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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道:「你是这世上我最信任之人,我不信你又能信谁?」
梅云清道:「话虽如此,但你师伯的遗命也不可违背啊。」
杨飞自我安慰道:「我只要将此剑送到主人手上,便算完成师伯遗命,师伯在天之灵,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枝末小节。」
梅云清道:「那你的意思是……」
杨飞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对此剑好奇得很吗,要不要瞧上一瞧?」
梅云清淡然道:「你若不反对的话,瞧瞧倒也无妨。」
杨飞笑嘻嘻道:「那你帮我脱衣服。」
梅云清未想他提出一个如此羞人的要求来,脸色微红道:「原来根本只是想占人家便宜来着。」
杨飞笑而不答,当着心上人的面,自顾自的脱起衣来。
梅云清不禁回过头去,羞叱道:「你想干什么?」
过了半晌,赤着上身的杨飞,拿着一条淡黄腰带献宝似的拿到梅云清眼前道:「你猜这是什么?」
梅云清没好气道:「这等臭男人用过的东西,你还拿来污我的眼睛。」
杨飞一脸委屈道:「这可是天下人人欲得之物,你怎能说是我这臭男人用过的东西?」
梅云清秀眉微蹙道:「蝉翼剑何时变成软剑了?」
杨飞得意的道:「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你看。」自夹层抽出宝剑,十分卖弄的以指拭剑,内力微吐,将剑身一寸寸弄得竖挺起来。
梅云清冰雪聪明,接剑挥了几下,已然明白其中玄妙,不觉惊叹道:「天下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杨飞见她几下就将蝉翼剑弄软,心下着实佩服,瞧着心上人步履轻灵的曼妙剑姿,不禁喝起采来。
梅云清冲他嫣然一笑,蝉翼剑数次变幻,赞叹几声,最后仍还于他。
杨飞将剑收好,问道:「你可识破此剑其中奥妙?」
梅云清摇了摇头,妙目在他伤痕累累的上身巡视一番,怜意大增道:「你这些伤都是这些日子落下的吗?」
杨飞连忙应道:「是啊。」
梅云清一脸温柔,纤纤十指抚在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之上,忽然侧过头去,哽咽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美人情重,杨飞感动得热泪盈眶道:「不苦,不苦,只要能见到你,什么都不苦了。」
梅云清柔声道:「天气寒冷,你裸着身子,小心着了风寒,且躺到榻上,我帮你敷些膏药。」
杨飞受宠若惊,反问道:「你们这闺居秀榻,我这脏兮兮的臭男人躺上去不要紧吗?」
梅云清将他一推,笑骂道:「快上床吧,哪有你这般婆婆妈妈的?」见得杨飞偷笑不已的神情,突的想起自己方才所言语病太甚,实在羞人。
杨飞见梅云清脸红过耳,其间动人处,令他色与魂授,他呆了一下,用力一咬舌尖,极快的脱靴上榻,任由玉人柔若无骨的玉手涂药轻抚,清凉中带着酥酥麻意,杨飞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不禁闭上双目,大作春梦。
梅云清瞧他惬意之情,忽然暗恨起来,指下用力,在这恼人家伙的腹肌之上狠狠拧了一把。
杨飞吃痛,夸张的大叫一声,惨声道:「谋杀亲夫啊。」
梅云清一声娇呼,被他拉到怀中,肆意轻薄。
许久许久,杨飞瞧着青丝散乱,脸现红潮,目光痴迷的梅云清,在她珠圆玉润的耳畔轻声道:「美人怀中死,做鬼也风流。」
梅云清嗔道:「胡说八道。」
杨飞感怀道:「若是咱们永远如此,我杨飞死而无憾了。」
梅云清微露愠色道:「好生生的,说什么死啊活的?」
杨飞忙道:「不说,不说。」
梅云清闭目美眸,静静躺在他怀中,一时柔情蜜意,闺中无语。
杨飞忽问:「你的病如何了?」
梅云清瞧着他,奇道:「我的病?」
「就是离魂症啊,你不是自幼身患此症吗?」
梅云清反问:「我何时说过我患此顽症?」
「就是早上,啊…」显是想起早间梅云清曾嘱他不许重提此事。
梅云清闭目沉吟,半晌方道:「才过了几个时辰,怎会有变?」
杨飞见她并未生气,便提议道:「我早上不是给了你一本医经吗,横竖无事,不若拿出来咱们研究研究,看看上面可有医治的法子?」
