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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感慨道:“有钱人的世界就是精彩,十万前面都只能加个就。”
于跃说:“我一分不要,赢了都是你的。”跟着又说:“输了算我的。”
张怕说:“早说啊,问问你同学能加注呗?”
于跃问加多少?
张怕说:“像我这种高手出场,出场费就得七位数,不为难你,随便加个几百万就成,我要赢钱啊。”
于跃摇头道:“那不可能,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疯子,好象电视剧情节一样,随便一赌就过百万?”
“可是才十万啊,我欠人家五百多万,连利息都还不清。”张怕说道。
于跃说:“有毛不算秃,能赚一点是一点。”跟着又说:“反正是定好时间,你得把那个孙子揍老实了。”
张怕说尽量吧。
看看时间,几个人出去午饭。一切紧着张怕来,给予最贵客的待遇。
饭后开车去工体。
工体特别有名,附近有很多夜店,不远就是酒吧一条街。周末还有人才市场……
现在是白天,停好车,于跃几个人带着张怕往里走。
平时体育场都是锁门,可于跃就是这样带着张怕进去。
体育场里面停着辆车,车边上站着六个人,车里面坐着个戴墨镜的青年。
看见于跃进来,人群里一个瘦子招唿道:“于大少爷来了。”
于跃几步走过来,眼睛盯着跑车看,这是谁?得多嚣张才能把车开进场地?
正看着,车门打开,下来个女孩,笑着看于跃一眼,转身从车里扶出个白背心青年。
白背心青年冲于跃挥下手:“于大少爷,安好啊?”
于跃从不认为自己是少爷,家里有钱是不假,可再有钱也不是自己的,他的作用就是胡花瞎花,然后被家里骂……你见过哪个少爷的生活如此悲催。
看眼白背心青年,于跃说:“受累,把墨镜拿下来。”
白背心青年拿掉眼镜,上下打量于跃说道:“咋整的?好象瘦了呢。”
于跃没理他,问最先说话的瘦子:“可以开始了么?”
瘦子说:“你想开始,那就开始,只是得问清楚是什么规矩,十万虽然不多,可也毕竟是十万呢。”
于跃说:“打倒了算。”
“就这个?”瘦子问。
“就这个,还不耽误时间,你觉得呢?”于跃问道。
瘦子笑道:“你是不想好啊。”又说好,现在就开始。
说完话跟身边人嘀咕一句,然后再也不肯开口。大约等上两分钟,从体育场进场门那里走进来几个人,最前面是一个彪形大汉,赤着上身,露出一堆堆肌肉。
大汉走到瘦子前面停步,问话:“是哪位?”
按照于跃的恶趣味,兴许还要卖卖关子也说不定。张怕懒得废话,走上一步问:“就是他?值十万?”
白背心青年打量打量他,跟身边人小声说上几句话,站出来说话:“不是他值十万,是一场价值十万块钱的赌约,你能接下来不?”
张怕撇下嘴:“没意思了啊,又不是我和你赌博,我要接什么?”
白背心见没能打击到张怕,紧接着说:“如果说,我要和你对赌呢?你赢了,利润加倍,你输了,输了再说,反正不会为难你。”
张怕笑道:“对赌是多少钱?我也出十万?赢了拿二十万?”
“可以这么理解。”白背心说:“你也可以加大赌注,放心,我都接得下来。”
张怕笑笑:“你这简直是国字号的赌场。”
白背心问赌么?
张怕还没说话,于跃接话道:“赌了,你们赢了我给钱。”停了下忽然大声问话:“要是我们赢了怎么办?”
白背心笑笑:“这样吧,你跟袁乐成的赌注我不管,我跟你加赌一百万,能接下来不?”
于跃没有马上说话,眼睛看向张怕,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张怕说:“你说真的假的?”
白背心问:“什么?”
“一百万,赌一百万。”张怕问:“我赌行么?”
“你?”白背心仔细打量张怕:“不要以为赢了几个人就天下无敌,输得起么?”
