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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刘小美,尽管也是热乎了一段时间,可惜只能热乎那么一段时间。想继续热乎下去,要有作品,要经常在人们眼前出现,要经常有话题,要经常表现出吸引人的一面……
张怕问刘小美:“你想成为他那样的明星么?”
刘小美说:“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你也不可能。”(未完待续。。)
370 不过特别的也不好做
陈有道超级火,元旦跨年晚会、春节晚会、中秋晚会,只要是大型晚会,一定有电视台给他发邀请,经常能看到他同时参加两台晚会。
不光是唱歌火,抽空拍了两部电影,大卖;拍了两部连续剧,热播。还好,这家伙不参加综艺节目,保持一些神秘感。
做艺人能做到他那个程度,绝对算是成功。就是说,有着大气运才能达成今天的荣耀,普通人根本没戏做到他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
听刘小美说做不到陈有道那种程度,张怕琢磨琢磨:“我是疏忽了,早三十年去台湾,现在火的一准儿是我。”
刘小美笑道:“为什么你总是胡说八道的煞有其事一样?”
张怕嘿嘿笑了一下,又问回开始话题:“今天吃饭这帮人,真没人骚扰你?”
“不是骚扰,是认识,有个老板说请我做广告,说是改天联系什么的,我看他眼神有点不对。”刘小美说:“我是没心情、也没精力理会这些事情。”
张怕说:“像这种色狼,一定要撵之。”
刘小美笑笑,问起另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过年回家么?”
“不知道。”张怕回答的没心没费:“如果是按照现在这种状态,过年就不回去了。”
“现在是什么状态?”刘小美问。
张怕笑了下,拿出手机拨号,连续拨出两个号,都是关机。
刘小美问:“你爸妈?怎么都关机?”
“那是两个神仙。”张怕摇头道:“上次见面是去年春天,俩人跑省城扎一头,请我吃顿冷面,然后就飞了。”
“他们是做什么的?总出差?”刘小美说:“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
张怕说:“出什么差啊?那是俩神人,到处熘达到处跑,去年过年就没在家。”
“总出去旅游?”刘小美问。
“可以这么说。”张怕说:“不过我妈说是流浪。”
“他们不上班?”刘小美再问。
张怕笑了下:“你相信买彩票中大奖么?”
刘小美问:“你爸妈中奖了?”
“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坚决不信。”张怕说:“我妈说中了五百万。”
“呀,你还是富二代呢。”刘小美笑道。
“说了我不信,我一直怀疑他们是雌雄大盗,抢了银行就跑,全世界跑,就是不在家呆着。”张怕说:“跟你说,我上初中时,我同桌跟我说,说她穷死了,一个礼拜就二十块钱零花钱,我当时就震惊了,什么?还有零花钱这种物种?而且每个礼拜都给?开什么玩笑!”
刘小美笑道:“你也太可怜了。”
“穷啊,直到上大学才算是有了属于自己的钱。”张怕说:“我们家一直穷,后来我毕业,家里让我回去考公务员,我听话呀,去人才市场问,一问才知道,要买招考简章,要买辅导材料,考警察的话还得来省城加试体育,最主要的,有人说得报学习班,不报肯定考不上,也是要花钱,我一听就怒了,我是穷人才来找工作,你竟然先问我要钱,回家告诉爹娘,说我不考了,我爸妈就不高兴了,说这是我走向成功之路的唯一途径。”
说到这里,张大先生重重叹口气:“我肯定不这么想,跟他们争辩;因为这个破事,我们一共开了三次家庭会议,每次都以我的失败而告终,后来我就走了,我要离家出走。”
刘小美问:“来省城了?”
“没,那时候没来,去别的地方转悠一圈,等我再想回家的时候,我爸妈忽然告诉我,说他们中了大奖,要出去流浪,要四海为家,至于我,爱哪哪去,他们不管了。”张怕说的很无奈:“有段时间,我深深怀疑,我爹其实是个富二代,一直跟我藏着掖着穷养儿子,这是看我长大了……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刘小美笑道:“太不靠谱了,怎么你们一家子都这么不靠谱?”
