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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沉默会儿回话说谢谢。换回铅笔的更多鄙视:“死去。”
晚上时候,老皮脸上贴着纸条来找张怕:“哥,赞助点银子呗。”
“我赞助你个脑袋。”张怕琢磨琢磨:“你们这一天天的全是玩,是不是有些浪费时间?”
“哥,我为什么有不好的预感?”老皮说:“银子不要了,再见。”
“你给我站住。”张怕琢磨琢磨,开门出去。
扔下傻乎乎站着的老皮,大喊:“哥,我呢?我干什么?”
张怕没理他,去院子外面左看看右看看,占道经营好象有些不对?又回到院子继续看。告诉老皮:“都喊过来。”
老皮就回去发号施令,没一会儿,张怕面前聚了四十多人。
张怕说:“你们不能这么玩,咱正好有炉子,后面还有厨房,现在给你们分派任务,首先出来俩采购的。”
这是花钱啊,老皮笑嘻嘻问:“哥,我怎么样?”
张怕眼睛在人群里扫量:“于远。”
于远应道:“嘎哈?”
“什么口音?小品看多了是吧?”张怕说:“你负责采购,拽个懂行的、能砍价的……”
“老师,没有车。”于远说。
张怕说:“车是吧?给你一百五十块钱,自己买辆二手三轮车。”
“哥,你这是坑人。”于远喊道。
“我给你寻找减肥机会,你应该感谢我。”张怕说:“你站出来,拽着你的倒霉蛋同伙站出来。”
于远转身勐看,到底是老皮没能逃过,被选上来。等这哥俩站到张怕身边,张怕直皱眉头:“这要是来个大胡子,咱可以去西天取经了。”
一句话引起很多人笑,于远不满意道:“哥,你是说自己是唐僧?怎么可能!你哪有那么帅?”
张怕说:“一边呆着去。”继续点名字:“云争,王江,李山,你们三个人……李英雄,你又回来干嘛?”
李英雄说:“大家都能回来,我不能啊?”
“不是不能,他们是一群没事做的白痴,毕业了跑这浪费时间,你来干嘛?”张怕问话。
“我要拿明年的中考状元。”李英雄说的很有气势:“今年的中考题我看了,随随便便六百八十分以上,再拼一年就不信拿不了中考状元。”
张怕琢磨琢磨,忽然大怒:“你这是讹上我了是吧?还住上好了?赶紧滚蛋。”
李英雄说:“你不能歧视二年级学生。”
张怕想了下:“那你学习去,别在这烦我。”
李英雄说:“我要帮你赚钱,证明我不是白吃货。”
张怕摇摇头:“随便吧。”再接着方才的话头说:“云争,你们三个,每人带一个,六个人支撑起整个摊子,采购是于远和老皮管,你们六个负责串肉、卖串、服务客人。”
王江惊讶道:“老师,咱要开店?”
“废话。”张怕继续点名:“余洋洋、刘悦,你们俩做财务,所有的帐给我计算清楚了,客人结帐也是你们来。”
俩女孩说好。
到现在才用到十个人,还剩下三十来个,张怕说:“得有俩卖毛豆花生的,咱们要自己煮,采购这块还是给于远……”
于远大喊:“哥,不行啊。”
“你才不行呢?”张怕问:“怎么个意思?”
“毛豆花生这个,再加一个采购吧。”于远说道。
张怕说:“我无所谓,反正你们赚钱你们分。”
“宁肯少赚点儿,也得多一个干活的。”于远说道。
老皮骂道:“你猪啊?不会找俩干活的?”
于远说对。
张怕不干了:“我让你俩负责采购,你俩再找俩干活的……咋的?想取代我这个领导人的位置啊?”
于远说:“不敢。”老皮说:“哪儿能呢?”
