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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怀软玉温香,顿时色心大起,一阵淫笑道:「看来像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还是少学点武功,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谋杀亲夫。」
「谁谋杀亲夫了?」李梦柔无力挣开,又羞又怒道:「放开我!」
「嘘!」杨飞指指房外,贼兮兮道:「小点声,莫要让人听见,我不好过,你也不好受。」
李梦柔闻得此言,反而冷静下来,哼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助你脱困,你却恩将仇报,趁我功力不济,在这佛门清修之地,轻薄于我。」
杨飞奸笑着道:「唉,姑娘此言差矣,我只是见你功力不济,想舍己为你,让你补补。」
李梦柔大惊失色道:「姓杨的,你想干什么?啊……」原来杨飞的禄山之爪已从她颈口探入,抚向她嫩滑的胸肌。
「放开我!」
李梦柔死命挣扎,可胸口传来那股酥痒之意,令她身体不听使唤,只想懒洋洋的靠在杨飞怀中。
杨飞见李梦柔面泛桃红,小嘴不住不断开合,吐气如兰,情欲显起,他心中暗骂:小骚货,都这样子了,还装什么贞妇节女?再也按捺不住,对着她迷人的樱桃小嘴,垂首吻去。
李梦柔见杨飞那张贼脸愈来愈近,欲避不能,只好闭上美目,逆来顺受。四唇接实,自己的三寸丁香被杨飞轻轻吸吮。
她尚待字闺中,何曾与男子如此亲热,转瞬之间,已是意乱情迷,由着杨飞肆意轻薄,正迷失间,忽自杨飞舌尖渡来一股柔和的内息,她心中大奇:这家伙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她见杨飞没有搞鬼,便暗暗运功,悉数笑纳。
杨飞默运天香秘诀,此功阴阳互济,与李梦柔所习奼女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同练之下,竟然事半功倍,互为裨益,杨飞真气透过窍穴,自她体内奇筋八脉缓缓而行,在丹田打了个转,最后从膻中穴透出,汇入杨飞那只淫手劳宫穴。
每行过一个窍穴,李梦柔内力便增一分,不到一个时辰,她功行一个大周天,体内真气不但回复如昔,而且略有胜之。
其实李梦柔自幼习练奼女神功,纯阴体质独一无二,倒比苏花语更适与杨飞同修天香秘诀,杨飞在她相助下,内伤尽愈,亦将白向天的内力练化三成,功力大增。
杨飞功行圆满,占了些手脚便宜,依依不舍的松开李梦柔,微笑道:「李姑娘,感觉如何?」
李梦柔肌肤红潮未退,芳心竟涌起一丝难以形容的失落,略整衣襟,冷哼一声,心道本姑娘被你如此轻薄,这笔帐容后再算。她沉吟半晌,忽然问道:「你刚才用的是何内功?」
杨飞神秘一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不过姑娘若想深入研究,在下奉陪到底。」他语气暧昧,殊无正经,傻瓜也听得出其中深意。
李梦柔俏脸绯红,骂道:「等你保住小命再说。」
杨飞嘿嘿一笑,功聚双耳,细察房外动静,半晌忽揖手道:「那些官兵已退出寺外,在下要逃命了,李姑娘,后会有期。」
他此刻神色异常凝重,浮滑尽敛,颇有正人君子,江湖侠少的风采,看得李梦柔芳心大动。
李梦柔柔声问:「你想去哪?」
杨飞后退了两步,一脸诧色道:「这个好像跟姑娘无关吧?」暗道这妖女别是食髓知味,要留他当炉鼎练功吧?
李梦柔嫣然笑道:「你不是想拜家师为师吗?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我马上便去求我师父,让他老人家收你为徒。」她倒真有意同杨飞一起练功,当然不像杨飞想得那般龌龊。
杨飞随兴所至,哪真有此意,支吾以对道:「你不是说尊师不再收徒了吗?」
李梦柔道:「你身分特殊,家师破个例也不足为奇。」见杨飞仍是摇头摆手,脸色一变,娇声嗔道:「怎么,刚才还说要与我朝夕相对,现在占了便宜,就准备溜之大吉了?」
身分特殊?杨飞暗道莫非你这小骚货还没嫁人,就想先找个奸夫备用?
