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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如此争执一会儿,是张怕做出最后决断,必须往轻松简单里写。
在这个电话之后,地产公司又一次打来电话,还是说搬迁的事情,说你有六处房子,如果早交房子,就能早些选房子,可以选在一起,连成一个大间。
张怕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好不容易有六个房子,你让我连成一间?”
“我是说可以连在一起,房本还是六个。”
张怕说:“再说吧。”
那人很着急:“市里都定下来了,下个月一号拆迁,这是肯定要做的事情,咱不能跟政府做对不是?”
张怕说:“又不是政府拆我房子,我干嘛要做对?”顿了下说:“何况我也没和你们做对,是你们给的条件不能满意。”
“你要什么条件?”电话那头问道。
张怕说:“以前说过好多遍,还被你们公司领导叫过去骂,我有病么再说一次?”说完挂断。
这是白天的事情,晚上放学时,张怕给猴子们重申一遍学习集中营的事情,然后接到龙小乐电话。
龙小乐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来吧,哥哥请你吃饭,吃大餐。”
张怕说:“昨天晚上才吃的。”
龙小乐说:“请你吃饭还不来?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张怕说:“好的老板,我脑子没问题,去哪?”
去的是包子铺,就是上次俩人大晚上喝酒的那个地方。跟上次一样,店里没有客人,老板打算熬过饭点就打烊。
龙小乐自带两瓶白酒,让老板端上两碟包子两碟咸菜。
张怕一坐下就问:“出事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龙小乐说:“丰乐辞职了。”
“什么?”张怕问:“辞职是什么意思?”
龙小乐说:“上次拍逐爱,又有这次跟陈有道的合作,加上她原来的底子,被一个大公司看中了,说是过去跟一年组,如果确实不错,有机会做导演。”
张怕问:“那你呢?”
“我什么?”
“你不是说要去京城混?”张怕问道。
龙小乐笑了下:“不着急,该去就去了。”
张怕想了下问:“我比较好奇一件事,丰乐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是龙小乐?”
龙小乐沉默好一会儿,回了声不知道。
张怕说:“你们这就算两乐分手了,值得喝一杯。”
白酒这个玩意很伤人,喝少了伤朋友的心,喝多了伤自己的胃。看龙小乐的状态,今天铁定要伤胃了。
张怕找个借口出去买三个肥猪蹄子回来,还带了盒解酒药。
喝白酒前吃点肥肉,油腻能稍稍阻挡胃对酒精的吸收,现在算是补救一下,能补多少算多少。俩人各分一个,多出来的一个给大狗。
龙小乐倒是挺喜欢吃的,俩手拿着捧起来啃。
……
后来,这家伙到底喝多了,出门就吐,吐的乱七八糟。张怕跟包子铺老板说不好意思,结帐之后多给一百块钱,说是麻烦你要收拾了。
老板笑着说:“你这要是天天都来吐一次,比卖包子挣的多。”
张怕也笑了下,扶龙小乐上出租车,一直送他到家。
龙建军没在家,在龙小乐身上找出钥匙,把他弄进屋,这家伙又吐了。
龙家很大,可这么大的房子只住俩人,看着一地很惨的样子,又看看倒在另一边睡觉的龙小乐。
只好先弄龙小乐回房,再出来收拾地。
地砖容易收拾,很快擦干净,上楼收拾龙小乐。
脱衣服是肯定的,张怕满心郁闷:“没给女人脱过衣服,先用在你身上了?”
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丢去卫生间,然后就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龙小乐家里没有人,这家伙又喝多了,万一出事怎么办?所以不敢走。
有件事要多提一句,今天吃饭是两瓶白酒,龙小乐被一瓶白酒轻松搞定,张怕也好不到哪去?
