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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声好,刚想问在什么地方,却听到有女人骂他:“死流氓,滚远点儿。”
张怕接电话时走得慢,眼睛左右看,被亲嘴的俩妹子误会了,也不亲了,其中一个朝他伸中指。
张怕走近一步说:“你们这是浪费资源,在六十年代是要挨批斗的。”
“滚蛋。”伸中指的女人就是凶勐,张怕冲她笑笑,大步往前走,问电话那头的张白红:“在哪?”
“你想吃什么?我请。”张白红说。
张怕说:“可拉倒吧,京城混,大不易,你说地方,我请你。”
张白红说了地点,张怕打车过去,在张白红住处附近一家小烤肉店。
店里坐着很多人,多是青年男女,点上一堆串开吃,跟省城一些烤肉店不同,这里不提供炭火炉,服务员烤好以后端给你,冷不冷热不热的就这么吃。
张白红坐在最里面的位置,桌子上摆些肉串,张怕坐下问:“就你自己?”
“你希望有多少人?”张白红笑问,跟着说:“我就点了些我吃的,你喜欢吃什么?”
张怕回话:“刘幺刚找我唱歌。”
张白红想了下说:“那我打电话问她来不来。”在按号码的时候看张怕一眼:“能叫她来么?”
张怕说:“我无所谓。”他觉得张白红做的不错,好歹算个是朋友,不能为了一个还没有剧本的演出机会而散掉朋友情谊。
电话接通后说上几句,张白红问张怕:“她还有俩朋友,能一起过来么?”
张怕说:“我无所谓,可你不是想谈剧本么?”
张白红说:“我也不知道她要带朋友一起啊。”
张怕说:“听你的。”
张白红想了一下告诉刘幺过来。
挂电话后,张怕问:“要不要叫白芳芳和金珍玉过来?”
张白红问:“她俩也给你打电话了?”
“没打。”张怕说:“咱中午刚吃的饭,你忘了?”
“忘倒是没忘。”张白红想了下,又看眼时间:“十一点了,不知道能不能出来。”说着话拨出去号码。
当然能出来,一个一个的都不算忙,难得有工作机会摆在眼前,必须把握住。二女说马上到。
于是在半小时后,他们这一桌坐满七个人,挤的很厉害。
因为人多,让其余客人一会儿接一会儿的往这面看,原因:六个漂亮女孩围着一个糙老爷们。看女孩肯定是欣赏眼光,看张怕一定是羡慕和嫉妒。
刘幺一进门就做了介绍,俩妹子是她同学,打算参加歌唱选秀比赛。
越漂亮的妹子越要努力维持漂亮,精心打扮下,六个妹子都有些光彩夺目。
因为是学音乐出身,刘幺俩同学对陈有道特别感兴趣,问能不能去探班。
刘幺说:“别逗了,你们认识谁啊?去探谁的班?”
她同学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一定要去省城一趟。”
张怕说:“假如我有空,可以带你们去看他,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一定有的。”刘幺说道。
张怕笑笑,招唿大家吃东西。
想在娱乐圈混,保持身材最重要,六个妹子吃的不多,肥肉更是直接丢到桌子上。
刘幺几个妹子还是中午一样的愿望,希望张怕能给安排个角色。张怕说回去好好琢磨剧本,行不行的到时候再联系。跟着又说明天走,大家以后再见。
一顿烤肉花了三百多,饭后,妹子们各自打车回家。
这一天算是有点儿桃花运,中午刚陪三个妹子吃好饭,半夜又陪六个妹子烤肉,还都是漂亮妹子。
等妹子们离开,张怕就近找家快捷酒店住下。
吃饭时,在刘幺那些妹子没来的时候,张怕抓紧时间跟张白红聊了聊角色定位,张白红给出自己意见,俩人商量商量,张怕知道张白红的大致要求,定下来这件事。
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张怕又开始琢磨怎么修改初中女生那部戏,要怎么才能改的简单轻松,让很多人喜欢看?