他借机搂住李梦柔,轻吻着她圆润耳珠,低声道:「当然不是,可是现在黑白两道都在寻我,要看也要留着小命看啊,何况你怎么也是尊师未过门的媳妇,要是真的让他知道我占你便宜,还不把我万剑穿心?」
李梦柔轻哼道:「你以为你现在轻薄于我,他老人家便不知道吗?」
杨飞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她,惨兮兮道:「那怎么办?」
他宁可被天下人追杀,也不肯被李万剑追杀,实是在天下人面前,尚且还能够混水摸鱼,可是在李万剑那双看透世间万物的凌厉眼神之下,他就连反抗的勇气也提不起一丝半点。
李梦柔缓缓道:「我师父暮年得子,喜不自禁,打小对我师兄没什么管制,对我师兄的恶行也不是不知,只是仗着家师溺爱,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未想半年前被南宫博所废,家师已是心灰意冷,颇有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之意,你若投其好……」
杨飞连退三步,忙不迭摆手道:「别找我,这个我干不来的。」
心想果不其然,你拉我回去,正是让我当你练功炉鼎偕姘夫,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时间一久,必被你那废人师兄捉奸在床。
他废人一个,还戴上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定会去找他老子李万剑告状,李万剑再疼你,碍着面子,还不把我一刀两断,呜呼哀哉,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老子娇妻美妾好几个,干嘛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去做这个奸夫?这份差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的。
李梦柔见他神色迟疑,冷笑道:「你若不肯,小心我杀了你,不算这回,上次你偷窥我的旧帐还没跟你算呢。」
杨飞心中发狠,抢过飞云剑,摆了个守势,嘿嘿笑道:「要杀我,你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
他打定主意,宁可现在拼死一战,也不去南海幻剑派窝窝囊囊的等死。
李梦柔想起先前差点被他失手所伤,俏脸一红,娇叱道:「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敢拿来现世。」
二人对峙了半晌,正欲大打出手,却闻寺外方中翔阴魂不散的声音道:「梅云飞,你的两个老婆都落在本官手中,你若想见她们,乖乖出来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本官不念旧情。」
他运功大喝,声传数里,杨飞虽在房中,不想听到也难。
杨飞神色大变,暗道南宫燕被方中翔擒住倒也情有可原,苏花语武功忒高,怎会也失手被擒?难道姓方的为引自己现身,信口开河?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婆当然要救,可凭自己的半吊子武功,单枪匹马,面对数千朝廷大军,无异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未想出对策,忽觉右耳一痛,只闻李梦柔嗔道:「梅云飞?该是你的假名吧!你何时有两位姘……夫人了?」
她本想说姘头,话到嘴边,感觉不雅,便改成了夫人。
「姘头?」
杨飞暗道你跟老子才是姘头,他瞥得李梦柔含嗔俏靥,心中灵机一动,笑道:「小柔柔,帮我救了你的两位姊妹再吃醋好不好?」
「小柔柔?」李梦柔听得目瞪口呆,啐道:「少胡说八道,谁跟她们是姊妹?」
杨飞赔笑道:「你若助我,我便答应同你回南海,双宿双栖,这是我送小柔柔你的定情信物。」
言罢,将朱玲芷送他的那颗夜明珠摸了出来,笑嘻嘻地塞到李梦柔手中。
「好大一颗夜明珠啊!」
天下女子大多爱慕虚荣,陡然见过这么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连见多识广的李梦柔亦是一呆,她心中犹豫:若收下此珠,无异承认是他的女人,若是不收,这家伙必不肯同自己回南海,共练武功又从何谈起?
杨飞见她心动,顿时暗喜,不动声色道:「小柔柔,你见这珠子漂不漂亮?」
「漂亮是漂亮,可是………」李梦柔红晕满脸,暗道自己怎么的就被一颗珠子给打动了?