梅云清微微侧首道:「那本书我放在竹中舍内,现在恐怕不便拿来。」
杨飞见她面色苍白,忍不住伸手抚额,柔声问:「是不是病又发了,脸色如此难看?」
梅云清强笑道:「不是,只是感觉有些不适。」
杨飞关切地道:「让我瞧瞧。」
梅云清轻轻将他推开道:「没事的,别大惊小怪。」
杨飞支吾道:「那…」
「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便无碍了。」
「不若我留下来陪你。」
梅云清羞声道:「你待在这里,人家如何睡得着?」
杨飞再无计较,穿好上衣,搀着她躺到榻上,恋恋不舍道:「那你先歇着,我走了。」
梅云清见他一步三回头,过了老半天仍在房内,忍不住责道:「你怎的还未走?」
杨飞心中一寒,低声道:「我马上就走,你莫要生气。」心想反正子时有约,到时再来看她不迟。
梅云清亦知自己语气太重,和声道:「我并未生气。」
杨飞忽然想起一事,拿起内藏蝉翼剑的腰带,塞到梅云清手中,道:「这剑先留在这儿,待我离庄时再取。」
梅云清诧声道:「你就不怕我借剑不还?」
杨飞定定瞧着她,大含深意道:「我若连你都信不过,还能信谁?」微微一笑,又道:「不过你若能瞧出剑中所藏宝藏,可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梅云清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去之后,强抑珠泪不觉悄然滑下。
杨飞正门而出,下得楼来,见阮忆梅和梅莲二女正在厅中喝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瞧见自己,忽然一起掩嘴轻笑。
杨飞心知她们必在说自己,便笑嘻嘻的凑到近处,涎着脸道:「二位小组在笑什么?可否说来让小生也笑上一笑?」
梅莲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转过头去。
阮忆梅朝他伸出玉手,食指勾了勾,媚声道:「想知道吗,放耳过来。」
杨飞大觉有趣,果然乖乖将耳朵凑到她的小嘴之旁。
「果然是个又笨又傻的淫贼!」阮忆梅「噗哧」一声,与梅莲笑作一团。
杨飞这才知道被她耍了,直恨得牙痒痒的,暗道你若非云清的表妹,老子总有一天要将你奸了。他眼珠一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深深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二位小姐对在下实在误会之深,有如汪洋大海,其实在下对女子向来发乎情,止于礼,从来不曾做出逾礼之事。」
梅莲冷笑道:「杨公子的精采事迹,本姑娘可听得不少,似乎并未听说公子是个本本分分的正人君子。」
杨飞摇头晃脑道:「小莲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何曾见过本公子的淫行恶迹?」
梅莲哼道:「适才在宾馆之内,小蝶她…」
杨飞唯恐她道出自己的丑事,传到楼上梅云清耳中,连忙打断道:「在下虽然不才,可还不致对幼女感兴趣,你去问问小蝶,看本公子可曾欺辱过她。」
「你…」梅莲深知他对小蝶有大恩,杨飞就是真做了丑事,恐怕小蝶也会忍气吞声,任他淫辱。
阮忆梅听了半天,总算有些明白,问道:「就是那个十分娇俏可人的小姑娘吗?」见梅莲点了点头,大怒道:「姓杨的,你连幼女也不放过。」
「忆梅表妹,你别听小莲瞎说,以前我对小蝶有过恩惠,我并未放在心上,可此次相逢,小蝶她非要以身报恩,我当然不允,推托之间,身体难免有些碰触,结果被小莲看到,她就说我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梅莲脸色难看,气呼呼道:「不许叫我小莲。」
杨飞奇道:「不叫小莲,难道叫莲儿?」
梅莲怒道:「更是不许。」狠狠瞪了他一眼,上楼而去。
杨飞只觉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暗忖我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怎的连你这奴婢的名字都称呼不得了。
