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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虽然我做人一向讲求随心所欲,但既为人,就有许许多多不得不遵守的道德规范,行为准则。可我现在还叫人吗?既然不能称之为人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我一边飘着,一边想着,一边不在意的把一些房屋凭空的乱移,把路上看不顺眼的一切毫不犹豫的摧毁。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派出所,世人都在睡觉的时候所里却灯火通明。我大摇大摆的从关闭的大门处飘去,大门无风自动的打开,无中生有的卷起一阵阴风!
所长李士毕和干事张正玉、王献臣正为竹林一案争论不休。李士毕挺着一个大肚子,对张干事深更半夜打扰他的休息极为不满,“老张呀,什么事这么急非要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
张干事二话不说,把从竹林空地拣回来的那支‘五四’手枪递了过去。
李士毕一眼便看出这支手枪的来历非凡,一脸的紧张,“这…老张,你是哪儿找到的?”
“溪边竹林空地!”张正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昏睡未醒的学生!”
“什么?学生有枪?”王献臣也一脸的不信。
李士毕开门往左右仔细的看了看,在确定不会‘隔墙有耳’后,把门紧紧的关上,回转头来对两名下属一脸神秘的说道:“你们知道吗?这枪不管是从哪里来的,都将牵连一大片。”然后挥了挥肥胖的手,待三人头与头碰在一起之后,才小心的说:“这枪是六个月前市上武装部失窃那批武器之一,市上曾传达指令……”
就在这时,忽然“吱呀”一声,紧闭的门突然打开,李张王三人惊极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感到一股刺骨的阴风扑面,令人窒息,头顶上的日光灯也不停摆动,乍灭即亮,又灭,又亮。半晌才恢复正常。
三人不由互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惶和恐惧。
第六章完美融合
良久,待一切异状消失,三人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李所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门紧紧的抵住,一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吃力的说道:“刚刚才那阵风好奇怪,简直冷入骨髓。”
张王二人也对刚才犹如鬼域的阴森心有余悸,狂跳的心久久未能平静。
而我,静静的飘在他们三人之间,念能所及,一切都无所遁形,变得透明起来。他们脉博的跳动,血液的循环,以及因为紧张恐惧而张合不定的毛孔都一一呈现在我的‘眼’下。已经见怪不怪的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一事实。
我仔细的看了又看他们恐惧的样子,不由想知道,一个人在遇到自己从未见过的令人恐惧的怪事之后会想些什么呢?
“轰”的一声,脑海的某处像门被打开一样的巨响过后,李张王三人的脑部像信号发射塔一般把他们此刻的所思所想以脑电波的形式发送过来。而我的念能,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信号接收网把四面八方发射来的信息加以吸收,转化,并迅速传给我的第六感——思感。
李: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不成?袓仙保佑!虽然我平时是贪了那么一点点,可我并没有开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呀?千万千万要保佑我啊
张: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王:以前这儿从没发生过这类怪事,莫不是和竹林空地发生的案件有关?是鬼喊冤来了?
三人身份,行事和世界观的不同,使得三人心里各有所思。李作为所长,平时没少拿贿赂,也因此多多少少害死了几个人,遇此怪事第一个想到的事袓仙能保佑自己;张从事这行二十多年,却一向秉公执法,品行端正,故从来都是抱着问心无愧,鬼神亦远之的心理,但猝见此景,也不由直冒冷汗;王呢?才从学校出来,一切都还很好奇,虽然害怕,却并没丧失思考能力,所以
他们的所思所想都无一遗露的被我感知。虽然这一天所发生的种种怪事已基本上麻木了我,但还是禁不住这种能感知他人思想能力的诱惑。要是重生之后也具有这样的能力,那岂不是?
幻想中,出了派出所,穿过乡上惟一的一条街道,是不是该去看看学校的情况呢?
