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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wh questions 作者:nowaynowayno(晋江2012-08-20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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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食梦咒的主人公,所以她不是赢家。因为在梦境的结尾,她又把自己推进了另一个麻烦当中,最后还要继续逃亡。当初她问温德大脑自己是不是主人公的时候,它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只是含糊其辞了过去。
  
  也许真正的主人公最后的目的就是打垮她,让她身陷困境。
  
  也许真正的主人公,一直都是皮埃尔?盖西亚。
  




☆、30a 五年级——圣诞就是倒霉日

  最后,海蒂仅存的一点本性——勇气和坚定,控制了身体的主导权。她记起了自己在外面忍受各种困境的最终目的——洗清冤屈、为埃弗报仇。
  
  可她还不知该怎么做。
  
  就算这样,也不能在敌人面前先倒下。
  
  等海蒂从兜里取出百宝盒,为自己抹药,支起帐篷,在整片空地周围都施了各种防护咒,天也就黑了。
  
  点点星空是她刚才泼洒被冻出的鼻涕的地方。她被自己恶心笑了。
  
  原来自己也是打不死的类型,不管有多少人背后捅刀子、想置她于死地,死神抡圆了胳膊想用镰刀砍死她,总是差之毫厘。海蒂不禁想起自己看过的一本讲述麻瓜少年特工历险的小说里面,形容那个男孩的可以适用于所有历险主人公的一句话:他有着魔鬼般的运气。
  
  她有着魔鬼般的运气。差的时候可以差到地狱去,麻烦接踵而至,有时却好得令人发指。
  
  海蒂可以实打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历练当中慢慢强悍起来。也许她真的不是那种可以活得久的类型。但无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她的路线注定就是这样充满麻烦,躲都躲不掉,说不定死前还可以像那部小说里的男孩一样,先把自己的敌人全克死。
  
  之后呢?她要怎么办?海蒂想起了温德尔?卡德蒙?伯特兰德?埃尔默?罗斯希尔德这么个人。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会在干什么呢?去找巴特汉姆算账?还是……来找她?
  
  她低头看了看手指上那枚光泽柔和的戒指,这枚戒指一定还有很多没用过也不知道的功能,比如,联络温德?
  
  手不禁有些抖,她从兜里掏出抽剩下的一根大麻,用魔杖点燃,叼在嘴里,心中立刻踏实不少。对着戒指这儿点点那儿敲敲,嘴唇凑近,轻声呓语:“温小德?”
  
  用尽各种方法,都没有人回应,这让她的心情又跌回到低谷。或许他出什么事耽搁了?
  
  于是海蒂开始了自己的野外逃亡生活。真希望能拥有中国巫师从古墓里挖出来的摇钱树,可以自己喷钱出来,因为温德给她的大部分钱都放在车上,决斗时赌钱赢的那些也落在船上了。
  
  她不停提醒自己皮埃尔有可能像猜想的那样是她的敌人,并且有预言的能力,所以总是不停在流浪着,森林中、泉水边、山沟里都有她的足迹,只在有需要时才会去麻瓜的镇上,还尽量躲着镜子。
  
  有一段时间她住在北美洲的印第安巫师最原始的村落里,学习他们的魔法和语言,代价是做意大利面给他们吃;还有一次她谎称自己已经成年,跟随巫师红十字会前往非洲救济那里因干旱而忍饥挨饿的猎豹,骑自行车和它们赛跑(因为后半程猎豹们都已离开了前方视线,所以……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赛跑)。
  
  不幸的是,新食死徒、傲罗和诺曼加德的势力都还在紧锣密鼓地追查她的踪迹,赏金越来越丰厚。
  
  圣诞节,往年真心的假意的礼物她都能收到一大堆,今年只有麻瓜超市的免费刷盘子海绵赠品。落寞已经不是稀有的感情,而是时时伴随她的状态,在这一晚更胜于以前。
  
  海蒂一个人在被积雪覆盖的街心公园里的秋千上坐了很久,鼻腔中充满各家各户烤火鸡的香味,看着欢乐的家庭们从全家聚会回来,两层楼高的圣诞树上面,彩灯渐变般从下往上一层层亮起来又灭下去,闪闪烁烁一整晚。
  
