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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次郎-歌剧院凶杀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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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其不意地遇到福尔摩斯的眼睛。福尔摩斯随即住下看。
    “下面有什么?”片山窥望桌子底下。
    “干嘛?下流!”晴美骂他。
    “傻瓜!谁要看你的脚嘛——啊,刀子掉了。什么人的刀子掉在下面了。”
    “福尔摩斯坐在下面,所以看得见。”
    且慢——桌子下面?
    好像有什么影射之处。什么呢?
    “哥哥,你怎么啦?”
    “不……那个时候……”片山沉思片刻。“对了,手枪——”“啊?”
    “当时,手枪从丽莎的手飞掉,然后掉到座位的椅子底下去了。”
    “我记得。”丽莎点点头。“福尔摩斯从布袋跳出来之际,我真的吓坏了。”
    “假设当时阿林醒来,但是背向我们,他也看不见手枪掉在什么地方吧!”
    “声音呢?”
    “我想没有发出声音,厢房的地毯很厚。”
    “那么——到底是谁捡去了?”
    问题又回到原点上。
    晴美没好气地说:“凶手会不会是——哥哥?”
    栗原陪着太太,踏着疲倦的步伐,走上帝国酒店的阶梯。
    参观美术馆的确是件累人的事。
    这间帝国酒店的楼梯也很出色美观,然而栗原没有闲暇的心情去欣赏。
    “咦,老公——”栗原夫人说。
    “唔?”
    “那个不是片山先生吗?”
    栗原往夫人指示的方向看去,楼梯上部的大理石柱后面,有一对拥抱的男女……“怎么可能!”栗原笑了。“假如男的是片山,恐怕早就晕倒了。”
    “是吗?”夫人怀疑地侧侧头。“可是太像他了。”
    “真的?”
    栗原也仔细再看两眼,觉得果然很像是片山。
    爬上楼梯后,栗原不由瞧得直眨眼睛。
    “真的是片山啊!”
    “啊,探长!”片山依然紧紧拥抱怀中少女。“正是紧张关头,请别打扰我们!”
    “嗯……是吗……好。”
    栗原捉住太太的手,走向房间去了。
    “你瞧!果然是片山先生!”夫人说。“老公,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栗原竟然噙着眼泪。“那家伙,开始变成男子汉大丈夫了……”“你——”“就凭这点,他也不会一辈子打光棍了……”栗原夫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感动地哽咽的丈夫……话说回头。
    粟原夫妇不在以后,片山松一口气。
    “已经没问题了,吓了我一跳。”
    丽莎抬起头来。“他走了吗?”
    “嗯,走了。”
    “那真遗憾。”
    “啊?”片山大吃一惊。
    丽莎离开他的身体,她已回复从前穿牛仔裤的妆扮。
    “那么,我也走啦。”
    “小心一点。”
    “嗯。我没事的。”丽莎点点头。“演奏会是明天,晚上七点吧!”
    “是的。”
    “在那之前,我一定想办法联络你。”
    “拜托了。”
    片山自然地向丽莎伸出手来。因为丽莎还是十七岁的大孩子之故吧!
    丽莎想捉住片山的手,骤间迟疑了。她望着片山的眼眸,发出奇异的泪光。
    丽莎飞快地靠过脸去吻片山,然后定睛凝视片山一刹那,同时转过身来,沿着楼梯冲了下去。
    片山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丽莎的影子看不见为止……3“早。”晴美说。
    “早安!”石津也说,声音失去平日的朝气。
    在早餐的座位上,这可不是寻常的现象。
    片山也不太开口。
    他很在意丽莎的事。让她接受那样的差事,会不会错了?毕竟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
    何况,从旁人看来,片山让她逃跑,代价是要她调查水科礼子的去向……片山发现石津没有打开菜牌,而且叹息连连,不由觉得愧疚。连石津也在担心丽莎啊!
    “早安!”麻理走进餐厅来了。“对不起,我来晚啦!”
    “好极了!”石津如释重负的样子。“现在我们可以叫东西吃啦!”
    原来没有什么,他只是担心不晓得如何叫菜而已!
    当然,福尔摩斯就如平时一般,摆出扑克牌的睑孔。
    “好快,今天就是了。”
    叫完东西后,麻理如是说。
    “是埃”晴美点点头。“警方有没有得到柳美知子的消息?”
