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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心中的那片柔软,会取出药丸来救活他,只是不想这两个小孩在她的面前,看着他们的爹爹死去。
“神仙姐姐,你真的可以让糖糖的爹爹醒过来?”小男孩惊喜地看着清然,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在听到清然的话后,如点亮了一盏明灯似的,散发着闪耀的光芒。
听到他的话,清然轻轻的一笑,弯下了腰问:“你叫糖糖?”小孩子往往是最纯真的人,他们不会有心计,有什么都写在那张小脸上,这就是小孩子的可爱之处。
“嗯,爹爹说,糖糖喜欢吃糖,但是没钱买,所以就叫糖糖,这样,想吃糖糖时,只要一叫糖糖,那糖糖就在我的嘴里了。”小男孩像在绕口令似的,说着似懂又非懂的话,听着一旁的溪儿不由的噗哧一笑。
就在清然与小男孩说话的瞬间,绝已经把清然给的药丸喂给了那名男子吃,只见当药丸在他口中溶化后,那名男子竟然悠悠转醒,极快的极度与神奇药效令绝惊讶不已。
“主子,他醒了。”绝一手托起那男子的背,把他扶了起来。
“爹爹,爹爹你醒啦?”小男孩一见他醒来,小小的脸蛋上绽开了纯真的笑容,开心的扑了上去。
那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见扑在他怀里的孩子,脸上浮现了担忧,虚弱的声音急急的传出:“糖糖,你今天有吃饭吗?姐姐呢?你姐姐在哪里?”
“爹爹,糖糖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姐姐没钱买馒头给糖糖吃,姐姐还倒下了,你看。”小男孩说着,小手往身后小女孩的方向一指。
“思儿,思儿,你怎么了?”男子一见倒在地上的女儿,一颗心惊得乱跳个不停,他的女儿怎么受伤了?怎么会受伤了?
“爹爹,那个大夫是坏人,他咒爹爹死了,而且还踢姐姐,让姐姐的头撞在地上流血了。”小男孩指着那躲在门里边不时往这里偷窥的无良大夫,小脸上气呼呼的。旋即像是起起什么似的,又拉着他的衣袖道:“爹爹,是神仙姐姐叫你起床的,你睡了好久糖糖都叫不醒,神仙姐姐一来,你就醒了。”
男子诧异的看向清然几人,急忙拉着小男孩跪在清然几人的面前:“谢谢几位公子小姐,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清然看了小男孩和那还昏迷的小女孩一眼,这才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让你养活你的一双儿女,你可愿意?”
男子惊喜的朝她磕着头道:“小的愿意,小的愿意,小姐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于心,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能有一份工作养活他的一双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两个孩子还小,却跟着他有一顿没一顿的过着日子,有时生病了还没钱请大夫医治,天冷了没有厚衣服穿,下雨了屋子还滴水,前些天他因重病没钱医治,一直耗着,却不想险些再也再不到他的一双儿女了。
“默,你给他安排一下。”她淡淡的说着,便转身往马车上走去,溪儿朝那小男孩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那小男孩笑嘻嘻地说:“糖糖,我请你吃糖葫芦,你该对我说什么啊?”
小男孩一见溪儿手中的糖葫芦,顿时眼睛一闪,甜甜地叫道:“谢谢漂亮姐姐。”说着,眼馋地看着她手中的那串红红的糖葫芦。
“乖!”溪儿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他说:“呐,拿着。”
小男孩飞快的伸手接过那串糖葫芦,爱不释手地看了看,递给他身边的男子:“爹爹,糖糖有糖葫芦吃了,爹爹也吃一个。”
“你自己吃吧!爹爹不吃。”男子宠溺的擦着他脏兮兮的小脸,轻声说着。
“那糖糖只吃一个,剩下的都留给姐姐吃。”他伸出小手擦了擦那昏睡过去的姐姐,对男子说道:“姐姐刚才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了,只要吃了糖葫芦,姐姐就不会疼了。”
走到马车边的清然听到他的话,回头朝他看了一眼,这才上了马车,只留下默一人为那男子一家三口安排着事情。
马车又慢慢的走了起来,车内,绝则低头想着清然适才的那是什么药丸,为什么竟然能有那样的奇效,邪则看着清然笑了笑,神情慵懒地靠在了马车的窗边,嘴角一直带着莫名的笑意。
溪儿和竹儿果儿三人看着两人的神情,很是纳闷的把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研究着,不明白他们这里干什么了。
倒是清然继续一手托着腮,闭目养神的靠着车窗,随着那马车的晃动身体轻轻的摇晃着,一直往前走去,直到离找到了合适的酒楼落脚,几人这才从马车里面下来。
另一边,冷桦听着属下查到的消息,一身的戾气越发的浓烈,他紧紧的拧着拳头,眼中闪过的是愤怒与怜惜,他没有想到,他命人查到的消息竟然会是这样。
原来,她就是八大家族之一风家的小蛆风清然,那个无法凝聚真气却拥有着举世无双容貌的风清然,他不知道她现在为何拥有强大的真气修为,他只知道,现在的她,绝对不是世人眼中那个无法凝聚真气的草包美女!
