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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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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箭!」一蓬箭雨衔屋射去,杨飞身形稍稍一缓,随即消失不见。 
  负责指挥一干厂卫的太监韦兴是梁芳的心腹,他来捉刺客,原本以为手到擒来,谁知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哪还不气急败坏,大声喊道:「刺客带着同伙逃了,大伙快追。」 
  眨眼之间,偌大的阵仗撤得一乾二净,只留几名厂卫负责清理场地。 
  区区几人当然难不倒梅云清,逃出险地,取了宫女服,变作两名姿色平庸的宫女,悄悄向宫门行去。 
  方才那蓬箭雨足有上百枝,一齐射向杨飞,声势何等惊人,杨飞左闪右避,仍有十多枝射中目标,其中多数也被他隔着棉被震落,唯余两枝透过厚厚的「龟盖」,狠狠钉在他的后背之上,还好后劲不足,仅仅入肉半分。 
  杨飞意欲引开追兵,也顾不得拔箭,一路飞掠,专捡人多之处来走,碰到那些侍卫多伤而不杀,震飞了事,如此逃了半晌,忽然身形一滞,真气竟然不能凝聚。 
  杨飞大惊失色,又觉背部伤处又痒又麻,毫无痛感,哪还不知箭上淬有剧毒。 
  他刚刚喘了口气,追兵又至,前面也有侍卫围堵,心知若再不找个地方藏起来驱毒,今晚这条小命恐怕就真的要见阎王了。 
  杨飞强凝真气,窥准远方一座比较矮小的宫殿,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待人追来,悄然隐去身形,轻而易举的甩脱追兵,潜了进去。 
  这座宫殿颇为偏僻,不过门口仍站有几名侍卫,杨飞自然不会放在眼中,找了个入口溜了进去,在殿内的主梁上做起了梁上君子。 
  杨飞轻轻解下棉被,那两枝毒箭恰好在他双手难及之处,一时无计可施,摸着箭簇欲待取下,箭头倒钩拽着大片皮肉,痛彻心肺,不禁呻吟出声。 
  梁下一名年轻少女声音喝道:「是什么人?」 
  杨飞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可剧痛之下,哪想得起来,捂紧嘴巴,不敢再出声响。 
  殿内火光忽现,一名宫装少女持着油灯行近,问道:「公主,发生何事?」 
  先前那名少女,亦即公主,稍稍犹豫,道:「没事,许是我听错了。」 
  宫装少女道:「现在宫里在闹刺客,会不会刺客溜进来了?」 
  杨飞闻得此言,暗暗叫苦,若是二女叫人进来搜查一番,以他现在的情形,恐怕插翅难逃。 
  那公主喝道:「玲儿,不许瞎说,快去睡吧。」 
  宫装少女玲儿嘻嘻笑道:「都快天亮了,还睡什么?公主要是睡不着,玲儿就陪公主说说话。」 
  杨飞大叹倒楣,他还想换个地方,看来泡汤了。 
  那公主忽问:「珑儿呢?」 
  「她还在睡呢,估计一时半会起不来。」 
  「她真是好福气,这么吵都睡得着。」公主叹道:「这刺客不知要抓到什么时候?闹得人不得安生。」 
  玲儿?珑儿?杨飞心想这两个名字好似在哪听过,好奇之下,探首望去,惊得啊的一声,自梁上跌落,不偏不倚,悄好落到榻上。 
  原来那个公主正是朱寰豪的妹妹朱铃芷。 
  二女正在说话,忽然有个黑衣蒙面,背插利箭,贼眉鼠眼的男子从天而降,立时齐声尖叫,抱作一团。 
  杨飞暗叹吾命休矣,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忍住剧痛,扯下黑巾,强颜笑道:「铃芷姑娘,是在下。」此时此刻,也只有期盼朱铃芷念及自己救命之恩,手下留情了。 
  朱铃芷早对杨飞暗生情愫,幽居深宫,虽说谈不上朝思夜想,倒也是偶尔念及,陡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按下抓刺客的念头,细辨杨飞老脸,又惊又喜道:「杨大哥,怎会是你?」 
  玲儿拦在朱铃芷身前,惊叫道:「公主,你认识他吗?」心想难道公主在宫外认得什么情郎?还冒着生命危险,追到宫里来了?自己日夜相伴,怎么不知道? 
