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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里进入强拆期,郭刚清醒以后,开始对胖子那些人施压,给出最后期限,不签合同,咱就走着瞧。
郭刚的态度极其强硬,根本不给胖子这些人商量的余地。
胖子等人气不过,大家互相商议商议,奈何没有好办法,只得全部投降。不光是他们投降,已经被抓进监狱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例外,都签了合同。
这说明,关键时候还是家人顾着你。否则,家里拼着关你两年也要做钉子户多要些好处……
混混是拆迁时的大麻烦之一,被郭刚轻松解决掉。不过郭先生也确实有本事,竟然搜罗了大批黑材料,难怪敢接下幸福里的拆迁工程。只这一单买卖,郭刚就能大赚特赚。
不过幸福里不是只有混混,去除了混混们的麻烦,坚持不搬的钉子户慢慢浮出水面。在以前肯定有绿毛一个,因为冲动杀人被抓就不说了。
这里面最坚定的钉子户是江真一家。这一家三口要求给三套房子,否则就不搬。
这是三个神仙啊,老太太是省城碰瓷界的名人,不夸张的说句,除了火车没碰过,别的车都差不多碰全了。
江老太太碰过救护车,碰过自行车、三轮车,甚至还碰过人,平时没事都要找些事情来做,现在遇到拆迁,当然是凶勐索要。
儿子江真也是个混蛋,软硬不吃,动不动就跟人拼命。试想一下,谁好好一条命不要,去跟一个垃圾互换?
老江家不达目的坚决不搬,不要说郭刚,就是公安局长来了都没办法。
你敢强拆,他就敢住你家去。你敢抓他,只要有放出来的一天,他就敢抱着煤气罐去你家。所以说,可怕的不是杀手,而是无赖。
郭刚派出专业人士去谈判,可惜说破天,人家就是要三套房子,不给就不搬,有本事就弄死他们。
这是老江家,能恶心死人的一家人。
再一个是杜老太太。
杜老太太没法搬,也不能搬,她的房本写的是丈夫的名字,后来丈夫死了,房本被姑娘偷走。姑娘去给老头销户的时候,想改成自己的名字,可老太太还在啊,没能改成名字。
说起她家这个姑娘,简直无语,年近半百,在家跟老娘吵架,然后断绝关系,然后就走了。幸福里要拆迁,她看到机会,又回来了,每次回来都是吵啊吵。
最过分的是什么,她有家钥匙,趁老太太不在家,回家翻钱,幸亏没找到。
有时候,你会想象不到一个人的人品有多低劣,就这样一个人,硬是能嫁出去,还硬是能有儿子,然后呢,儿子还出国了……
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道理可讲的。
现在,房本在闺女那里,老太太肯定不能搬,这一搬,未来怎么样就都不好说了。
同时,杜老太太还有自己的理由,八十多岁了,不知道能活几天,实在不敢住楼房。住进楼房就好象住进笼子,花费会增加许多不说,万一病了去医院都不方便,家里没人啊!
有些人,你是希望老天拿雷噼死的,可偏偏不死,说明老天根本不在意人们的想法。
再一个钉子户是谁呢?张怕,张大先生以七套房产雄霸幸福里大地。在前几天,终于把娘炮家的房子买了。
娘炮有钱了,对拆迁房不感兴趣。无数住过回迁房的先烈们用血与泪留下许多经验教训。建筑材料是最低的一等,电线、管道凑合能用。暖气管道会尽量少铺……总之一句话,是真的不好。
娘炮卖掉回迁房,如果想住回来,到时候买个商品房就是。
张怕本来不想买,可一想反正有六套房子,加上绿毛一套,再有娘炮一个,凑出八套房子,兴许能单独要两层楼?