一直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蒙着面纱,然,当今天听到这消息,他才知道,原来在三年前,她的容颜就被欧阳家的欧阳琳儿给毁了,可恨的欧阳琳儿竟然派人在她的脸上烙下了铁印!真是不可饶恕!
想起三年前她竟然被人有烧红的烙铁施以狠刑,他的心就不自由主的揪疼着,拧紧的拳头重重的朝座边一锤,突然脑海中一个画面闪过。
三年前他路经山道边时,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他,好像出手救过一名女子,而当他走近一看时,那名女子一张脸就是被人用烙铁烙下了铁印,他还记得,当时随意的一瞥,心中闪过一丝的诧异。心疼与怜惜在心底漫延而开,原来,当时他救下的就是她,难怪那夜她取下他的面具后,会说了那两个字,她早就知道当初无意间救下她的,就是他!
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在青城琴楼所发生的一切,就如飞散的羽毛,吹到了大陆上的事每一个地方,也传入了每一个势力的耳中,让他们知道,风家还有人活着,那个人,就是风清然!这,也许就是她会出现在琴楼的真正原因。
她是想引出三年前灭了风家一门的幕后黑手!
“尊主,最后,她是被天下第一公子萧枫接走的,至到很晚才送了她回去,好像是去哪里试弹那凤尾琴。”看着尊主一身阴鸷的戾气,护卫硬着头皮把最后的话报完,便静静的退到了一边。
“萧枫?”冷桦低声呢喃了一声,旋即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风清然,清然,清儿,终于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了,你,我是不会放开的!这一生,就是追你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古武大陆篇 第八十四章 血洗血杀门
宁静的夜色中传来一声声虫儿的低鸣声,天上的月光微微的洒落在大地上,为黑夜添了上一件神秘而朦胧的面纱。
夜风轻轻的吹着,树枝像被一双双的手摇动着似的,在夜色中轻轻的摆动着,树叶磨擦,发出一声声沙沙的声音。
七抹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在黑夜中闪出,脚尖轻轻在树技上一点,飞身在半空中掠过,为首的一抹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衣袍,脸上戴着一个白玉面具,清冷的眸子在夜色中散发着丝丝摄人的寒光,墨发随着她的跃动,在半空中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披散在她的身后。
跟在她身后的六名身着黑衣的人影,两名身形比较娇小,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竹儿与果儿,而那另外的四人,自然就是邪绝默离四人了。
当知道了那血杀门的根据地就在这附近时,清然便命人把血杀门的地形机关什么的都弄到手,入夜的小镇紧紧的闭紧着门窗,街上行人也廖廖无几,正是行事的最好时机。
三年前血杀门的人一直对她穷追猛打,那一夜风家被灭门,血杀门的人逃脱不了干系!今夜,她就要把三年前的一切都讨回来!要让血杀门从此在这大陆上消失!
只听咻咻咻的几声闪过,眨眼间的时间就不见了清然几人的身影。
而在血杀门的大殿上,主位上斜躺着一名穿着红色衣袍的三十来岁的阴邪男子,苍白的面容加上那略带阴里阴气的神情,怎么看都像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只见他伸出红色的指甲,爱不释手的轻抚着,画上了眼线的眼睛微微上提着,有着一种阴森与妖冶的感觉。
“你说什么?那些杀手一个也没回来?”他抬眼半睨了跪在大殿的黑衣人一眼,阴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冷意。
听到那阴森森的声音,跪在大殿的黑衣人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急急说道:“回主门,那些人是一个也没回来了,属下让人去看了,发现在他们埋伏的地方,尸体遍的都是,而且没有一具是完整的,至于那风清然,则没有了她的下落。”
“哦?是吗?”他伸手一手把玩着胸前垂落的黑发,漫不经心地说道:“那群杀手都是那个人的人,一个个的实力与狠劲,可不是随便的人就可以对应得了的,这风清然,莫非身边有什么高手保护着?”
