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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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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博上次败于李梦柔之手,仿若一下从天之骄子变成街头乞丐,幸好他很快重新振作,未再颓废下去,以江湖人来看,此仇此恨足以生死相搏。 
  好在南宫博已不像原来那般心高气傲,压下滔天恨意,冷冷问道:「李姑娘怎知舍妹中毒之事?」 
  李梦柔笑意盈盈,瞧着抚胸蹲地呕吐不止的南宫燕道:「家师神通广大,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测,他老人家大发善心,赐给你们解药,这个给你们。」玉手一扬,那个纸包宛若被一只无形大手托住,缓缓向南宫博飞去。 
  南宫博面色阴晴不定,钢牙一咬,凝神运劲探手向纸包接去,李梦柔并未做什么手脚下,他轻轻巧巧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打了开来,忽然问道:「这真是解药吗?」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李梦柔面现不悦道:「我李梦柔吃饱撑着,大老远骗你们,你们不信大可扔掉。」 
  南宫博犹豫一下,将解药包好,纳入怀中,揖手道:「劳烦李姑娘代在下多谢尊师赐药之德。」 
  李梦柔又道:「家师还有句话要本姑娘转告: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要你们不再找本派的麻烦,本派愿和南宫世家一笑泯恩仇,告辞!」 
  南宫博大感愕然,待要问话之时,李梦柔已飞掠而去。 
  只有南宫燕对空大声道:「喂,杨飞那家伙现在身在何处?」 
  远远传来李梦柔微带醋意的声音:「他现在在一个女人极多的地方,莺莺燕燕,大概正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你骗人!」南宫燕虽说不信,却气得一跺玉足,珠泪如雨而下。 
  南宫博连忙安慰道:「燕儿,那李梦柔是故意气你,杨飞朝不保夕,哪有心情玩乐?」 
  南宫燕玉容大变,抓住南宫博衣襟急急道:「大哥,你说什么?杨飞他怎么朝不保夕?」 
  南宫博叹了口气道:「厉方邪在杨飞身上下了一种透髓剔脑的独门禁制,他现在跟你一样,只有一月之命。」其实是十日,只是他为安慰南宫燕,故意说谎。 
  南宫燕俏脸苍白如纸,「哇!」的一声,又呕吐出来,此次却非秽物,而是鲜血。 
  那些鲜血滴落雪上,「嗤!」的一声轻响,将厚厚的积雪融出一个大洞,及得实地,已成灰褐之色。 
  南宫世家诸人神色皆变,谁都看得出南宫燕血中毒性之烈,天下罕有,她中毒才不过半个时辰,毒性已然如此厉害,真的还有一月性命吗? 
  南宫燕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中了这么深的毒,她竟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绝大阵中万其瑞精通医术,连南宫逸亦曾师从于他,他略探南宫燕脉息,神色凝重道:「三小姐毒势已遍及全身血脉,只是此毒奇怪得很,仅潜伏脉血,并无再次扩散之兆。」 
  南宫博沉吟道:「万老师可有缓解之法?」这天绝大阵十七人皆是南宫世家的长辈,对他们后辈多有授艺之德,他以堂堂少宗主的身分尊称万其瑞老师并无不妥之处。 
  万其瑞苦笑道:「此毒似是蒙人的混毒之法,属下无能,让少宗主失望了。」 
  南宫博长长叹了口气,缓缓取出那包解药,又道:「还请万老师瞧瞧这可真是燕儿所中之毒的解药。」 
  万其瑞接过解药,对南宫燕道:「三小姐可否借血一用。」 
  南宫燕却似未曾听他之言,俏脸忽嗔忽怒,约莫是在胡思乱想。 
  南宫博暗叹一声,一指点在她昏穴之上,抱在怀中,对万其瑞道:「万老师,请动手吧。」 
  万其瑞应了一声,将解药收好,自囊中取出一套工具──一个小小的银盘及几根细长银针,银针内空,尾端尖利,大概是取血之物。 
  万其瑞出手如电,已在南宫燕颈中扎了一下,将针内鲜血滴入银盘,那褐色血滴作沸腾状,在盘中不断翻涌,天寒地冻,却不凝固,个中情形,怪异之极。他又用针尖小心翼翼的挑了些许解药洒在血滴之内,不到片刻工夫,那血滴色转鲜红,终于平静,凝固下来。 
  万其瑞仍不放心,又用指尖取了些血渍尝了尝,闭上双目,过得小半个时辰,忽的睁开,脸见喜色道:「少宗主,这真是解药。」 
  南宫博大喜道:「速速让燕儿服下。」解药是真就好,至于南海幻剑派究竟有何图谋,一时片刻哪管得了许多? 