我飘向了学校。
白天由于人太多,没有好好的对学校进行一番观察。现虽在暗夜之中,以我的高速仍看得清清楚楚。
在沙河乡,只有一条独街。宽三米,长约二百米,如一条蜿蜒的巨蛇般由尾至首横贯南北。
而学校就在巨蛇的七寸处。
很快,我就飘到了尹丽对我说的那座在校门外的教学楼。三层,每层皆有四个教室。正面是五根径尺的砖砫,从一楼开始向上延伸。穿过二楼,直抵三楼。虽然粗糙的做工让人觉得整座楼毫无美感,但多多少少有了以前所看到的一些瓦房或者至多二楼一顶的平房所没有的一种磅礴、粗犷的气势。但也仅限于远观而已。因为当你近看的时候就会发觉,无论是凸凹不平的砖砫,还是满涂乱画的墙壁,以及没有玻璃的窗户,破烂不堪的木门都给人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不过相比之下,比小学在雨天上课时还要打伞的教室好得太多了。
毫无所觉的穿过紧锁的大门,第一次向白天已经看好的女生宿舍飘去。
这时,星已落,月已沉。原本朦胧的夜空也逐渐变得漆黑。
看来天要亮了,因为这几是黎明前的黑暗来临的前奏。
从二楼半掩的窗户迅速飘进,入目的是这些女生千奇百怪的睡姿。九月,署热并没有完全退却。所以这些女生最多也只穿了一个背心,亵裤,更有甚者一丝不挂的躺卧凉席。本来,第一次看到如许多‘睡美人’的我应该非常激动、新奇才对,可不知为什么,自从看了尹丽之后,对其它的女生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难道这就是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吗?
有如水银泄地一般,念能在整个空间内无孔不入,很快就从一百多个人中找到了我此行的目标——尹丽!
尹丽平躺在床上,纤纤玉手自然的垂放身体两侧,右脚平放,左脚微微曲起。其上身穿一件宽松透明轻纱似的内衣,可以轻易的看见轻纱下那怒耸的雪峰傲然挺立,直叫人血脉贲张,忍不住想上前用手盈握。而下身,也是一条薄得透明的亵裤,让人能清楚的看见亵裤下面的幽幽芳草。
好一个风骚入骨的尤物!即使是此刻没有实体的我,也忍不住发自内心最原始的冲动而想上前爱抚一番。
当我不可自制的,小心翼翼的,把充满了无尽爱意的能量触手一分分颤抖地伸向那温玉凝脂般的肌肤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那是一种即将抱心爱之人入怀的幸福感觉,是一种天地间惟有你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我醉了,被这种感觉深深陶醉了!
“兹”就在接触到尹丽肌肤,在我自我感觉天下间所有的幸福即将聚于我一身的这一刻,从手指传来的温热的感觉时,我如遭电击,浑身不由一阵震颤!
因为这时,从此刻身体的小腹处升起一股暖流,它由小至大,由温柔而野蛮,由极慢到极快,在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千百年之久的过程中,带着强大的震动游窜于体内本不存在的每一处经脉,每一个穴道,甚至每一个细至入微的细胞。所过之处,必有微痒,就如伤口去腐生肌,重新长肉时的那种感觉。难道我的身体在自动生成一副全新的肉体?
我惊异之极!
把目光投向自己曾如烟如雾的身体。原本若隐若现,如烟雾般虚实不定的身体竟泛起一阵阵奇异的光泽,而随着体内暖流的冲击,一股有若流质却又泛着霞光的能量也随之到处蔓延。所及之处,烟雾似的虚体闪着微微萤光,然后渐渐由虚转实,不再给人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却又不是那种完全实体给人的那种清晰,而是朦胧,像戴了透明白纱。
难道是在自动凝练元婴?对有关元婴,修练一无所知的我只能这样胡乱猜测。但随着这种转为实体后摸到尹丽肌肤更加真实的感觉告诉我,这种转变至少对目前的我来说没有半丝害处,反而有说不尽的好处。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多想呢?