大殿之上的那名黑衣人不敢接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连头也不敢往上抬,这时,突然听见从上面传来阴森森的声音,令人毛骨顿悚,心中突生出了一股不安。
“我口渴了。”阴柔的声音,慢慢的说着,只见听到他的话,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体猛的一震,惊恐的抬起头道:“属、属下,马上就为门主捉人来。”
“不必了,这样比较快。”那主位上斜躺着的男子阴邪的一笑,勾起了唇角,露出了诡异而嗜血的笑容,只见他伸手朝跪在地上的那名黑衣人猛的一吸,一股气流蓦然从他手心中涌出,直直袭向了那名盛满了惊恐的黑衣人。
“啊!门主饶命,门主饶命……”他一见那股气流,飞快的站了起来往外就跑,奈何,那阴邪男子手中真气一放,迅速的缠上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把他拉了回来。
“啊!”
只见一声凄厉的惊呼响起,那阴邪的男子手掌覆上了黑衣人的天灵盖,把他体内的气血一股脑的吸进了自己的体内,随着那黑衣人在阴邪男子的手下变得越来越干枯时,那阴邪的男子苍白的脸色渐渐的红润了一点。
“砰!”手一扔,那阴邪的男子把那只剩下一具骨头的黑衣人往大殿上一扔,阴沉沉的目光扫过大殿上那一个个低着头的黑衣人,森冷的声音带着令人发寒的嗜血气息阴森森的传出:“给我传令下去,再派人去把那风清然给我杀了!一批没回来,就再派另一批去,这回,我一定要见到她的人头!”
“是!”众黑衣人闻言沉声应着,一个个身上弥漫着浓浓的肃杀之气,他们知道,做为杀手,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若不想死,那他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无论如何也得把对方杀死!
“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那东西真的没有在被烧毁的风家庄里?”阴邪男子的声音又带次传出,这一次,带着的是一股不耐烦。
底下的一名黑衣人上前走了两步,双手抱拳对斜躺在上面的阴邪男子道:“回门主,属下到风家庄找了好几回,都没有找到门主要的那东西,属下猜想,那东西也许不在那被烧毁的风家庄,而是在那死里逃生的风清然手里,”
“风清然!一个连真气都无法凝聚的废物却三番四次的逃过了追杀,看来,她也不像外面传的那么简单!”阴邪男子低声说着,阴狠的目光蓦然一转,落在了底下那名黑衣人的身上道:“在那东西没找到前,暂且留着她的命,等她说出了那东西藏在哪,再给我一根一根骨头的拆了喂狗!”
“是!”黑衣男子心下一震,连忙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回去。
而主位上的那名阴邪的男子,嘴里则一声声的念着风清然三个字,阴狠的眼中不时闪过森冷的杀意,就是她,让他血杀门损失了大批的杀手,只要那东西一到手,他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绞成肉碎方泄他心头之恨!
“铿锵!砰!”
突然,大殿之外传来了刀剑相碰时发出的清脆铿锵声,紧接着还有那身体落地时发出的重响声,大殿之内的黑衣人警惕的朝外望去,而躺在上面的阴邪男子则半眯着阴狠的双眼,阴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意从口中传出。
“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一得到命令,大殿上的黑衣人身形猛的一闪,飞快的往外而去。
斜躺着的身体坐直了起来,端起了一旁的杯子,轻抿了一口,阴狠的目光则望着那外面,听着耳边传来的那撕杀的声音,眼睛眯了眯,手指稍微用力一捏,手中的杯子顿时化成了粉末,从他的手中慢慢滑落。
红色的衣袍一扬,脚尖蓦然一点,散发着浓浓阴邪之气的戾气身影当即从大殿之中闪出,直往那前面的撕杀飞掠而出。
敢上血杀门找死?真是嫌命太长了!