  万其瑞将解药和水化开,南宫博这才解开南宫燕穴道,喂她服下解药,过得半晌,她原来红得有些诡异的俏脸亦渐渐正常起来。 
  南宫博虽不通医术,但也知南宫燕情形大好,向她问道:「燕儿,你现在觉得如何?」 
 
 
 
  
 ~第三章 七派联盟~
 
  雷洪又跟着梅兰走得半个时辰,终于不死心的问出自己老早的疑问:「嫂夫人给李万剑的解药是真的吗?」以梅兰的性格,决计不肯如此老实的交出解药,难保不会另有妙计秘而不宣。 
  梅兰的回答却教他失望之极:「当然是真的,否则如何骗得过李老鬼。」 
  雷洪失望之极,又走了半晌,忽闻梅兰柔媚的声音道:「不过解药虽然是真的,却解不了那小丫头的毒。」 
  雷洪愕然止步道:「解药既然是真的,为何解不了南宫燕的毒?」这下连似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钟敏亦驻足停下,想听听梅兰的奇谋妙计。 
  梅兰不愠不火道:「小雷,毒物这门学问高深之极,绝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雷洪心中大怒,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道:「愿闻嫂夫人高论。」 
  梅兰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以毒攻毒你该听过吧,那包解药也是一种毒药。」 
  雷洪恍然大悟道:「嫂夫人是说你给李老鬼的解药剂量不对?」 
  梅兰赞道:「孺子可教也,要解那小丫头身上的奇毒必须要将解药剂量服得分毫不差,除非是医术极端高明之人才会知道,偏偏南宫世家那个败家子不在左右,他们必会找个庸医试过无误后,便让小丫头服下。我那解药足有十倍剂量,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多服那么一分一钱。」说到后来,连她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俏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雷洪大拍马屁道:「嫂夫人真是聪明绝顶,略施小计便将李老鬼和南宫世家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只觉头皮发麻,打消那一丝欲对梅兰不利的念头,莫要到时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梅兰娇笑道:「小丫头本来还有一月之期,如此一闹,恐怕连十天都活不到了。」 
  「什么?」雷洪心中大震,更是突兀的为南宫燕担心起来。 
  南宫燕正欲说话,蓦地樱唇一张,喷出老大一口血雾,这次情形与先前大不相同,那些血尚未滴落,便在半空凝成无数微小的黑色颗粒,远远看去,好似南宫燕吐出的并非血雾,而是一团黑烟。 
  南宫博见南宫燕脸上笼罩着一股黑气,连手背肌肤,无不如此,显是中毒已深之兆,他大惊失色,急忙向万其瑞问道:「万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万其瑞汗如雨下,把把南宫燕脉息,身体一震,面如死灰,拜伏在地,语中满是悔恨之意:「万其瑞害死三小姐,万死难辞其咎,唯有一死谢罪。」语犹未毕,手中银针倒转过来,便向心口刺去,若是刺中,恐非仅仅放血那么简单了。 
  「蠢才。」天绝大阵中的老大南宫远华一声厉喝,一指点飞万其瑞手中银针,他年已五旬,算起来还是南宫博的堂叔,天绝大阵其他人也顾不得守护四周,围了过来。 
  万其瑞老泪纵横道:「大哥!」 
  南宫博双手托起他,平静至极的道:「万老师,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何必如此自责,何况燕儿眼下还是好好的。」 
  南宫燕娇躯发虚,体内真气一丝半点也提不起来,眼见如此,勉力站起,换作笑脸道:「万叔叔,燕儿尚是活蹦乱跳的,好得不能再好,你别咒燕儿,要不然燕儿真的死了,就到阎王伯伯面前告你的状。」众人见她脸色发黑,身子摇摇晃晃,哪还好得起来,心情沉重之下,听了南宫燕这句笑语,竟无人笑得出来? 
