酥胸半露,秀发迷乱,躺在地毯上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群主压在她的身上喊着小乖乖,那个低调男子将苏眉两个腿上的丝袜都撕破了,试图脱下苏眉的靴子,小伙子依旧在中年美妇身上奋战不停……
画龙大喝一声,都别动,警察!
埋伏在外围的警察也翻墙而入,画龙和包斩迅速控制住客厅里的男女,警察上楼,将这栋别墅里的其他夫妻陆续制服逮捕。
清点人数时,警方发现——女法医不见了。
第二十五章 交换玩偶
这次换妻聚会,有五对夫妻参加,加上画龙、包斩、苏眉和女法医,一共有十四人。警方突袭抓捕,发现少了一对夫妻,女法医也不见踪影。画龙和包斩找遍了整栋别墅也没有找到这三个人。当地警方很担心女法医的安危,画龙却说,她平时和尸体打交道,又是离异的饥渴少妇,应该是去哪里享受了,大家仔细找找吧。
楼下大厅,群主和低调男子双手反铐,蹲在地上,苏眉挨个的抽他们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非礼我……我让你强奸我……你,还撕我袜子,脱我靴子。
群主反驳道,怎么能说是强奸呢,咱们是在换妻,再说,我也没进入啊。
小伙子对旁边站着的警察说:我们是自愿的,先让我们穿上衣服吧。
中年美妇捂着脸哭道:呜呜,这次,把脸丢尽了。
包斩和画龙走进卧室,卧室里没人,但是通往阳台的门开着,大家站在阳台上,隐隐约约听到呻吟声,顺着台阶走下阳台,循声而去,外面是一座花园,月朗风清,百花凋谢,白雪覆盖着枯叶,园里只有一株梅树红花盛开。
他们一抬头,惊呆了,眼前的一幕是他们平生见过的最高难度的做爱方式!
这种做爱方式简直难以想象,即使吹嘘喜欢野战的男女看到了也会甘拜下风。
梅树上有三个人,他们正在树上做爱。女法医肆无忌惮的大叫着,一对夫妻正在为她服务,树随人动,朵朵梅花落到身上,暗香沁雪,一地嫣红。梅树高5、6米,树冠开展,他们在纵横交错的树干上,在离地五米的空中,在户外,在月色下,将人类原始的野性尽情的释放,清寒压不住欲火,花香更撩人多情,梅花和宿雪随着每一下猛烈的动作而纷纷坠落。
事后,画龙问女法医:梅花三弄,你太会玩了,不冷吗?
女法医淡淡的回答:很热。
老警察要按照聚众淫乱罪法律制裁这些男女,女法医的意思是治安处罚一下就行了,她对老警察说:我也参加了,要判刑的话,算我一个,你看着办吧。
特案组对这五对夫妇进行了审讯,他们都没有和死者夫妇进行过交换,梁教授把那盲人诊所的老头叫来,辨认他们的声音,盲人老头表示这些人中没有杀害盲女的凶手。案情陷入僵局,群主提供了一条重要的消息,他说,有一对律师夫妇是死者夫妇介绍到群里的,因为没有提供身份验证,后来把他们从群里踢了出去。
梁教授:律师,你确认吗?
群主回答:肯定是,我们咨询过不少法律问题,那对夫妇都能做出专业的解释。
梁教授要求警方对全市的律师事务所进行排查,重点排查夫妻二人都是律师,患有腰间盘突出曾去盲人诊所按摩过的律师,列出嫌疑人名单。当地警方出动了所有警力,大家情绪高涨,意识到此案即将侦破,立功的机会到了。
苏眉抢先一步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她从换妻QQ群的消息管理器中查询到了律师夫妇的QQ号码,通过IP定位,快捷迅速的锁定了律师夫妇的家庭地址。在电信系统搜索该地址又获得了律师夫妇的家庭电话,真实姓名,进一步掌握了他们的手机号码。
警方只需知道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就能找到这个人,追踪定位精度能缩小到几米。
律师夫妇家中无人,他们正在该市下辖的一个县城法院为当事人进行辩护,律师长期从事诉讼活动,有着常人所不具有的办案经验和应变能力,画龙给这对律师夫妇戴上手铐的时候,俩人都一言不发,没有做出异常举动。
律师丈夫高大魁梧,像个屠夫,律师妻子身材娇小,像个小女孩。
审讯进行的异常艰难,接连几天,律师夫妇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特案组和审讯专家轮番上阵,打疲劳战和车轮战,都没有撬开他们的嘴。
DNA检测结果证实,死者夫妇床上发现的头发和律师夫妇相吻合。
律师夫妇坦承参加了换妻,但对杀人概不承认。
梁教授打开了语言识别分析仪,令律师丈夫说两个字:拖地。然后将录音播放给盲人老头听,盲人老头听觉敏锐,当场表示,这个人就是凶手,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凶手的声音。
审讯专家使用了诱供,对律师妻子诈称:你老公已经全部交待了,你是打算顽固到底,还是争取一个积极的态度,你是律师,应该知道态度非常重要,决定着死刑和死缓,你以前练过舞蹈吧,还有瑜伽,双手撑地身体倒立走过一个下雪的院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律师妻子听到“双手撑地”,精神崩溃了,她并不想戴罪立功,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她感到绝望的是丈夫出卖了她。警方从律师妻子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最终俩人交待了犯罪事实。
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呢?