  朱铃芷低声道:「就是在石家庄遇到的那位杨飞公子。」 
  「可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刺客,咱们不是该叫侍卫将他抓起来。」 
  杨飞见朱铃芷没有叫喊,心神本松,闻得此言,咬牙忍痛,急急道:「你们放心,在下决计不会伤害你们的。」 
  朱铃芷叱道:「玲儿,杨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岂可恩将仇报,快去弄些金创药来,我帮杨公子将背上的箭矢取下。」 
  玲儿苦着脸道:「咱们不叫侍卫抓他已是仁至义尽,为何还要帮他治伤?这深更半夜的,哪里去寻金创药?」 
  「那你先去打盆热水,再准备一些包扎伤口的软布。」 
  玲儿领命而去。 
  杨飞终于暗暗叹了口气,朱铃芷并非暗藏心机之人,若要找人抓他,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朱铃芷搀住杨飞,柔声道:「杨大哥,你俯身躺好,铃芷好为你取箭。」 
  「多谢铃芷姑娘!」杨飞左臂被朱铃芷搂住,只觉口干舌燥,欲火大盛,好不容易俯身而卧,侧首望向朱铃芷,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朱铃芷仅着亵衣,四肢全裸,酥胸半露,缎子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淡淡的光华,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朱铃芷这时方知不妥,低头一看,啊的一声,霞烧双颊,双臂抱胸,羞声道:「杨大哥,你闭上双目。」 
  杨飞老脸一红,连忙闭上色眼。 
  一阵窸窸簌簌的声音传来,只闻朱铃芷道:「杨大哥,可以了。」 
  杨飞睁眼瞧去,朱铃芷果已穿好外衣,心中稍感遗憾,讪讪道:「铃芷姑娘,方才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朱铃芷红着脸道:「不关杨大哥的事,是铃芷自己不小心。」 
  杨飞取出蝉翼剑,递给朱铃芷道:「铃芷姑娘,劳烦你先用此剑将我背上的箭簇斩断。」那两根长箭迎风招展,不住晃动,勾起一阵阵的痛楚,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朱铃芷犹豫一下,接过蝉翼剑,有些胆怯的握住箭簇,不觉颤动了一下。 
  杨飞闷哼一声,额头直冒冷汗。 
  杨飞等了半天,见朱铃芷仍无动静,不觉低吼道:「快斩。」再被她摇两下,自己这条小命多半给摇没了。 
  「对不起!」朱铃芷珠泪泉涌,紧闭美目,挥下蝉翼剑。 
  这一剑倒是奇准无比,两根利箭齐根而断,只余两寸箭头,杨飞全身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半天,杨飞望向朱铃芷,只见她哭得好似泪人一般,心中大奇,暗道痛的是我,你哭什么? 
  「公主,谁惹你生气啦?」这时刚刚睡醒,双目尚未睁开的珑儿走到近处,忽然瞧见朱铃芷手中的蝉翼剑,顿时大惊道:「公主,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朱铃芷破涕为笑道:「谁想不开了?」 
  「那你拿剑干什么?」劈手抢下蝉翼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下。 
  「啊!」杨飞一声惨叫,声传千里。 
  原来珑儿那一屁股恰好坐在他背上,双箭入肉再进半分。 
  珑儿摸着被扎痛的香臀跳起,尖叫道:「什么东西?」蝉翼剑一阵乱挥,在杨飞屁股上划出两道伤口。 
  杨飞再也忍不住,痛昏过去。 
  「珑儿,你在干什么?」朱铃芷抢下蝉翼剑,厉声道:「床上是杨飞公子,不得惊动外面的侍卫。」 
  杨公子?珑儿捂住小嘴,偷偷瞧了杨飞一眼,顿时认了出来,她当初对杨飞可是印象深刻。 
  珑儿低声道:「公主,他是刺客吗?」 
  「咚咚咚!」房外响起敲门声,只闻有人道:「公主殿下,卑职听到房内有男子惨叫之声,不知发生何事?」 
  朱铃芷使了个眼色,珑儿喝叱道:「大胆,敢说公主房中藏着男人,该当何罪?」 
  「卑职不敢,只是今日宫中闹刺客,卑职唯恐有刺客闯入公主寝宫,伤了公主金枝玉叶之体,姑娘可否让卑职派名太监进殿查看一下。」 
  「方才是我看到一只臭虫,一时失态,并无刺客,公主尚在安睡,你是不是想惊了公主鸾驾?」 
