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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那个用爪的老人非常语重心长的提醒他:“她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了。”
白衣的男子恼火似的低声咒骂道:“该死,我知道!”明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是看到她说话时的表情自己居然真的情不自禁的相信了,真是见鬼!
“呐,你们……”我微微扬起嘴角:“是想被毁灭在这里呢?还只是想和我较量一下而已?美国队的队长,杰瑞。”如果只是想较量一下的话,我可以奉陪,如果是来伤害我和我的同伴,那么……很抱歉,我必须把你们毁灭在这个地方。
少年的眼睛眯起:“你是何时认出我们的。”既然已经把话挑明到如此再不明白过来的人恐怕不是白痴就是弱智了吧,更何况这个家伙本来就不笨。
“哦,认出你是在你偷袭我的时候,认出他们是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呃……随便怎么想想,修门的人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强的实力吧。”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给他解释道,不过……我还有一点很奇怪,如果是真正残忍的人,身上应该有很重的血腥味,可是现在这些人身上没有,刚才出去的那两个人也没有……难道现在练武还能掩盖自己的血腥气吗?或许是因为在游戏里的关系所以感觉不到了吧。呃……现实和游戏还是很不一样的呢。
哎……等等……我怎么觉得漏了点什么,好像有什么画面被我漏掉了一样……黑色的手套,妖娆的长牙……沾血的弯刀,尖锐的爪子……粗壮的身躯……还有……那个吸血的镜头转过来的瞬间……那个男子是紧紧的用没有戴手套的手按住女子的后脑!那个人应该没有洁癖才对!而且……那个男子的脖颈下……还纹了一只血色的蝴蝶!
糟糕!反应过来我的我立刻抬手劈开了原本被我封锁住的门直接冲向了冰血他们的住所!在我房间里的那几个人是假的!他们是替身!他们是那些人的影子替身!真正的杀人者,也许已经去冰血那里了!我就奇怪,怎么有敌人会那么轻易的现身,全部都是骗局!他们不是想试探,就是想……杀了我们!
站在阿月房间里的少年看着那个冲出去的女孩,嘴角微微一扬,手里的火焰已经为他传达给了在远处紧紧盯着这里的那个人:“主人,一切……顺利。”
那个黑暗中的男子微微一笑,脖颈上的蝴蝶妖红到仿佛可以滴出血似的:“GOOD,LUCK(笔者解释:祝你好运的意思,呃……其实镜子英文很差,也许连这个也写错了,如果错了的话大家就提出来哈,镜子就来改正,HOHO……)来自中国的朋友。”
“天破!”一脚踹开冰血的房间门,我看见里面一片狼籍,破碎的结界,漫地的血,天破的整只手臂被切割到了地面上,苍白的手指刺痛了我的眼睛……边上的冰血虽然浑身是伤,不过竟然完全无事,和帝一起跌倒的摔在地上,双瞳一直保持着细若针尖的姿态。
地上的血……是天破的……么……他遵照我的要求拼死也想保护他们不受伤是吗?是因为我的命令……所以才如此的……对么。虽然在这个游戏里……手臂断了可以接……身体受伤可以恢复……可是……呐,我有一点点的……生气了。那些在背地里搞诡计的家伙们。
“帝,你是用毒的,应该也对治疗有些研究,你用这些药先帮他们治疗一下,告诉我单行澈和天暮在哪里。”非常平静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不小心从自己国家带来的药扔给了他。帝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微微一张:“在……玄关那边……”
来到玄关……依然是遍地的血,单行澈已经昏倒在扶梯上,天暮捂着肩膀上不断流下来的血站立着……不愧是黑社会里跌打滚爬出来的人,即使看到地狱,也可以如此站立。视线微微往下转……那头原本我一直欺负着,责骂着的奶牛……骄傲的牛角被砍去了一半……背上那明显的爪痕不断涌出血来……
傻瓜……真是傻瓜啊……它一定是先在冰血房间里设下结界之后保护着这两个人而跟了出来的吧……被那么多人围攻……很惨吧……一定很惨吧……