隔天上午,张怕退房去火车站,准备买票回家。
正排着队,于跃打电话说昨天晚上那人约他现在去店里见面。
还是买古董瓷器的事情,张怕说:“我在车站,帮不上你。”
于跃想了下说知道了,挂断电话。
古董是什么,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就是钱,什么纪念意义、人文史、考古价值,重要么?
于跃想买古董瓷器,偏又不懂不了解,就是给了很多有心人赚钱机会,能不能把握住,要看运气如何。
张怕没心思理会这些事情,安心排队买票。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运气是个大问题!
眼看要轮到张怕买票,电话响了,是张白红,说刘幺出事了,要钱住院。
于是就不能走了,问清楚医院名字,还真巧,友好医院。赶忙坐地铁北行,出站后打车去医院。
白芳芳几个人都在,包括昨天晚上第一次见面的两个妹子。比较悲剧的是,其中一个妹子胳膊缠着绷带,半边脸是肿着的。
张怕要来医生开的单子,跑去缴费处交钱,回来才问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酒局散场时,刘幺和俩妹子一起走,先送一个妹子回家。在送第二个妹子的时候,出租车居然坏了,俩妹子只好下车。
这个城市有叫车软件,那个妹子也是为了省钱,喊上一辆车,可是忘了时间是半夜!
在等车的时候,有辆车忽然停在她们面前,下来俩男人拽她们上车。
俩女人吓坏了,想要跑,可是跑不过俩男人,很快被强行塞进车里。万幸车里地方比较小,刘幺一直在挣扎,一个不小心踢到男人裤裆。
这一下踢的巨狠,那男的直接喊出来,痛得冷汗直流,一动不敢动。可是他不动,刘幺要动啊,对着要害部门勐踢勐踹。
连司机一共是三个男人,此时汽车没开,眼见同伴受伤,另两个男人下狠手,把两个女孩打很惨。
按说应该塞车里带走,可是刘幺那一下实在太狠,后面又连续攻击几下,让那个男人动不敢动,眼泪、冷汗一起流。
另俩男人觉得有点不对,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再有别的想法,又打了一顿两个女孩,丢到马路上,带着受伤男去医院看病。
刘幺被打的特惨,身上多处淤青,肋骨两处骨裂,脸就不用说了,耳光一个接一个的,还有拳打脚踢,在送去医院的时候是昏迷状态。
去医院后,那个女生跟张白红这些人不熟,没有联系方式,又是大半夜的,就没找她们,倒是把一起唱歌的那个女孩喊出来,主要是交住院费。
俩妹子倒不是没钱,问题是交了住院费,可就真没有钱了。刘幺的手机设有密码,人在昏迷当中,她俩不知道怎么找张白红他们,直到刚才刘幺醒过来才联系上……
一万医药费倒是不多,可接下来怎么办?刘幺没有医保,鬼知道要花多少钱?几个女孩慌了神没了主意,有人说找张怕借钱,张白红便是迷煳着打出电话。
发生这种事情是要报警的。
和刘幺一起受伤的女孩叫刘畅,来到医院就打电话报警,警察来问过口供就走了,说是白天还会再来。
张怕去交费,又出医院买吃的,带回来给几个女孩吃,并安慰刘畅说没有事。
刘畅坚强了后半夜,此时终于有了朋友们的关心,眼泪勐流,说想要回家。
一群人正说着商量着,研究怎么抓坏人,警察来了。
问明白刘幺已经醒过来,进病房问上会儿话,再跟大家说他们已经立案调查,正在查事发路段的监控录象,也会安排人手去医院排查,相信很快能有结果。
说上几句安慰话语,警察离开。
白芳芳说:“就是走个形式,他们肯定抓不到人。”
趁这个机会,张怕进病房看望刘幺。
妖媚的好象妖怪一样的女孩不见了,换成一个脸蛋、眼睛都青肿的悲伤女孩。看见张怕进门,努力想要坐起来。
被张怕按住:“躺着别动。”
“连累你了,不能回家。”刘幺慢慢说道。(未完待续。。)
431 希望真的可以平安
张怕在病房里稍稍呆上一会儿说会儿话,白芳芳推个轮椅车进来,说是要下去做检查。
一个人住院,五女一男同时护理,来来往往的,一直忙到中午才回病房。
刘幺折腾累了,也不吃饭,打着吊针在睡觉。
张怕让女人出去吃饭,他守在这里。
张白红说:“这不行,万一她要是上厕所怎么办?”