  那人仍道:「卑职职责所在,请姑娘不要让卑职为难。」 
  此时朱铃芷已然上榻,盖上锦被,将杨飞藏在被中。 
  珑儿收好断箭和蝉翼剑,放下帘帐,看看没有破绽,开了殿门,扠着柳腰道:「要看快看,别惊动了公主。」 
  那人只是锦衣卫一名千户,官轻职微,连连赔笑,让身后太监进房察看。 
  那太监不敢惊扰朱铃芷「安睡」,只在房内略略一瞧,回禀道:「房内并无刺客,只是不知为何有一股血腥之气。」 
  「血腥之气?」那千户脸色一变,便欲撞入。 
  「干什么?」珑儿拦在门口,喝道:「公主闺居,岂是你们这些大男人所能擅闯?」 
  那千户道:「梁公公有令,不可放过半点蛛丝马迹,以免让刺客有机可乘,房中既有血腥之气,说不得是刺客藏在房中,姑娘请速速让开。」心想为了升官发财,也只好冒险一搜了。 
  珑儿气呼呼道:「要是找不出刺客,到时梁公公也保不住你的脑袋。」 
  那千户再三犹豫,仍决定入房搜拿刺客。不过他再怎么搜,也不敢跑到公主床上来搜,结果自然一无所获。 
  他隔帘望着榻上的朱铃芷,仍不死心,犹豫不去。 
  「珑儿,怎么回事?为何有侍卫跑到本公主的房里来了?」朱铃芷适时醒来,诧声惊问。 
  珑儿娇哼道:「公主,这个狗侍卫,不把咱们宁王府放在眼里,非说房里有刺客,要进来搜查。」 
  朱铃芷道:「小小一个侍卫,有这么大胆?」 
  「那倒不是,听说他是奉了梁公公之令。」 
  朱铃芷怒道:「梁公公?什么梁公公?竟敢欺负到本公主头上,今日本公主定要禀告皇上,治治那个梁公公。」 
  二女一唱一和,那千户大骇,跪下连连磕头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朱铃芷不过宁王府的一名郡主,承蒙当今皇帝收为义女,封为宁平公主,实对朝廷有重大干系,连梁芳也开罪不起,若真追查下来,梁芳多半会拿他当替死鬼。再说朱铃芷堂堂大明公主,焉会同刺客扯上干系? 
  朱铃芷喝道:「还不快滚,别让本公主再看到你。」 
  「多谢公主殿下!」那千户捏了冷汗,匆匆离殿。 
  时已黎明,珑儿见那些侍卫走得一乾二净,方才关紧门窗,低声道:「公主,人都走了。」 
  朱铃芷揭开锦被,全身已是香汗淋漓,纱衣湿透,颇为狼狈。 
  不过杨飞更惨,老脸苍白,黑血不断自伤口渗出,将锦榻大半染成黑褐之色。 
  「杨大哥,杨大哥!」朱铃芷焦声疾呼。 
  叫了半天,杨飞幽幽醒来,气若游丝道:「铃芷姑娘大恩大德,在下,在下……」白眼一翻,死活难料。 
  朱铃芷泪水再次落下,抓住珑儿,喝道:「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御医?」 
  珑儿颇为委屈道:「公主,他是刺客,哪能让御医诊治?」 
  朱铃芷六神无主道:「那怎么办?」 
  「唯今之计,也只好自己治了,这箭上有毒,只要剜出箭头,解去箭毒,以杨公子的武功,自会没事了。」 
  「这剜箭头还好办,可是这解药该哪里去寻?珑儿,你去试试能不能找那些侍卫弄到解药?」 
  「那些侍卫正在怀疑咱们,贸然前去,不是更增嫌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对了,不如我用这毒箭刺伤自己,再请御医前来医治,到时多配几副药方即可。」 
  珑儿大惊道:「公主千金之躯,岂可为了一个男子冒此风险,万万不可。」 
  朱铃芷毅然道:「我意已决,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救杨大哥了。」 
  珑儿再劝道:「可是公主找何借口说自己受了箭伤?」 
  「你去拾几枝流矢,就说本公主在宫中散步,不小心跌了一跤,被箭头划伤肌肤,那些侍卫定然不会起疑。」 
  珑儿望着杨飞,叹道:「他何德何能,能让公主如此垂青?不过公主……」 
  朱铃芷挥挥手道:「你毋须多言,先去看看玲儿那小妮子为何还未准备好热水。」 
  门外玲儿嚷道:「公主,玲儿刚去御药房拿了些金创药,被那些侍卫盘问半天,现在才脱身。」 
  万事皆备,只欠东风。尚有余息的杨飞上身全裸,那两截箭头瞧上去触目惊心。 
  朱铃芷拿着锋利的小刀,向玲珑双姝道:「你们谁来?」 
  二姝异口同声道:「奴婢不能。」心中皆想万一将杨飞给剜死了,自己恐怕罪责难逃。 
  朱铃芷再三催促,见二女仍互相推诿,一咬贝齿道:「本公主自己来。」 
  「啊──」昏迷中的杨飞活活痛醒,想要大叫,口中却塞满布条,连四肢亦被人紧紧缚住,哪能动弹? 
  他心想自己定是嗝屁着凉,在地府被铐住享受十八般酷刑,现在只是牛刀小试,更厉害的刑法还在后面呢! 