    “查询过了,好像没有任何线索。”
    “问过了?”
    “听网田夫人说的,夫人也很担心她。”
    “难道不能延期举行演奏会?”
    “那是不可能的。”麻理摇摇头。“管弦乐团也有日程表的,演奏会堂也是几年前就订好的。假如今晚不行的话,就要拖到几年以后才能举行了。”
    “可是,音乐比赛冠军行踪不明呀!”晴美说。
    “冠军在这里。”一个声音说。
    月崎弥生笑态嫣然地走过来。
    “早,刑警先生。”
    “早。”见到弥生坐在同一张桌子后,片山问:“是不是很紧张?”
    “当然喽。”弥生爽朗地说。“若是不紧张,就不能有好的演奏了。”
    弥生只叫了咖啡和面包,然后又笑着说:“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就开始紧张的话,怎能成为专业音乐家嘛!”
    “据说柳美知子被绑架了。”麻理说。
    弥生点点头。“我听说了,好可怜。最近维也纳的治安也不太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因为大家认为日本人很有钱呀!你说是不是?”弥生望着片山,促狭地笑。
    弥生看起来比平日多话,真的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吗?片山没法子判断出来。
    所谓的音乐家,不管平日的练习如何严谨,结果来说,胜负只在乎当着观众面前表演的几十分钟。假如那时情形不理想,她不能用一句“我平日弹得更好”来抵赖。
    为了在那段时间发挥得理想,外行人根本无从想象那种精神力量。
    弥生嘿嘿地笑。“你们以为是我绑了柳美知子吗?很遗憾,我又不是黑街的首脑,那种事我办不到!”
    “我们没有那样想过。”晴美说。
    “哦?那就怪了。你们的眼神好像都在怀疑我呀!”
    “但是——你不需要那样做也可以赢她的,不是吗?”片山说。
    “嗯,假如重新来过的话。”弥生即时回答。“可惜比赛不能重新再来一次啊!”
    “我想不是你做的。”麻理说。“一个真正热爱音乐的人,应该做不出那样的事。”
    “谢谢你。”弥生恢复嫣然笑脸。
    “今晚好好表现吧!”麻理勉励地说。
    片山可以了解麻理的心情,因为她曾经亲身卷入音乐比赛有关的凶杀案。
    麻理从经历中学习到,音乐的世界并非全是完美无暇的,因此反而不敢轻易相信弥生。
    “可以向你请教一件事吗?”片山说。
    “请说。”弥生一边喝咖啡一边点头。
    片山迟疑片刻,终于把心一横,说了出来。
    “安西兼子女士,会不会是你的母亲?”
    “什么?我的母亲?”弥生吓呆了,望着片山的脸。
    “不,我只是问问而已。”片山慌忙解释。
    “哥哥真是的,怎么可能嘛!你从年龄考虑看看好了。”
    晴美不悦地说。
    “晤。说的也是。”
    安西兼子也七十多了,弥生才二十一岁。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是婆孙辈的关系。
    “到底从何想到这种事?”弥生问。
    “其实是……”
    片山把在“葛里罕·拜斯”上厅看到签名的事讲出来。弥生听了说:“很有趣的故事。可惜,那不是我。”
    “是吗?”
    片山有点失望。应该从年龄方面好好考虑才对。
    “咦,弥生。
    说曹操,曹操就到。安西兼子和网田夫人出现了。
    “早安。”弥生微笑。
    “情形如何?”
    “非常好。”
    “哦。那么,下午三点钟去会堂吧!需要彩排。”
    “是,母亲!”
    弥生用力点点头,还促狭地附加一个句称呼。
    片山顿时脸红耳赤地低下头去。
    “你说什么?”兼子惊诧地回问。
    就在这时,侍应走过来,说了几句话。
    麻理传译:“片山先生,有你的电话。”
    片山道谢一声,离席去听电话。
    走进电话亭,拿起话筒时,传来丽莎的声音。
    “喂,片山先生?”
    片山顿时松一口气。“是你,没事吧?”
    “柳美知子小姐好像没事。”
    “我是问你自己。”片山说。“知道什么了吗?”