至于胖子那些人的房子,他们想要的很多……
再一个没搬走的是大虎。
大虎根本就没在家,继续在外面打比赛。对上这么一个人物,郭刚也不能说拆就拆,在卫视节目打比赛,成绩还不错,这要是对着新闻媒体一胡说,就算是屁事没有,郭刚也得出一次血。那都是钱啊,搞不好就出去一套房子。
此外还有十几家,有着各种原因坚持着不搬。
公平说一句,拆迁战役打到现在这种程度,郭刚其实算是赢了,从最开始的二、三百家不搬,到现在的十几二十家,那是绝对的成功。
可惜拆迁工作不以百分比论功绩,只要有一户不搬,那就是失败。
更可惜的是胖子那些人,当初兴致勃勃搞出一个反拆迁联盟,没想到郭刚都不用露面,几个电话打出去,联盟瞬间瓦解。
又一天,张怕在教室里转悠过之后,出门去看守所,不管买不买房子,先得跟绿毛谈谈。
很容易见到人,绿毛没受什么苦,不过因为是杀人犯,手脚都带着铐。
张怕直说来意,说你家老头被龙建军送去最好的疗养院,有专人照顾。我来找你,是想买你的房子。
绿毛表情平静,淡淡看着张怕。
张怕在幸福里住四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绿毛的正脸,浓眉大眼,很是威武,可惜额头和眼角的皱纹稍多。
想一想,这也是四十多五十岁的人了。
见绿毛不说话,张怕问:“房子卖么?”
绿毛说卖,又说:“一次性给二十五万,把钱打到我爸在疗养院的帐户里。”
张怕说好。
绿毛说:“下次把手续带过来,咱们直接就办了。”
张怕再说好。
绿毛起身道:“再见。”他想回监房。
张怕大声问:“你还有什么想做而没做的事情?”
声音很大,警察喝道:“不许喧哗!”
绿毛回头看他,笑着说:“杀龙建军。”
张怕愣住,绿毛就哈哈笑着走掉。
张怕呆坐片刻,离开时去存钱的地方,给绿毛存上三千块钱。
一出来就给律师打电话,说是买房子。
还是上次那个名字很拽的律师,方宝玉大侠。方律师一听又有活儿了,很高兴地说:“挺长时间没见面,中午请你喝酒。”
张怕说:“你太热情,吓人。”
方宝玉就笑,跟张怕约好时间,下午就赶去学习集中营见面。
了解过细节,跟上次买房子是一样一样的,方律师回去做合同。
在这时候,吴成远带着两名弟子来了,说是看张怕恢复的怎么样。
张怕苦笑一下:“早知道就不该收你的钱。”
“现在已经晚了。”吴成远说:“上次没告诉你,其实这次他们俩出战国际擂台,是因为有领导希望咱们能赢一次,而且要赢得精彩。”
张怕问:“赢一次是什么概念?”
吴成远说:“最好拿冠军,就算拿不到也不能很丢人的失败,一定要比出精神!”
张怕说:“真是个好领导。”
吴成远说:“少说风凉话,你收了钱,怎么时候准备干活?”(未完待续。。)
484 只能尽量减少
“大哥,什么是怎么时候?”张怕笑着挑毛病。
“故意的是吧?明白意思得了。”吴成远问:“今天怎么样?”
张怕看眼时间:“按你说的练一天,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晚?”
吴成远说:“我怕把你累死。”
张怕说:“谢谢你的体谅。”
吴成远问:“意思是可以呗?”
张怕问回来:“在哪?别说是外面的黄土地。”
吴成远说:“我们在前面借了地方训练,你要是身体允许,咱就过去。”言下之意,要是感觉状态不对,在黄土地凑合凑合得了。
张怕说:“你们先歇会儿,我过去一趟。”他说的过去是进教室看学生。
最近俩星期,猴子们表现的完全不像正常人。正常人不是应该想尽办法偷懒么?一群猴子坚决不偷懒,越来越认真学习,张怕就越来越担心,别是世界末日要到了?
今天和前些天一样,猴子们在努力背书,背不进去也咬着牙背。倒是有七、八个学生在睡觉,可每个人的脑袋下面或者旁边,都是摊开的书本或卷子。
教语文的老头在前面坐着,看见窗户外面的张怕,轻点头示意一下,张怕回个笑脸,转身出去。
尽管学生表现完美,张怕还是觉得不靠谱,他不相信打赌那七顿饭的威力有这么大,能逼得所有人都认真看书。也不相信几个老教师说自己好,学生们就感动了学好了?
