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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香丘放到床上,瑶华转身对身后的小侍吩咐道:“准备好干净的水和布,还有我上次用的金疮药,再派个人悄悄地去把攻玉请过来。”
如今请郎中肯定会惊动他人,攻玉自幼专研一些医术,虽不能达到起死回生的地步,但宫中大部分的御医都不及他。
小侍本来看见瑶华一身血地进来便吓了一跳,如今见瑶华并没受什么伤也就放下了心,听见吩咐,便连忙下去了。
不一会,干净的水和纱布都被送了上来,连带着还有一瓶原来瑶华从西域带回来的金疮药。
“殿下,需不需要帮忙?”小侍问道。
瑶华摇摇头:“都出去吧,今晚的事情下令一律不准说出去,不然后果你们知道的!”
小侍连忙惶恐地称是后便退下了,顺便将房门也给小心地关上,期间没发出一点声音。
瑶华转头,看见床上的香丘一身红衣,仿若娇艳的牡丹绽放在明黄色的床单之上,因为失血过多而眼神渐渐染上一层迷蒙,唇瓣微张,热气不断从中送出香气。
房间有一瞬间的静谧,只听得见香丘因伤痛而略微加重的呼吸声。
“怎么?我们万草丛中过的殿下也有害羞的时候?”香丘轻笑,不小心扯动了伤口,便低低地咳了起来。
瑶华无奈地摇了摇头,绝不承认刚刚自己是被香丘的美惊艳到了,那触目的红,形成了最猛烈的一种视觉冲击,直直地敲进了瑶华的眼中。
走上前去,用剪刀小心地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其间不小心地碰到了箭头好几次,香丘虽然都没有交出来,可那流的更欢的香汗却是骗不住人的。
“你再来个几次我就死了……”香丘轻喘,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瑶华头上的汗不比香丘头上的少,她看了一眼伤口处又重新涌出来的鲜血,一咬牙,双手扯着剪开的衣服的两边,一使劲,只听得“嘶”的一声,香丘上身的衣衫被撕烂,露出莹白的肌肤,那两颗粉红色的朱果在烛火下分外地刺眼。
瑶华伸出手在那光洁的胸膛上摸了一把,笑道:“果然还是这样来的快,你省事我也省事了!”
香丘感到自己的上半身的凉意,却没有惊慌,只睨了瑶华一眼,道:“果然人面兽心,连个伤患的便宜都要占一把!”说完,便微微动了下…身形,将胸膛上的两粒朱果重新隐藏在破碎了的衣料下,只是那洁白如玉的锁骨依旧暴露在空气中。
瑶华却不甚在意,右手一挥,将香丘身上那破碎的已经不能遮掩身形的衣料全部扔到了地上,香丘刚想张嘴说什么,便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不由得挺起了上身,一口咬在了瑶华的肩膀上,不一会便有层层血迹透过肩膀上的衣料沁出。
瑶华看了看手中拔…出来的箭头,一点都不在意被某人咬住的肩膀,只皱着眉头道:“这下麻烦了,箭头上竟然有倒刺。”
香丘疼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听见瑶华的声音,便松开了牙齿,重新躺回了床上,喘着气道:“你怎么取倒刺就赶紧给我个痛快,别像刚才一样,不打一声招呼地突然袭击,我可经受不住这样的来回几次。”
瑶华取出一截纱布将箭头包好,拿在手里,眼角微抬地看向香丘:“不会的,这次绝对不会像刚才那么疼。”
说完,便将抱着箭头的纱布放到香丘的嘴边,香丘张嘴用牙咬住,瑶华轻笑一声,俯下身子,来到胸口处的伤口,便一个唇压了上去。
“唔……”香丘要紧嘴中的箭头,只感觉胸口处的疼痛又伴随着阵阵的酥麻,被某个温热的柔软抚过,竟然不似刚才那么疼的厉害了。
瑶华伸出舌头,在香丘的伤口上小心地刺探,在碰到一个稍微尖锐的东西的时候,便用牙齿咬住,一下子剔了出来。
“呸……”将口中的倒刺连带着血水吐掉,瑶华站起来拿起桌子上了干净的纱布,将香丘肩上的伤口清理干净,又把金疮药倒了厚厚的一层上去。
“浪费!这么好的药就这样被你糟蹋了!”香丘吐掉口中的箭头,说道。
瑶华听见了却动作不停地将整瓶药粉全部都倒了上去,尤其是在伤口以上,锁骨一下的某个突起的部位,更是用药粉堆气了一个黄色的小山峰。
香丘看见自己的朱果竟然被瑶华这样戏弄,不由得气结,想出手却又浑身没有力气,只能咬牙切齿地威胁道:“许瑶华,你把药往哪里撒呢!”