阮忆梅含笑道:「杨飞,人家不想理你,你就少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杨飞委屈地道:「我与她今日初次见面,何来情字一说,忆梅,我视你为红颜知己,为何连你也以为我滥情花心?」
阮忆梅啐道:「谁是你的红颜知己,你少胡说,小心让表姐听到,打你耳光。」
杨飞不觉摸了摸脸颊,凑近小声道:「忆梅,实不相瞒,其实在下一向仰慕你…」后面拉长语调,看阮忆梅如何反应。
阮忆梅芳心有如鹿撞,俏脸生霞,垂下螓首,怔怔道:「你,你…」
杨飞见她如此,心中咯的一跳,暗道这豪门千金莫不是对自己这穷小子有意,才一直再三戏弄自己吧?若真如此,下面的话说出来会不会伤透美人芳心?他虽有此念,依然顺口道:「其实在下一向仰慕你的表姐,此情天荒地老,永志不渝。」
阮忆梅脸色一阵苍白,娇躯颤了一颤,怔了一下,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间中还指着杨飞断断续续道:「这个谁不知道,还用你说出来?」
杨飞千算万算,算不到她如此反应,心有悔意道:「忆梅,我…」
「你这死淫贼,人家恨死你了!」阮忆梅笑声倏止,转首过来,面上泪如雨下,神色幽怨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掩面低泣,疾奔楼上,回到房中,远远仍可闻得她的哭声。
杨飞呆若木鸡,心想女人家心胸狭窄,这阮忆梅受得此辱,以后恐怕怨恨自己,搞不好要在梅云清耳边吹吹歪风,自己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他欲行追去,解释几句,可此刻阮忆梅怒火正盛,只怕越说越糟,何况梅云清在此,不好使些拿手手段。
杨飞想了许久,仍无计可施,最后只好长长叹气,垂头丧气的离开红妆别馆。
外面日已西斜,黄昏将近,杨飞原路返回,途中在一片习武场瞧见一群少女,年纪皆在二旬以下,在一中年妇人指导下练剑,她们剑法灵动,举止整齐划一,颇是好看。
今日是大年初一,她们仍在练剑,相比之下,自己可算懒惰之极!
杨飞心中感怀,远远瞧了一会,正欲离开,前排一名少女忽然唤了一声杨公子,令他不由愕然止步。
不知是寒风吹袭,还是心中羞涩,那少女瓜子脸蛋通红,向那中年妇人说了几句,一路小跑过来,极快的塞了一张纸条给杨飞,道了一声「回去再看」又匆匆奔回归队。
杨飞只觉方才那少女好生眼熟,待出了内庄,迫不及待的展信一瞧,上面几行娟秀的字迹写着:杨公子敬上,昔日临汾与君一别,未想能在年初庄内重逢,今晚酉时我们前去拜会公子,为公子接风洗尘。玉儿字!
杨飞这才想起那少女乃是他在临汾被困官牢时,意图救他的八名少女之一的玉儿,而他最为熟悉的香儿已香消玉殒,葬在那个小谷之内,若非他为此去找吕梁山贼的头目朱阳拼命,以后恐怕也不会结识姚昭武,亦不会发生那么多变故。
杨飞一阵感伤,失神落魄的进了房,却见小蝶还留在此处,正伏案假寐。
~第四章 桃花之劫~
杨飞喃喃自语道:「傻丫头,这么冷的天,如此睡法,不怕着了风寒吗?」轻轻抱起小蝶,步向榻边,双目无意落到小蝶胸口,瞧着她颇具模样的胸脯,心中一荡,暗暗感叹数月不见,原来这小丫头也长大不少,变成含苞待放,娇艳可摘的小美人。
他走了两步,小蝶已然惊醒,见自己在一个男子怀中,而这男子还用色色的目光盯着自己胸口,她在软香居待了大半年,哪会不知个中深意,顿时窘得小脸通红,想要挣扎,可这男子对她有莫大恩惠,自己还答应以后委身于他,此情此景,心中虽然不情不愿,也只好紧紧闭上眼睛,任由杨飞大逞兽行。
杨飞兀自不觉,替小蝶脱去棉鞋,褪去布袜,露出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看得一呆,见小蝶双足冰冷僵硬,恐怕一时半会难以转暖,便好心的功运双手,轻轻揉搓,待即转暖,才盖好棉被,将小蝶双臂塞回被中,正欲起身走开,突闻小蝶小声道:「小蝶年纪尚幼,公子你且轻些。」
杨飞「啊」的一声,想及其中深意,顿时哭笑不得:难道连小蝶也以为自己是色中饿魔,饥不择食,连她这般幼女也不放过?看来自己已是恶名远播,淫贼之名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呆呆望着小蝶,暗想既然身败名裂,是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坏事做到底,今日采了如花似玉的小蝶,也不算枉负这个恶名。