  一个无家可归的慈爱老人递给她一块凉透了的速冻南瓜派,让她无缘无故眼泪落了满地,和冰凉的积雪融在一起。
  
  埃弗,今晚格外想念他。天快亮的时候,她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全都是埃弗给她的记忆。有人说,人可以靠记忆活着,也不无道理,她现在就是这样。
  
  小时候有一次海蒂偷偷把母亲最喜欢的金鱼放生了,是埃弗陪着被罚的她不许用魔法地拿着鱼竿在湖边钓了一整夜,最后是一个暂时寄住的远方表哥好心帮了他们;还有一次圣诞,他们趁大人们不注意溜出城堡去,在家族树林的岩洞里自己生起火烤苹果烤兔子,惊动了洞里的原住民——一头灰熊,结果只能大笑着抱头鼠窜;更多的是无数个夕阳西下的黄昏,他们在花海中玩累了,她跳起来,树袋熊一样手臂和腿圈住埃弗的脖子和腰,就这么被抱着欢声笑语回家去。
  
  她的心就这样碎了无数次。
  
  一个人待的时间长了,日子里有起伏的好像就只有自己的情绪。海蒂有时非常乐观,有时却低落得早晨不想睁开眼。
  
  圣诞节的第二天清晨,她坐在帐篷门口未合拢的缝后面,呆呆望着曦光照透被微风蹭起的丝绸般细腻的雪尘,在空中旋转着起舞,美不胜收。冰冻的湖边,一群不知为何停止在此的候鸟正凑得严严实实,身上披着铠甲一样的灰色羽毛,肥肥的屁股挨着屁股,翅膀互相压叠着翅膀,一有人走近就扑拉扑拉全飞走。
  
  这里按理说不该有人靠近的。
  
  海蒂忽然觉得心乱跳得有些不祥。
  
  “海蒂海蒂,亲爱的诺曼加德小姐。圣诞快乐!”一个嚣张圆滑、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在她逃离银色逆戟鲸时包围她的新食死徒领头人,后来她才从报纸上得知这个人叫迪亚哥?苏利斯,傲罗部门中和哈利叔叔作对一派的代表,不过在海蒂眼里,他就是一个暴徒。她非常讨厌这个人的口音,总是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海蒂反应极快地将帐篷一收,躲过多束红光,这次来围剿她的人比上次还多出好几倍,她每挪动一英寸,都会被无数咒语逼得往相反方向退两英寸。
  
  枪林弹雨中,她借着温德戒指的掩护下东躲西闪,选在这里扎营就是因为湖边有一间废弃的麻瓜工厂,她毫不犹豫地顺着排水管爬上去,看见自己周身又罩上了淡淡的防幻影显形网,不禁蹦出一些她从没好意思说过的脏话。
  
  离排水管最近的那列窗户也隔着好几英尺,海蒂拼命忍住向下看的冲动,手臂上绵薄的肌肉已经疼得开始一跳一跳地狂抖,带动躯干不停摇晃。
  
  她咬紧牙关,先往左将身体一摆,然后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右甩去,眼前和脑中都是一片橡皮泥般拉长了的花花景物。这一次没甩进去,但事先施过吸附咒的鞋发挥作用,把她的脚尖死死固定在阳台上,她趁自己趾骨还没被撅断,掏出魔杖大吼:“阿魏拉!”黑色绷带喷出,死死绑住窗台,让上身不至于后仰。
  
  绷带慢慢收缩把她整个拉进去,她狠狠摔在屋内的地板上,咒语危险地擦着后脑勺而过。
  
  海蒂伏在窗框背后向下面奋力回击,双方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诺~曼~加~德~快出来~”苏利斯带着令人厌恶的唱腔用扬声咒说道,背后一阵恶寒,她敏锐地发觉苏利斯用余光示意自己的跟班离开去做什么,可能有诈。
  
  她趴下来,一转眼就已经是当地品种的松鼠摸样。
  




☆、30b 五年级——圣诞就是倒霉日

  这世界上除了自己就只有三个人知道她是阿尼马格斯,其中两个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那个是温德,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本就是废弃许久的工厂,早就成为了野生动植物的乐园。她尽量轻巧地贴着阴影跑,以免遇到猎食动物。走廊的一面墙上有用铁丝网罩住的长方形通风口,身形小巧的松鼠很容易就能钻进去,松鼠的爪子固然细小,却并不像人手那样灵活,海蒂用尖尖的利爪插进缝隙里,用自身体重使劲往斜后方拉拽,铁丝网因为年代久远而锈得厉害,很容易就应声掉落。
  