张怕跟于跃说:“借我一百万……不对,是一百二十万。”
于跃说声好,刷刷写支票,拿给白背心看上一看。
白背心冷哼一声:“看你怎么死的。”
于是就打拳吧,当一切规矩定下来,比赛开始。
对方壮汉看着张怕直乐:“你真有钱啊。”
张怕说:“有钱也不给你。”
大汉笑笑,再没说话。
可怜张老师古道热肠,去外地旅游也能摊上打架事情,只能说是打星转世。按照水浒里的排名,这应该是天打星张怕。
去场边稍微活动活动,也是等大家确认下注金额,张怕才慢慢晃悠回来。
打架事情实在没什么可说,尽管大汉身材高大,可张怕就跟克星一样,全给他端了。
往这里来要花去很多时间,准备工作要花去很多时间,确认赌注也要费时间。可真打起来,不到两秒钟,战斗结束。
张怕动作实在太快,还不留手。出拳前先跟对方抱个拳,等对方前踏一步,准备进攻的时候,张怕忽然冲上去,对准喉咙就是一下。他是用手掌食指这一面的边,好象擦抹布一样擦过去,大汉就倒了。
一击得手,张怕看大汉几眼,确认没有生命危险,便开始站着发呆。
足足呆站了二十多分钟,大汉终于醒过来,跟白背心和瘦子袁乐成说声抱歉,再慢慢离开。
到这时候,白背心那些人该付帐了,先付于跃的十万,再有张怕的一百二十万,然后气愤离开。临走前,白背心指着张怕说:“别着急,我迟早拿回来。”
张怕恩了一声,叹气道:“原来,赚钱最快方式还是打架。”
于跃把自己那一份钱也转给张怕,张怕没跟他客气,接着就是问话:“你们有奖金没?就是那种打赢了对手,替你们争光了,你们应该给点金钱奖励。”
于跃说:“十万已经不少了。”
张怕说:“太少,真的太少。”跟着又说:“还是打拳来钱快,你再帮我介绍几个笨蛋呗,要有钱的笨蛋。”(未完待续。。)
596 写的特别美特别散文
于跃笑着不接这句话,招唿张怕去喝酒,说是庆功。
张怕认真说道:“这玩意比卖古董快多了,再找几个棒槌,我古董就送你了。”
于跃笑着说声再说,转身往外走。张怕赶忙跟上。
晚饭没少喝,于跃简直爽到极点,一坐下先要一箱白酒,然后又两箱啤酒,一通大喝,拍着桌子喊:“你是我哥们,咱好好处。”
张怕满心迷煳,不就是帮你打了次拳么?至于不至于?
等于跃彻底喝醉,送他回家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文也喝多了,海元喝酒时留个心眼,拽着迷煳的张怕送两头醉猪回家,然后找个烤肉店坐下,这是折腾饿了。
张怕对于跃的表现特别好奇,就问了一下。
海元笑着说出经过。
首先,袁乐成是于跃同学,一直不对付。这俩人不但是同学,而且是从小学开始就在一起的同学,更是邻居。
小时候,于跃表现优良,是别人家的孩子,袁乐成调皮捣乱,经常被家里人上刑。由此怨恨于跃,许多年下来,一有机会就是嘲笑加讥讽,还会在背地里说坏话。
要说袁乐成这个人,平时挺正常的,也知道遵纪守法,也知道和气生财,做人还算凑合。可只要一扯上于跃,那家伙就冲动了。
这是他俩之间的事,张怕帮于跃找回场子找回面子,于跃很爽。
更爽的是赢了白背心一百多万。
于跃处个对象,属于女强人那种,一天东飞西飞。
时代不同,女人想的也不同,尤其是什么都不缺的漂亮女人,对男人的观点是可有可无,大京城里这样的女子不要太多。
就是说于跃一天到晚努力讨好的那个女人,未必是老婆。
女人优秀,追求的男人就多。尤其女人的心还没定下来,那故事就精彩了。她可以微笑着跟你吃完饭,又可以微笑着跟下一个男人再吃一顿。她可以接受你的礼物,也可以把别人送的礼物带在身边。
她们自立且自主,抱着合则来不合则去的念头,对男人更多是一种审视的眼光,挑选最合适她的那一个。
跟这样的女人处对象,一般男人最好是有多远走多远,千万别想着竞争赢了全世界的男人独得她的爱,这不可能。
于跃和她处对象是双方父母定的,安排相亲。俩人见面觉得对方还不错,那就处着吧。