杨飞顺水推舟道:「漂亮就收下,别磨磨蹭蹭的,随我一起去救人吧。」
李梦柔嗔道:「原来你送珠子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帮手,根本不是喜欢人家。」她此言出口,芳心大悔,脸上烫热,暗道自己怎么连如此臊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杨飞亦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涎着脸笑道:「好柔柔,你这么柔情似水,貌美如花的好人儿,我怎会不喜欢你?」
李梦柔避开他的目光,道:「我随你救人就是了。」最后总算收下了夜明珠。
俗话说拿人手短,杨飞总算松了口气,有李梦柔相助,救起人来自然事半功倍,他转过念头,忽想何不把李万剑也拉上,那就万无一失了,便道:「不如咱们现在去师父那,我马上拜他老人家为师,请他帮忙……」
李梦柔白了他一眼道:「你一颗珠子买了我不算,还想搭上我师父,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杨飞嘿嘿笑了两声,尚未说话,这时又闻方中翔道:「本官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还不出来,本官先杀一个,再不出来,便杀另一个,还不出来,本官让人奸尸……」
杨飞哪受得了这等鸟气,一声怒喝,身形暴起,破开屋顶,掠到那块寺前空地,却见方中翔银盔银甲,手持银枪,高踞马上,威风凛凛,好似天兵天将,下得凡来。
杨飞环目四顾,方中翔阵中哪有二女身影,心中大叫上当,欲待退回寺中,已被官兵团团围住。
方中翔哈哈笑道:「梅大人,你自负聪明绝顶,怎么本官区区两句话就把你给诳出来了,丁文松呢,他弃罪潜逃了吗?」
杨飞沉声道:「她们人呢?」
方中翔道:「若真的被本官拿住,早就分给众将官做夫人了。」那些官兵闻言,一阵哄笑。
杨飞暗暗松了口气,看了看那些官兵,心想他们武功低微,不值一提,杀得越多,罪名越大,擒贼先擒王,最好擒下方中翔,再谋脱身,他心有此意,便怒声道:「方中翔,是英雄的话便与我单独一战。」
方中翔大笑道:「你是朝廷重犯,我是朝廷命官,又非江湖仇杀,有何英雄不英雄的?众将官,与我拿下。」那些官兵轰然应诺,各持刀枪矛戟,齐齐攻来。
方中翔远避百丈之外,对身后几名千户道:「怪不得遍寻不到,原来是扮成了和尚,此事一了,便将这寺内和尚以包庇钦犯之罪都抓起来。」
他身后一名千户道:「方大人,此事万万不可,这隆光寺在这一带大大有名,成祖皇帝出巡之时路经此地,曾亲题额匾……」
方中翔打断他道:「本官说抓便抓,凡事有本官担着。」
那千户欲言又止,终未再言。
与江湖群斗不同,这些官兵虽说武功不高,可结成军阵,围住杨飞,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功力虽高,剑法并不纯熟,仗着飞云剑锋利无比,每每将那些笨重的矛戟削断,后排官兵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便是掠到半空,那些如雨箭矢亦可将他射成刺猬。
如此战了盏茶工夫,杨飞一套飞云剑法使完,已是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剑势愈缓,气喘如牛。
杨飞心知再有杂念,今日定无法保命,当下舍去顾忌,大喝一声,内息源源不绝注入飞云剑之中,招变「横扫千军」,只见飞云剑拖着长长的紫色剑气,划破十丈空间,如同切菜削瓜般将面前十数名官兵拦腰斩成两截。
那些围攻官兵大骇,齐齐退开,谁也不肯冲锋在前,否则下一个遭殃的可是自己了,他们互相推搪之下,阵形已溃,远远围成一个大圈,无人上前抢攻,若是行军打仗战死倒也罢了,死在一个贼人手上,实在划不来。
杨飞一剑立威,得意的大笑起来,双目杀机大盛,飞云剑遥指方中翔,厉声道:「方中翔,今日旧仇新恨一并了了。」
方中翔心中凛然,冷冷道:「就凭你,散开!」
他一声令下,那些官兵巴不得避得愈远愈好,足足退了百丈之遥,整齐划一的让开一个狭长通道。
方中翔马鞭一挥,胯下骏骑高嘶一声,脚下发力,自通道冲来,高速中银枪化作一条银线,直袭不动不山的杨飞。