  她费劲地将铁丝网拽入通风口再七七八八恢复原状,转身顺着通风道向里跑。随便转了几个弯以后,不知过了多久,才遇到通向上下两层的主通风道,她毫不犹豫地向下爬去。
  
  通风口幽暗冰冷,只要有一点响动,就会随着金属的共振而像电话线一样将这信息传向各处,所以她的脚下格外轻。
  
  忽然,一阵人声顺着整个管道传来,让海蒂立即寒毛悚立。他们故意压抑着不想张扬,奈何人数太多,所以乱七八糟一大片:“头儿,诺曼加德那么狡猾,她真的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围困住?”
  
  “闭嘴,这次我们又没骑扫帚,看她还怎么逃脱!”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道。
  
  海蒂暗笑,这个“头儿”好像不太机灵啊。看来苏利斯果然示意手下从后面包抄她,便不再耽搁,加速前进,将人声统统抛在脑后。
  
  终于到了像是底层的地方,她从楼外侧的通风口警惕又瞻前顾后地探出头来,苏利斯的人将工厂大楼围得水泄不通,却忽略了一只普通的小松鼠。有个男孩并没有看到她周身时隐时现的网,脸上挂着残忍的笑,用烈火咒射松鼠烧着玩,被海蒂险险躲过,一跃上了身侧一棵树,身形消失在丛林里。
  
  在丛林里她也丝毫不敢放松。
  
  刚刚变成松鼠的时候她已经将衣服魔杖都塞进百宝盒,百宝盒的外观也可以自由变小衔在嘴里。
  
  海蒂趴在树杈上只歇了一小会儿,变成另一种动物也还是会恐高的。
  
  对于一只松鼠来讲森林中可能发生的事有很多,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当食肉动物的盘中餐,所以为了保险海蒂又变成一只猞猁,立马就趾高气扬许多。
  
  夜晚降临,猫科动物的眼睛可以折射光线,一切都像在白天那样清晰,她不敢再休息,只能连夜赶路。方才逃脱时手臂险些抽筋,又不停被用来奔跑,现在隐隐作痛,身上有多处通风道中不锈钢板边缘剐蹭出的伤痕,体力严重透支,却不能冒险喝小溪里的水,因为以苏利斯的残忍和不计后果,他很有可能会向水中投毒。
  
  因为防幻影显形网的关系,她有些被动,想不出有什么破坏方法既能撑破或撞破这张网,又不把她自己挤死撞死压死。
  
  树林并不大,只消一个晚上她就奔走到另一头的边缘,与一个麻瓜村落接壤。海蒂冒险从一个流浪汉头上拔了根毛,等她再从树林里出来,已经变成那个人的模样。在新食死徒那些纯血巫师眼中麻瓜都长得差不多,就更不用提麻瓜的流浪汉了。她在一家小酒馆的屋檐下一坐,累得不行,尽显萎靡,就更像是流浪汉的落魄样子。
  
  酒馆里善良的老太太递给她一块面包和一杯啤酒。她谢过之后狼吞虎咽起来,不禁自嘲,连流浪汉都当过了,这辈子也算是丰富多彩。
  
  夜幕又一次降临,家家户户华灯初照。圣诞节还没过去,圣诞树依然尽职尽责地亮着守卫黑夜,今晚看来却有些孤寂的意味。她折腾了好几天,连抬手指头力气都没有,竟毫无睡意,只觉得胸中的深沉异常,倒不上气而来。
  
  “你不冷么,海蒂?”一个声音在面前响起,仿佛一下子激起了身体里的全部恐惧、爱恨和思念,唤醒一只沉睡的嗜血野兽,在胸腔中蠢蠢欲动。
  
  她突然觉得肝肠寸断。
  
  以前的一幕幕一股脑闪回眼前。荷兰草坪上阳光明媚的“偶遇”、那个赤条条沐浴在水中的下午、和他在一起时被呵护的满足、听闻他死讯之后的天崩地裂、那一段时间的醉生梦死……
  
  滚烫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潸然而下,她捧着脸跪在雪地里,仿佛冰天雪地可以冷却那同样铺天盖地的心痛,最后干脆直接把头抵在地面上,用手把雪撸起来埋住自己的脸和后脑勺。
  
  “海蒂啊海蒂……”皮埃尔微风般地叹息,“你何必硬撑呢?”
  