瑶华淡定地将手中空了的药瓶放回原处,看了眼左右高度不对称的朱果,鄙视地道:“你放心,就算再倒一瓶药上去,你的胸也不会有我的大的。”
香丘:……
香丘知道现在受了伤处于弱势地位,打是打不过的,在拌嘴上不要脸的那个肯定能赢,显然,在不要脸的道路上,许瑶华称第二,便没有人敢称第一。便干脆不再和瑶华说话,将头扭到一边去保持沉默。
瑶华见香丘不和自己拌嘴了,想了想,好心地道:“要不,我再用嘴把药粉给吹掉?”
说着,便又俯下了身子,对着那洁白如玉的胸膛便低下头。
“你滚!”香丘一惊,连忙伸出手去挡瑶华靠过来的身形。
“你觉得你现在是我的对手么?”瑶华轻笑,一只手轻飘飘地将香丘的两只胳膊锁定住,另一只手扣住香丘的腰便要继续。
香丘虽然受了伤,内力使不出来,但好歹武功招式还是会的,便抬起右脚袭向瑶华的后背。
瑶华也伸出腿,将身后袭击自己的腿给压住,又锁紧了手中的纤腰,再转过头的时候发现推攘间两人竟然已经离的如此之近,瑶华的身体在床上几乎全部贴近了香丘的身体,但又小心地避过了伤口,两具温热的躯体的曲线,竟然说不出的契合。
香丘和瑶华过了两招后,气喘的更狠了,只能睁着眼睛与瑶华近距离的对视,没有力气再去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踢开。
瑶华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略显惨白的唇瓣,眼睛微眯,渐渐地将头靠近,压在了那两片薄唇之上。
香丘有一瞬间的微愣,瞬间又反应过来,看着眼前放大了的容颜,长长的睫毛轻抖地描出眼前女子微挑的凤目,再往下是两人相触的鼻尖。
轻笑一声,香丘想了一下,便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唇,由着瑶华在自己的嘴里攻城略地。
瑶华感到了香丘的配合,便又搂紧了手下的纤腰,将两人贴的更加紧密,另一只手也不由得伸到了香丘的后脑勺微微定住,只专注地在那红唇内捻转反侧。
香丘的双手被解放了出来,便攀上了瑶华的脖子,紧紧搂住,感到自己手中柔顺的发丝,便摸索地向上,将瑶华头上的玉簪子拔下,一时间,三千青丝如瀑倾泻,飘过瑶华的肩膀,发尾扫过香丘光滑的肌肤,惹起一阵战栗。
瑶华一愣,缓缓地抽身站起,墨色的长发随着她的站起而抽离,香丘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温热退去,便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笑睨着瑶华,问道:“你怎么不敢继续了?”
瑶华无奈的摇摇头,说:“早就知道你是故意勾引我,这样做又何必呢?”
香丘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下嘴唇,声音充满了诱惑:“我不过是想看看那个内奸对你究竟有没有感情,你今天差点因为他的原因丧命!”
瑶华强忍住上去将香丘重新拆穿入腹的冲动,声音嘶哑地说道:“都说了不准再提这件事情,我把他叫进来给你疗伤。”
香丘轻蔑地扫了一眼瑶华,又看了眼房门,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瑶华轻叹了一声,转身将房门打开,攻玉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个箱子,指尖泛白,显然已经来了有段时间了。
“进来看看他的伤口吧!”瑶华轻声道。
攻玉点点头,进入房间,将箱子放到桌子上,先是净了手,便又转身来细细地给香丘检查伤口。
香丘伸手抚上自己的红唇,戏谑地问道:“大夫看看我的唇可需要上药?”