    “嗯。怎样了?很快是不是?”丽莎得意洋洋地说。
    “了不起。”
    “不过,这是黑道朋友告诉我的,你不能通知警察哦!”
    “我知道。怎样了?”
    “好好听着。”丽莎压低声音。“今天下午三点钟,你到普拉达来。”
    “普拉达?啊,那个游乐场呀!”
    其实,普拉达应该称作大公园更恰当。
    “对。我想在那里跟你碰头。”
    “有没有容易找到你的地点?”
    “晤——你知道那边有个很大的摩天轮吗?”
    “嗯。曾经出现在‘第三个男人’片中……”“对。就在摩天轮下如何?跟电影一样。”
    “好哇。那么,三点钟见。”
    “好。你一个人来哦!”
    “好的。”
    “片山先生——”丽莎欲言又止似的迟疑不决。
    “什么事?”
    隔了一会,丽莎说:
    “不,没什么了。待会见!”
    电话挂断了。
    走出电话亭时,晴美站在那儿等着。
    “丽莎打来的?”
    “嗯。她好像捉到什么眉目了。”
    “哦,那么——”
    “她约我三点钟在普拉达碰头。”
    “三点?”
    “而且只准我一个人去。”
    “哥哥你一个人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片山涌起莫名的不祥预感,可是不能不去。光天化日下的普拉达,人来人往的,应该不会有事发生……“那么我们先去会堂了。”晴美说。“一有什么不对劲,马上联络哦!”
    “我知道。”片山点点头。“三点钟,摩天轮下。”
    “呃,不是很像‘第三个男人’吗?”
    民族乐器的回响;男人的友情——可是,那部电影却结束于悲剧啊!
    晴美等人抵达会堂时,已经两点半了。当然,片山单独跑去普拉达赴‘第三个男人’的约会了。希望他不会迷路。
    进入会堂时,钢琴的铿然强烈音响响彻底整个空间。
    弥生一个人在弹钢琴。
    当然今晚不是演奏莫扎特。她在忘我的境界中,不停地弹奏其他曲子,一首接一首。
    “好厉害。”麻理喃喃地说。“发生什么事吗?”
    “我不清楚……好象豁出一切的感觉。”
    对。连晴美也听出来了。
    会不会纯粹为了忘掉今晚的紧张,所以……“咦,福尔摩斯呢?”晴美东张西望。
    “石津,有没有看见它?”
    “没有埃刚才在大堂里‘惊鸿一瞥’而已。”
    “难道把它留在大堂了?福尔摩斯再神通广大,也没法子拉开那道厚重的大门啊!”
    “我去看看好吗?”石津说。
    “不了,我去。”
    晴美站起来,从会堂走进大堂。
    当然大堂水静河飞,四处无人,也不见福尔摩斯的踪影。
    “福尔摩斯——你在哪儿?”
    晴美在大堂里走着。踩着厚厚的地毯往前走,不期然地看到一张沙发,一件柔软的皮草大衣摆在其上。
    皮草大衣。对了,哥哥曾经提起过。他说了什么?
    晴美突然想起来,当时,在三号厢房中,确实挂了一件类似的皮草长大衣……但是这件不可能是那一件。假如留在厢房中的话,警方当然会把它视为物证带走的。
    晴美的眼睛一边瞄向大衣,一边往前走。恰好来到沙发前面时,突然大衣蠕蠕作动起来。
    “哇!”晴美吓得跳起来。
    皮草大衣动了!然后,另外一件皮草从大衣下面跑出来——福尔摩斯的头!
    “喵!”它的头探出来,叫了一声。
    “福尔摩斯!你真是的!”晴美拍拍胸口。“吓死人啦!我那软弱的心脏被你吓到停止跳动的话,怎办才好?”
    这句话被片山听到,一定笑破肚皮了。
    “喵!”
    福尔摩斯继续坐在沙发上喵喵叫。
    “哦?干什么?”
    福尔摩斯的眼瞳闪闪发亮,盯着晴美。
    晴美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件大衣。
    不错。假如这就是当时那件大衣的话……晴美拿起大衣来看。长型的厚大衣——挂在厢房架上的大衣,的确长曳到地。
    大衣挂架古老兼大型,结构坚固,当时那一带十分幽暗。
    “等一等。福尔摩斯!说不定当时就像现在这样……”这可不是普通的便宜货。它厚而柔软,换句话说,纵使有点鼓涨起来,别人也以为是大衣本身的形状。
    对!凶手就躲在大衣里面!