我心念一动,原本还飘在空中的我已躺在尹丽的左侧,兴奋的用接近实体的全新的手抚摸着尹丽的肌肤。或许是已有所感觉吧,尹丽的身子明显轻轻的一颤,伴着一丝轻轻的呻吟从平躺改为向右侧卧。左手不经意的放在腰上。
我把她的龋枨崆岬奈兆。芯跷挛碌模砣淼摹P睦锩焕从傻囊徽蟪涫担拖褚桓鑫湔呶兆抛约盒陌魇钡哪侵殖涫担笥幸唤T谑郑煜挛矣械母惺堋
我用前胸贴着她的背,早已挺立如砫的分身自然而然的抵向其股间,她侧立的身体一阵强烈的震颤,口中哼出一声稍重的呻吟,随即身子又翻转过来,转而向左侧卧而睡,却是正面对着我,右手有意无意间竟又搭在我的身上。
这时,我们的脸只隔了一寸不到。而她的右腿更是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的右手轻易的从她的颈下穿过,搂住其瘦削的香肩。嗅着流海散发的阵阵馨香,握住龋璧淖笫肿匀坏幕蛩难洹
或许是感受到了右手触及处传来的阵阵异样完全不同于僵硬的草席,也许是女人对男人的气息天生都是那么的敏感。尹丽搭在我身上的右手自然的向上滑动了少许,停在我的背上,整个人也向我移来。与此同时,禁不住一寸处吐气如兰的樱唇的诱惑,感受到强烈的异性气息在我们之间不断的加深加浓,我也不由猛的把她环腰紧紧搂住。重重的吻在了那诱人的香唇上。
我的初吻就这样送给了一个或许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的女人,但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拔动我心弦的女人。为此,我没有后悔,因为初吻带给我的美妙感受已使我深深的陶醉,迷失。
当双唇无可避免的接触时,我的脑里‘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万物甚至时间都仿若在这一刻停顿。惟有动的却是我这颗狂跳的心,多美妙的感觉啊!几乎是同一时刻,急不可耐的我粗野的含住尹丽薄嫩的双唇,舌头直接抵开她的贝齿,和紧迎上来的香舌很快就缠绕在一起。由于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只知道用自己的舌头在对方口中一阵乱捣,却不想被她用贝齿轻轻咬住,一时吸吮缠咬,花样百出。这肯定不是她的初吻,心底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我一边享受着尹丽各种花样给我带来的如斯美感,也一边学着她吸吮着她那甜滑水嫩却又刁专无比的丁香小舌,大口大口呑下带有兰香气息的津液。心里却想道,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接吻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呢?
渐渐地,我们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在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深吻的同时,我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滑进了透明亵裤,在凄凄芳草之中寻幽探胜;右手也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弹性十足的乳峰。本就不太结实的双层木床在她的阵阵呻吟声中咯吱咯吱的响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垮掉。
突然,我一直笼盖整个宿舍楼的念能网的某处发出一阵轻微的波动。随后便听见一个轻柔的女声小声的自言自语:
“尹丽在搞什么嘛,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哼哼出声?搞得人家觉都睡不着。哼”
我闻之一惊,没想到弄的声响这么大。从念能网各处传来的波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出格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不用看也知道至少已是凌晨5点多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起床的时候了。可要我就这样放开怀中的美人,实在是有点难以办到啊。毕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女人,而且是一个自己一见倾心的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由一惊!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好色了?甚至卑鄙的在别人睡觉时侵犯她?
虽然好色尤其是好美色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本性,可我毕竟只有13岁啊?天哪,是不是早熟得太厉害了?我不由在心中这样问自己。这样一来,已是没有在这儿再呆下去的兴趣了,何况我现在看似实体,却并不是真正的身体,天知道再这样下去对自己有没有危害。
于是我轻轻抽出被尹丽压在身下的右手,温柔的把她推出怀抱。不料却被尹丽抱住手不放,还梦呓似的低语:“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然后就使劲把我往床上拉。
在黑暗中,我清楚的看到尹丽仍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然后在紧张害怕的水嫩脸颊上拉出两道长长的泪痕。
她一定以为自己在梦中!