紧紧捏着拳的手指已经渗出了血……我对着地上的奶牛微微一笑:“呐,我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血之奉还(上)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一切又恢复平常了,吃饭的吃饭,睡觉的睡觉,喝水的喝水,练武的练武……天破的手臂也已经被恢复了,冰血他们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呐,可是,那一场残忍的血腥杀戳,那一场仿佛是地狱一般的杀戳……永远映在他们脑海里了……
明天就要比赛了的,如果按照他们现在的样子……呵呵,恐怕在还没有开始比斗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吧……那些人,不是真的想要来杀我们,而是为了给我们带来恐惧的吧,为了让我们害怕,为了让我们绝望,为了让我们痛苦……可是,呐,没有关系,既然你们可以这样对我的同伴,我……也可以。
吃过晚饭之后我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东西,确定一切都安好无恙之后我对边上的天破说:“你和奶牛留下来保护冰血他们,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我已经在我的房间里设下了叶之结界,你把他们带来我的房间等就好……一小时……我只要一小时就一定回来。”
天破非常乖巧的点点头,目送我离开。
美国服务区纽约大陆的面积不大,只相当于普通地区的三倍左右。那些人既然是影子的话在一般的时候应该是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所以不大可能会离开这个大陆,那些真正的背后指使者明天上午就要准备决斗了,现在的他们……是在嘲笑着我们的懦弱呢……还是很无聊的等候明天的决斗……
但愿今天晚上……我可以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夜晚……呐……
穿过繁华的街道,头顶绚烂的灯光形成一条条银河般美丽的彩条,皎洁的天空没有一颗星辰,就连月亮都要吝啬它的光芒。我看了看系统里显示的时间,晚上20:17时刻,也就是说我刚才出来大概是20:15,按照我和天破说的时间,21:00时刻就要回去了。应该来的急吧。
首先到达的是一幢高大的别墅外,里面是清一色的假山以及假山石,没有任何灌木或者是花草,就连最平常的树也看不见几棵,全部都是石头,坚硬的石头。最最里面可以看见有一排木桩耸立在那里,木桩上留下了大大小小被拳头击破的痕迹,有几根木桩甚至已经倒成了两半。呵呵……看来住在这个地方的应该就是那个粗壮的大叔,能打断这样的木桩,他的力量应该可以和一头大象从1000米的高空掉下来那么猛吧。呃……不过他的别墅还真是冷,是不是最近天气的关系呢……还是我的错觉啊?
呵了一口气我轻轻跳到围墙的上面,本来打算先看看下面有没有障碍,哪里知道他着围墙上居然还设了红外线防盗装置,幸亏我反应快立刻从上面跳了下来,否则警报就响了……呃,等我跳下去的时候才发现……下面居然也有红外线防盗装置……结果就是……整个别墅发出“滴呜滴呜”的超强警报……郁闷……
趁着警报大震的时候飞快的穿过了那片奇怪的木桩林来到了别墅二楼,那个释放杀气的影子就站立在里面,他是上次来修门的其中一个,那么他真正的主人应该就在他的附近了。
那个粗壮的男人似乎吃惊于我的到来(也真奇怪啊,明明触动了警报,也就是说明我来了啊,有什么好吃惊的),眼睛睁的很大紧紧的盯着我:“你……”
“哦,我来算帐的。”话音刚落我就站在了他的面前抬起手里的血剑直接横了一刀把他的手臂砍了下来……脸上的表情非常平静:“呐,告诉我,上次伤害我同伴的人有几个?他们在哪里?”
粗壮的男人扭曲了一张脸,拼死拼活想往外逃……我皱皱眉头:“不说就算了,真麻烦。”我抬起手直接给了那家伙几刀,呃……我不是故意多砍几下的,只是第一刀下去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喷嚏,没砍中,只好再补上一刀了。
砍完这个家伙的时候我看到了窗台上坐着那个男子……一身紧身的衣,拳头上绕着三四层带血的纱布,脸上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喜悦和痛快,仿佛是见到了猎物一般,豹子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把剑扛到了背上:“喂,昨天伤害我同伴的人,你算一个吗?”