数百丈的距离眨眼即至,方中翔银枪与杨飞凌空交击,庞大的劲力爆开,震起漫天的积雪,露出下面的坚石地面,出现如蜘蛛网般的龟裂。
「蹬蹬蹬」杨飞足足退了数丈之遥方才拿桩立定,只觉虎口疼痛欲裂,飞云剑差点拿捏不住,他强抑冲过喉间淤血,调运内息,心中惊异:这柄银枪昨日不是被苏花语震得寸寸而断吗?姓方的何时又找来一柄,而且质地更胜以前,武功似也大进。
方中翔亦好不到哪去,那坐骑惨嘶一声,连退几步,前膝一软,差点跪伏在地。他勒马立定,胸口气血翻涌,心中惊疑不定:自己昨晚得高人相助,强愈伤势,因祸得福,武功更上层楼,方才居高临下,挟坐骑前冲之力,竟不能一鼓作气,拿下杨飞,数月不见,杨飞竟变得如此厉害。
杨飞略调气息,朗声大喝,招变「紫天无极」,此式是白向天第一次上忘情峰挑战「剑神」赵独行所用,当真精妙无比,剑光漫天,紫气纵横间,方中翔一声厉喝,银枪化作一点银星,破入杨飞剑网之中。
场中响起不绝于耳的金铁交鸣声,待得剑光敛去,杨飞已远远飘退,飞云剑斜驻在地,向方中翔冷然而视。
方中翔脸上一阵苍白,昨晚旧伤再度迸发,「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雾,手中一轻,垂首看时,那柄银枪亦如昨晚那柄,寸寸而碎。
他胯下神驹亦口吐白沫,一声悲嘶,四蹄一软,倒在地上,当场暴毙。
风雪漫天,方中翔飞掠而出,神情狼狈,他大可避入后阵,可方中翔身为主帅,如此一来,颜面尽失,在军中恐难立足,连那几位千户欲出手相助亦被他挥手摒退。
「方中翔,受死吧!」杨飞得了便宜,哪不卖乖,他打铁趁热,一声大吼,手中飞云剑剑芒暴涨,宛若天际闪过一道紫霞,在电光火石间,破空而至,人剑合一,直袭方中翔。
杨飞剑势如虹,来势汹汹,方中翔手无寸铁,退得三步,聚起毕生功力,一拳轰出。
拳剑相交,杨飞剑势一滞,强大力道以二人为中心,飞旋而去,遁往半空,远远看去,便似一道龙卷风。
杨飞眼见方中翔老脸阵红阵白,知道这家伙已是强弩之末,心想此刻若不趁他伤重,要他老命,恐怕以后再无此良机了。
「方中翔!」杨飞新仇旧恨,齐涌心头,再无迟疑,深吸口气,再声暴喝,平空借力,剑招再变,人剑合一,似离弦之箭,标射而出。
他剑气所及,范围几达数十丈,方中翔避无可避,欲行硬挡,溃散真气却怎也提不起来,魂飞魄散下,陡的踏到地上一支被弃长矛,宛若抓住救命稻草,足尖一勾,长矛弹起,双手接过,以矛作枪,舞得密不透风。
剑光没入矛影之中,凭空响起一阵低沉的「嗡」声,宛若狂蜂倾巢而出,个中情形,诡异之极。
剑光敛去,方中翔手中长矛只余尺许木柄,场中烟尘弥漫,尽是木屑,原来在这数息之间,二人剑矛相接不知凡几,那长矛除矛尖外,矛身皆是木制,如何不断,这一相触,立成齑粉。
杨飞去势未减,方中翔无计可施,矛柄脱手掷去,其势又疾又快,杨飞心无旁骛,剑尖一颤,将之荡开,竟未稍缓,方中翔绝望之下,双掌一合,欲将飞云剑用肉掌夹住,却如螳臂挡车,飞云剑已穿过他掌缝,掼胸而入。
方中翔一声惨叫,血雾狂喷,七窍鲜血汩汩,恐怖之极。
那些靠得较近的官兵见之大惊,哪敢犹豫,飞矛利箭,一齐掷向杨飞。
杨飞一击得手,得意非常,哈哈大笑,飞云剑带起一蓬血雨,舞起一团剑网,将那些飞矛利箭挡开大半,即便射近身来,也被护体真气震开,唯余寥寥数支,在他身上划出数道血痕。
杨飞笑声嘎然而止,惨叫一声,连人带剑摔在地上,再无声息,在一堆残矛断箭之中,旁人看来,只当他已陪葬了。
那些矛林箭雨停下,众人望向场中兀自屹立不倒的方中翔,一时偌大的隆光寺前寂静之极。
方中翔却还未死,他环视众人,缓缓举起双手,似想发号施令,却是不支,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当真是死不瞑目。
躺在地上装死的杨飞见得此景,心中有些害怕,暗骂一声,趁此良机,飞掠而起,待众官兵还未反应过来,退避寺内。
良久,一名百户步上前来,探探方中翔鼻息,身形一颤,骇然道:「方大人死了。」
杨飞松了口气,心道老子如此痛快淋漓的一剑破胸而入,若还不死,老子跟他姓方。他内外伤虽也受得不少,可一举击杀方中翔,所受鸟气一扫而空,得意之情,不问可知。
众将皆惊,大军方出,主帅却亡,虽非行军打仗,可是如此情形,士气低落,该当如何是好?对朝廷如何交代?
三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