攻玉抬头看了眼香丘因刚刚的蹂躏而显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和那苍白的脸上不合时宜的潮红,眼神微闪,平静地答道:“我不是大夫,只是殿下府中的一个下人。公子的唇并无破损,只是有些充血而已,不需要上药。”
香丘轻“呵”了一下,又问道:“难道没伤口就不需要上药了么?”
听见香丘意有所指,攻玉扫了眼香丘胸前被瑶华用药粉掩埋成山丘的部位,手指不由得有些颤抖,但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依旧如往日般木讷地回道:
“公子要是担心唇会肿的话,待会用冰敷一下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介个……这俩男的绝对不是在争风吃醋哈!
☆、第三十四章
瑶华看见香丘张嘴又想说什么,赶紧上前尴尬地捂住他的嘴,转头向攻玉问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
攻玉垂眸,答道:“伤口处理的很好,里面的倒刺也清理的很干净,只不过是失血多了点,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就是药粉上的过多,裹上纱布后闷的太紧,估计不太利于恢复。”
瑶华尴尬地咳了一下,解释道:“我以前没有给人包扎伤口的经验,以后便知道了。”
这句话便是解释给两个男人听自己绝对不是关心则乱,恨不得将药全撒在上面的。
攻玉也不反驳,只香丘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瑶华一眼。
转身拿起桌子上的笔,攻玉低头想了想,便开好了一张方子递给瑶华,瑶华伸手接过,看着上面如眼前的人一般隐忍内敛的字,不由得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会行医会开方子,怎么盼兮却不会识字?”
攻玉将箱子里的药重新摆好,回道:“我入宫之前家里尚且富裕,母亲也曾请过几年女夫子,盼兮却出生在穷苦人家,所以不曾识字。”
瑶华点点头,唤进来一个小侍,吩咐其把方子拿下去秘密地煎好送进来。
小侍接过方子连忙恭敬地退下,却不一会儿又转身跑了进来,紧张地向瑶华说道:“殿下,许总管让我告诉您一声,皇上来了!”
瑶华一惊,问道:“走到哪了?”
“都走到正门口了,估计现在已经进了二道门了!”
瑶华转头看向床上的香丘,香丘却轻笑一声,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皇上这回深夜来访太女府,明显的就是一种试探,估计是左相或者御林军总领吴默给她说了什么引起了皇上的怀疑。
但是无论皇上来是想确认什么,堂堂大胤国的皇子都不应该出现在天圣皇太女的府中!况且香丘的众多产业也不允许香丘在天圣的境内暴露身份。
瑶华牙痒痒地看了眼床上事不关己的香丘,转头对身边的小侍吩咐道:“把香公子扶到隔壁的书房里躺着!”
小侍连忙山前去扶香丘,香丘倒也配合,只不过出门的时候幸灾乐祸地扫了眼瑶华。
瑶华捏紧了拳头,看了眼床上留下的血迹,将药瓶都藏好后,把帐子一把扯下,扭头对身后说道:“攻玉,脱衣服!”
攻玉一愣,伸出颤抖的手,解下第一个纽扣……
这边明光帝已经踏进了瑶华寝殿院子的大门,心里想着在宫里的时候吴默对自己的回报。
今天中午在御花园的时候有此刻行刺,被抓之后此刻指认说是奉了周槿之女周绣的命令,还没等派人去抓周绣回来,便又有人来报说周绣潜逃了,明光帝大怒,便派御林军在京城内搜索。结果御林军一直跟着周绣跑到了飞鹰寨附近,并汇报说周绣被人救走,且那救走她的人身形竟然与皇太女有八分相似,混乱间中了箭,但还是在镇西大将军的帮助下逃跑了。
明光帝不由得联想到周槿斩首那天许瑶华对其行的那个大礼,如今那人身形又与许瑶华相似,心里顿时一惊,难道说这户部亏损一事竟然与皇太女脱不了干系?若今日营救周绣的不是许瑶华,那整个天圣估计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让镇西大将军鼎力相助了。
明光帝越想心里的怀疑越深,又念起吴默说那人中了箭,便再也待不住了,一定要亲自探了虚实才好。
许总管一直跟在明光帝身后,看见前面便是瑶华的卧房了,便问道:“陛下可要奴才先去禀报一声?”