他的眼睛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一亮,像发动攻击的动物一样瞬间站到了我的面前,布满肌肉的拳头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子砸向了我!
哎,这些个人怎么回事啊,我问个问题而已有这么困难吗?!一个傻的什么也不说,这个更干脆,直接用肢体语言告诉我,真是郁闷……
竖起一根手指轻轻一弯抵住了强大的攻击,被迫停下的气流瞬间撇想了两边,把房间里的空气扯开出巨大的口子……
这个蛮人,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道,可是不懂得如何使用的话,只能被称谓浪费……力量的使用有一个中心点和散发点,中心点也就是力量最薄弱的地方,散发点是力量发出去的中央位置,只要找到了中心点和散发点,抵住两个点基本上就可以控制住对方的力量了。其实如果自己也有同等的力道的话可以不管中心点,直接抵散发点就行,反正你的力量可以抵抗,也就用不着找最薄弱的地方了。
所以即使只用一只手指,也是可以抵住他的力量的……只是可惜了那么一身的肌肉和强大的魄力……用在这种白痴身上……
“呐,你伤害过我的同伴吗?你身上……有他们……血的味道呢……”眼睛微微眯起,接近他的时候我才闻出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或许是清洗过的原因,味道不是很浓,但是那带着杀戳的血的气息……却异常的重……
那个家伙依旧没有回答我,他仿佛是进入了愉快的战斗之中,非常兴奋的一遍又一遍的攻击我,即使我全部挡下了他的攻击,他还是很兴奋的冲过来!
是享受……么,享受战斗给他带来的快感,享受血液飞溅的色彩……呐,这样的杀戳,很快乐吧?可是,我不喜欢……冰血不喜欢……天暮不喜欢……帝不喜欢……澈不喜欢,破破也不喜欢……
血之奉还(下)
捏着剑的手微微一紧,我看着面前那个不断向我攻击过来的男子,突然有一种很想笑的冲动……呵呵,这样的人,就是让我的同伴受伤的人吗?这样子的人……就是伤害被我保护着的同伴的人吗?真是讽刺……真是讽刺啊……这样的人,竟然可以在我的面前伤害我的同伴呢!!!是我越来越弱了吗?还是……我根本没有把同伴放在心上……
无论怎样……今天,你都得死……从地狱里回来,再堂堂正正的……和我们,决斗吧。
手上的剑仿佛嗜了血一样妖艳的可以滴下血液来,剑身上我的那个名字……沿着凹槽突然显现出金色的光芒,简直是熔浆似的流了下来,滑至剑顶的时候那阵光芒慢慢散开把整把剑都拥进文字的光芒里……
右手一转我猛的提速来到那个男子面前,手上的剑化开了数片剑花冲击到他的身上,他并不躲闪,仿佛是不惧怕受伤似的直接用身体迎接我的剑……但是……即使是钢铁一样的身体,在我的血剑之下……还是可以,碎尸万断的……
收回剑的时候那个男子的整个手臂再加上大半个肩膀已经被我砍碎了,地面上是一片鲜红的液体以及泛白的肉……
那个男子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更加惊喜的表情……血,我看见自己的血了!!!我看见自己的血了!!!多么美丽的东西……多么美丽的颜色!!!是血,是我的血!!!
他像是疯了一样用另一只手臂攻击我,侧边被砍碎了的肩膀不断的流出血来,一股一股,一片一片,不停的流淌不停的流淌!我的衣服上……身体上……脸上,全部溅满了他的血!!!
“佛罗兰斯?!!!!!”突然一个拔高的女声从身后敞开的大门外传了过来,然后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拿着一弯月牙刀瞪大眼睛靠在门边……她的身体已经在第一时间里展开戒备,如果不是她的杀气有些颤动不稳的话,我会以为她是一个完美的掠杀者。但是……在看到我面前的男子几乎是半个身体被我砍下来之后,她的眼瞳已经彻底的细若针尖了:“佛罗兰斯?!你怎么了?!!!!你被谁砍伤了?!!!!!!!!!!”