其实小蝶有此误会,乃杨飞那番暖脚美意,足底本是人身极为敏感之处,她被杨飞一番揉弄,只觉一股酥痒之意传来,全身暖洋洋的,沁人心脾,令人直想钻入杨飞怀中让他肆意轻薄。
然而杨飞许久没有动静,小蝶忍不住微睁凤目,偷眼瞧来,却见他面目狰狞,又是咬牙,又是切齿,心儿不禁有些害怕,颤声道:「公子,你怎么啦?」
杨飞身体一震,醒过神来,心中一阵惭愧,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无论如何,怎可对小蝶有不轨之意。
小蝶人虽小,但心思玲珑,熟于世故,察言观色,已知自己误会杨飞,唯恐杨飞生气弃她不顾,目中顿时急得涌满泪花,哀声道:「公子,小蝶知错了,公子好心抱小蝶上床安睡,小蝶反以为公子另有它意,小蝶真是该死。」
杨飞老脸一红,吶吶道:「小蝶言重了,我并未往心里去,你若是觉得疲累,便在此休息,反正时间还早。」
「时间还早?」小蝶破涕为笑,目光望向窗外,疑惑道:「太阳公公都快下山了,公子,你在庄主姐姐那吃过晚饭没有?」
别说晚饭,就是午膳,杨飞还只在此吃过两口,闻得此言,一日未曾进帐的腹中不由自主的咕咕叫了起来。
小蝶一阵轻笑,自床上爬起,娇声道:「公子,你稍候片刻,小蝶这就去热菜。」
吃过小蝶做的可口饭菜,杨飞躺在床上,心满意足,暗忖苏花语诸女都不会烧菜做饭,唯一烧得一手好菜的姚柳青也被杨云飞害死,搞不好将来自己成家之后,要亲自代劳,若收小蝶作婢女,倒也不错。
小蝶忙碌之中,见了杨飞赞许的目光,连忙还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蝶好不容易将房间收拾停妥,推了推床上刚刚入梦的杨飞:「公子,起来沐浴了。」
杨飞正在做同梅云清洗鸳鸯浴的美梦,惊醒之后,看着房内不知何时多出的大木盆,迷迷糊糊道:「沐浴?」
小蝶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另一手轻轻搧了搧,笑道:「公子,你身上有股怪味,多少天没洗澡了?」
杨飞老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搔头道:「这个,就不用问了吧?」他这些日子颠沛流离,哪还洗过什么澡啊?
小蝶道:「沐浴之具皆已备好,小蝶服侍公子更衣吧。」
杨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小蝶,你先回庄吧,洗澡的事我自己来。」
小蝶嘟起嘴道:「公子还在生小蝶的气?」
杨飞忙道:「当然不是,只是男女有别,这个恐怕不大方便。」
小蝶道:「小蝶是公子的奴婢,自然要服侍沐浴更衣,公子这话太见外了吧。」
杨飞被她拿话扣住,顿时无语,迎着小蝶热切的目光,只好无奈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叫苦:此事要是传到梅云清那儿,又是一大罪状。不过这宾馆别无他人,自己不说,小蝶肯定不会泄密,也就没人知道了!他一念至此,心下方安,由得小蝶灵巧的小手宽袍解带。
小蝶在软香居之时,也做过为嫖客沐浴之事,做起来自是轻车熟路,侍候得杨飞舒坦之极,他眯着双眼,瞧着小蝶,任由她那双灵巧的小手为自己柔力清洗,一时之间,浮想连篇。
房内热气腾腾,杨飞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只觉通体舒泰,暗暗大叫一声真爽,不禁哼起小曲,大做将来将小蝶收作私宠,服侍他和梅云清洗鸳鸯浴的美梦,忽然听到门外女子声音传来:「杨公子,杨公子。」
杨飞如坠冰窖,猛的打了个寒颤,旋即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小声道:「快,快,快藏起来。」
小蝶倒也没有多问,一瞄房内,除了床底,别无他途,犹豫一下,钻了进去。
杨飞擦净身子,大声应道:「玉儿姑娘,我正在洗澡,请稍候片刻。」
门外玉儿道:「公子可要玉儿帮忙?」
「不,不用了!」杨飞连忙回绝,他可不敢享此艳福,此刻这般情形就够他手忙脚乱的了。
好不容易穿戴停妥,杨飞堆起笑容,将玉儿迎入,才瞧着一会儿工夫,他又将房内弄得凌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