张怕说:“胡说八道,我是最靠谱的!”
刘小美再问:“要是联系不上他们,今年就不回家了?”
“恩。”张怕说:“回去也没意思,还不如陪你。”停了下又说:“其实回不回去都一样,每天是雷打不动的更新,过年也不能停,在哪写不是写?”
刘小美说:“要是这样的话,来我家过年。”
张怕说:“现在还不清楚,我家里养了六个猴子,都是比我还可怜的可怜人,看他们吧。”
刘小美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不可怜。”
张怕点头道:“没错,老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俩人在街上熘达,走走说说,很是一种浪漫情怀,浪漫到冬夜似乎也不是很冷。一直走很久,才拦出租车回家。
在车上的时候,刘小美说年前还有两次彩排,最后一次要求全员到齐,大明星也必须到场,问你来不来看热闹?
张怕说不去,说去看明星有什么意思?除非自己就是那许多耀眼明星中的一员。
送了刘小美回家,再回去自己家。
进门看到李英雄打地铺睡觉,张怕很郁闷,这家伙是在这住上好了。
隔天上午,先去学校呆会儿,然后再次旷工,回去幸福里接上于奶奶,叫上乌龟做车夫,今天的任务是看房子。
给于奶奶找房子比给自己找房子还用心。张怕先联系志愿者小王,汇合到一处,去城郊看房子。
小王那群志愿者提供了两个房源,其中一家是厂房,不过也贵,一年一万二租半拉厂子。再一个是远,比李英雄介绍的那家远多了。
另一处是普通人家,就一院子加两间房子,典型的农村小院,跟于奶奶现在住的面积差不多,房租六百。
最后去看昨天看过的那个院子。
从根本上来说,三个住处都不很好,都不能让人满意。可短时间内只能找到这几处比较合适的住处。
小王说最后去的这家不错,够大,房租也不贵。
张怕说:“人家想卖,咱这没农业户口,就是买了也没法过户。”
他是无心一说,小王说:“可以找人想想办法。”
张怕稍稍有点惊讶:“这个得麻烦你了。”
小王看看张怕,想了下说:“这样,咱先回去,我找人问问,行不行的这两天给你们消息。”
张怕说声好,大家各上各车,原路返回。
正好大中午,张怕做东,在路上找家饭店,请于奶奶和小王简单吃点。饭后,张怕回学校,奶奶回家,司机乌龟全程护送。
张怕去班里呆会儿,猴子们不拿手机上学,可也不安心学习,做什么的都有。张怕也懒得管,实在是管没法管,遇上这么一群祖宗,绝对不是你苦口婆心喋喋不休就能搞定的。
十几分钟后回去办公室,开电脑干活。
作为一个老师,他是最不务正业的,不正常教课,经常旷工,在学校干私活……
很快到放学时间,学生们收拾东西回家。
此时的一一九中只有他们一个班在上班,放学时也只有他们一个班,站在楼上看,显得有那么一些孤单。
张怕看着猴子们离校,他继续干活。
再晚些时候,娘炮打电话说那两个女人走了,他要请张怕喝酒。
张怕说好,定下饭店和时间。然后抓紧时间干活,在出门前搞定更新任务,把电脑留在办公室,一个人轻装出发。
娘炮已经点好菜,低头看手机。
张怕进门后,直接坐到对面,问话:“失恋了?”
娘炮说是,又说:“挺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走了,我感觉好象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一样。”
张怕琢磨琢磨问道:“这两个月赚了多少钱?”
娘炮说:“开业庆典那天的钱得拿出来,剩下的钱是我的,大概有九十多万。”
张怕吃一惊:“我天,你抢劫啊?”
娘炮说:“估计以后没这个机会了。”
张怕问:“是不是因为睡了她们?”
“不知道。”娘炮说:“说白了,咱配不上人家,那俩女的一个本科,一个研究生,家里都是巨有钱,我就是一街头混子,能睡两天已经是好大运气。”
张怕看他一眼:“我挺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让她们跟你?”
娘炮说:“我比你还想不明白,不过也不用想明白了,喝酒。”
张怕喝上杯酒,想了下问话:“我听胖子说,你以前学过汽车维修?”