    片山和丽莎在厢房外面骚乱时,凶手听到了。情急之下,藏身在挂着的长大衣里面,紧靠着墙壁站着。
    在那个时候,片山和丽莎都没留意到里面有人。
    丽莎逃走了。石津和片山追了出去。凶手看到手枪溜到椅子底下,迅速捡起,枪击阿林,然后丢掉手枪,再度藏进大衣里面。
    这时晴美和麻理走进来。阿林滚落楼下的池座,发生大骚乱。栗原跟着进来,往下俯望。三个人都因意外而呆了好一阵子。
    在那期间,凶手披上大衣,悠悠然地离开厢房逃之夭夭。
    其后又是大混乱……大衣还在不在呢?记不清楚了。
    “不错。”这是唯一的可能。”
    可是——如此一来,凶手是谁呢?
    太胖的人,无法藏身大衣底下不被发现。
    假设这件就是那件大衣的话,到底是谁的呢?
    晴美察觉后面有人,猛然转回身来。
    安西兼子站在后面。
    “你发觉啦!”安西兼子安静地说。
    大堂里寂静无声。
    “片山先生!”
    随着呼声回头一看,丽莎坐在一张长凳上挥手。
    “来晚了,对不起!”片山跑上前去。
    有人跟丽莎并肩坐在长凳上——柳美知子。即水科礼子。可是仿佛睡着了,无力地靠在丽莎身上。
    “她怎么啦?”
    “药。”丽莎说。
    片山飞快地环视四周。普通常见的游乐场情景,人来人往的煞是热闹。
    “药?”
    “是的。她被注射了药物。我想还要两三小时才能回复意识。”
    “你没事吧!”片山用力摇晃水科礼子。看样子多少有点知觉。
    “总之,快点带她走,回去酒店泡浴缸,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丽莎说。
    “好的。我想办法带她回去好了。”片山叹息。“可是,你呢?”
    “我不能走。”丽莎说。
    “为什么?”
    丽莎没有回答,片山有点在意了。
    “你真有办法,竟然带她出来。”
    “我认识那班家伙。”
    “你这样带她出去,没有问题吗?”
    “呃。我跟他们谈判过了。”丽莎点点头。
    “真的?那就好了。”
    “快走吧!不然惹人注目啊!”丽莎催促他。
    “嗯。你也跟着来哦!”
    “好。”
    “今晚,我们在酒店等你。”片山说。“我会把你救出这个人的事告诉探长,再向警方交涉。也许你哥哥可以减刑也说不定。”
    丽莎微笑。
    “谢谢你。片山先生,你真好。”
    “时间不够了,我走啦!”
    片山让水科礼子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她站起来。旁人看来,就像一个白天喝醉酒的人。
    丽莎站起来,喊了一声:“片山先生。”
    “唔?”
    “小心!再见了!”
    说完,丽莎转身奔去,混入人群里看不见了。
    片山蓦地觉得,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晤……”水科礼子呻吟。
    “来,振作一点!”
    片山扶好她的身体向前走。可是她软绵绵地压在身上,居然很重。
    畜生!早知道把石津那厮带来就好了!
    “弥生是我的孙女。”安西兼子说。
    “孙女?”晴美凝视着安西兼子
    大堂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弥生在弹琴的声音,从会堂轻微传了出来。
    “弥生的母亲是我的女儿。那时我年轻气盛,到维也纳来学音乐,跟一名音乐家生下弥生的母亲。可是对方已有妻室,终于我离开了他,带着孩子悄悄回去日本。”
    “哦?那个孩子怎样了?”
    “我交给别人寄养。后来她跟姓月崎的人结婚。生下弥生,我初步开始教她学琴。”
    “原来这样啊!”
    “那间餐厅的签名,是我和我女儿回去日本以前,写下来留着回忆的。”
    “可是——签名是‘YAYOI’呀!”
    “我女儿也叫弥生。”兼子说。“她生下孩子时难产死了。所以孩子取了母亲同样的名字。”
    “哦,原来如此……”
    “月崎再婚了。弥生把现在的母亲当作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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