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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想明白了,问道:“你是不是跟你认识的所有人都说过这些话?”
“什么话?”张白红问道。
“去看电影,然后说你演的好不好?”张怕回道。
张白红说:“那是当然,我好不容易上一次大荧幕,欢乐当要同享。”
张怕说:“是我整误会了,大老远的接到你电话,还以为你对我另看一眼呢。”
“想什么呢?我另看大狗也不会另看你啊。”张白红说:“赶紧看电影去,如果观后感写的好,我就会另看你一眼。”
张怕说:“这不可能了,可以坦白告诉你,我没时间去电影院,真sorry了。”
张白红沉默片刻,叹口气说知道了,又说等以后我请你看,再唠叨两句挂断电话。
大壮问是谁?
张怕回话说是一电影演员,拍戏时认识,现在电影上映,撺掇我去看。
“你还认识演员?好看不?”大虎问道。
张怕有点好奇:“你不是有对象么?”
“有对象就不能看漂亮闺女了?你比我老婆管得都宽。”大虎说道。
就这时候,大壮电话也是响起,接通后说几句,马上起身:“我有点事,你们喝。”放下三百块钱说先走了。
大虎问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大壮说不用,摆下手离开。
等大壮离开,大虎说:“应该去接媳妇了。”
“接媳妇?”张怕问:“去哪接?”
“她媳妇是女强人,总有饭局,喝多了就喊大壮去接。”大虎说:“就我来训练的这段日子,他都接好多回了。”
听到这句话,张怕忽然想起娘炮,便是回话:“谁活着都不容易。”
刚说完话,娘炮忽然打来电话,说找你喝酒,你在哪?
张怕很好奇,这都是什么神仙?刚想起一下他就打电话……呀!是我厉害!我想起娘炮,娘炮就打来电话,看来以后不能乱想,万一想起总理大人,那老忙老忙的,再挤时间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张怕的发散性思维使他暂时忘记说话,娘炮问:“说话啊,你干嘛呢?”
张怕啊了一声回道:“我在和大虎喝酒,不过老没意思的,他就喝一杯红酒。”
“你和他喝酒?那算了,挂了。”娘炮说道。
张怕说:“别啊,你怎么了?过来一起?”
娘炮说:“我就想找你喝酒,别人谁也不想见。”
这是出事了。张怕说:“那你说地方,我过去。”
娘炮说:“八街市场那里有个涮锅店知不知道?就在市场大门正对面。”
“知道,以前去吃过。”张怕忽然想起来了,问道:“是不是叫独一锅?你是不是跟一个女人在那里请过我吃饭?”
娘炮说:“不是请你,是遇到了,你非要跟我们一起吃。”
张怕说:“你说的这个锅我可不背,硬要蹭你饭的是胖子和老六,我就是跟着走进饭店、又跟着坐下、再跟着吃东西而已。”
娘炮说:“我现在过去,你过来吧,要是没位置,咱俩再换地方。”
张怕说好。
等他放下手机,大虎问是什么事。
张怕想了下说道:“没什么,咱这边散了吧,你回去早点休息。”
大虎笑道:“行,那我算帐,你先走。”
张怕说:“这两天我还来,你和大壮好好练练。”
“先谢了。”大虎说上一声,招唿服务员结帐。
张怕出门,打车去八街市场。
刚才吃饭的地方距离健身馆没多远,娘炮搞直播的地方也在附近,八街市场却是稍远一些,要往北走。
很快来到锅子店,进门时看到娘炮在前面跟服务员说话。
他走过去打个招唿,娘炮说:“包房满了,坐大厅吧。”
张怕说成啊,左右看一圈,最里面角落空张桌子,便是和娘炮走过去。
娘炮先点酒,又要两盘肉,把菜谱丢给张怕:“你点吧。”
张怕说:“加筐菜,加盘花生米,行了。”
服务员下好单,转身离开。
张怕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娘炮。
想了想,大概有一个月左右没见,娘炮的相貌发生些变化。
原本就是小白脸,现在更白。眉毛变细,素着一张脸,多了点柔柔的感觉。
发型一直是那种阳光帅气的感觉,这一个月稍微长了一些,虽然还是给人帅气感觉,不过后面还要再加上两个字,飒爽。
衣服就是件大棉袄,很不讲究衣着的样子。现在坐下,娘炮脱去棉衣,里面是件黑色毛衫。
张怕问:“怎么了?”