可处着不代表能处好。女人照例是到处飞,那叫一个公务繁忙。同时还特有主意,哪怕是有了所谓对象的光环加身,女人也没有高看于跃一眼,还是那句话,那就处着吧。
这样处了两年多,感情那么回事,关系那么回事,用电视剧里的台词说,她还没遇到那个让她动心的男人。
在这段时间里,白背心出现了,开始追求女人。女人没什么表现,不同意、也不拒绝。
可毕竟跟于跃有层所谓的对象关系,慢慢地,白背心知道于跃的存在。
还是电视剧情节,知道后不退出,反是激起斗志,一定要追到……
反正就是这么个破烂关系,弄的于跃很矛盾,有时候想放弃,有时候会不舍。最明确的表现,这家伙明明有对象,却经常睡别的女人;同时呢,老丈人过生日,还想着买古董孝敬孝敬……简直就是鸡肋中的鸡肋感情。
冷静想一想,现实中有多少夫妻是这种状态?
所以,张怕赢了白背心,不去说钱的问题,单一个心情,就让于跃极爽极爽。何况白背心是不请自来,想要嘲笑于跃,反被打脸……还能更爽一些么?
听着海元说于跃的迷煳感情,张怕说何必呢?
海元说:“你不懂。”
张怕想了下问:“你也是这样?”
“少来,老子绝对疼爱老婆。”海元说道。
张怕想了下问:“就像昨天那样疼爱老婆?”
海元正色说是,跟着哈哈大笑:“老子没结婚也没对象,谁能管到我?”
张怕琢磨琢磨,点头道:“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海元问。
张怕说:“像你这样的男人,有钱有闲,屁压力没有,趁着年轻岁月当然要多睡女人。”
海元说:“这是正解。”跟着说:“咱是成年男人,只有成年男人才知道女人的美丽和性感,只要不过分难看,任何一种女人都有她的独特魅力,白有白的好,胖有胖的妙……当然不能特别胖,反正不走极端,只要是正常女人,就总有美丽闪光点,耐心寻找,比什么游戏都好。”
张怕问:“你们三个都是这个德行吧?”
海元理所当然回句:“当然。”
张怕说:“于文是老师啊。”
“老师怎么了?不祸害学生不就结了?”海元说:“于文最近打算换学校,想去教小学,或者初中也行,高中女生都太成熟了,容易有想法。”
张怕看看他:“是你们有想法好不好?”
海元笑道:“都有都有。”
这大夏天的大晚上,天热不说,街边来往车辆也不给面子,噪音无处不在,全没有电视里烤串时的轻松、惬意感觉,张怕坐上一会儿,也是听过于跃的鸡肋故事,跟海元说:“甚欢,兴尽而归。”
海元热情回话:“你有病吧?”
张怕哈哈一笑:“你算帐。”去街边拦车。
你相信巧合么?在张怕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又一次看到那辆红色跑车。张怕服了,天啊,你要不要这么巧?
回家后问刘小美:“金小韩他对象是谁?”
刘小美疑问道:“问这个干嘛?”
“就在嘴边,想不起来了。”张怕说。
刘小美说:“刘瞻峰。”
张怕啊了一声又问:“他俩关系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刘小美说:“你管人家干嘛?”
张怕说:“又看到金小韩了,刚从外面回来。”
刘小美笑笑:“是不是羡慕人家有美女在怀?”
张怕说:“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女,是别人羡慕我。”
“这倒是真的。”刘小美说:“能想象的到,一定有特别多的人羡慕你,你想啊,我有钱有才,最主要的会跳舞,这身材这身段,能解锁多少姿势啊。”
张怕咳嗽一声:“你说的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刘小美就笑:“你装傻的样子好正经。”
张怕说:“胡说!明明是假装正经的时候好傻。”
“好吧,我强不过你,你赢了。”刘小美眨巴眨巴眼睛问:“你猜,金小韩现在做什么?”