娘炮笑了下:“我还学过厨子呢,有用么?学了不代表会。”
“倒也是。”张怕说:“喝酒。”
于是,哥俩就喝呗,一直喝一直喝,能看出来娘炮确实心情不佳,不怎么说话,主要就是喝。
张怕也懒得说话,陪着娘炮一起醉。
他俩这一杯接一杯的,很快把自己灌迷煳。饭店外面忽然有些喧闹,服务员出去看眼,回来喊:“对面有人跳楼。”
娘炮当没听见,坐着不动。
饭店老板赶忙跑到门口往外看,也有其它一些客人站去门口观看。
张怕同样是坐着没动。
遇上有人跳楼,作为普通路人,最正确的做法是不围观不议论。你不是谈判专家也不是心理专家,更不是亲人,反是有很大可能因为你的出现,刺激到跳楼者,从而发生不测。
当然,有救援手段除外,比如弄个大气垫、或是找一些人扯大布接人。(未完待续。。)
371 常会被说不认真
可老百姓哪管那些,外面街道很快站满人,最少有二十多个人举着手机拍摄。
没人张罗救人,都在看热闹。
张怕跟娘炮继续喝酒,还是像刚才那样,多喝少言。足足过去二十分钟,张怕才想起来去门口看下情况。
这么长时间没跳,没意外的话是不会跳了。
仰头看,对面八层阳台上坐个男人。天色近黑,看不太仔细,可再不仔细也能看到那家伙靠着窗户、腿悬在外面坐着。
估算下距离,张怕又回去喝酒。
娘炮问:“几楼?”
“八楼。”张怕回道。
“那是挺危险。”娘炮已经喝大了。
张怕也是头脑乱迷煳,不然早冲去对面楼琢磨怎么救人。此时随便接句话,然后就坐着发呆。
娘炮问:“想什么呢?”
张怕回道:“在想生命有多脆弱。”
娘炮恩了一声,勐喝一大杯酒,然后就不行了,喊老板结帐,他要回家。
张怕也没和他抢,由着娘炮付钱并先离开。
这时候,对面跳楼那个人已经从阳台上消失不见,服务员说被救下来。
张怕在门口多站一会儿,心说:这是干什么啊,一个人就一次的生命,也舍得丢掉?
好在,那个人的冲动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做出傻事。
听着边上看热闹的人们小声议论,张怕再看眼那栋高楼,抬步回家。
可是没走多远,接到娘炮电话,说他不想回家,还想出去玩。
张怕问去哪。
娘炮问他在哪。
这哥俩都是大着舌头说话,乱嘟囔一气后重新碰面,打车去夜店跳舞。
娘炮是单纯的想要跳舞发泄下热量,也是想醒酒。张怕不好意思弃之不理。
很快到地方,就在夜店附近的人行道上,看到个胖女人横躺着。
夜店门口有保安,来往有行人,愣是没有一个人为这个胖女人停下脚步。都说酒醉女人危险,容易被人占便宜,带去宾馆什么什么的,看来也是有例外的么。
张怕琢磨琢磨,正想去把人扶起来,警察来了。
醉倒的人格外沉,可怜俩警察好一阵折腾,才算把女人弄上警车。
这哥俩累的,大冬天的都见汗了。稍稍缓上一会儿,开车离开。
张怕跟娘炮说:“看见没,还是好人多。”
娘炮说:“哪有什么好人?你是好人么?我是好人么?哪有什么好人?”
这句话太难回答,是啊,我们问问自己,是好人么?硬要找错的话,谁还没做过错事?