一路回来,到现在伺候好龙小乐,张怕看东西一直是双影。
刚才那一会儿,更是忙得全身都是汗。
现在汗没了,可脑袋还是晕着,朦胧啊眩晕啊迷煳啊,什么情况都有。
龙小乐在睡觉,张怕在迷煳着守侯,然后呢,龙小乐又吐了,张怕再去收拾。
白酒味道巨冲,这一次味道尤其大,加上自己正迷煳着,于是,收拾卫生的张怕也吐了。
巧的是龙建军回来了,在楼下看见龙小乐的鞋子,还有一进门时的酒味,肯定要上来看个究竟。这一看就看到张怕往厕所跑,边跑边捂嘴……
张怕在厕所里吐个过瘾,吐出一身汗。
这一身汗跟刚才累出来的一身汗不是一回事,吐的都有点虚了。好不容易清醒清醒,使劲洗了好几把脸才出来,却是看到龙建军站在前面。
赶忙问好,说龙小乐喝多了,然后要走。
龙建军问:“能回去么?家里有地方。”
张怕一定要回去,一转眼,好象少了些什么?可是又想不起来。
龙建军问:“怎么了?难受么?”
张怕说没事,道别后往外走。
等出了龙建军家,来到小区里面,左看右看的也想不起来少了什么,只好郁闷的、也是迷煳着往外走。
忽然,有个女生在后面喊:“笨笨,笨笨,回家了。”
张怕瞬间清醒一半,大狗呢?
努力开始回想,恩,放学时在一起,吃饭时在一起,还给了猪蹄子,然后呢?然后上没上车?
到这地方断篇了,死活想不起来。
有心回去敲门,想了想不太可能,试着大喊两声小白,没有回应。难道丢在包子铺了?赶忙打车回去。
包子铺关门了,门口龙小乐吐的地方已经收拾干净。可大狗呢?
张怕让司机沿街开,边开边左右张望。
司机问:“丢多长时间了?”
张怕回话说有俩小时了。
“是不是回家了?”司机提醒道。
对啊,张怕赶忙给老皮打电话。
老皮说是大狗没回来,又开门出去看,去小区里和小区门口找了,都是没有。
张怕越来越紧张,这可怎么办?只能让司机沿着街开,没有目的地,就是找狗。
如此过去半个多小时,司机说:“不是说丧气话,要是这么久没消息,应该是丢了,真的丢了。”
张怕没接话,注意力全在车外。
司机接着说:“就我知道的这一个星期已经丢六条狗了,听说有个专门偷狗的集团来了,带着枪炮什么的,挺吓人。”
张怕皱起眉头:“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说。”司机说:“干我们这行的,大多事情都是听说,不过**不离十,一般我们能听到的消息,差不多就准了。”
张怕摇摇头,目光继续扫向长街,继续找狗。
司机又说:“我倒是希望你一直坐我的车,不过这样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钱,没必要的。”
张怕没接话,仔细想想大狗曾经的过往,那家伙巨精巨聪明,遇到坏人有警戒心,应该不会出事。可自己怎么就把它给忘了呢?
总说喝酒误事,今天终于误一次。
司机好心,边开车边帮着找,眼睛左右看。忽然骂道:“破面包要死啊,会不会开车?”
张怕往前看,一辆面包车竟然在在前面打横停住,跟着才转正车头,朝前面开走。
晚上车少,要是白天敢这么干,一准儿出车祸。
前面是十字路口,那辆面包车右转,没多一会儿调头从里面开出来,左转往回开。
司机说:“就是个白痴。”
看着那辆面包车开走,张怕隐隐感觉不对,车上好象有狗?
念头这个东西从来是这样,不想没事,一想就会一再想起。张怕越发觉得那辆面包车上有狗……跟司机说:“跟上他。”
“什么?”司机担心自己听错了。
张怕说:“跟上那辆面包车。”
司机问:“真跟?”
“跟。”张怕说道。
司机说声好,在前面同样右转,然后转出来,再开去左面道路。
一来一去倒是没耽误太多时间,很快追上面包车。张怕注意力全在面包车的玻璃上面,眼睛死死盯着,同时跟司机说:“超车。”
司机说你坐稳了,给油门加速,慢慢提到和面包车同行的位置上。
张怕往面包车里看,后面玻璃挡着帘,看不见里面情况。
司机是个戴帽子戴墨镜的家伙,看不清长相,不过张怕就是觉得不对。(未完待续。。)
461 人们继续出汗
问出租车司机:“敢不敢别他一下?”