明光帝摆摆手,笑着说道:“不用禀报,我和华儿母女俩也好久没有秉烛夜游了,今日便给她一个惊喜吧!”
许总管嘴角直抽抽:是惊吓吧……
这边想着,到底也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便恭敬地带着身后的奴才留在原地,看着皇帝一个人走到瑶华的卧房门口。
明光帝听见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便亦或地转头问道:“皇太女一直在房间里么?”
许总管毕竟是从李长文手中走出来的人精,就算是对着天子也能将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回陛下,太女殿下从晚饭过后便一直在卧房内不曾出来。”
明光帝点点头,刚想叫身边的侍卫敲门,便听见房间内传出一声痛呼,带着难耐的隐忍,因为有些尖锐,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男女。
明光帝想起吴默说那个人中了一箭,当下眼神微寒地问道:“皇太女真的一直待在房内不曾外出?你再敢骗朕信不信你的狗头现在就要搬家!?”
徐总管以及身后的奴才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呼:“陛下饶命啊!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明光帝冷哼一声,对身边的侍卫道:“给我把门撞开!”
“是!”侍卫应道,上前一脚便将房门踢开。
“啊!”里面传来一声男子的惊呼,明光帝入内,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那明黄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子,手脚都被破碎了的蚊帐给绑住,一张脸布满潮红,眼睛却惊吓地睁的老圆,而那修长的脖子上全是红红的吻痕,时不时地还露出一块青紫,露出的一截小腿上充满了杂七杂八的鞭痕,在光洁的肌肤上充满了诱惑。
而正趴在其身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的正是天圣的皇太女,估计其也是被猛然的跺门声吓到了,正慌张地用被子捂住身下的男人,不过那在上身已经剩下不多的衣料,也可以看出刚刚两人是多么的激烈。
侍卫咂舌:这皇太女可真会玩……
明光帝直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打量正一脸欲求不满的许瑶华,只见其肩膀处一个醒目的牙印,正往外沁着血,估计是刚刚被男子咬的,而其他部位没有一点的伤口。
这时,被撞破好事的瑶华一脸惶恐地喊了一声:“母皇……您怎么来了……?”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显然是刚刚动了情。
明光帝一张老脸又青又紫,连鼻孔都快气的冒烟,天子之怒没有几个人承受的起的,院子里跪着的奴才不由得都瑟瑟发抖起来。
“成何体统!”明光帝大喝一声,接着就狠狠地甩过明黄色的衣袖,转身愤然离去,那极快地脚步可见其气得不轻,竟然在出门后连轿撵都忘记了坐,走了好久才被奴才追上,重新坐上轿撵回宫。
院子里的徐总管还在瑟瑟发抖中,看见皇帝走了,便小心地喊了一声:“殿下……”
许瑶华正慢条斯理地穿着身上的衣服,听言便摆了下手:“都下去吧!”
“是!”
众奴才告退后,瑶华穿戴好了衣物。转身开始解系在攻玉四肢上由帐子撕成的绳子。
不把帐子扯掉,又怎么能叫明光帝一眼看清楚好安心呢?
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碰到攻玉的肌肤,攻玉明显地缩了一下,瑶华假装没看见,继续解那莹白的玉足上的带子。
“今日委屈你了,来年我便将你和盼兮一起抬成小爷。”
“攻玉不委屈,不过是便宜行事,殿下不必介怀。”攻玉活动了下被拴住微微僵硬了的四肢,又扯过被褥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盖上。
今日不光是皇帝,就连整个太女府的奴才都基本上将攻玉看光了,虽然没有全…裸,但也早就没有了贞洁可言,这样的男子在皇家是待不下去的。
瑶华却好似没听见,抓过攻玉的小腿,便用袖子轻轻地擦去那一道道的“鞭痕”,攻玉连忙将腿缩进被子,垂眸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