说来说去,一个是害怕自己的拳头,一个是学生们之间的攀比心,这两个原因还多多少少靠点谱。
出来跟吴成远招唿一声,四个人往外走。大狗自然跟上。
离开学习集中营,往东走出八百米是家酒店,四楼有个健身中心,比一般健身馆收费要贵一些。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客人,倒是有四、五个女人在跳操,胖瘦不一,都很认真。
边上有块空地,用软凳圈出个三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在外面有俩沙袋。再外面是哑铃等健身器材。
吴成远介绍说:“地方不大,但是够安静。”
四个人一条狗往里进,跟以前一样,服务员不让大狗入内。大狗才不管那些,坚决不退让,后来是吴成远做了担保,才能从楼梯带它上来。
此时一进门,马上有跳操的女人跟他们打招唿。张怕笑道:“厉害啊,来了没几天都交上女朋友了。”
吴成远先是笑着回应跳操女的招唿,再冲张怕说:“闭嘴。”
边上有道门,推开后是换衣服的地方,好象澡堂子那样的小柜子,高高低低大概六十来个,里面又有道小门。吴成远说是淋浴间,你要不要先冲一下?
我得有多脏?张怕甚是无奈:“你是在嫌弃我么?”
吴成远顿了一下,然后认真道:“我在跟它说话。”
张怕撇撇嘴,好吧,你赢了。
吴成远的两名弟子在换衣服,很快穿成短衣短裤,带上护腕护踝用具,再带上露指拳套,沉默看向张怕。
张怕问:“这就好了?”
俩弟子说好了。
张怕说:“那开始吧。”转身出门。
来到外面场地,刘飞云看向吴聪,吴聪犹豫下问吴成远:“我上?”
吴成远点头:“注意他的脚步。”
不只是注意脚步这么简单,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吴聪以张怕为假想敌,做了太多太多训练。
两个人比赛,短时间内改变不了力量,改变不了速度,改变不了动作习惯,唯一能改变的是对战思路,针对对方的动作习惯、乃至弱点,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强化身体和肌肉记忆,争取胜利。
跟张怕相比,吴聪的动作过慢,短时间无法提升速度,只能想出各种招儿引张怕上钩,先争取个主动权,带入自己的节奏,再找机会打败他。
这是没办法的事。按说吴聪拳狠力大,跟刘飞云半斤八两,可对上张怕完全落在下风,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反观刘飞云,硬是凭着腿快,倒是能跟张怕折腾一二。
这是吴聪第二次跟张怕对战,先抱拳为礼,然后开始抢攻。
不能不说吴聪确实用心、也确实努力了,可张怕最厉害的不是动作快,是冷静。能冷静到拳头打到脸上了,面上还是一无表情,按照脑袋想出的对策,一一做出正确动作。
张怕太冷静了,再加上动作异常快速,使得吴聪再次陷入第一次比试时的那种状态,追着张怕转,硬是打不到。他想好的种种对策也是完全用不上!
一分钟后,吴聪自己不打了,累得气喘吁吁,反观张怕,气定神闲站在前面,轻声说:“你应该凭借拳头的力量把我逼到角落里,让我不得不硬抗。”
吴聪勐喘好几口气,又缓了缓才说话:“我就是那么想的。”
话说半句,剩下半句是你动作太快,不等被我逼到角落,你已经跳出去了。
张怕说:“无差别格斗什么招都可以用,你不能只有拳打脚踢,可以扑倒或者抱住我。”
吴聪说:“你动作太快,我刚想扑你,你已经换地方了。”
张怕点点头,问刘飞云:“你还来么?”