张怕说:“借我借我一双……透视眼,我就什么都看见了。”
刘小美笑问:“接着唱啊,后半句怎么不唱了?”
张怕很诚实:“找不着调。”看眼时间,说声再见,开笔记本干活。
隔天终于有了好消息,中午时候于跃打来电话,说有两个人对你这珠子感兴趣,前提是够便宜。问张怕肯不肯吃亏。
张怕说:“能卖出去就行,我怕的是万一被追成贼赃,怪麻烦的。”
于跃说:“放心吧,这个世界没有来路的东西多了,你要是相信我,把珠子给我,我去卖,我就说是在街边收的。”
张怕说行。
于跃问:“是你把珠子送过来,还是我去拿?”
张怕说都行,又说我没车。
于跃笑道:“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又补上一句:“想吃点什么?”
张怕说:“看着买吧。”
于跃来很快,挂电话没多久就到了,买了一堆熟食。
龙小乐没在家,一早出去谈所谓的电视剧。
三个人简单吃过饭,于跃拿珠子离开。
在于跃离开没多久,天空飘雨。张怕站去窗口往外看,别墅区就这点不好,看不到人。
刘小美走过来说:“刚还说晚上有饭局呢。”
张怕问:“饭局?龙小乐打电话了?”
“不是他,是你惦念不忘的长腿大美女。”刘小美笑着说话。
张怕板着脸说:“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很,为什么你的外语我听得懂?就是不太明白其中意思。”
刘小美忽然跳到他背上:“你是打算给我装傻一辈子么?”
“如果组织需要,就是两辈子又如何?”
刘小美说:“承认在装傻了吧?”
张怕说:“又在说外语,在家里还是说中国话比较好。”
刘小美哼上一声,脑袋搁到张怕肩膀上,俩人就这般安静相处。
不知道呆了多久,刘小美跳下来说:“出去。”
“出去?”张怕疑问道。
刘小美跑去玄关找了找,回来说:“有伞,咱出去看雨。”
张怕说:“好吧,出去淋雨。”穿上大短裤,找双龙小乐的拖鞋,拿着手机、钥匙开门,俯下身体说:“娘娘请。”
刘小美穿个短裙,露着白生生的两条腿,欢快出门。
屋檐下忽然亮起一抹湛蓝,好似蓝天的蓝,可惜天是阴灰。
湛蓝走进阴灰的世界中,接着飘洒的细雨在道边轻移。
别墅区的景色是好的,俩人就这样走着,刘小美时不时伸手接雨水,便是湛蓝下亮出一抹洁白。
张怕正色警告道:“有毒。”
刘小美疑问看向他。张怕解释说:“雾霾,很严重,被雨浇落下来,搞不好就是武侠书里的夺命什么什么水。”
刘小美就笑:“为什么你正经的样子这么欠揍?”
张怕说:“说真话总是不讨人喜欢,我是明白的,可我这个人向来坦白直爽……你去哪?听不下去也不要走么,可以告诉我,出伞了,诶,出伞了。”(未完待续。。)
597 我写的是直白的灌水
用一方湛蓝遮住一片阴灰,道路变干净,空气变清新,世界美起来。
刘小美说:“要是七老八十以后,咱还能这样淋雨就好了。”
张怕说:“胡说什么?你这么胡说八道,雨伞会伤心的。”
俩人沿着柏油马路慢慢熘达,因为金小韩的缘故,刻意走向另一边。
小区里有个小广场,左边是小喷泉,右边是小凉亭。凉亭前面站着一大人一小孩,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狗。
大人是妈妈,年轻好看,稍有点成熟的丰腴,穿件薄风衣撑一把透明雨伞。
薄风衣下摆在膝盖上面,好象裙子一样盖住短裙,风一吹,好看。
小孩是个肉嘟嘟的小男孩,两、三岁的样子,戴个黄色小帽,身上也是黄色风衣,脚上是黄色雨鞋,应该是一套,能挡风遮雨。
在这个天气里,有这样一个小胖孩,看上