  朱铃芷剜了半天,总算将那两截箭头剜出,她紧张之极,完事之后全身虚脱,再无余力。 
  杨飞前后痛醒三次,实乃生平第一活罪。 
  背上伤口由玲儿敷药包扎,屁股上面的是珑儿所为,便由她处置,她生平第一次脱男人裤子,自是俏脸绯红,忙活了老半天,方才搞定,最后合力将杨飞移到侧室榻上。 
  换去榻单锦被,开窗散去房中浓郁的血腥之气,已是日上三竿,二女试试杨飞还有气息,总算松了口气。 
  箭伤既去,以杨飞的武功,运功驱毒亦非难事,不过他陷入昏迷,体无真气,毒素根本无法自行驱除,这恐怕亦是他新练神功弊端之一。 
  到了下午,恢复过来的朱铃芷正欲实行她那自残身体,舍己救人的壮举,事情忽见转机。 
  珑儿到御药房去弄解药,无意听到此处新来御医乃南宫世家的二公子,她思起朱铃芷说过杨飞有位夫人娘家亦姓南宫,连忙回去向朱铃芷禀告,看看二人是否亲戚。 
  无巧不成书,朱铃芷听到杨飞的舅兄在此,自是大喜,谎称身染小恙,将南宫逸请来。 
  南宫逸昨晚趁乱将梅云清二女送离皇宫,一直心忧杨飞,此刻见到这家伙大难不死,大喜过望,区区毒伤,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南宫逸本想将杨飞送出宫去,转念一想太子遇刺,宫内宫外乱成一团,京城必要大肆搜捕,杨飞重伤之下,反在皇宫最为安全,因为任谁也想不到他会藏身在一名公主房中。 
  梅云清亦与姚柳青觅得藏身之处,得知杨飞无恙,芳心大慰,连对这家伙栖身公主寝宫的艳遇也未放在心上。 
  梁芳那晚命韦兴在杨飞住处伏下重兵,自以为可一举击毙杨飞,没想到被这小子逃脱,他现在倒巴不得杨飞逃得愈远愈好,免得泄漏自己的阴谋。故而在宫中搜了一日一夜,便转到宫外,对那名千户报称宁平公主宫中之疑点亦未在意。 
  梁芳第二日前去探望太子,见朱佑樘只剩半口气,离死不远,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太子一死,万贵妃便可名正言顺的劝皇帝立兴王朱佑杭为太子,忧的是万一太子活过来,自己奸谋败露,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杨飞居于深宫,不但有玲珑二姝贴身服侍,还有朱铃芷深情相对,当真如坠温柔乡,心中矛盾之极:既想早日脱困,又盼多留时日。 
  朱铃芷知他乃行刺朱佑樘的刺客时,还伤心了几日,她在这深宫之内,唯有朱佑樘待她如同亲妹,可杨飞竟是凶手,让她情何以堪。 
  杨飞再三解释自己只是伤了朱佑樘皮毛,朱铃芷后来见朱佑樘精神渐好,方才稍稍相信,待问杨飞是何人指使,杨飞不欲拖她下水,故而一直支支吾吾,不肯明说。 
  杨飞在宫内住了七八日,伤势已然大半痊愈,闲来无事,便在宫内无人之处耍耍剑法,舒展舒展筋骨。 
  那柄蝉翼剑自从沾上朱佑樘的血迹,剑身那如蛛网的脉络皆成鲜红,看去怪异之极。 
  杨飞真气凝聚,内息流转,所至之处,余毒尽消,剑势愈发凌厉,每出一剑,气劲必在身前爆开,若非不敢毁坏这宫中器物,此处早已面目全非。 
  久而久之,蝉翼剑似有灵性一般,生出一股无名之力,牵引杨飞练剑不休,那一招招剑法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如何施出。 
  此刻已不是人驭剑,而是剑驭人。 
  蓦地,蝉翼剑光华大作,随着剑身的舞动,在室内幻出一幅血红色的地图,一眼看去,便知那是一座海中小岛,岛上标了不少箭头,指向正中一个红圈,上面书着五个血红大字: 
  天下第一剑。 
  难道这就是蝉翼剑的秘密?杨飞刚刚生出这个念头,那幅地图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七章 宫帏惊变~
 
  此时蝉翼剑剑身血痕消失,一如平常,明若无物。 
  杨飞依着记忆,将那套蝉翼剑法使了两招,可是再无异状,心想难道此剑非得饮血才行,改日出宫再弄些鸡血鸭血给它喝喝。 
  而那幅地图他只记了个大概,天下如此之大,要在茫茫大海寻到这般一座小岛无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他练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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