出了大殿,那阴邪的男子朝那几个突来的入侵者冷冷的扫了一眼,最后阴狠的目光落在了那房顶之上一名戴着白玉面具身着白色衣袍的男子身上,只见他休闲的坐在房顶看着底下众人的撕杀,清冷的眼神带着几分的幽深,一身内敛的气息,令人窥不透他的修为。
这个人是什么人?看样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不凡的定力,在他的身边,没有杀气的涌动,却有着一股强大而浓郁的强者气息,那白色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拂动着,墨发飞扬,一身令人窒息的威压自然而然的令人不敢小窥!
没有杀气,却比杀气外露更为叫人可怕!
除了那个人,第一次他心底浮上了惊骇与慎重,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铿锵,咻!咻!砰!”
四名护法与竹儿果儿几人,对战着那一百多名身手一绝的杀手,却还是游刃有余,几人以着灵敏诡异的身法,刁钻古怪却又杀机四射的招式,以一抵十的对战着那一百多名黑衣人。
清然悠哉的坐在房顶,朝那一身红衣的阴邪男子瞥了一眼,便把目光落在四名护法的身上,看着他们如姣龙穿梭海底一般的身手与狠、快、准、厉的招式,眼中不由的闪过了赞赏,她会让他们一起跟来,主要是想看看他们的身手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跟在她的身边,就是竹儿果儿,也必须得有一等一的身手,这也是她会带两人一起来的缘故。
在未来的日子里,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她不知道,既然被她列入保护的范围内,她就得让他们拥有高人一等的身手,这样,就算她不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也不会随便就被人所伤,日后也有能力可以保护他们自己!
“你是什么人?”仿佛没有看到那一个个倒在他面前的黑衣人,阴邪男子阴沉着一张苍白妖邪的面容冷冷地看着悠哉的坐在房顶上的清然。
清然慢慢的抬起眼眸,伸手一拂,宽大的衣袍顿时涌出一股强大的真气气息,随意的一个抬手,却把那欲靠近她的黑衣人猛的拂了出去,在半空中掠过后,重重的掉落在地面上,被她击中的黑衣人身体一落地,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涨红,当即昏死了过去。
清冷的声音声音伴随着阵阵丝丝夜风,从房顶上传开:“你不知道我是谁?”声音一顿,她神色悠哉地看着那一身警戒的阴邪男子,冷冷地道:“那你可知风清然是谁?”
“风清然?”阴邪男子错愕地看着他,这个人是风清然的人?难道,就是他一直在暗处帮着风清然,才让她躲过了他们血杀门与那人派出的一次又一次的暗杀?
“看来,对风清然这三个字,你这血杀门的门主并不陌生啊!”她悠悠的说着,转眼间,声音忽的变得凌厉而冷冽:“三年前灭了风家一门,你这血杀门当时出了不少力吧?是为钱办事,还是受命于人,今夜,我都必将血洗血杀门!让你这血杀门成为真正的血杀门!”
冷冽的声音一落下,白色的身影猛然飞闪而出,手一伸,真气一吸,取来了地上的一把沾着血迹的软剑,真气一注入,软剑顿时变得坚硬而锋利,寒光折射着月光闪过,真气的气息从剑身一拂,消失在剑尖之中。
飘逸轻盈的身影变幻着诡异的脚步,手中利剑扬起,一道强大的剑罡之气猛的从剑尖袭出,伴随着一声凌厉而狠劲十足的风声,咻的一声以着诡异的变幻招式绕着阴邪男子的身边转了一圈,最后从他的身后穿过他的身前。
“咻!啊!”
凌厉的剑罡之气发出了“咻”的一声,紧接着,只见那阴邪男子身形猛的向前一倾,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被那道剑罡之气袭中的胸口,以着惊骇而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那神色清冷的白袍少年。
好快的速度!
快得令人捕捉不到他是怎么出的手,那道剑罡之气又是从什么方向袭出的,他本以为那凌厉的剑罡之气是迎面袭来,却不想竟然在他面前蓦然一闪,失去了踪影,待察觉时,那股狠厉如闪电般的剑罡之气已经从他的身后穿体而过。
若是当时候穿过的是那把泛着丝丝寒意的利剑,估计此时他就不只内伤这么简单了!果然,这个白袍少年,不简单!他,未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