“别废话,允许你抓一个采购的。”张怕继续吩咐:“这个毛豆花生不能只在咱们店卖,要变成流动岗,几个人一起蹬着自行车到处走,见到道边烤肉店,只要没有毛豆花生的,你们就冲上去,都给我听好了,不管采购了多少东西,卖不完的又不能保存的,你们就都得给我吃完。”
“知道了。”学生们哩哩啦啦喊道。
张怕说:“虽说还没开工,但有句话说前面,有人欺负咱们不行,可谁要是出去惹事,我明着告诉你们,就是考进五十七中,老子也不给两万奖金。”
“知道了。”学生们回道。
张怕继续说:“再一个煮毛豆煮花生简单,难的是拌小菜,各种清淡口的小菜,什么萝卜丝、拍黄瓜的,采购统一尺寸的小饭盒,一盒五块,要多些品种,不会就去学……这块儿谁负责?”
没有学生应话。
张怕说:“能不能主动点儿,什么都要我点名么……王笑,回家跟你妈学做凉菜,朝鲜泡菜也要学,这块你负责,你觉得几个人合适?”
王笑不干:“老师,我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要让你们过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暑假。”张怕跟于远说:“还是你采购,每一分钱都要报帐,给我记清楚了。”
于远苦着脸说:“哥,我要申请人手。”
“谁是你哥?鄙视你。”张怕想了下,补充道:“记住,卖花生毛豆要先跟烤肉店老板打好招唿,咱是赚钱,嘴甜点儿,千万别吵架。”
“老师,我们没有车子。”有学生说。
张怕说:“二手自行车,或是二手电动自行车……我那辆黑酷也贡献出去,谁去录个吆喝声,骑着就吆喝了。”
说完话看眼时间,继续说道:“你们有两个月时间,好好努力两个月,看看到底能赚多少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出现,今天晚上写个申请书,明天去工商局询问开烤肉店以及卖凉菜的手续,一定要说明是一群初三毕业生勤工俭学,而且只有两月时间,俩月以后就不干了,要问清楚办什么手续,该花多少钱,这些事情是你们必须要做的,记住,每个参与进来的人都要签名、都要按手印,算是你们大家的买卖。”
“老师,真干啊?”有学生问话。
“废话,今天算了,从明天开始,去工商的去工商,留在家的负责擦炉子,一定要收拾的尽量干净,再把门后面这块地方隔出来,也是要收拾出来……我记得幸福里有挖出来的废地砖……”话说一半,张怕给车坚打电话:“废弃不要的地砖,有没有?”
“没有,你要这玩意干嘛?”
“铺地。”张怕说:“不怕脏旧,能用就行。”跟着又说:“幸福里拆迁,不是起出来一大批么?”
“早运走了。”车坚想了下说:“我问问。”挂上电话。
张怕收起手机,继续跟学生们说话:“明天的工作任务是收拾这堆玩意,再一个,一定要分好组,分成小组,不管去哪?最少三个人以上一起行动。”
于远说:“哥,申请那个,就是工商局那个,是不是很难啊?会不会很花钱?”
张怕说:“不管难不难,你们都要尝试一下。”
于远说:“张亮亮他爹好象是什么局长,找他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张怕郁闷道:“老子是让你们自强自立,你们还没干活先挖门找关系?谁教你们的?”
于远嘿嘿笑了一下。
张怕说:“不要想着找关系、找别人帮助自己,未来等你们大了,会发现任何事情都只能是自己去拼去闯,在任何一条道路上,你们身边都不会有同伴一直陪伴,你们不是章文、不是张亮亮,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做一个穷人该做的事情!”
“是,知道了。”学生们嘟囔道。
张怕说:“集思广益,大家可以多想想,除去小凉菜、花生毛豆这些玩意,还有什么可以卖的?”
“小龙虾。”有学生喊道。
“差不多点儿啊,你什么都卖了,人家烤肉店赚什么?”张怕说。
“烤肉店又没有麻辣小龙虾。”学生回道。
张怕说:“都吃你的小龙虾了,谁还有肚子吃烤肉?再一个,小龙虾投资太大,不适合做这个……果盘……做水果沙拉,女孩愿意吃,还不占肚子,你们多想想。”说完话摸摸兜,琢磨琢磨,又说一遍:“你们多想想。”转身走去衣正帅的房车。
衣同志躺着看电视,屏幕与人平行悬挂在半空,看上去甚爽。
张怕坐下问:“什么时候装的?”