娘炮苦笑一下,指着自己眼睛说:“能看出来么?”
张怕多看一眼,才发现带着些血丝,眼圈还有点红,问话:“哭了?”
娘炮苦笑着点头:“是啊,哭了。”声音满是无奈的悲意。
张怕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老子想哭。”娘炮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已经赚三十多万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分给我的钱能有三十多万,那是万啊!是万!”
张怕问:“有压力了?如果觉得难受就歇几天。”
娘炮涩笑一下:“憋坏了,你可能体会不了那种感觉,憋坏了。”
张怕说:“憋着就跟人说啊,跟我说,随时可以打电话。”
娘炮说:“算了,咱们一群人在一起,除去喝酒吃饭打牌打架能打个电话,平时谁用电话聊天?”
张怕想了下:“也是,反正天天见,谁不了解谁?”
娘炮说:“你看我眉毛,老子为了赚钱,把眉毛都修了。”
张怕恩了一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娘炮说:“我不哭的,打小学就没哭过,这么多年能流血不流泪,然后呢,今天哭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哭?”
张怕摇摇头。
娘炮说:“我一直很坚强,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什么什么都不跟别人说,书上说,男人就该这样,萧峰你知道吧?我一直想做他那样的男人,够义气、有担当,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淡然一笑,不论遇到什么委屈,都能藏在心里,那是真男人。”
张怕说:“你也是真男人。”
娘炮呵呵笑了一声:“我一直以为自己够坚强……今天直播,有个土豪跟我互动,我为了赚钱,一直在笑,忽然有人给我发消息,是私聊的消息,我没在意,因为常有私聊消息,可它一直闪一直闪,就点开看,是大娜,大娜说她看了我四天直播,每天都在看,看的时候她在哭,边看边哭,说终于忍不住和我说话,让我别直播了,她养我……”
娘炮换女人比换袜子都频,就张怕见过的起码有三、四十个,有的时候甚至一起见两个、见三个,可唯一能叫得上来名字的就是大娜。
那是一个特别爱笑的女孩,好象没心没肺一样的爱笑,笑起来的声音也跟书上说的那样,银铃般的笑声。
娘炮咬咬嘴唇,深吸口气:“我憋了好些天了,一直憋着,你不知道,我前几天都穿女装直播,还得欢笑,今天看到大娜说这些话,瞬间就崩溃了,强笑着对话筒说声抱歉,马上关直播,然后坐在那里哭。”
“本来我还想藏着瞒着,自己挺过去,可坐了那么长时间,越坐越憋的慌,感觉心都堵死了,堵的慌。”娘炮说:“可我不知道找谁说话,想啊想的……”说到这哭是自嘲一笑:“好象歌里唱的那样,拿着电话不知给谁拨……”(未完待续。。)
234 想学唱歌
这时候,服务员拿上来酒,也是端上来锅子。
娘炮拿给张怕一瓶啤酒,自己又拎了瓶,往杯子里倒酒。等服务员走开,娘炮说:“刚才那会儿,我感觉要是不找个人说一下,能把自己憋死。”
“我随时在,想说就打电话。”张怕笑道:“像这种事情,胖子那些混蛋肯定不行。”跟着问:“大娜现在在哪?”
娘炮摇摇头:“不知道,差不多四年没见了。”
张怕问:“你喜欢她?”