司机惊道:“疯了?”
张怕说:“我觉得不对劲。”
司机很清醒:“你是酒还没醒吧?”
张怕说早醒了。
在发现没了大狗之后,酒醒一半。在始终没找到大狗之后,酒全醒了。那么乖那么聪明那么懂事一个大家伙,绝对不能在自己手里出事!
张怕在着急,边上的面包车忽然慢下来,任出租车超过去,他们也没有加速,还是以很慢的速度前进。
张怕说:“绝对有问题。”
出租车司机问:“有什么问题?”
张怕说:“他让咱们超车,然后一直拖在后面,这是在观察咱们。”
司机问:“咱们应该怎么办?”
张怕想了一下:“别他。”
“你是真疯了。”司机看眼后视镜,稍稍放慢下速度,依旧跑在面包车前面。
张怕问:“停车?”
司机说:“停车去道边,他们一定会超过去。”
张怕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司机说:“先跑着吧。”
张怕问:“万一他们拐弯怎么办?”
司机说:“拐弯要打转向灯。”
这句话提醒了张怕,转身挪到后面座位,去看面包车的车牌。
自然是看不见看不清,张怕拿手机拍也不行,反是被面包车副驾驶的人发现到他,跟同伴说上一句,面包车再次减速,开的那叫一个慢。
张怕赶忙喊:“慢下来。”
出租车司机倒也听话,跟着慢慢减速。
出租车的表现是绝绝对对的有问题,面包车上俩人嘀咕两句,面包车停在路边。
张怕也喊停车,不等出租车停稳,他已经开车门冲下去,朝面包车跑去。
面包车上的两个人有点吃惊,司机想了想,重新发动汽车,想要开走。
就这时候,载着张怕的出租车竟然倒回来了。面包车刚要发动,出租车忽然横在前面。
倒是能过去,不过要很小心才行,万一出租车忽然撞你呢?
面包车试着往前开了一下,很快停车。
这次停车,一切变不同,连司机带副驾驶、还有后面的车门齐齐打开,下来三个人。
三个中年人,司机看着稍稍白净一点,是跟另两个人比较,另两个人完全就是中年老农的形象。
看见这三个人,张怕眉头马上皱起来,他们偷狗?不太像啊!
越过三个人往车里看,隐隐看见什么东西在动?
他在往那面看的时候,对面三个人已经冲上来,坐副驾驶那个中年人手里是把刀,另两个人倒是空着手,不过一对三,还是赤手空拳,搁正常人肯定要跑。
张怕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眼看对面三个人冲过来,最前面那家伙还拿刀捅。张怕迎着就上去了。
打架,他是专业的。
一拳一脚,打倒拿刀的中年人、再踢退司机,然后人往前冲,快速搞定第三个人,再反身被踢退的司机。
没到十个数,张怕搞定三个笨蛋。下一件事就是去车里看……
不是狗,是一个被捆住的年轻女人,车座上躺个婴儿。
年轻女人穿米色外套黑色裤子,稍有点胖,应该还在哺乳期。小孩被包裹很严实,戴着毛织小帽在睡觉。
女人嘴巴被塞进东西,外面用绳子勒住,看见张怕,马上呜呜恩恩的直叫唤。
张怕说:“你没事了,你安全了。”
他没有马上解救女人,先回去给三个男人补刀。刚才只是打倒,现在是要制服,打得他们没有行动能力才行,连续三拳下去,一个昏迷过去,另两个没昏迷,短时间内也什么都做不了。
张怕冲出租车招手,喊司机下来。
司机开门问:“怎么了?”