衣正帅都不拿正眼瞧他:“说正事。”
“给我点钱呗。”张怕说道。
衣正帅本来是悠闲躺着,被这句话刺激的,蹭地坐起来:“你说什么?”
张怕慢慢地清晰说道:“给我些钱。”
“你还能更无耻一些么?”衣正帅说:“别人就算想要钱,也会说个借字,你倒好,直接开要?”
“我就没打算还,为什么要骗你说借?”张怕说:“反正借了要的,其实都一样。”
衣正帅说:“你的无耻是有文凭的么?为什么一脸很骄傲的样子?”(未完待续。。)
575 不知道还要无耻多久
张怕说:“误会,纯粹误会,我是因为咱俩关系好,才不跟你整那些虚头八脑的废话,你说是吧?”
“我和你关系不好,再见。”衣正帅又躺下。
车上面,衣正帅躺着看电视,大狗卧在沙发那里。张怕回看眼小白,忽然想起件事,于是下这辆车、回去自己的房车。
然后就是寻找,可也奇怪了,怎么找到找不到。
十分钟后放弃寻找,坐沙发上回想钱去了哪里。
车上一直有从衣正帅那里拿来的十万块,后来一不小心看到,说是给方宝玉开工资,因为俩人合伙做律师事务所,这笔钱算做投资,方宝玉没拿,也还是丢在车上某处。
可奇怪了,不找它的时候自己出现,这要用它了……去哪了呢?
正是努力想也想不出来的时候,大狗过来了,嘴里咬着叠钱,张怕赶忙接过,不用点都知道是一万。
跟大狗说谢谢,大狗白他一眼,回去衣正帅那里。
张怕感慨:“这家伙绝对成精了。”
有了一万块,就是有了启动资金,拿钱去找刘悦和余洋洋:“启动资金,帐目一定要记清楚。”很大方潇洒的放下钱,全没有方才勇夺无耻文凭时的难看样子。
小古来电话了,说是方律师有话告诉你,可是不好意思说。
张怕直接就心里一咯噔:“要钱?”
小古笑着说是,又说方律师好象在办什么案子,前期有些投入,反正就是钱花光了。
张怕说知道了,反手给方宝玉打电话:“一万块啊!这才过去几天就没了?”
方宝玉倒也诚实:“不止一万,上次你还给了些。”
“对。”张怕说:“这么多钱去哪了?”
方宝玉说:“买电脑不用钱啊?你招来员工不给配置装备啊?”
那家伙特别理直气壮的说话,张怕琢磨琢磨:“等我去偷啊,你先坚持几年。”
“好……坚持几年?你要疯啊!”方宝玉喊道。
张怕没听见,因为已经挂断电话。
车外面,小黄鸡又长大许多,叽叽咕咕满院子跑。张怕叹口气:“我咋就欠了这么多外债呢?你啥时候才能变成凤凰呢?”
他在为债苦恼的时候,龙小乐兴致勃勃打来电话:“房子买好了,两百六十平,还有个两百平的花园。”
张怕说:“你真有钱。”
“我爹出钱,你猜多钱一平?”龙小乐笑问。
张怕说:“五万?”
龙小乐说:“三万三,一次性付款,只要是运气好,正好有个人要卖房子,要求就是全款交易,我算是拣个漏,你猜我家对面房子是谁家?”
张怕说:“别墅也有对面屋?一个单元的?”
“弄死你好啊,装什么煳涂?”龙小乐说:“房子有了,过两天弄辆车,再租个办公室,齐活儿。”
张怕问:“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必须要回去的,我有大把计划要做。”龙小乐说:“对了,打电话不是这个事,给你找个活儿,这几天过来一趟,跟纪老师聊聊,弄个本子出来。”
“纪老师?纪长明?”张怕问。
“是他。”龙小乐说:“把握机会啊,这要是跟纪老师合作上,再加上咱公司的那几部电影,以后你就是国内一线编剧,再出去就是张老师了。”
张怕说:“我早是张老师了,都腻了,前几天刚辞掉。”
“和你这个没文化的人真是没法聊天。”龙小乐说:“过两天过来啊。”挂上电话。
张怕想说不去,奈何龙少爷不给机会。
最近几天,也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艾严是越穿越少,露着两条大长腿是标配,其它露出配置要看心情。无一例外,每一天都要跟张怕打招唿,每一天都要跟他说话,每一天都是甜腻腻的腻上来。
腻到这个程度,不要说张怕,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出艾严对张怕有想法。
这天,在艾严腻张怕再次失败后,刚离开没多久,衣正帅就来找他:“那个艾严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怕说:“千万不要问我问题,我不知道答案。”
衣正帅问:“你以前认识他不?”