“肯定有过喜欢。”娘炮说:“可能是因为她和我有过关系,那时的我很拽很傲,现在却是装女人骗钱,又被她看到,应该是尴尬了。”
张怕琢磨琢磨:“这些不重要。”
娘炮问:“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她心里还有你,她要养你,说明想和你在一起;重要的是你怎么看她?是不是还喜欢她?”张怕说道。
娘炮想了下说道:“我找你是喝酒解闷的,不是添麻烦的,喝酒。”
娘炮好象只是想让张怕知道他哭了的事儿,在张怕给出建议之后,他就再没提过这些事情,一劲儿回忆当初在幸福里的那些日子。
说了会儿过去日子,娘炮又说:“前天下雨,我特别想穿件雨衣站雨里,随便站在哪条街上,无所谓做什么,反正得站在雨里面。”
张怕说:“那你去站啊。”
“没有雨衣。”娘炮说:“不穿雨衣的话会显得狼狈,完全不是在体味雨的感觉,那是被浇罗汤鸡,那是有病。”
张怕说:“穿雨衣站在大雨里,图什么啊?”
“就图那一种悠闲。”娘炮说:“来去匆匆的人或车都是急着回家,只有我能在雨中悠闲。”
张怕笑道:“你是要疯啊,”心里话是,这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多愁善感么?
娘炮说:“初中毕业那年,中考结束,考完试忘了做什么了,反正也没吃饭,忽然天就黑了,也是下大雨,我和乌龟蹬自行车满城跑,没有雨衣,全身湿透透的,哪水多往哪骑……”
话说一半忽然停住,呆看着张怕说:“我想大娜了。”
张怕说:“想她有什么用?你又找不到她。”
“能。”娘炮一口气喝光杯中酒。大喊服务员,跟着又敬张怕一杯。在等服务员过来的时候,勐灌自己一杯。服务员过来说价钱,他给钱,等找钱的时候又喝一杯。服务员拿了钱回来,娘炮朝张怕举杯:“哥们,我拿你当我哥们,今天晚上对不住,你自己吃,我回去了。”说完又喝一杯,起身离开。
张怕挠挠头,看着娘炮离开,再看眼时间,给老皮打电话:“干嘛呢?”
“学习。”老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怕问:“饿不饿?”
“饿啊,我们正长身体的时候,什么时候都饿。”老皮说:“哥,你是不是要请我们烤肉?”
“打车来八街市场,这有家烤肉……不是,是涮锅店,赶紧的,就等二十分钟,你们不来我就走。”张怕说道。
“马上到。”老皮扔下电话,招唿云争几个人出门。
这顿饭到底是便宜了五个猴子,除去刚才点好的菜,张怕又多点了好几盘肉,还有一些别的菜,才算喂饱五个猴子。
五个猴子吃的心满意足,说涮锅比烤肉好吃,这一片片肉,嫩的多好吃。
张怕说:“等搬新家买个电磁炉,天天涮肉。”
老皮很高兴:“哥,你还带着我们一起住啊,就知道不会抛弃我们的。”
张怕看看他们,问话:“假如说,我不给钱,让你们拍电影,你们拍不拍?”
“拍啊,只要是哥的事,尽管吩咐。”大牛说道。
这是又一步计划,前期把十八班学生的心归拢到一起,先团结起来;再用他们自身的光荣和集体荣誉感刺激自身,给他们套上一道道德的枷锁。现在要用梦想激励他们,让十八班这群猴子一步步走上正途。
谁都有梦想,能成功的没有几个。
张怕从来也没想把所有猴子都培养成艺术家或是梦想家,只要六十几个人能多出来一个肯走上正途的,那就是教好了一个学生,他的心血就没有白费。
问过猴子们的意见,张怕再没说话,安静回家。
今天没带笔记本回来,所以回家后略一收拾,便是上床睡觉。
隔天上午七点半,当所有同学到齐后,张怕说:“我打算拍个mv,主角是你们,内容也是你们,就是记录你们初三生活的mv,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选歌,要求奋发向上的、还能表现青春面貌的好歌;一个是选歌手,就算每人唱两句,起码得有十几二十个人参与进来,我知道你们没学过声乐,所以不加要求,只要想唱会唱就行。”
“老师,这是要比赛么?”有学生问话。
“比什么赛?这是我这个班主任在给你们记录青春岁月,等十几二十年后大家一见面,这个说:我天,你当初唱歌这么难听也好意思唱?那个说:你长这么丑还拍mv呢。”说到这里大声问话:“你们觉得怎么样?等拍出来以后,如果效果好,咱就挂网上,让全国人民都能看到你们,怎么样?”