我额头一滴汗,这些人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拿着剑站在他边上吗,明显就是我砍的嘛,居然还问是被谁砍伤的,敢情是没把我当人看不成?
趁那个女人还没有攻击过来的时候我非常干脆的补上一剑直接把肌肉男砍成了两断……系统终于不再迟钝的提醒我:“玩家‘月妃’恶意伤人,杀死了暗影‘里德’,以及正当防御杀死玩家‘佛罗兰斯’。”
我耸耸肩膀对门外的女人说道:“呐,我是正当防御,不是我故意砍死他的。”呃……虽然我来的目的的确是为了砍他,哦呵呵呵呵……
“我要杀你了!!!!!!!!!!!!我要杀了你!!!!!!!!!!!!!!”那个女人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整个人失去控制一样飞快的冲向了我,手中的弯刀唰的弹出好几片刀片闪烁着恐怖的光芒。(笔者:呃……大概……是,很恐怖吧,至少在正常人眼里)
我一歪脑袋躲开她的第一刀,左手一挥非常迅速的击落在她的后颈。
本来一般人的话被我在后颈这么打了一击肯定是要昏死过去的,但是这个已经快要发疯的女人却只是被冲击力撞到地面上,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为佛罗兰斯报仇!!!!!!!!”她失去控制一般撕吼着,尽管已经被我那一手刀劈的头昏脑晕了,但是因为一个报仇的意念却可以支撑她到如此。
“是么……”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女人,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干到发黑:“那么我的同伴呢?你们不是用同样的方法伤害了我的同伴吗?想要给他们带来恐惧是吗?想要折磨他们是吗?想要让他们痛苦是吗?你们在挥刀的时候没有想过他们的朋友会难过他们的朋友会伤心他们的朋友会痛苦吗?!!呵……你们喜欢杀戳呀……所以我给你们,你们是否应该感谢我……”
那个女人已经听不见我说的的话了,人类一但疯狂起来,哪怕面前是深渊他们也是会义无返顾的跳下去!
在弯刀落下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莫名湿润了……明明是憎恨的,明明是憎恨他们的啊!为什么要同情这样的,为什么要同情这样邪恶的刽子手!!!!!为……什么……
当血液染红整个地面的时候……我一个人……站立在血泊之中,一步一步走向别墅的大门口……
纽约大陆繁华的街道灯红酒绿……周围与我擦肩而过的玩家们根本不在意这样一个满身是血的普通人……在这里的世界,我们属于什么,我们不属于什么,我们在什么地位,我们不在什么地位……呵呵,杀了这些人……又能如何呢。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满身是血……坐在我的房间等待我回来的他们震住了:“……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你身上这些……是伤吗?!!”
“没有,刚才我想去抓一只野鸡来给你们吃,杀它的时候被它跑了,”非常平静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无力的滑坐到沙发上:“你们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帝还想说什么被冰血拦了下来……
“你好好休息吧……”
门被关上之前,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的天暮轻轻的吐出一句:“我们……只要做我们自己就好……”我们……只要做我们自己就好……即使受伤,即使满身鲜血,即使被砍去了手脚……我们只要做我们就好……
是呵……我们只要做我们就好……
抬起的手掌挡住了耀眼的灯光,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到脱落了下来……一片一片黑色的东西掉落到了我的眼睛里……很痛……
“破破,帮我准备下洗澡水,我要洗澡……”伤感数分钟后我立刻从阴霾里解脱了出来:“哦,对了,帮我把毛巾先放好……”我可不想再被自己的宠物看光身子了……呃……
决战开始
第二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绝对是一个比赛的好日子。我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单行澈黑着几个眼圈缩在我床边的沙发上紧紧的盯着我……呃,这个小鬼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在我的沙发上缩了一晚吧?呃……先不说这个,到底哪个笨蛋给他开的门?我记得我做明明把问锁好的。
抓抓乱七八糟的头发坐起了身子,随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自己的肩膀上:“澈,你怎么不去自己的房间睡觉?是在害怕上次的事情吗?”上一次血腥的屠杀……即使他的实力是全中国服务区数一数二的……可是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
单行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