“看住他们三个,这是坏人。”张怕再跑回去面包车那里。
等救了女人,女人先说谢谢,接着就是去抱孩子,抱起来就哭。
张怕说:“你先哭一会儿,不能走,我得报警。”
女人哭着恩了一声。
张怕给宁长春打电话:“我在……”冲出租车司机大喊:“这是哪?”
司机喊回来,张怕重复一遍,再跟宁长春说:“赶紧过来,我抓到三个绑架犯,很有可能是人贩子。”
宁长春说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真的是马上到,在张怕打出电话没多久之后,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就来了,跳下来三个年轻警察。
张怕指着地上三个人说:“先抓他们。”
其实不用抓,拿个塑料扣把三个人锁在一起,留下一个人看着就成。另两个人去看现场,去看那辆面包车。
又过一会儿,宁长春来了,问明白现场情况,让人拍照后收队。
张怕又立一大功,宁长春上车后就打电话表示感谢,又说有可能需要你录口供,做好准备。
张怕说:“你也有要准备去做的事情,我要查交通监控。”
宁长春问查哪的?
张怕说不知道具体街道,只给个大概范围,从包子铺到九龙花园之间的所有街道,他要找一只大黑狗,特别肥的大黑狗。
宁长春说:“你要气死我是吧?这怎么找?”
张怕说:“我给你这么大功劳,就查个监控也查不到?”
宁长春说:“一,现在是晚上;二,范围太大;三时间太久,在这种情况下让我找狗?你知道要动用多少人多少时间么?”
“我给钱。”张怕说。
宁长春说:“有些事情,真不是给钱就能做到的。”再说一遍谢谢你,挂断电话。
他要回去连夜突击,尽早把案子做实,只要审出结果,案子就是他破的,别人抢不走这个功劳。
出租车司机有些不爽:“我费这么大劲啊,警察咋连句好话也没有?”
张怕说我也没有。
司机说:“你是你,我是我,能一样么?真郁闷。”
张怕说:“是我报警的好不好?”
司机说:“谁报警都一样,再说了,当时我不是忙着抓贼么。”
张怕说:“谢谢你。”
司机说:“你的谢谢最没用处,可是还得接着,还得跟你说谢谢你。”
张怕掏出六百块钱:“谢谢你的帮忙。”
“你太客气了,我就开个车,是应该的,收个车费钱就行。”
张怕说:“这些钱是你的。”说完朝前面跑去。
司机赶忙回去开了车,追上来说:“上车,一起找的快。”
“不用了,他可能不在大道,有可能在各种小道上,我慢慢找吧。”张怕说的有点无奈。
就这时候,道边又开过来一辆面包车,副驾驶车窗开着,有个人往外看,手里好象是弩?
面包车开的不算快,从这条街开过去。张怕又一次觉得不对劲,虽说刚才觉察出的不对劲跟自己无关,可既然再次觉察到到不对,那就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马上追上去,可人腿哪能跟车轮比?刚跑两步,面包车早没影了。
张怕不死心,继续跑下去。意外的是,面包车居然在前面停了,下来两个人,站在街边前后看。
张怕加快脚步,引起那俩人注意,偏头看过来。
张怕也是直盯着看过去,一眼看到一把巴掌大小的自制弩。
拿弩那人转身盯着张怕看。
这是有戒心了。
张怕满心郁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这是大省城,治安这么不好?不会一晚上连出两件案子,都被自己遇上?
很快跑过来,眼睛扫向另一个人,看到个不一样的地方,那家伙的右臂是垂着的,不太敢动?
仔细再看,胳膊上有血渍,这是受伤了。
这一会儿时间,连遇到两件事情,张怕终于又有了初到幸福里的感觉,这一天天的全是事儿,要是能安静地什么都不做的安静两天,那一定是幸福里出了事情。
张怕脚步没停,继续前跑,在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看了他俩一眼,记住长献。跟着又往前跑,捎带脚的记下车牌号。
张怕就这样从身边跑过,俩人好象什么反应都没有,又左右看看,拿弩的那人问:“还追么?”
胳膊带伤的青年狠狠说道:“追!不追上它,老子不是白被咬了?”
“那就上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