张怕琢磨琢磨:“你是要疯。”
事实证明,今天的娘炮确实要疯,进夜店后也不点酒水,一头扎进舞池就勐跳。
在这里说一下俩人穿的衣服,娘炮做直播,身上都是适合表演的轻薄好看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加个厚外套,或者羽绒服。
进到夜店,寄存外衣。娘炮可以一身轻松的扎进舞池乱折腾。
张怕不成,这家伙穿的巨多,秋裤、薄毛裤、厚牛仔裤,上身是秋衣、厚毛衣,还有个厚外套。这家伙往舞池里一站,显得那个臃肿。
穿这么一身衣服,不要说跳舞,就是在夜店里站着都能出一身汗,所以呢,张怕没有跳舞,去吧台要了两杯冰水。先干掉一杯,再拿着另一杯去舞池边上看热闹。
夜店里最多的是年轻人,尤其年轻妹子。
夜店里的穿着与季节无关,很多妹子都是黑丝、短裙,上身是薄衫,简直就是夜店标配。
夜店里面黑啊,在黑暗中看到这许多穿很少露大腿的年轻妹子,每一个都好象被ps过一样,呀,好漂亮啊!
站在舞池边上的张怕,一边看妹子,一边找娘炮……很快找到了,娘炮跟人打架。
夜店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比如喜欢男人的男人。
娘跑打扮的巨帅,穿的也好,一个人在舞池中疯狂乱跳。没一会儿过来个穿的比他还闪亮的瘦子,站到对面跟着一起晃……
这是开始,没一会儿,瘦男人开始试探娘炮。
娘炮是喝多了,是迷煳了,可是不代表没有反应,于是打起来。确切地说,是娘炮单方面殴打瘦子,一个铁头撞过去,两手抓住对方,屈膝大顶。
张怕放下杯子,跑进去拦架,把娘炮扯出去老远。
保安过来看看,见再没打了,那个瘦子也没受到太重的伤,站起来后稍稍找一下娘炮,没看到人,就走了。
张怕劝娘炮:“能不能不发疯?”
娘炮说没发疯,挣脱开张怕,又去乱摇摆。
张怕叹口气:老子也喝多了知道么?
他确实喝多了,刚才拽娘炮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绊倒。
娘炮不管那些,继续一个人跳舞,然后呢,又打起来了。
夜店里不光有男色狼,也有女色狼,而娘炮又特别特别帅。
人群涌动中,没一会儿,娘炮面前站个长发女子。
张怕一直注意娘炮,看见那女人凑过去,心说要糟。
刚这么想着,就看见娘炮走回来,心里瞬间松口气,还好还好……不对啊!
娘炮往这面走,那女的跟过来,大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要电话号码。娘炮同志反手一个大耳光扇过去。
张怕算是搞明白娘炮想要干嘛,这家伙百分之一千的是在找自己的不自在。
两步窜过去,跟那女的道歉,从兜里抓出把钱塞到女人手里……女人一甩手,一小叠红票子在空中散开,飘落。
张怕这个无奈,回身抓住娘炮就跑。
娘炮不干,说没玩好。
张怕哪还管你玩没玩好?跑去服务台取回衣服,一转身,刚才那女的跟出来了,跟着一起的还有俩年轻女人。
三个女人跑过来拦住张怕:“怎么的,打完人就想走啊?”
娘炮说:“老子……”他没老子成,被张怕一勒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张怕冲三个女人说声抱歉,就这么勒着娘炮出门。
店外面有出租车趴活儿,张怕把娘炮塞进汽车,可三个女人也跟了出来,指着娘炮大骂。
来到外面光亮地带,张怕扫了遍三个女孩,都穿很少、有文身,有点小太妹的感觉。
张怕叹口气,冲司机小声说句话,关上车门,面对着三个女孩站住。下一刻,司机师傅发动汽车,快速离开这里。
三个女孩当然不干,跳着脚要追出租车,可张怕挡在前面……
事情的最后就是,在出租车跑远以后,张怕也跑了,扔下三个女孩跳着脚大骂。
张怕连跑过两条街,那辆出租车停在道边。赶忙上车感谢师傅,再回头看娘炮,那家伙居然睡了!
没办法,只好把娘炮带回家。
第二天娘炮起床,拿衣服的时候看到一张纸,上面写着:王八蛋!谈不起恋爱就别谈!你折腾谁呢?再有下一次,赶紧死去!
娘炮呆了会儿,忽然大笑起来,叠好那张纸装进兜里。
这时候的张怕在学校给学生们开会:“我用我朋友的亲身事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