  她猛地立起身,疾言厉色地说:“如果不一路硬撑,我怎么可能撑到现在?但就算如此,不还是被人害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海蒂已经许久没照过镜子,想来自己的样子也不会太好看。皮埃尔却要更惨一点,他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此刻益发消瘦,身上更是瘦得有些佝偻,双眼深深凹陷,好像在瞳孔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泛着深邃的光。只是他张扬的橘红发衬着苍白皮肤,依然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燃烧着的艳丽。
  
  皮埃尔笑起来脸上总是有种让人能联想到“浪漫”的物质,如此随意,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对不起。”
  
  “对不起?”海蒂的大脑努力处理着这句话,“麻烦你,到地狱去跟我哥哥说吧。”
  
  魔杖从袖子里闪电一样弹出。皮埃尔敏捷地一侧身,咒语击中他身后的邮筒,邮筒立即化为尘埃随风而逝。
  
  “难道,在那之前你没有问题想问我么?”
  
  “你呢,你没有问题想回答我么?”
  
  “好,”他点点头,“没错,我是新食死徒,是我追杀埃弗雷特?诺曼加德。他发现我还活着这个秘密,又不肯加入我们,为了保险只能除掉他,尽管他是我的好朋友……”
  
  “你还是别说了……”海蒂脸色苍白地说,双手捂住耳朵。
  
  “……是的,我是有预言未来的能力,就像我以前告诉过你的那样,从祖先血统中传下来的,我是一百年来的第一个。我诈死,是因为有重要的事要做,在暗处会容易些,也可以保证我的家族不受牵连。没错,在认识你之前,我就知道会遇见你,不过,我是预见到自己会喜欢上你才去接近你,并没有利用的意思……”
  
  “你认识英格丽德?”
  
  “我们各属不同分部,我是布斯巴顿的负责人,她是霍格沃兹的。埃弗这件事,我们确实达成过共识。”
  
  “你不能否认一直以来是你在幕后操纵?”
  
  皮埃尔犹豫了一下,微笑道:“我本可以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抓到你之后,审判和死刑都会只是个过场……可是鉴于你一向有可以峰回路转的好运气,谁说得准会怎样呢?”
  
  他这样说不禁让海蒂的愤恨有些迟疑,听起来好像他心里很矛盾,不想让她死。似乎是预见到她会这么问,皮埃尔耸了耸肩:“我告诉过你,对你有好感的事,是真的。”
  




☆、31a 五年级——威森加摩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上榜了?好惊诧。。。
                        
  海蒂差点嗤笑出来:“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先这样背后捅对方一刀再表白的。”
  
  皮埃尔说:“你不是不信,是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或者说,从来都不在我身上。”
  
  “……你这样说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确实,在你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和痛苦之后,我这样说你可能会受不了,但我只是在实事求是。”皮埃尔毫不留情地说。
  
  海蒂坐在那里,心中和面上皆是惨淡,她不是不想顶回去,用事实依据把他的论点彻底击败,可刚刚才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
  
  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了下来。她感觉有个注射管正将空气迅速抽离自己的肺部。
  
  远处缓缓飘来三个身着斗篷,头戴兜帽的暗色细高身影,随着它们一寸寸接近,四周的空气仿佛寸寸开始冰冻。而她,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是,只是似乎心中所有愉快都消失了。
  
  “摄……摄魂怪?”她的嘴唇开始不听使唤,举起魔杖使出守护神咒,却仅有一丝白烟冒出,然后消失不见。
  
  摄魂怪看守一直被看作十分不人道的事,包括瑞士在内的西欧国家早在民主改革时就已废除,英国的阿兹卡班也不再启用摄魂怪做看守了,只在刑罚中还保留着“摄魂怪之吻”这最严重的一项,一般都用在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和黑巫师身上,所以现在的年轻人都只听说过。
  
  今天来了的三只摄魂怪,一定是获得魔法部批准的。海蒂不懂,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要用摄魂怪来追捕?
  
  “对不起,海蒂。”皮埃尔在她昏迷之前,又重复了一遍。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昏暗的小屋里,确切的说,是昏暗的监狱单间,皮埃尔坐在她床边,眼中的感情晦暗不明。
  
  “海蒂……”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招到你们了?干吗老跟我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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