张怕问:“你也觉得眼熟是吧?我就是觉得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衣正帅说:“想什么呢,什么眼熟?我是想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腻着你,好象很早以前认识一样。”
张怕说不认识,跟着问话:“你那个画还没画完?”
“快了。”衣正帅说道。
张怕说:“别让我鄙视你啊。”
“为什么鄙视我?”衣正帅说:“你不能需要钱的时候来说好话,拿到钱就骂人。”
张怕说:“就算我不会画画,也知道画小样,把模特画到小样里,然后对着小样进行第二次创作。”
衣正帅笑道:“你还不算无知。”跟着说:“有画,而且画了三幅小样,可既然有现成模特,人家又不急着走,我为什么不多看看呢?那么大一个美女,看着就赏心悦目。”
张怕:“我知道你为什么单身了。”
衣正帅笑道:“你追求的不够纯粹,不论从事怎么职业,都不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最好的发展应该是泯然于众人。”
张怕说:“你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好听?我……鉴于你骂我骂的如此之凶狠,给点钱吧。”
衣正帅摇头道:“如果学术上有无耻专业,你一定是博士生导师级别。”
张怕说:“借还不成么?借你的,一定还。”
衣正帅看他:“跟你说件事,我对你其实特别好奇。”
“好奇什么?我姓张,叫张怕,职业是没有职业……”
衣正帅笑道:“我说的好奇是好奇你问我借钱或要钱时的样子,不论多少钱,你好象笃定有把握能还上,特别轻松特别自然,所以我得好奇,好奇你怎么这么笃定。”
张怕说:“经济学有个中心思想,你知道么?”
“经济学还有中心思想?你作文写多了吧?”衣正帅回道。
张怕说:“你别管这些,我是想告诉你,经济学的中心思想是拆东墙补西墙,我为什么会没有把握?不就是借你几块钱么?”
衣正帅笑了下:“那你有把握吧,慢慢拆墙,我回去睡觉。”
“钱呢?”张怕喊道。
“下次再说。”衣正帅离开。
这就是又没搞到钱?张怕想啊想,忽然觉得没有钱的日子,其实也不是特别差。起码比现在舒心一点。
以前住幸福里二楼,家里一穷二白,每天无聊或是空闲时候,常会站到窗前往外面看,看别人的忙碌匆忙,想着把自己融入到他们之间。
那时候有个电子闹表,有十八种电子乐曲。无聊时曾经把十八个乐曲全部听完。
现在不要说没了闹表,就是有,也没心思和时间听完全部乐曲。
正乱想着,老虎的妹妹肖枚打来电话,说是她爹又挨打了,可她爹什么什么都不肯说,问张怕怎么办。
张怕有些不明白,看眼时间说:“我明天早上过去。”
隔天一早赶去西三旗,肖枚刚吃早饭,还没出门。见张怕来了,赶忙拽住小声说几句话。
张怕这才去卧室看肖老头,倒是没有大伤,但是两个脸蛋都有明显巴掌印。张怕问:“又是自己摔的?”
肖老头笑了下让张怕坐:“你们的担心我都知道,但是在我看来,这都不是事儿,不就是挨几下打么?虽然我不知道老虎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憋着坏心害他,所以,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是谁打我,也绝对不会告诉老虎。”
张怕说:“你这个逻辑就不对,老虎在外地不担心你啊?事实是他知道你挨打,还怎么能安心?如果你不想让他一着急跑回来,最好跟我交个底,我帮你办,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