婚姻是一条船,离岸很远,离码头更远。
拧紧的水龙头还会滴水,沉默的人也有话要说。我们来听听那死去的云女士会对我们说些什么吧,正如她对邻居所抱怨的那样,她在情感论坛所写下的那样,大多数人的婚姻,都不是爱的港湾。
婚前,想到的是甘甜的甜,婚后,尝到的是辛酸的酸。
云女士和丈夫把双人床和梳妆台放在卧室,把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放进厨房,把婚纱照挂在墙上,然后结婚了,他们开始无休无止的吵架,互相指责和伤害,摔碎了生活的盆盆罐罐,甜蜜的生活其实是在两次吵架的间隙之间。
有必要让未婚的男女了解一下婚姻是个什么玩意儿。
婚姻的真相就是——我们拥抱,但不接吻,睡在一起,但不做爱。
云女士和丈夫在公园的爱墙前相识,那面红墙下每天都聚集着一些想找对方的男女。
云女士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这一生只做过两件出格的事,一,这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将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酒红色;二,她参加了换妻。
云女士恪守着新婚之夜才能把身子交给丈夫的传统美德,洞房花烛夜,丈夫对她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话:我只进去一点点……
她对丈夫说了一句很伤男人自尊的话:你进去啦?
丈夫的阴茎很小,这个世界上,成年人最小的阴茎到底有多小呢。
一根香烟那么细,小拇指那么短,就像小宝宝的小鸟。
云女士对四婶子家的堂妹说:他妈的,婚前验货,很有必要,结婚那天,才发现是根香烟,就晚了。
丈夫常常恼羞成怒,这个在野外进行测量工作的男人尽管阴茎短小,但是脾气很大,有时做爱完毕之后,云女士讥讽几句,丈夫就会把电视机,电脑都砸了。云女士耐着性子逼他吃一些激素药品,还去庙里烧香求子,后来他们如愿以偿有了一个孩子。夫妻关系的纽带就是孩子,离婚最大的障碍也是孩子。孩子不幸夭折,云女士的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她无法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她晃动空空的摇篮,她去买奶粉和书包,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活着。
八点,她看着阳光照到院里夹竹桃的花瓣上,枝叶摇曳,树影斑驳。
九点,她看着一只猫从院墙上走过,墙壁砖缝中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朵。
十点,她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起床。
那段时间她爱上了十字绣,每当性欲来临的时候,她就绣一个钟表,绣“家和万事兴”,绣小猫滚线球。那个钟表图案的十字绣装裱好之后,挂到了墙上,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时针和分针永远指向上午十点。
她的时间,停止不动,今天重复着昨天,昨天重复着前天,生活是一潭死水。
其实,她的心并不孤独,只是她的身体很寂寞。
丈夫始终无法让她再次怀孕,在医院里检测出了男性不育症,婚姻进入七年之痒,他们索性都不做爱了。
丈夫说,婚后第一年,做爱当饭,第二年,爱干不干,第三年,打死不干。
丈夫甩下这句话,就去了东北林场,一去就是几年。
那年夏天,她家的菜板上长出了一朵毒蘑菇。
马桶垫,好久都没有掀起来了。这是很让女人伤感的一件事。
云女士做房屋租赁中介,有大量的时间坐在电脑前,她在网络上偶然了解到换妻这种现象,她想到的并不是换妻,而是借种。丈夫回来后,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表示出对换妻很好奇。他们在视频里看到一对不露脸的夫妻进行表演,看完后,丈夫欲火高涨,将她压在身下,一边抽插一边问道:下次,咱们也让他们看着吧。
云女士说道:别人的老婆好吗,漂亮吗?
丈夫说:漂亮,家花没有野花香呐,说实话,你想让那个男人干你吗。
云女士呻吟道:再找个人一块日我吧,和别人一块日我,别停……你怎么又停下了?
一个月后,他们知道了那是一对律师夫妇,对方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又过了一个月,他们在视频里看到了那对律师夫妇的脸。
三个月过去了,两对夫妻已经很熟悉了,他们决定进行换妻。
云女士夫妇是第一次,律师夫妇以前进行过一次不成功的交换,有点经验,所以换妻地点定在律师夫妇的家里进行。他们在一个停车场见面,律师夫妇开车来接,见面的感觉就像挚友,毕竟这两对夫妇在网上已经很熟识了。
律师开车,云女士坐在副驾驶位置,云女士丈夫和律师妻子坐在后排。
按照事先约好的那样,大家先去一个旅游景点游玩,如果合适,晚上就去律师夫妇家里过夜。两对夫妇一路上谈笑风生,见面时的一丝尴尬烟消云散。律师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云女士肩上,云女士扭捏了一下也就顺从了。坐在后排的云女士丈夫,看见眼前的一幕,大着胆子用手背磨蹭了一下律师妻子的腿,律师妻子低下头,脸红了。
律师从后车镜里看到,笑着对云女士轻轻说,你丈夫摸我老婆呢。
云女士丈夫说,你也摸我老婆吧,哈哈,归你啦。
两个女人娇羞无限,车里春意融融。
爬山时,两对夫妻进行了互换,律师拉着云女士的手,云女士丈夫挽着律师妻子的胳膊,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真正的恩爱夫妻。在一处山坡上,两个男人,彼此搂着对方的伴侣,一边观赏风景一边观赏对方的妻子。律师妻子小鸟依人柔顺的投入了云女士丈夫的怀抱,云女士和律师也拥吻起来。
晚上,律师夫妇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云女士夫妇。送给丈夫的是一个精美的Zippo打火机礼盒,盒子里还有一个装油的铁罐。送给云女士的是一件性感睡衣套装,丁字裤,吊带丝袜。
律师对云女士说:没准备什么礼物,别介意,你换上试试吧,我老婆一会也会穿成这样。
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