饭还是要吃的,商议后决定张怕和白芳芳先留下来,另四个女孩出去吃饭,一会儿回来换岗。
等她们几个吃好饭回来,张白红说自己留下,让别人全走,尤其是受伤的刘畅。
张怕肯定要走,既然没能及时坐车回家,就得去网吧干活。这一天天乱忙的,人生不要太充实好不好?
傍晚时分完成工作任务,给张白红打电话。那丫头说你不用过来,又说:“买票走吧,问你借钱已经很不好意思,不能耽误你的事情。”
张怕说:“多呆一天看看。”挂电话后买了饭过去,带刘幺一份。
晚上,几个美女先后打来电话,都被张白红劝住,说是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警察那面一直没有消息,等第二天,张怕打电话过去问,也还是没有消息。
这就是说,假如没有意外事情发生,这个案子就这样了。
张怕本来就没抱希望,稍稍安慰大家几句,又是扎进网吧干活。
男女有别,他不用陪床,但也没回省城,他是觉得,这一群外地女孩不容易,自己多留两天,给她们做个主心骨。
在这一天,接到个意外电话,林浅草说剧本改好了,问他在哪,现在有没有时间看剧本?
如果是别的时候,张怕一定有时间。现在还真不行,每天都要坚持着去网吧更新,又要跑去医院,很累人累心。
告诉林浅草多想想,自己这两天就回去。
林浅草还是想让他看剧本,张怕想了下说:“我让别人帮我看。”
这个别人是龙小乐,张怕把任务发布下去。龙小乐说:“你在搞什么?干嘛还不回来?”
张怕没解释,说声辛苦,挂断电话。
这个白天,白芳芳那些妹子又来了,围坐在刘幺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经过两天住院检查,医生的治疗方案是保守治疗。简单说就是该吃的药吃,该做的检查做,该输的液输,不用动手术,全凭身体自己恢复。但是为避免发生意外,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住院观察很有必要,等于是拿金钱去买可能存在的体内隐患。虽然未必能买到,但万一中了怎么办?
因为刘幺的挨打,妹子们变得空前团结。每天都来看刘幺,也是每天都要同仇敌忾一次,大骂那些混蛋,还要骂警察不做为,抓不到坏人。
刘幺住院的第二天晚上,张怕从医院出来,琢磨着是去网吧再写上一会儿?还是直接回酒店睡觉。
思考中走出医院大门,忽然在道边看见辆很眼熟的汽车,一辆中巴房车。
想了想,未必这么巧合。
心存犹豫之下,张怕多看两眼,一下看见那个熟悉的大家伙。
张怕好奇,这家伙怎么跑京城来了?
车里的大家伙看见他,赶忙连连点头。
张怕笑着走过去,抬手按在玻璃上:“你怎么来了?”
车里面是那只黑色的大肥狗,伸着舌头看他。
大巴车的绝大部分车窗都挂着窗帘,只有驾驶室这一块是透明玻璃。大肥狗就是站在门边的窗户往外看。
张怕说了两句话,想了想,退身一步,走去看车牌……难怪,原来是京城的车牌号。
这么一看,大肥狗的主人是京城人,可是为什么跑来医院?
张怕回头看看,又是左右看看,便是站在车外面跟大狗隔着相对而望。
这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从医院里走出个头发略长的帅气中年男人,看着很有艺术范儿。
走到车边,狐疑地看向张怕,再看看车上的大狗,开口问话:“你认识它?”
张怕说认识。
艺术男皱下眉头:“我两年没回来,你怎么能认识它?”
张怕说:“在省城见过。”
艺术男表示知道了:“你是请小白吃烤肉的那家伙?”
“它叫小白?”张怕看向车窗,又问一遍:“它叫小白?”