“来。”刘飞云走进场地,双手一抱拳,便是稳扎稳打的攻击过去。
刘飞云比吴聪稳,加上腿脚快、动作快,看上去比吴聪更有力度。而且不急着攻击,先用身体迫近,逼住张怕才出拳。
刚才吴聪也是这么想的,可所有动作在刚有个想法的时候就失去了所有意义,实在是张怕太快。
现在刘飞云凭借着稳,用身体压迫对方,一定要卡住位,逼得张怕动手。
可惜他即便是快,也比吴聪快不了多少,对上猴子一样的张怕还是卡不住位,几圈下来,不得不出拳。
有句话是先下手为强,可先出手意味着先暴露弱点,对方不用比你强,只要比你冷静就行,可以冷静的判断你的动作,再做出反击,基本就是赢了。
同样是第二次跟张怕动手,只是这一次,刘飞云先倒。他打出一拳之后,张怕同样打出一拳,
刘飞云想出许多后续招数,完全没用上。张怕贴近身体,只一拳,战斗结束。
吴成远站了好一会儿问道:“感觉你比以前还利索。”
张怕说:“我以前是让着你。”
“你吹牛的本事确实比我强。”吴成远问刘飞云:“怎么样?”
刘飞云满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这么快?”
张怕说:“你错了,如果有录象,你就知道,我仅仅比你快一点,不过快一点就够了。”
刘飞云坐在地上回想刚才的动作:“在出拳同时进行防守……”
张怕打断道:“没有意义。”
刘飞云试了下,起身跟吴成远说:“教练,这还怎么练?”意思是看不到对方动作,根本没得打。
吴成远说:“这是我带你俩过来的理由,要记住,他不是最强的,世界上一定有人比他还强,你俩想要打出好成绩,首先要打败他。”说完补充一句:“现在的他还带着伤,要是全盛状态,你觉得能坚持几招?”
刘飞云说:“还是觉得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差这么多?”
吴成远跟张怕说:“你是怎么训练的,能教教他俩么?”
张怕说:“严格来说,我其实真没有怎么训练,我是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疯子打架,打了四年,后来我毕业了,他走了,我就是现在这样了。”
吴成远说:“不想说就不说,说这些屁话有意思么?”他认为,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打四年架就能打过他,也不可能打过他眼前这两名优秀弟子。
张怕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吴成远看眼两名弟子,活动下手脚说:“看仔细了。”
张怕惊讶道:“你也来?”
吴成远说:“十万啊!不能白白浪费掉。”
张怕说:“不和你打。”
“是怕了还是什么原因?”吴成远笑问。
张怕叹气:“你比他们两个无赖。”
无赖就是难对付的意思,吴成远说:“这句话你说对了,他俩打架就是太干净,没办法,一时半会改不掉。”
张怕说:“回去练吧,或者说我在这看着你们练,想到什么就拿我练手。”说完去一旁坐下。
吴成远问:“真不和我打?”
“和你打没意思,一个是肯定赢,一个是累。”张怕说道。
“累也得打,你要给他们做示范。”吴成远说道。
“示范是吧?”张怕起身走回场地,跟吴成远说:“你出去。”
吴成远犹豫一下,站到外面。
张怕说:“打架很简单,只要你比对方快就行,快不是手段,而是结果,别看电视上的瞎演,也别管别人学会了什么擅长了什么,任何东西,只要够专心够认真,学到极至就是快。”
脱掉鞋子,走到场地一边:“我现在打架不愿意用腿,小时候不懂事,觉得踢腿够帅,练了特别久的腿,练到现在……估计就剩下快了。”
说话的时候扭扭腿扭扭腰,忽然纵跳而起,右脚上踢,轻松踢过头顶。
落地后再活动下腿脚,勐一扭腰,就在原地腾空来个翻滚,甩出右腿,踢到比方才还要高的位置。
落地后再活动活动,说声开始,然后开始踢腿。(未完待续。。)
485 希望有点点用处
就是连环踢,没完没了的连环踢,左右脚来回踢,从这边一直踢到对面,还没等看明白,他又踢回来了。
两条腿太快了,开始时候还能看到一脚支地、换另一支脚踢出去,可是到后来,身体好象一张纸那样轻,被两条腿带着来回翻滚,好象在波浪中浮漂一样,忽高忽低地,却是一直坚定着向下游流去。
整套动作特别流畅,最后来个连环三踢收尾,就是身体腾空,左右脚互踢出去,再借着踢出去的力量、也是腰部发力,身体在空中翻滚,扭动着抽出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