“老师,谁拍?”又有学生问话。
“当然是我。”张怕说:“你们的任务是选首好歌,或者可以多选几首,咱先拍一个mv,过些天再拍一个,还可以拍短剧,就是放上网的那种网剧,那个可是要选演员的,万一演好了,被哪个大导演看中,可就是大明星了。”
“拍短剧?老师,什么时候拍?”总有学生想多问些话。
张怕说:“这个不着急,前期是拍mv,有没有感兴趣的?”他在慢慢地广撒鱼饵,只等教室里的这些鱼上钩。
想了想,决定再加点料:“和你们说件事,我有一朋友,学习不好,不会唱歌不会乐器,什么什么都不会,可就是帅,那家伙上网开直播,短短一个月就赚了好多个万,难道你们不想赚么?当然,你们长的没有我朋友好看,但你们可以学才艺啊,比如唱歌什么的,一个月赚上个几千几万,难道不好么?”
“我能唱,现在就能唱,老师,上哪赚钱?”于远大声喊道。
张怕说:“你再不经批准就干嚎,我把你放动物园去。”
于远说:“这不是嚎,是咨询问题。”
“老子不高兴回答!”张怕说:“记住了,一个是选歌,一个是选唱歌的人,好好想想,下午开班会。”
说完离开教室,上楼的时候看到秦校长,赶忙跟上:“老大。”
秦校长很不满地看他一眼:“干嘛?”
张怕说:“老大,钱。”
“没有。”秦校长说:“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张怕说:“你这无赖耍的,还讲不讲点道理了?警察发给我和同学们的奖金,你总不能都贪了,就算是雁过拔毛,可你这拔的也太狠了,直接把大雁都拔了。”说完又补充一句:“而且连根毛都没留下。”
秦校长说:“那我给你留点毛好不好?”
“不好!我要的是大雁,是整个大雁。”张怕说道。
秦校长说:“那没有,再见。”快步回去办公室。
张怕站在走廊里想上好一会儿,回办公室拿两瓶白酒去敲校长办公室的门,然后进入。
秦校长看眼两瓶酒,耻笑道:“这是要送礼了?”
张怕说:“你疯了?欠着我的工资欠着我的钱,我还给你送礼?你不如直接弄死我来的爽快。”
“那你拿酒做什么?”秦校长打开报纸随口问话。
张怕说:“敬你酒啊,咱这样,你欠我那么多钱,不但是我,想必你也心里郁闷,所以呢,咱俩一人一瓶酒,我敬你,必须干了。”
秦校长说:“想阴我?”
“不是阴你,是利息,你问银行借钱还收利息呢,当然,我不会问你要利息,把酒喝了就成,喝完我就走。”张怕扭开瓶盖,赶忙问话:“有杯子么?”
酒瓶瓶口是那种瓶塞组合件,塑料的,酒不能很痛快的倒出来。
秦校长说:“我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小卖店。”
张怕左右看看,一把拿起秦校长的茶杯,把里面的东西倒掉,再往里倒白酒。
大茶缸很大,轻易装上一瓶白酒,张怕把茶缸往校长面前一放:“请吧。”
秦校长说你疯了?开什么玩笑?赶紧滚回去上班。
张怕说:“你欠我那么多钱,喝点酒还不行了?”
秦校长说:“什么是那么多钱?不就是两万八么?”
张怕说:“现在是两万八,你要是再欠下去,很有可能变成三万四。”
秦校长说:“别胡闹。”
张怕说:“不是胡闹,是我请你喝酒,赶紧的,我还有课呢。”
秦校长看眼张怕:“我肯定不会喝这酒。”
张怕叹气道:“没意思,你太没意思了,一天天的就知道骗我,然后呢,我还帮你争取荣誉,简直没意思透了。”说完转身要走。
秦校长皱下眉头,忽然说:“你把这缸酒喝了,我会慎重考虑给你开工资的事情。”
张怕说:“你疯了,我可是没疯!明明是我的钱,不给不说,还得喝酒才能让您老人家考虑一下?我算想明白了,你就是个大官僚。”(未完待续。。)
235 发觉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