  南宫燕自觉说得有趣,见没人凑和,大感没趣,撅起小嘴道:「一个个老古板,一点都不好玩,要是杨飞的话……」 
  南宫博唯恐她再说下去,打断道:「燕儿,今日到石家庄后,大哥亲自护送你回江南好好养伤,年关将近,老祖宗还盼着你回去陪她过年呢。」 
  南宫燕不悦道:「年年过年,不腻啊,人家才不要,人家要去找杨飞,人家便是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她一连三个人家,本是又娇又嗲,可在此刻,却显得无比凄艳。 
  南宫博心如刀割,板起老脸道:「燕儿,你已身为人妻,怎可老把死字挂在嘴边?乖乖的听大哥的话,大哥自会去找杨飞,让他照顾你。」 
  南宫燕大喜道:「大哥莫要说话不算数?」 
  南宫博道:「大哥我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南宫燕伸出右手,弯起小指道:「拉勾发誓。」心想你说话不算数的次数还少吗? 
  南宫博堂堂一个少宗主,却如孩童般与南宫燕拉勾,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现在心情劣极,莫说笑,连哭都哭不出来。 
  南宫燕精神愈见萎靡,说得几句,渐感不支,若非南宫博搀扶,恐怕已软倒在地。 
  南宫博定下心神,柔声道:「燕儿,你好好睡上一觉,或许一觉睡来,就回到白云山庄,连杨飞也伴在你身边。」 
  南宫燕乖乖的道了一声:「好!」由得南宫博一指点在自己睡穴之上。 
  瞧着娇俏可人的南宫燕,思及她或许不久将永别人世,众人心情沉重,尽皆默然无语,不知过了多久,万分惭愧的万其瑞大声道:「少宗主,大哥,你们莫要阻我,万其瑞去意已决,实在无颜苟活人世。」 
  「蠢材!」南宫远华再次大喝,他这一声大喝蕴含内力,当然绝非那么简单,而与少林的狮子吼有些相仿,有震慑心神的妙用,见万其瑞呆若木鸡,方道:「老七,是区区一个南宫燕重要,还是整个南宫世家重要?」万其瑞在天绝大阵诸人之中排行第七,是以诸人皆呼他老七。 
  万其瑞对南宫远华素来敬服,连忙答道:「当然是整个南宫世家重要。」 
  南宫远华道:「天绝大阵名震天下,连李万剑都敬上三分,若非此阵,新仇旧敌攻来,世家还能保持今日荣光吗?」他这话不单是说给万其瑞听的,亦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身负少宗主之责的南宫博听的。 
  南宫博心中凛然,他只将天绝大阵当成一件厉害的工具,还从未想得如此深远。 
  万其瑞老老实实道:「或许不能。」 
  南宫远华道:「天绝大阵若少了一人,还能否发挥它原有的威力?」 
  万其瑞道:「不能。」 
  南宫远华又道:「你是天绝大阵中人,若少了你,天绝大阵威势尽失,难以抵挡敌人,这般后果你想过没有。」 
  万其瑞冷汗汩汩而下,沉吟不语,半晌方道:「小弟明白了,小弟这条命不是自己的,而是世家的,即便要死,也是世家来取。」 
  南宫远华点头道:「你这般说,还不算愚蠢,诚如少宗主所言,三小姐还没有出事,就是出事了,跟你也没多大干系。」 
  万其瑞抬头问道:「大哥,咱们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南宫远华向南宫博揖手道:「还请少宗主示下。」他虽是南宫博的长辈,可地位所限,不能擅作主张。 
  南宫博抱着南宫燕软软的身子,心中无比感伤,闻得此言,便道:「眼下最紧要的是解去燕儿身中奇毒,万老师,燕儿还能捱上多久?」 
  万其瑞道:「这个属下也不敢断定,不过不会超过十日。」 
  南宫博脸色微变,略一思忖,道:「远水难解近渴,咱们暂且在石家庄住下,一面飞鸽传书,令二弟火速赶来为燕儿解毒,一面伺机去夺蝉翼剑,好交换解药。」顿了一顿,又问:「不知跟踪雷洪三人的暗探可有消息?」 
  一人恭声答道:「暂时没有,那叫梅兰的女子狡猾得很,我们的人不敢跟得太近,数次跟失。」 
  南宫博剑眉拧起,握紧拳头,冷哼一声道:「南海幻剑派落井下石,将燕儿害成这般模样,此仇不报,南宫世家有何颜面立足江湖!」 
  他此言未毕,忽然远远传来一人的声音道:「少宗主,令妹中奇毒,我许子吟倒有解毒妙法,不过有个条件。」 
  天绝大阵众人阵法突展,将南宫博二人护在阵中。 
  那人缓缓行近,果是败家子南宫逸的冤家对头「鬼眼郎中」许子吟。 
  杨飞醒转之时,只觉满鼻芬芳,怀中那具温暖柔软的胴体,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与他同修天香密诀的苏花语。 
  二人犹在男女间最亲密的状态,杨飞一阵激动,脑中传来苏花语的心语道:「不要动,我正在为你解除禁制。」 