从她此刻的行为我很快就作出这样的结论。既如此,就让她以为自己在作梦吧,这样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小心翼翼的用还不太熟练的念能刺激了一下她的疲劳神经,让她直接入睡。再从一旁她的背包里取出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上,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依依不舍的从进来的窗户飞出。
※※※
此时的天空,已是微明,署光渐现。
再有一个小时,学校的起床铃就该响了。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尹丽人也看了,是不是也去看一看‘四大天王’的情况?在念能的帮助下,很快便找到了冷血、追命和段钢。他们三人住在校背后五十米远处一两室一厅的瓦房内。
奇怪的是,冷血还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有什么心事。通过念能展开自己的第六感,才知他在想念自己以前的女友小梅。他一边回忆着和小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突然间又会大笑数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夜空。吵得同室的段钢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如此反复数次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自己一向惧怕的三哥大吼:“吵什么吵?吵得老子觉都睡不着了。真是的,没见过这么烦的人,哎哟……他奶奶的,看不出那小子这么厉害,一拳把老子的指头都打断了几根,手臂还脱了臼,他奶奶的,总有一天老子要讨回来。哼……”段钢不小心把包扎好的手臂撞到床沿上,痛得一个激灵,不由恨声道。
而冷血此时的心,早已沉浸在已死去一年的女友小梅身上。又哪能闻得外界的异响?说不定此时从他头上响起滚滚炸雷也把他唤不醒。
不过,更奇怪的是追命。他在冷血和段钢的隔壁。有床不睡却紧紧的挤在一个破衣柜之中。还把衣柜门扣得紧紧的,时不时的把耳朵贴在衣柜上听外界的声音,就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可当真有声音传来,特别是冷血时不时传出来的大笑声时,他又像躲避天劫的妖怪一样,吓得紧缩一团,浑身发抖。有时甚至从破洞中钻进来一只老鼠也能把他吓得体若筛糠。通过第六感,我能清晰的感应到他的脑电波极为不正常,始终在下意识的念‘不是我’三个字,精神也萎糜不整,神经也显得错乱非常。这像是一个完好的镜子被打碎成无数碎片一样杂乱无章。难道在竹林空地受到的刺激还没有消失?
抛下这些疑问,从他们的屋子里出来,踏上蛇形街道的头部往尾走。
一路上,看到那些被我移得乱七八糟的房屋,想起那条可怜的恶狗,不由一阵心烦。继而又是一阵心悸。
我到底是怎么了?开始还饶有兴致的恶作剧,现在居然又觉得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就有点不舒服。就像一个疯子醒过来后回忆起以前做的疯事一样。也像一个突然成熟的人回顾以往,发现过去自己的幼稚!
也许,人就是这样不可捉摸,喜怒无常。
也许,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面,有这样的时候。总会有某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无奈的的把那些被我用念能移得乱七八糟的房屋恢复原样,但毁了的那些山石树木却是不能还原的了。乘着黎明的清风向山上飘去。待飘至‘鬼门关’,我苦笑的看作自己的‘杰作’,如果不毁了的话,相信很快就有关于“天外飘来‘鬼门关’,神秘风暴卷沙河”的流言传遍全世界,沙河乡也将因此而发达。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毁了,我宁愿让自己的故乡落后、偏僻一点,也不想让他变成喧嚣的大都市,以至失去了乡村特有的谧静。
看来,我是时候静修一阵了。
第七章逆天重生
石厅里,正在瞑目修练自然神功的野突然睁开星目,嘴角挂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笑意,唉,这小子,和以前的我完全不同,不过也好,因为完全融合之后的我们就能更加完美了。
看了看空中正不断变幻着九色神光的赤裸身躯,这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脆弱的身躯了,通过九彩神力和自己天地灵气的改造,身高已从原来的1米68暴增至1米79,使原本在同龄人中就是‘高’人的身体更是‘再上一层楼’。
头发也从原来的三寸,变成了现在的一尺有余。眉心和左胸的枪洞同样消失无迹,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原本就比较健壮的身躯,现在更是强壮结实了不知多少倍,再也没有哪怕一丝多余的赘肉,浑身皆是一块块蕴含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