艺术男懒得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看他一眼,打开车门说:“上来坐。”
张怕应声好,又说谢谢,跟着上车。
就是辆标准房车,沙发、桌子、冰箱、电视都有,后面是一张大床。
车门打开,边上是个座位,大肥狗就是坐在这上面往外看。
见张怕上来,大肥狗晃晃脑袋,低低叫了一声。
张怕说:“你怎么叫小白呢?”
艺术男说:“谁说大黑狗不能叫小白的?”停了下又说:“假如说,它小时候就是小小的白白的,你信么?”
张怕琢磨琢磨回道:“不相信。”
“你这人啊,太没有想象力。”艺术男去冰箱拿出两瓶水,丢给张怕一瓶。
张怕说:“这大冬天的,你这车里是不是有些冷?”
“习惯就好。”艺术男说:“再说最冷的日子都过去了。”
张怕恩了一声,往里面看看:“这车多少钱?”
艺术男随口回道:“不到一百万。”
张怕瞪圆了眼睛:“就这么大一辆车,要一百万?”
显然,艺术男不愿意谈论钱,皱着眉头问:“你是干嘛的?”
张怕说:“我是老师。”
“叫什么?”艺术男开始查户口。
“张怕。”
“这名字好,非同一般,我喜欢。”艺术男想了下说:“我叫衣正帅。”
张怕说:“你这名字比我的还酷。”
他是单纯对名字本身有点感慨,可衣正帅听到这句话,却是又皱了皱眉头:“你没听过这个名字?”
张怕问:“很有名?”
衣正帅有心自我吹嘘吹嘘,可张了张嘴,暗叹口气说:“没有名。”低头在沙发下面按一下,弹出个抽屉,拿出根肠,撕开肠衣递给大肥狗。
大肥狗只用一口,香肠就没了。
衣正帅说:“慢点吃。”
大肥狗不理他,只管吧唧嘴。
衣正帅看了会儿,忽然笑道:“你看过它吃瓜子么?”
“吃瓜子?”张怕有些不解。
衣正帅说:“就是吃瓜子,那么小一粒,小白那么大嘴,勐劲吧唧。”
张怕说:“你那是欺负它。”
“是它自己愿意吃。”衣正帅撩开窗帘往外看眼,再看向张怕:“你怎么在这?”
张怕说:“有人住院。”
衣正帅问:“你是本地的?”
“不是,我是赶巧遇到了。”张怕回道。
衣正帅恩了一声,停了会儿说:“我家老头住院,过了年就住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过年到现在?张怕安慰道:“一定会好的。”
衣正帅苦笑一下:“希望吧。”说着话看向大肥狗,又看看张怕,说道:“你叫张怕,省城人?”
张怕问回来:“你想知道什么?”
“工作单位,联系电话,家庭住址,家庭关系……反正就是能找到你的一些信息。”衣正帅回道。
张怕更不明白了,问:“什么意思?”
衣正帅看眼大狗,问张怕:“你看它。”
张怕看过去:“挺好啊。”
“看仔细些。”衣正帅说道。
张怕就仔细看,这一看确实看出问题。以前在省城大街上,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大狗,毛发都是又黑又亮,梳理地很是顺熘。今天不是,好象许久没洗澡一样,有很多地方的毛发已经粘连在一起。
再看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瘦了?
想了想,问衣正帅:“没时间照顾它?”
衣正帅说是,又说:“京城不让养狗,尤其是大狗。”停了下多解释一句:“有些地方是重点管理区,超过三十五公分的狗不能养,有些直接是禁养区,什么狗都不让养,我们家那就不让养。”
说着话拍了大狗一巴掌:“它只要敢在街面上出现,就很有可能回不来,为了它,当然也是为了我,我才弄了这辆车,一直在外面流浪。”
张怕问:“你是想把它给我照顾?”
衣正帅点头道:“聪明。”跟着说:“我有朋友在郊外有农场,把它放过去也行,不过它不高兴,而且野惯了,我从来不拴,由着它跑,这要是万一让它从农场跑出来怎么办?”说到这里仔细看张怕一眼:“咱俩是第一次见,不过我相信小白的眼光。”
张怕说:“你别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