  杨飞体内真气流转,自觉内伤尽皆痊愈,连厉方邪那股暗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中一宽,回过念头道:「花语,你不怪我了?」 
  苏花语一阵默然。 
  杨飞黯然神伤道:「你还在怪我?」 
  「怪你就不会为你疗伤了,不要胡思乱想!」杨飞气息一滞,苏花语哪还练得下去,只好出声叱责。 
  杨飞轻吻着她,柔声道:「先前是我不对,我杨飞要再说那种伤你的话,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苏花语嗔道:「你是乌龟王八蛋,那我是什么?」 
  杨飞嘿嘿笑道:「你是乌龟婆。」 
  「少耍贫嘴。」苏花语又羞又气,粉拳堪堪打到杨飞胁下,被他大嘴吻下,俯身压住。 
  苏花语挣扎几下,有些软弱的道:「我们还在练功。」 
  杨飞奸笑道:「练个屁功,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有好几日没有行云布雨了,花语,你何时也为咱们杨家传宗接代?」 
  「我……」此乃苏花语心中痛事,脑中一阵迷糊,由得杨飞放手施为。 
  杨飞淫性大发,在苏花语身上大下其手,正不亦乐乎,忽闻苏美盈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苏花语这才想起母亲诸人还在门外护法,自己反在此逍遥快活,顿时羞愧难当,急急推开杨飞,愠怒道:「都是你害的!」 
  杨飞干笑两声,暗道:「老子要和娇妻翻云覆雨,丈母娘却在门外偷听,还出言阻止,这可真是天下奇闻,难不成想掺上一腿?」 
  苏花语穿上衣裳,回复原本的恬然自若道:「我们已练了三遍天香密诀,你体内的那股暗劲大概也化解七八成了。」 
  杨飞小命得保,自是大喜,笑嘻嘻道:「原来厉老邪胡吹大气,解起来如此容易!不过徒儿觉得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师父不如再陪徒儿练上两遍?」 
  苏花语怎知他不是为了占自己便宜,哼道:「要练你找别人去练。」 
  杨飞打蛇随棍上,嘿嘿笑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 
  苏花语这才想起此语无异是允许他去找女人,立时气不打一处来,美目圆瞪道:「你敢?」 
  杨飞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道:「徒儿开开玩笑,当然不敢,师父莫要生气。」 
  苏花语轻咬玉齿,过得半晌,方才轻声道:「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叫我师父,至少不要在我母亲面前如此叫我。」 
  杨飞搂住她笑道:「咱们当着人不叫,等到夜半无人私语时再叫,叫好师父,亲亲美人儿师父。」 
  苏花语俏脸微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许那么叫,羞死人了。」 
  杨飞道:「那就叫好老婆,亲亲老婆,美人儿老婆。」 
  苏花语啐了一声,稍凝心神道:「夜半无人私语时,你何时变得这么好学问了?」杨飞不学无术,何时会用这般风雅的成语? 
  杨飞老脸丝毫不红道:「师父学识渊博,徒儿耳濡目染,学问自然就好了。」 
  苏花语怒道:「你又叫师父了?」 
  杨飞连连赔笑道:「不叫,不叫,花语,徒儿以后再也不敢叫你师父了。」他心想:「当初可是你硬迫自己拜你为师的,等自己这个师父叫顺口了,又矢口否认。」 
  苏花语见他自称徒儿,心中分明还在叫自己师父,颇为不悦,挺直娇躯,寒声道:「还不穿上衣服,随我前去拜见娘亲。」 
  杨飞见她发火,哪敢再出言轻佻,只是那套衣衫被厉方邪一番折腾,早已破烂,穿在身上,差堪遮体,杨飞颇觉尴尬道:「这般去见丈母娘,真是失礼得很。」 
  苏花语见了这件洞洞装,「噗哧」笑出声来,道:「这荒郊野外,一时片刻到哪去觅新衣,还是见了娘再说,不过你这般寒酸,不知她认不认你这个女婿?」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杨飞出身贫寒,最恨的是有人看不起他,何况还是自己的女人,闻得此言,自是心中暗怒,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真心诚意待你,她老人家迟早会认我这个女婿。」 
  苏花语赞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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